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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和尚也步了道士的后尘,倒地不起,贾琏终于松了口气。
等护卫们将两人的尸体收拾好后,贾琏便亲自过去查看。
只见两人全都是身中数箭,特别是那和尚,因为显了一番本事的缘故,最后几乎被护卫们给射成了刺猬。
而且两人从伤口中流出的血,也是一片漆黑,甚至能隐隐的闻到恶臭,估计最终就算能够逃出这林府,也免不了要毒发身亡。
而且两人眼珠子都登的老大,明显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栽在此处,终究是死不瞑目。
贾琏望着这两人尸体,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些许感慨:管你是真的神通广大,还是装神弄鬼,只要是死了就是死了。想来那无论王侯子孙,还是平头百姓,都是如此。
贾琏又令人在两人的尸体上搜查,果然从两人的身上找到了两件好东西来了。
却见从那道士身上找出了一本古书,贾琏翻看开后,只见上面的文字大抵是先秦时期的文字,虽说勉强可以辨认一些,可全都是些道家的术语,不明白里头的意思。
但即便如此,贾琏看着这古书,脸上不由全是喜色。正所谓时代越久,便越有价值,如若不是好东西,哪里会被那道士随身携带。
于是贾琏便细细将书收好,打算回京后将里面的文字翻译出来,有了结果后再做打算。
之后贾琏有拿起了从和尚身上的搜出来的东西,却是被红绸布包着的一件东西。贾琏将那绸布打开,只见里面居然放着一面镜子。
贾琏神色微动,马上就想起了红楼中的一件物事来。相比起那不知所云的古书来说,贾琏还是对这镜子更感兴趣。
细说红楼中的宝物,除了贾宝玉身上的那块玉之外,接下来就数这面镜子了,也就是那传说中的风月宝鉴。
至于贾宝玉的那块传闻中补天石所化的玉,贾琏是亲自见过的,只是普通的一块玉石。虽说也有那么一小丝可能是娘胎中来的,但贾琏还是认为王夫人自己弄假的概率大。
当初贾琏见到那于后,便偷偷弄出了快一模一样的来。然后又抽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了过来,也没见出什么事故。
等到了后面,他又将那玉给砸随,弄成了一堆粉末,可依旧是未曾从中发现过有什么玄妙,只是毁了一件值几万两的好东西罢了。
至于这面镜子,也是有一个故事的。那红楼里面贾瑞因为调戏凤姐不成,倒添了一身病,吃了几十斤药也不见效。
于是便来了个跛足道人,也就是躺在地上的那个,取出一面两面皆可照人的镜子,即这风月宝鉴给贾瑞,并告诉贾瑞,这镜子专给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的,并且告诫他,“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
但贾瑞不听劝告,照了正面,结果就一命呜乎。后来这镜子,再次被那道士拿了回去。只是未料到,这镜子原来居然是和尚的。
贾琏此时亲手将那镜子拿在了手中,便避开了众人,拿在手中自己一个人细细把玩。
他也不敢先去看正面,而是拿过了背面对着自己照了起来,果然见镜子里面居然立着一个骷髅。
即便贾琏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镜子给吓了一跳。
对着镜子中的骷髅仔细观察了许久,依旧未曾看出什么端倪来,贾琏又拿起了正面来看,只见镜子当中很快便浮现出一个女子来。那女子头戴花冠,身穿绣服,端坐在内。
贾琏朝着那女子看去,那女子却是低着头,看不清样貌。
贾琏凝神朝着女子看去,见那女子身材如弱柳扶风一般,越看越觉得美丽,贾琏不由自主的便生出了几分爱意来了。
突然,那镜中女子猛地一下抬起了头,让贾琏看清楚了具体相貌。而这次贾琏的反应更大了,直接面色一变,差点将镜子丢了出去。
贾琏对着那镜子照了又照,总算是弄清楚自己未曾看错人,望着里面的人影越看越是不舍,心中那感觉当真是万分的复杂。
贾琏回忆着前世的回忆,里面对那女子的种种描述,他总算是是真正清楚了自己藏在最深处的想法。只可惜,这想法也太坑人了些,贾琏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即便认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可贾琏也一点不认为定要按着这个想法去做。于他本人而言,情爱之物或许也重要,可绝对不是必不可少,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未来的妻子,即便不是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但只要能够做到生儿育女便可,更何况那所谓的情爱是虚幻的可能居多,真没必要去等待。
更关键的是,对许多东西认知在这个世上的人眼中是天经地义的,可对他这个受过前世教育的人而言是那是错的离谱,而且也是万万不愿的。
贾琏摇了摇牙,掐断了自己心中的那丝妄念,决定日后将镜中女子彻底忘掉。
沉吟了许久,贾琏这才将镜子放了下来,心中又令有了打算。他本事想将镜子细心珍藏,可现在却有些不愿了。
虽说他不明白这镜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可用途已经大致知道了,那便是印出自己心中藏得最深的人。
但无论如何,这镜子他自己是用过了,也没必要在用了,而且似这种无法用道理解释清楚东西,他也不愿让其他人再知晓了。事实上,贾琏更是不愿自己心中所藏的东西让其他人知道。
当下贾琏便将镜子丢在地上,用了踩了几脚。有令人在取些黑狗血过来,直接泼在了那镜子上。
最后拿来宝剑,将那镜子彻底戳破,最后砍成一堆碎铜烂铁,这才嘱咐人将其同道士和尚的尸体一同处理了。
贾琏这边同和尚的到时一番争斗,动静算是十分的大。
更又一些下人们,在他的半是默许半是故意的情况之下,亲眼见到了那和尚刀枪不入以及耍隐身的本事。
于是一场妖僧妖道在故事在贾琏的可以推动下,很快便在林府中传开了,而且又入了贾敏耳中。
贾敏听到之后既是畏惧又是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的侄儿今日留在了家中,否则凭她一个妇道人家还真应付不了那些妖人。
等到了后面听到了贾琏的亲自回禀,言道那两个妖人他曾今听说过,专门干谋财害命的事情。现下这已经被除掉了,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贾敏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到了下午,林如海回来了,也知道了府中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对于贾琏的说辞,他本来不似贾敏一般肯轻易相信的,可偏偏今日在知府家中饮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原来那一僧一道的一死,被他们迷了心神除了家的甄士隐,慢慢就醒了过来。
那甄士隐本有着举人的功名,可自从中了和尚和道士的法术之后心里头虽然清楚,可身体就彻底的不再受自己控制了,之后更是被迫抛下了妻子,便跟了和尚道士后面被当成苦力使了起来。
此时那甄士隐醒过来之后,当真是后悔莫及,便到了知府衙门告状,言道有一僧一道害了他一家老小,让知府大人帮忙做主。要带人找到了昨夜一僧一道落脚的破庙,发现了不少的钱财。
当时林如海也在旁边,自然听到了这个事情,此时哪里还不清楚,贾琏杀死的两个妖人便是拐走甄士隐的人,而且也恰好和贾琏说的话对上了好,便不再怀疑。
于是林如海连忙对王知府报信,说那两妖人已经被杀死了,案子也可以结了。
那甄士隐得知自己大仇终于得报之后,对王知府、林如海和贾琏再三感激,这才回了老家姑苏。
后来没多久,他又回了妻子的娘家找到了失散多年妻子。
而这甄士隐家虽说家道中落了,可他终究有着举人的功名,自然有人愿意将自己的田地寄居在他名下,不用愁没有饭吃。
之后甄士隐又在知州衙门里面找了个差事,后半生的日子也算富足。
只可惜了他们的那女儿,已经被拐子拐去了好几年了,却又不是一时间就能找回来的。
贾琏知道了甄士隐的事情之后,也略动了些许恻隐之心。他虽然知道那甄士隐的女儿甄英莲,后成了薛家的丫鬟,其中还牵扯到了一段人命案子。
只是此时尚有些早,距离甄英莲被卖到薛家还有好几年的事关。
于是他只好暗自记在了心底,等日后有机会了再去帮上一把。
却说自从处理了那一僧一道,贾琏又在林府中住了好几日。一直过了正月二十三之后,他才启程离开了林府。
临别之前,免不了又是一番依依惜别之情。从此之后,师徒两人便都正是为官了,日后纵是相见也难。,
只是却未料到,林如海谈到了一件令他喜不自胜的事情。却听林如海说道:“去年乃是三年一届的大计之年,我在考评上勉强的了个‘上等’,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也就这半月到一月的功夫,就要入京去了,现下只是等着圣旨下来。到时后,你我师徒在去相见。”
贾琏听到之后,心中不由大喜。林如海虽然说的有些矜持,但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要神光了。若是好好运作上一番,林如海一家便估计能彻底在京城定居下来,知道他年老致仕为止。
如此贾琏便满心欢喜的离开了林府,朝着京城而去,致仕没想到路上又出了点小变故。
本来他回京路程安排的很好的,时间也算充足,可偏偏乘船北上到了山东之后,船只便不得不停了下来。
原来是因为今年天气太过寒冷,前不久天气又突然变化,运河上面好长的一大段路都结了冰,到现在还未化去。无奈之下,他只好下船转而骑马,继续朝着京城赶去。
如此到了三月初二,他才堪堪赶到了京城。贾琏也不多耽搁,直接便朝着贾府而去。
因为赶路赶得匆忙,中间没有半点停息,等到了贾府之时,贾家众人竟是还没提前得到通知。
守门的门子见到离家一年有余的贾琏便这般突然骑马回来了,当真是下了一大跳,一边有人打开正门迎接,一边便连忙有人回去通报。
贾琏已经离家一年多了,内心也有几分激荡。他也不待人迎接,令人将马看好,直接进了大门,直接向北朝着荣禧堂而去。
他这一路走得飞快,惊得一众小厮、丫鬟们连连躲避,整个府里都有些鸡飞狗跳的。
里面张夫人才刚听得贾琏回来了,才准备出去迎接,可还没走出房门,却见自己的儿子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正所谓“小儿子、大孙子,爷爷奶奶的命根子”,张夫人如今虽然不算老,可也四十来岁的人,同时也是快有孙子的人了。
猛见自己不声不响消失了一年多的儿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张夫人当真是又惊又喜,还未来得及说话,眼泪已然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她一把将贾琏抱在怀中,摸着贾琏的脸,泣声道:“长高了,长高了,也瘦了许多。琏儿,你如今长大了,以后可得好好的,万万再不能胡闹。”
贾琏心下也是感动,连忙扶着自己的母亲进屋病坐下,同时保证道:“母亲放心吧,儿子如今也懂事,这不刚给母亲弄了个解元回来。等过些日子便是会员、状元,母亲就等着穿儿子赢来的诰命衣裳。”
贾赦身上挂着一等将军算是从一品的爵位,张夫人也因此有一个一品的诰命,基本上没多少可能在往上生了。
她自知贾琏是在说笑,可也同样喜不自胜,应着开口道:“我可就盼着有这么一天。”
不一会,贾赦也进了正房,见到了自己的这个儿子,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激动。
他虽说还有长子在,但大儿子性格死板不似自己反而像他母亲(事实上,人家贾瑚那应该叫做是沉稳)。
唯有这小儿子,虽说谈话好色了点,甚至比他二弟家的宝玉还过分的多,但性格像自己的多(这也是他自己认为的,人家贾琏从来的不觉得)。
在加上贾赦素喜自己小儿子的那份风流才情,比起张夫人来说,他对这小儿子还要偏爱的多。
现下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回道了家,同时还考取了功名,拿了解元的身份回来,贾赦也十分的高兴。
但他素来不善言辞,一时间也不知说点什么,只是坐在座位上抚须而笑。
过不得片刻,贾瑚以及自己的怀孕八个多月的妻子小张氏,同时也是贾琏的表姐,以及贾琏的庶妹四岁的小姑娘贾迎春到了,一家子总算是聚齐了。
贾琏对这个嫂子以前见过好几次,但那她和贾瑚都成婚前。
还有就是迎春了,他离去时还迎春只是个两岁的小孩,两人见完全不熟悉。
贾琏便一一上前送上了礼物,其他人的礼物都是自己认真准备的,唯有对贾赦最是方便,只挑贵重的古董送上就行,而且越贵就越好。
一家人坐下来聊了许久,贾琏便有告辞说去要暂且去二叔那边一趟,一会就回。
张夫人听到后,笑着言道:“那你便赶紧快去吧,还有你珠大哥,马上便要去参加会试了,你这几日便好好的同他一起讨论功课。”
贾琏见母亲独提起贾珠可并未说起自己的大哥贾瑚,便知其中定有缘故,便先记在了心中,准备稍后再问。
如此他便离开了荣禧堂,去了东边梨香院,现今贾政一家住的地方。
此时贾政、贾珠及妻子李氏并不慢周岁的贾兰,还有四岁的贾宝玉都在,只有那王夫人,说是头痛病又犯了,便没出来。
贾琏对众人一一送上了礼物,絮言了几句,便又告辞。
只有有贾宝玉早听说了贾琏的名声,且他平日里更喜贾琏的诗词。如今见到了贾琏本人,眼中就全是小星星,视为自己平生的偶像,便缠住贾琏不放。
贾琏对这个四岁的小孩子,也谈不上什么喜恶来,便带着他一同到了最北边贾府的祠堂当中看望礼佛多年的贾母。
贾母近年一直呆在祠堂当中礼佛,她对贾琏这个孙子他当然是十分的看不顺眼。至于贾琏,也同样是对这个祖母没多少好感。
可两人全都是有身份的人,再多的过节也不好当面揭开,表面还得装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来。
于是祖孙两人当真是两看两相厌,相见不如不见。只是随意闲聊的两句,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了,一个言道要告辞,一个就说不送,就各自散去。
到这时,贾琏才送算甩掉了贾宝玉这个狗皮膏药,将其送回了梨香院,这才又一次回到荣禧堂。
此时已经到了饭时,一家三代人好不容聚在一起,饭菜自然要比以往丰盛许多。贾琏便一直坐在母亲张氏身边,并时不时的为张氏同贾赦两人夹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好不热闹。
等饭后散去,张氏独留下贾琏叙话。等问及当初他和j□j私奔的情况,贾琏自知是瞒不过去,只好老实交代了。
张氏虽然早就知道其中定有内情,而且也猜出了其中的一些,可也从未料到这般的“精彩”,当下气的连鼻子都快歪了,指着贾琏说不出话来。若非是估计着贾琏今日刚刚回来,便有可能马上就发作出来。
直待贾琏认了无数便的错,并下了保证,这才勉强放过,有问起了贾琏乡试后去了哪里。
贾琏只好将林如海编的那套借口说了,半真半假的又添了许多故事,再加上林如海的书信作保,这才糊弄过去。
到了这时,贾琏才有时间问起了贾瑚的事情。
只听张氏叹了口气,有点沉闷的说道:“你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了京城便说什么也不肯去参加会试了。说要继续苦读三年,三年后再去。我不知道劝了他多久,他依旧是不听。难不成是因为你嫂子快生孩子的缘故,他有些不放心?你嫂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不会让你大哥为她耽搁前程。而且你大哥,怎么看也不似那多情的人。”
贾琏听到后愣了半饷,震惊许久才猛地想明白了过来,不由抚掌开口道:“大哥好志气,母亲误会大哥了,同样也误会嫂子了。”
见张氏不解,贾琏这才低声解释道:“细说起来,我,大哥还有珠大哥,虽说是同科中的进士,但若论才学,大哥怕是比珠大哥还要差一点。大哥这般就去参加科考,不中还好,若是因为我两的缘故,弄个三甲同进士回来,那可就糟糕了。而且就算没中,估计圣人也会看在咱们祖上的面子,硬要添个彩头整个一门同科三进士的佳话出来。”
“到时候不但不是好事,反而是将祸事。正所谓‘同进士,如夫人’,真要是有了个三甲出生,大哥这辈子撑死也便是四品知府到三品按察使的程度,这还要靠走门路。于我们这样的人家,一个按察使就算再大也只是地方官,还真是不值当。一旦如此,大哥的仕途之路就要差不多算是要没了。更何况大哥将来还是要袭爵,到时候直接就是二等将军从二品的爵位。”
说道这里,见张夫人已经明白了过来,贾琏便继续笑着道:“且我看大哥的心思不止如此。所谓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大哥要三年后参考,怕是看中了那些更庶吉士的名额。今年有我在,加上太子的关系,直入翰林院估计是定了的。怕是圣人也不会在容其贾氏一族的其他人在这时候进翰林院了,不然那也太过显眼,大哥这同时也是在为我们兄弟让路啊。”
言及此处,贾琏便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也不知珠大哥是如何想的,罢了,罢了,估计也是因为二婶的原因,不得不去。而且他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机会错过一次便少一次,不似大哥,现在还不到二十。也愿他运气好点,至少靠着二甲出来,如翰林院估计是没可能了。”
张夫人虽说是出生于书香世家,父亲也是高官,但终究是女子,于官场上的东西并不是很懂,此时听完贾琏的解释,这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贾瑚的一番苦心,不由叹息道:“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存了这样的想法,为何不直说。无论他是如何选择,我们这做父母的也都是支持的。”
“大哥这是谨慎啊。若是三年后真入了翰林院,那自然是好,若是没考好,岂不平白让人笑话?这也是大哥了,如果是其他人,纵是明白这个道理,也未必能似大哥这般果断放弃这次机会,毕竟三年不时一个短时间。凭大哥的这心性,日后的仕途定会一帆风顺。”
见张氏仍有些郁结,贾琏又继续劝慰道:“你看那东府的敬伯父,他本就有着二等将军的爵位,结果考出了个同进士,哪里愿意从从七品的微末小官干起?可又因为圣恩难辞,只能借口出家当道士去了。本就是勋贵之后,若不能靠的足够好,受那群文人排挤不说,还是个没前程,想来大伯是不愿的,大哥也是这般考虑的。而且这次可由儿子先去闯闯,到时后大哥的仕途也能畅快些。母亲现下明白了大哥的心思,可也切勿说出去,免得外人听了,说我们一家子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