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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密嫔的黛眉一扬,欣喜之情溢上眉梢,倏尔又随着眉线淡去。
能为康熙所喜,足以证明密嫔也是个聪慧女子,见太子心知肚明却等着自己说出来,分明是张网以待,而钩子样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内心所欲,咬咬樱唇,垂睑涩声道:“太子既知家父为奸人蒙蔽,想来定能秉公办理,本宫这里先行谢过了!”
弯腰欲福,只想就此别过,慌乱中却连乃父的家书放在做幌子的食盒中也忘了提及。
“别走,让孤——”
色胆包天却读书明理,太子终究没有把所想说出来,然贴得近,如兰似沁的淡香钻进鼻孔,再看“母妃”时,粉莹莹的鹅蛋脸上,娇羞如胭脂,水杏眼如秋波一样泛着水光,悬胆腻脂样的鼻子下竟然带着细密的水雾,忍不住一把就将密嫔抱住!
“别!”
密嫔惊叫一声又担心外边的人听见,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边挣扎着低声道:“太子,快放开,我是你的母妃!”
胤礽能放吗?
因为繁衍壮大皇族的天生职责,皇帝于皇子们性好渔色就成为理所当然的事,因此宫中饮食除了偏重养生,更多的也有固本培元兼催情功效。而胤礽自热河归来就冗事不断,随后迁入乾清宫理政。因为不是入主,自然不能带着李佳氏等内眷,但他也总不能因为房事不谐,便屡屡出宫吧?
李佳氏把贴身的丫鬟送进宫,少不了也存着解寡人之疾的念头,只是太子担心某天被李佳氏调笑,送到嘴边的肥肉硬是忍着没动嘴!
宫廷菜吃着,玉液酒喝着,大补而不得泄,此刻软玉温香入怀,随着密嫔的挣扎,丰满的身子如鱼儿一样在怀里有力的扭动,软弹丰腴与手臂胸膛阵阵碰触,就如汽油泼在余烬上,**腾的一下剧烈燃烧起来!
一时间,长着长尾巴的三角小虫子入脑,粗息若牛喘!
炙热的鼻息喷在颈侧娇靥,密嫔的脸更红,初秋的衣衫单薄,身为成**人,密嫔知道紧贴小腹的火烫柱状是什么。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小接受的女诫让她本能的一扬,“啪”的一记耳光便落在胤礽的脸上,“大胆太子!竟然对母妃无礼,你就不怕皇上醒来,废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永远圈禁?”
密嫔义正词严的教训只想给太子当头棒喝,可太子却暴怒,自襁褓中册封为太子,他何曾被人动过一个手指头?而今,眼前这女人放肆不说,竟然还要拿将死的皇阿玛来压自己!废太子?你做梦吗?
“混账!”
“混账!”
听得声响,守在门口的魏珠儿和李佳氏派来的贴身宫女蕊初早冲了进来,一见胤礽脸上的五指山红,吓得脸色登时就变了,“殿下——”
“没什么大不了!”胤礽眼中炙热的*消退,只剩阴冷,如欲噬的毒蛇,死死的盯住密嫔,“密嫔行事不端,与孤无礼——”
“太子,你无耻!”
除了咬碎银牙一声骂,密嫔也没了别的选择!
没错,求欢不成,颠倒黑白,太子的确无耻,但无耻都是无懈可击!谁让这是乾清宫内呢?
任谁都知道这是太子的地盘,作为母妃乔装至此本就是瓜田李下,而为了救父,谁知道你又会做什么?越描越黑的事,没人会给她解释或澄清的机会,可以想象,此时若传到太后耳边,她只会一顿乱棍打死自己这个狐媚子!
在不适宜的时间,不适宜的地点,遇人不淑,流泪的密嫔注定要吃哑巴亏!
“无耻?”太子一声嗤笑,“魏珠儿,传孤的谕旨,十五阿哥胤禑,十六子胤禄,于君父养病期间,纵情嬉闹,不忠不孝,着宗人府立即擒拿,每人廷杖十击!”
“太子,你——”
“孤怎么了?难道孤会冤枉了他们?”
十五十六两个阿哥是密嫔的嫡亲骨肉,年纪尚小,少不得还真有嬉闹之事,但非要冠以不忠不孝还要廷杖肯定是重了,莫说十计,怕是一杖下去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但那又如何?有些事已经开头就没办法结束,比如说造反,比如说强*,两桩事断不会因未遂而减罚。
胤礽笑的要多阴险有多阴险,“魏珠儿,你这狗才还不去传旨?”
“太子——饶命!”拿孩儿要挟母亲永远是最奏效的一着,密嫔,泪流满面的密嫔跪倒于地,“请太子放过臣妾的两个孩儿,臣妾,臣妾什么都依您——”
这得算大局已定?
魏珠儿看看太子再瞧瞧密嫔,悄悄的扯一下蕊初的衣袖,两人无声无息的退出门外,顺手掩门,左右如门神一般守在两侧!
门轴的响声虽轻,在密嫔的耳边却如霹雳,紧闭着双眼泪却不停,“嘶——”
宫装被扯开,雪白的玉颈与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心寒加遇冷,密嫔的人也跟着战栗起来……
一支手在胸前摩挲,另一只手却拉着她的手被拉着往对方的下身滑,耳边是太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孤对死人没兴趣,可怜见的小宝贝乖乖,一月不知肉味呢……”
“莫咬,莫咬想想你的孩儿……”
无法抵抗,不敢挣扎,久旷的身子在不情愿的威逼之下却暴露出真实的愿望,当腿间一片泥泞,人却被粗暴的抛到榻上……
粉嘟嘟的莲花苞,猎奇的太子,无师自通的练习着“悬”“捉”“推”“挑”的技巧,密嫔又哭了……痛苦带着欢愉的哭声让她恨自己的淫*,紧抿樱唇,脸面的涨红却延展到大半个身体,如此奇景,太子笑声更大……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抖落着手中那张湿漉漉的桑皮纸,蒙面的小个子呵呵的笑着贴近了何焯,就如少女呢喃,清冽的声音飘进耳朵,“何行走,既然你是太子死忠,我一定会让你求仁得仁的!”
“等一下——”被绑在太师椅上的何焯一声大喊,声音好听不假,可几番或麻或痒的****都这个声音下令,他真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恶毒主意!
可怜的他与老师一起被皇上打发出来,正宗的皇上与老史都没好主意,何况他这种三心二意的“速成者”,混混沌沌从百宝当铺出来,不过是心烦意乱喝了几杯酒,就被人兜头塞进了麻袋里运到这不知名的所在,解开了麻袋就看到身前的三位,一老两幼,两男一女,又似乎是这个小个子为主!
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随后就让自己好好说道一下办理军机处,有抄家灭口的王鸿绪做榜样,打死何焯他也不敢说啊!
不说,自然是刑讯,可刑讯的方法也是匪夷所思,就是那老者枯瘦如柴也坚硬如柴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戳戳点点,麻痒肿胀中,他就只剩下了哭爹喊娘的份儿!偏又总在生不如死,一吐为快,但求速死的临界之前解了手法,可换着法的还来,一会的工夫,何焯已经尿了三回,但好歹算是守住了秘密!
对方或者也是有所顾忌,干脆又换了主意,该问福寿膏,尤其是追问太子跟皇上究竟有没有服用!
开口就提皇上,分明是知道皇上早已苏醒,喊一声,是为了缓口气,何焯早打定咬舌自尽的主意!
“何行走,你不是打算咬舌自尽吧?”对方似乎有勘破人心的本领,“小爷不妨告诉你,咬断舌头的难度不亚于自己用手掐死自己,而就算真的咬断了舌头,小爷保证你死不了!”小手在何焯的脸上轻轻的拍打几下,呵呵一笑,“你可要想清楚咯……”
“嘿嘿,”何焯却笑了,森然一口白牙狠狠的叼住了对方的手掌,能不能咬断舌头,何焯不确信,但他确信自己应该能咬掉对方的一块肉,盼着对方恼羞成怒,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可他失望了,虽是软弹弹,却撕扯不动,猛地想到一个传说,一张嘴,不确定的问道:“您,您是太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