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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停在某处河滩边上,这里月色朦胧,寂静无人,实在是一处环境幽雅的野合好地点啊……不行!齐珏莹猛地甩了甩头,刚才差点把自己给说服了。
“你名字里有个莹字,所以我想你可能会喜欢这里。”
齐珏莹不明就里地看着他,王柏说完这句,腾空一跃而入河岸草地,在那里箭步如飞,翻掌如风施展起拳脚来,阵阵劲风鼓荡,啸声入耳,只见那河岸的草地里飞出无数绿莹莹的星星点点,如诗如画。
萤火虫!原来他带我来看这个!
齐珏莹微张着嘴惊呆了,心里有一种猛然间被幸福包容的感觉。
她忽然眼眶一热,险些溢出泪来,抿着嘴唇拼命忍住,心里只觉得王柏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别离开自己。
因为她已经深深爱上这个会在不经意间让她感觉温暖的男人。
王柏把此地的景色催发到极致,才收功跃回齐珏莹身边,见她高兴得连冰激凌融化了都没察觉,上前抓过她的手,舔掉淌到手指上的冰激凌。
“多浪费……”
他念叨了一句,齐珏莹猛地咬了一口冰激凌,然后搭住他的脖子小嘴凑过来与他吻作一团。
冷与热的融合,两人的舌头在一起搅拌得如痴如醉。
“学长,我喜欢你。”两人分开后齐珏莹说的第一句话就道出了自己的真心。
“我知道,”王柏点了点头道,这么一个智慧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喜欢的话,根本不可能答应做他的女人,“我也喜欢你。”
以前很淡,可是随着相处与了解,这种感觉在渐渐加深。
“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第一次就用野合的方式……”在一番浓情蜜意的气氛之下,齐珏莹忽然纠结着冒出来这么一句。看来她真的无法接受。
王柏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谁说我要跟你野合啊?”
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万一被人看见多亏啊!难道他还能去挖了人家双眼?
齐珏莹见他好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不是就不是了,有这么好笑么!”
王柏痛叫一声,然后道:“打哪都行,别弄我脚啊。万一伤了可是全校的损失。”
校足球队荣辱系于他一身,他的脚现在着实金贵。
齐珏莹冷哼了一声不理他,刚才好好的气氛转眼又变淡了。王柏轻叹一声心道女生就是情绪化,可以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也可以转眼恨你恨得死去活来,一言不合就给你脸色看。
要不要调教一番?还是算了。太听话显得没性格,让她维持这样子吧。
他擦了擦眼角,刚才笑得险些眼泪都出来了,说道:“玉儿,你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你年纪那么小,还在发育呢。我才不会对你来真的。”
他已经有徐无双了,又不是饥渴难耐,至不济还有吹得一手好萧的丽丽,至于对这个没长全的青嫩丫头下手么,养大了再杀不迟。
齐珏莹心里一暖,暗想原来他真的是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才一直对我规规矩矩的,不过她嘴上可不示弱。
“哼。你就是嫌我胸部小,直说好了,我心理承受能力强。”齐珏莹嘟着嘴哼哼道,她虽然人长得漂亮,身量也不矮,不过的确胸无四两肉,和徐无双完全不能比。估计也就跟陆璐差不多。
“小傻瓜,我这是为你着想,男生也就算了,女孩子年纪小就做那种事。很伤身体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容易发胖知道么?”
“真的?”她迟疑了下,大概是被那个发胖的威胁给吓到了。
“骗你不成?”王柏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地,“做爱会影响你的荷尔蒙分泌,改变你的体型,催熟你的身体让你更适应生育。如果是成熟的女性还好说,在生长期的话,其实很容易发胖。”
她真的被吓到了:“那,那还是不要了……”她原本就有点抗拒,如今心里还对王柏生出点感激,觉得他真是处处为她着想。
“过两年吧,等你高中毕业以后,估计就差不多。”谁知他下一句话就露出本质了。
“啊?这么快,”齐珏莹愣了一下道,“才高中毕业,我就算成熟了吗?”她可是真的不想变胖。
王柏表情一抽,暗想自己这是弄巧成拙了?随即说道:“过两年你都十八了,法定成年人,总该没问题的。”
齐珏莹转了转眼珠,想想也是,总不能让他无限期等下去,他能愿意等两年再下手,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见她低头沉默,好似默认,王柏道:“走吧,送你回学校,晚了宿舍该关门了。”
齐珏莹撇了下嘴上车,夜不归宿这种事她的确不敢做,原本她以前是太妹的事就不是秘密,万一再传出点不好听的,她也会觉得没面子。
王柏把她送回去之后,正要骑车回家,却接到一个电话。
“喂,戚琪,找哥有事儿?”
“阿哥!我在耀光娱乐城被人欺负了……你能管管么?”戚琪的声音带着哭腔。
“耀光娱乐城?”王柏脸色一沉,问道,“你找过闵九指没?”
“那货不管!”戚琪气道,她现在正在耀光娱乐城外的停车场,坐在自己车上正哭呢,脸上的红掌印清晰可见。随后戚琪把事情原委简略一说,王柏道了声我马上过去就挂挂断了电话。
原来戚琪有朋友在娱乐城打工做服务员,专门端酒水的,不接客。今天家里临时有急事去不了,可是排好的班不上可能会丢工作,就找戚琪顶班。戚琪这丫头也是昏了头了,只想着讲义气,就拍拍胸脯答应。
有个包厢的客人喝大了,连着叫了几拨小姐又不满意,正好瞧见她端酒进去就动心了。
要说戚琪穿上服务生的衣服,也没化妆,看着还真是清纯可人。那客人就好她这一口。拉着不让走,还往她衣领里塞钱。
戚琪出来代班纯粹是体验生活,她又不差钱,怎么肯做那种事,马上就挣脱了出来找保安。
那客人也知道这事坏规矩,只是刚才喝多了才忘形,忙跟出来想解释是个误会。
谁知保安听说她是卫校来的。表示这事她得自己看着办,还冷嘲热讽说他们卫校出来卖的也不是一两个,何不早点下海算了。
客人见没人给她撑腰,立时变了脸色,硬说她谈好了价钱不肯办事,要么今晚陪他。要么就退赔双倍的钱。
戚琪见势不妙,只能把衣服里的钱全掏出来,又赔上自己的钱。可那客人明明只塞了三百给她,愣说塞了六百!还说不信可以脱光了当场验,如果没有六百他这钱就不要了!
戚琪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又还了六百给他,谁知他拿了钱还甩了她一耳光。骂她不识抬举,这委屈可真就大了!
此事一了,她就立马冲出了娱乐城,在车里一边哭一边给王柏打电话。
上次和闵九指等人谈判,王柏带的是李威,所以这次他从四兄弟里也只叫了他一人出来。
两人在停车场和戚琪会合,她正坐在自己的车里嘤嘤地哭,见王柏来了就从车里出来。一下扑到他怀里喊起来:“阿哥,我被人欺负惨了,呜呜……”
王柏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两句,然后轻轻推开她少许,问明了事由。听她说着刚才发生的经过,王柏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看了下戚琪脸上的掌印。二话不说就一挥手,“带我去那个包厢。”
戚琪便擦干了眼泪在前面带路,三个人不动声色地进了娱乐城,双手空空气势也不是很吓人。可早有人通风报信。
他们到了位于四楼的某包厢,王柏吩咐了句:“阿威,守住门,谁都不准进。”
至于里面的人,自然不用李威操心。
李威的压力可谓不小,不过他满不在乎咧嘴一笑:“是,小四哥你去玩儿吧。”
正要推门进去,远远地就听见闵九指在过道上喊:“哟!小四哥来啦?有失远迎,哈哈哈……”
来得倒挺快,和他一起的还有七八个汉子,王柏瞥了他一眼,冷笑了声未作理睬,带着戚琪推门而入!
他今天就是要狠狠踩一踩闵九指的脸,让他知道某些人他挑衅不得,更得罪不起。不把卫校的人当回事,那就别怪他插手娱乐城的事了。
包厢内正有三个男人在嘻笑聊天,说的八成还是刚才发生的事,每个人都是左拥右抱,坐在中间的男人眼睛小嘴巴大,模样长得像条鲶鱼,神情最为得意,在那吆喝着:“我表哥是广林联防队的队长,就算是闵九指也不敢轻易得罪,那小娘们算个毛!”
正说着,便见门被推开,三人见到一个神情冷峻的年轻人环视一周,问道:“是哪个?”
而之前他们遇到的那个模样俏丽的女服务员则一指中间那鲶鱼脸:“就是他!”
那男人见这服务员带了个年轻人回来找麻烦,心想连九指都不罩你了,还这么想不开?
他嘿嘿一笑道:“小美女,怎么?想通了肯做我生意啦?”那鲶鱼脸放开手边俩小姐,摇晃着站起来,嬉笑着就从兜里掏钱出来,“这回要多少,开个价哈。”
别看他嬉皮笑脸,身子摇摆,可是脚下一点都不浮,王柏冷笑了下,就见那鲶鱼脸凑近了之后,忽然变了张凶狠的脸色,“草你丫的多管闲事!”向他猛踹过来。
王柏抬腿一记横扫,后发先至!鲶鱼脸轰然倒地,王柏又一脚踢到他肚子上,只听鲶鱼脸痛嚎一声倒滑出去撞在桌脚上才停住。
几个小姐个个噤若寒蝉,相视几眼之后站了起来,一起问堵在门口的戚琪道:“我们可以走吗?”
她们几个刚才虽然目击了过程,可毕竟也只是冷眼旁观,没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所以戚琪对王柏求情道:“她们没参与进来,放她们走吧?”
王柏冷道:“戏还没开演,观众就跑光了,那还有毛意思?”
几个小姐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又坐了下来。这回是那两个男的站起来了,“这位大哥……我们和他其实不熟……放我们一马吧?”“是啊,我们真的不熟!”
王柏不理睬他们,走上前蹲下来,把鲶鱼的脸蛋拍得啪啪作响,淡问道:“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那鲶鱼脸捂着肚子犹自挣扎道:“你小子惹祸了……我表哥是联防队的,我要告你殴打!”
“呵,联防队的?吓死我了……”王柏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鲶鱼脸的嘴角马上溢出血来,“我殴打你?谁看见了?他么!”
他随手一指一个男人,那个男的就连连摆手:“我没看见!没看见!”
“还是他?”他又啪地反手甩了一巴掌,鲶鱼脸另一边嘴角也顿时溢血,王柏指向另一个男的,那男人索性捂着眼睛道:“我喝多了,看不见!哎呀,我头好晕……”
王柏一掌好像打歪了一样拍在矮桌上,顿时打得桌腿寸断、木屑飞起,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桌面上,他淡淡地说道:“拍了你几下也能叫殴打么?我要是打你,咋没见你受伤呢,难道你比这桌子还硬?”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鲶鱼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了天大麻烦,自己挨的两巴掌算是轻的,这对着桌子的一掌要是打在他身上,少说也得断个四五根肋骨,他顿时手脚同时抖个不停。
“有……有话好说……”他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珍惜了吗?”王柏又开始啪啪啪地拍他的脸,声音很响,也有点痛,关键是很侮辱人。
戚琪见那鲶鱼脸丝毫不敢反抗,就在那里生受,心里那个解气呀。
“没有,没有,是我不对……”那长着鲶鱼脸的男人很懂得见风使舵的道理,不敢顶嘴,主动承认错误,“我道歉,服务员小姐,哦不,大姐!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道歉有用,还要流氓干嘛?”王柏抓起那男子的右手,死死摁到矮桌上,随手抄起一把刀叉,仿佛随时会扎下。
他虽然自认为侠士,可是在此人面前倒无所谓自称流氓。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文质彬彬地和人家摆事实讲道理,别人根本不予理会,反倒是凶一点,人家会反过来跟你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