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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寒?!”顾辛松望着电话号码,再一次重复秋寒的名字。
“嗯,少爷,是我。”在听筒就可以听到对方在极力地遏制颤动的嗓音,顾辛松的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了弧度,这个贴身保镖啊,对自己已到了一举一动都无法掩藏内心感情流露的地步,从他的嗓音都可以听出他为自己激动的心。
“你现在伤势如何?可以回来么?你知道的,没有你在身边,很多事情不习惯。”刻意地放柔口中一惯的冷冽语气。
果然,听到对方重重抽气的鼻音:“伤势还好,如果少爷想秋寒回来,那秋寒就回……。”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些微杂音,等杂音完全消失,然后是一把浑润的声音传来:“戴迪卫克,秋寒的腿还不方便移动,如果你不想他以后用轮椅行走的话,就应该让他在这里过了一个月再说。”原来手机被大卫.汤抢过来了,话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顾辛松已了解秋寒的双腿被打断了,现在正是打了石膏驳骨的重要时期,确实是不能挪动,沉吟一会,用平缓凝重的语气道:“大卫,那秋寒就麻烦你照顾了。”
“这个你可以放心,他在我身边比在你身边会好很多,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他的。”
顾辛松对大卫这种敌意的态度唯有报以淡然,他担心秋寒的伤,可现在也是鞭长莫及:“希望你能做到,别让任何人伤他,包括你在内,大卫。”
对方沉默了一会,道:“戴迪卫克,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但是指使黄勇追杀你们和绑架秋寒的事跟我没关系。你应该可以猜到,我是不可能让别人伤害秋寒的。尽管他的眼中从来就只有你,没存在过别人,甚至连我的心意,他现在都在尽量逃避。”
“大卫.汤,BQ雇佣兵团的二当家,外号称VK,看到这身份时确实让我大吃一惊。上次派人来抓米柔的也是你吧?”
“是的,但没想到却误伤了秋寒。为了避免再发生这种伤害,我已退还十倍的违约金给对方了。”
“哼,不如说你没机会再下手,说得挺有情有义的。不过,这笔帐迟早我会跟你算,无论是因为秋寒还是米柔。”
“戴迪卫克,别嚣张,没再对你的女人下手不是因为你的防范严密,而是我不想秋寒跟我之间建有太多的阻碍,即使是误会也不想。其实还有什么事我们雇佣兵团不能办的?如果有人出钱要你的脑袋,对付你也是不用半个月的事情。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实力和能力,在立场上我们只收钱办事,其它恩怨从不过问。为了秋寒,赔违约金给顾客,这还是我们BQ雇佣兵团成立以来唯一的一次。如果真要找人算帐的话,你应该自己去查幕后人。我只能跟你透露这么多了。”
这种透露跟没透露有什么区别吗?不过,顾辛松起码得知BQ雇佣兵团已退出这场阴谋了。秋寒,没想到大卫为了你,在背后可以做到这种牺牲。他如此费心费力撒大网,那就决不可能空网收回了,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为什么是难过?被人如此费尽心思地爱着,也可以是一种幸福啊!
手机再转回到秋寒的手中,顾辛松的口气淡了许多,用他们的泰语交流:“秋寒,先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就回来帮我。上次黄勇有没逼问你什么?他没有向我勒索,这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个死结。”是的,如果当初黄勇要钱的话,以他顾辛松当时毫无还击能力的情况下,他肯定会选择付钱保秋寒的平安无事。不像米柔这次的绑架,他可以从容地设局、反戈一击。
“他问我外围赌彩客户资料和钱的流向。”
“以你的看法,掌握我们这些东西对谁最有利?”他习惯地先问秋寒的意见。
“一是政府执法部门;二是双刀会的对头。”秋寒很快就接口道,估计这几天他都有在想这件事。
“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例如,想掌握我们双刀会的把柄,以此来要挟我们为他服务?”顾辛松补充道,顺手从床头柜上面拿起烟盒,靠近嘴巴弹出一支烟咬住。
“少爷,我想这些目的都有可能。”
“秋寒,还能想到什么就给我电话,要保持联系。”顾辛松把嘴上的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一连串烟圈。他想告诉秋寒,大卫的真实身份,但又觉得算了,就让秋寒单纯地休养一段时间吧。
这边的秋寒挂了电话之后,淡褐色的眼眸迎来站在窗边的蓝眸:“刚才为什么要抢我电话?大卫。”
“寒,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么?你的少爷只是利用你对他的忠心,不停地压榨你的才能为他服务。你都伤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若无其事地要求你回去?他对你没有你所期望的感情,别再抱幻想了。他,不,爱,你,他只爱他自己,或者他现在爱那个叫米柔的女人。你在他心目中的角色永远是助理。”蔚蓝色的眼眸有种令人心疼的明静,说那“他不爱你”几个字,他故意一字一顿重重地说,希望秋寒能明白。
“我知道。”秋寒把淡褐色的眸移开,飘向窗外。少爷并不知道他的伤势有多重,刚才听到少爷那样渴望他回来,他心底暗自高兴。少爷对他的重视从不隐瞒,对他没有爱,他也清楚。他是少爷的保镖,即使被少爷利用,这也是他的荣幸,他的价值所在。双刀会从不会养没有价值的废物。
大卫听到秋寒说知道顾辛松不爱他,见他一脸落寞的样子,不禁大步走到床边,俯首握住秋寒的手道:“这样爱以无结果,你也愿意呆在他身边吗?寒,我喜欢你,给我机会,向你证明我对你的感情。”
这几天的相处,秋寒已完全清楚大卫对自己的感情。他受着重伤,每天不能动弹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只覆着一层薄毯,最难堪的是接受大卫给他换药、擦药、如厕。每一次他都羞红着脸恨不能把头埋到地底,谁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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