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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死。”左冷月冷笑,奉天可是自己的地盘,居然有人大放厥词,全然的和跳梁小丑没有何种区别。马赫穆德雄踞西北,掌管着整个西北的油气资源,此番前来东北,正是洽谈一次合作。当左冷月得知马赫穆德在燕京受到这个混账小子的气,岂有不为之出头的道理?
“觅死还是寻活,左少自己不清楚么?”叶杉讥笑道,当叶杉注意到别克车内的大胡子的时候,大致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定数,今天的事情,想必没有那么简单。上次邱皖浓宴会上,这个家伙灰溜溜的离开了,此时,正是报复自己的机会。
听得两人的话,林下风只觉得莫名其妙。叶杉从未到过奉天,而左冷月也未离开过东北之地。两人怎么耗上了?
“两位有什么误会,一杯酒的事儿,何必大动干戈?”
“大哥,此事与你无关。”
“老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怎么一回事,陈年往事。”就在左冷月为难的时候,大胡子马赫穆德从车里走了出来,满脸含笑:“想必这一位便是声名远播的东北八少之首,林下风,林少吧。”随即伸出手,和林下风握了一下:“我与叶少的一些私事,还请林少不要参与,我们一定会善待你的朋友的。”
“这位……”林下风和男人握了握,目光打量在左冷月身上。
“马赫穆德!”不待左冷月开口,马赫穆德自己介绍道,随后目光盯在叶杉身上,冷笑道:“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么快就碰上了。”
“呵呵,跳梁小丑而已,你居然在这儿嚣张?”叶杉嘲讽道,那一天晚上本来想给这个禽兽一点儿颜色看看的,哪有这样的人,人家女孩子不愿意陪你跳舞,非要强求,强求不行,还要动粗,一直以来,叶杉都认为自己还算是怜香惜玉之人,见到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被欺负,都有打抱不平的习惯。
“你说什么?”
“跳梁小丑!”
“找死!”马赫穆德一声冷喝,双手捏紧,朝着叶杉袭来,今日人多势众,在东北八少的地盘,他会怕了谁?拳锋凌厉,划过一道劲风,凶猛无比,不过,叶杉却站在原地,注视着大胡子的拳头似乎在注视一道风景,跳梁小丑,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待大胡子拳锋靠近了,叶杉身子前倾,单手扭动,脚尖轻轻一抬,闪过了大胡子的进攻,左右在大胡子肩膀上一扣,只听得“啊呀”一声,大胡子瞬间跌倒在地上。
“混账,休要胡来。”左冷月见着叶杉一只脚就要踩到大胡子脸上,先前手中捏着的一柄把手,闪电般的朝着叶杉而去,林下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从林下风内心来讲,这件事情,也和自己没有多大干系。东北八少,家族利益,错综复杂,而那被叶杉放倒的马赫穆德,影响着整个华夏国的石油、天然气资源,可以说,单方面已经控制了华夏国的经济命脉行业,日后,林家与之难免会打交道,要是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得罪了这些人,那才不划算。
国与国、人与人之间,都没有永生的朋友,唯一永恒的,只有利益。
但是,这件事情,林下风又不能左手不管,站在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谢诗韵的电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谢诗韵一到,整件事情,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哐当!”
左冷月把手本来朝着叶杉头部砸去,但是叶杉身体一列,扑了一个空,把手朝着曾家姐妹那已经废弃的劳斯莱斯而去,与车身碰撞,发出哐当一声闷响。通过刚才叶杉对大胡子动手,左冷月知道叶杉伸手不错,对老三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老三叫人。
东北八少在自己地盘上被人欺负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而且这种逻辑也十分不通顺。
“左冷月,你想做什么?”叶杉冷笑。
“废了你!”
“哼,就凭你,也配么?再说,我与你左冷月无冤无仇,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你叫我怎么想,叫我的家人怎么想,叫我的老婆孩子怎么想……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老婆孩子,但是以后有了,我老婆问起、孩子提及今天这一件事儿,若是我今日不废了你,也妄为人了。”叶杉说着,猥琐一笑,身子快如闪电,一道魅影,瞬间已经到了左冷月身边并抢走了左冷月手中的把手。
“你……想做什么……”如此鬼魅的速度,就算左冷月是个傻瓜,也定然清楚,心底一紧,道。
“平日里在家头,做惯了休息地球的活儿(农民在田间地头耕种,叶杉将之定位修理地球,这话说出去,多有气魄?),今日来修理一下人,找找感觉怎么样。”叶杉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
“叶杉,住手。”就在叶杉不顾及一切,单手打翻老三的时候,谢诗韵第一时间感到,站在一边吼道。
“我说了,今天要修理人。”
“住手!”
“松开。”
谢诗韵不顾及一切扑上前去一把搂住叶杉,叫道。左冷月是左家的独子,左家财大气粗,又贯穿与华夏国的政治、军事领域,其实力不可限量,要是叶杉此番废了左冷月,左家的人岂会善罢干休?
“松开,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叶杉此时就像是一头倔牛,强行的将谢诗韵摔倒在地上,然后奋不顾身朝着左冷月扑去,手中把手高高举起,左冷月面色惶恐,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畏惧,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很难出声了。
“嘎吱!”
“啊呀!”
把手高高举起,奋力朝着左冷月一条腿上击去,只听得“嘎吱”一声,左冷月大腿骨骼,纷纷碎裂,随后便是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疯子,绝对是疯子!
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左冷月在地上不断的蜷缩着,浑身的痛楚已经使得他忘记了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