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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精彩,不只是轰轰烈烈,更多的时候,安静是强大的力量。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时开始。不属于你的,不要拒绝放弃,那其实是一种胸襟与气度;与你有缘的,不要轻易放手,让自信和坚持成为一种品质和内涵。在意多了,乐趣就少了;看得淡了,一切也会释然。
一天的喧嚣落幕,天边的云淡淡的,灯光也淡淡的,浅顷颜和末流觞去了彼得的店,故地重游,总是有那么一些感叹和唏嘘。
那时的他们还很年轻,年轻的有些自负,现在的他们虽也不老,却总是觉得经历了沧桑。
灯光暗淡,桌上点了红色蜡烛,营造出一种浪漫、迷人、淡雅的气氛。
豪华高级的西餐厅,通常会有乐队,演奏一些柔和的乐曲,一般的西餐厅也播放一些美妙典雅的乐曲。但,这里最讲究的是乐声的“可闻度”,即声音要达到“似听到又听不到的程度”,就是说,要集中精力和友人谈话就听不到,在休息放松时就听得到,这个火候要掌握好。
浅顷颜点了一杯卡布奇诺,黑色的长长的头发顺着肩头披落,长长的睫毛落下了阴影,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那苦苦的味道。
浓郁的口感,润滑的奶泡;颇有一些汲精敛露的意味。
撒上了肉桂粉的起沫牛奶,混以自下而上的意大利咖啡的香气,它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独特魅力,第一口喝下去时,可以感觉到大量奶泡的香甜和酥软,第二口可以真正品尝到咖啡豆原有的苦涩和浓郁,最后当味道停留在口中,你又会觉得多了一份香醇和隽永……
微微的笑,抬头看对面的男人,“是不是觉得很好喝?”
末流觞皱眉,他比较喜欢不加任何东西的黑咖啡。
浅顷颜见他不以为然,撇嘴,“一种咖啡可以喝出多种不同的独特味道,不觉得很神奇吗?第一口总让人觉得苦涩中带着酸味,大量的泡沫就像年轻人轻挑的生活,而泡沫的破灭和那一点点的苦涩又像是梦想与现实的冲突。最后品尝过生活的悲喜后,生命的香醇回甘却又让人陶醉……这就好像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一般,在享受过童稚、美好的时光后,便要开始面对踏入成人世界的冲击,真正尝到人生的原味——除了甘甜之外,还有一份苦涩。”
没想到她对卡布奇诺是这样的见解,突然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喝嘛!末流觞又笑了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吃了晚饭咱们回去吧?”
浅顷颜点头,拿起菜单,点了份菲力牛排,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鸡肝牛排。
见她似乎还要点,末流觞挑眉,“你确定你能吃完?浪费可不好。”
听他这样说,浅顷颜手僵硬了下,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菜谱,“这不是为你送行嘛!”
末流觞腾的抬头,看着她,不免惊讶,却还是道:“怎么说?要赶我走?”
“你何必这样,明明已经决定明天回北京了,把我和孩子支开,是有什么事情吧!”其实浅顷颜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不小心从他的行程里得知,只是不小心,从他和煞的电话中窥得,再加上,他突然让她会学校的举动。
末流觞沉默了会,点头,“嗯,我明天回去,你先在这呆几天,几天后,就都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浅顷颜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把她排除在圈外,一个人去面对或者担当什么,可是,她如今,再不是当初那个遇事冲动,上去就甩人耳光的浅顷颜。
岁月磨平了她所有的菱角,只是点点头,说好。
这段晚餐很沉默,晚饭过后,已经是九点多了,两人漫步在街头,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当初和薛宁合租的阁楼前。
抬头仰望,黑乎乎的,树影幢幢,似乎没有租出去呢!
薛宁,想起这个昔日的好友,浅顷颜有些担忧,不知道她爸爸怎么样了?如今的她过的好不好。
“要不要上去看看?”末流觞揽着她,替她整理了下围巾。
“没有钥匙。”浅顷颜眨眼。
“嘿!”末流觞笑,带着她走进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黑乎乎的楼道,浅顷颜想起那次,自己身平第一次被人堵截,然后慌慌张张的和薛宁跑了回来。
“你查出那次我和薛宁被袭击是什么人干的了吗?”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末流觞的样子,不过手上的温度让她安心。
她以为他还没有查出来,想安慰他,岂料,他道:“那批流氓是白然派的,黑衣提刀的,是冷泡沫派的,我在机场遇袭,是冷国成派的。”
浅顷颜浑身僵硬了,慢慢的抬头看他,虽然看不清表情,可是末流觞就是知道,她此刻一定是瞪大眼睛,小口张的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议。
“白然,我能理解,她是有理由恨我,可是……冷泡沫,她不至于吧?”
“哼!”末流觞邪笑,“不至于?不会,冷家已经和佐藤家族勾结,似乎想要吞并整个末氏。”
他说的整个末氏,不止是他的,还有老大老二老四,还有老头的。
“佐藤次郎?”浅顷颜厌恶的皱眉,不是她种族歧视,实在这个国家的国民,她真的是不怎么感冒。
“就是欧阳廷尉。”末流觞歪头看她,一抹光亮从眼睛里滑过,看来他已经什么都调查清楚了,接下来,就是陪这些人周旋到底的时候了。
把浅顷颜支开,不是怕她误会,他对冷泡沫根本没什么心思,又怎么会怕她误会,只是,佐藤那边,以他对颜颜的心思,只怕颜颜会牵涉其中。
“是他!”浅顷颜又惊了一下,后来想了一下,那次在KTV里,他轻薄自己,她让影去调查,确实也告诉她,欧阳廷尉是日本人,只是根源太深,或许是对方势力通天,查不出来。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忘记了。
“那他接近我,是为了你?”浅顷颜皱眉。
“嗯,起初是的。”只是后来,只怕是起了别的心思。
末流觞冷冷的眯眼,握紧拳头。对他的女人起心思,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绕过,所以,明天,他不是飞北京,而是飞日本。
屋子真的是很久没人来过了,也没有租出去,一切,还是浅顷颜走时的模样,记得那时候,自己大着肚子,在这里过了一年。
拉了拉电源开关,已经常年失修不能用了,浅顷颜不死心,又拉了下,只听“哧”一声,一股焦味传来。
末流觞找出蜡烛,不赞同的看她,“这里的东西已经太久,不许乱动。”
“哦!”浅顷颜嘟嘴,乖乖的点头,和末流觞在沙发上坐了会,就回去了。
一夜无话,末流觞的飞机很早,浅顷颜被折腾的太困了,也没能起来送他,只是感觉他漱洗过后,带着牙膏清香的味道,在她唇上印了下,然后听他说:“等我来接你,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会是末流觞唯一的妻子。”
嗯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快走拉!让人家睡觉。
看她嘟着嘴的样子,末流觞笑了笑,出门,开车去了机场,登机,飞行,下机,那里已经有很多人等着他。
领头的依然是煞。
“怎么样了?”末流觞接过煞手里的咖啡,喝了口,突然说道:“以后,咖啡只喝卡布奇诺。”
煞反射性的问,“为什么?”平常这个时候,大老板肯定会很拽的回答,什么为什么?我的命令还有为什么?
可是,今天不是往常,末流觞笑了笑,“因为夫人喜欢。”
可能,今天煞没有睡醒吧!只听他又问,“那个夫人?”
一记冷刀飘来,煞浑身一抖,笑的献媚,“明白了。”
“约了佐藤的老头了么?”末流觞坐上一辆黑色轿车。
日本南北气温差异十分显著。北海道属亚寒带,由于暖流对马海流在冬季通过日本海而带来大量水汽,因而常有豪雪。
还没入冬就感觉很寒冷,末流觞已经换上了大衣和靴子,下车的时候,煞又递过来一副皮手套,末流觞挑眉,“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体贴?”
煞笑的见牙不见眼,“正牌夫人让我这么干的。”其实,不是煞想要刺激末流觞,只是对于他答应和冷泡沫订婚的事情,让他不敢苟同。
虽然他知道,其实,三少是有计划的,他想让冷家人在全国面前栽跟头,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认同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日本,大家大概认识的只有山口组,山口组,日本最大的黑帮组织。1915年,由山口春吉创立,目前已发展到第六代。
主要活动区域在关西的神户、大阪及九州一带,势力范围(除广岛、冲绳两县外)遍及全日本45个都道府县。除了日本本土外,山口组在海外亦有活动,包括亚洲及美国等。山口组以菱形的“山口”二字为帮徽,这种菱形的代纹式帮徽后来被称为“山菱”。
却不知道,佐藤家族才是隐藏底下黑帮,山口组总构成员约1万5千人、准构成员约1万6千人,会员估计3万1千人。
佐藤却是这样人数的一倍,他们的生意也极其的广,只是,都是不正当的生意。
其成员身上描龙刺青,衣襟前常挂着菱角形金针饰物。
这些不过是普通成员,总所周知,佐藤的少主,衣角总是有一圈象征身份的狐狸黑毛,在佐藤组全盛时期,谁碰到这样打扮的,开车都要让路,卖东西都要打折或干脆不要钱,甚至一些很有地位的人物见到他们也要礼让三分。
这次的谈判,末流觞可谓是深入虎穴,不得虎子绝不回头,何况,他还拿捏了那样的把柄,属于佐藤家的把柄,并不怕他们不让步。
佐藤次郎的挑衅,他完全可以不放在眼中,只要把他家老头拿下。
这次的谈判异常的顺利,现在,只剩下冷家了……
冷家还不知道佐藤次郎已经被强行勒令回日本,他们还在做着收购末家的事情。
今天便是万总瞩目,冷末两家联姻之时,现场宾客云集,来往皆是商贾,上流社会,明星,记者。
冷泡沫坐在化妆间里,忐忑着,期待着,“哥,我漂亮吗?”
镜子里,被毁容的不分已经用妆容掩盖,一头卷发假发,洁白的婚纱,还倒真像那么回事。
冷少轩皱眉,有些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冷泡沫嘲讽的看他,“你还在想浅顷颜?你放心好了,等我和末流觞结婚了,我会撮合你们的,毕竟,我们和她,也是从小到大,我也不想看她不好,我抢了末流觞,作为报酬,哥哥,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
冷少轩脸一红,想起那水般的女子,叹息,“她知道你和末流觞的事情了么?”
冷泡沫勾唇,能不知道么?她已经让人把她绑来现场,她一定要她看着自己幸福的和末流觞结婚。
心里这样想,嘴上这样说:“我哪好意思,让她再伤心。”这个关头,不能让哥哥坏事了。
暗房某一间,衣柜里面,浅顷颜被捂住了双眼,绑住了双手,感觉有人闯了进来。耳边是粗喘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闷哼。
有人在做那种事情!
浅顷颜满头黑线,当自己不存在,那边却在不断交谈。
“听说,那冷泡沫,已经怀了末三少的孩子五个月了?”
那男的一愣,用很别扭的中文说:“什么?你说她有孩子了?”
“怎么,你是她的老相好,你不知道?”女的咯咯笑。
男的也跟着笑,“告诉你件事,可别说出…。去。”响亮的一个酒嗝,显然是喝了不少酒的。
“你说说,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说出去。”
“切!”男的显然没当回事,小声的说:“其实那孩子,是我的,她跟末三少根本没关系。”
他的声音真的很小,可是,浅顷颜离他们也不远,那女的听到了,她自然也听到了。
再得知冷泡沫怀了末流觞孩子时的震惊,到得知真相的荒谬,简直犹如过了一个轮回,让她反应不过来。
显然那女的和她一样的心情,声音失控,“什么?”
“嘘!”男的捂嘴,低骂,“想死啊!小声点。”他倒不怕这女人说出去,他今天出现的作用,本来就是用来揭穿冷泡沫的。
女人震惊后,也恢复了理智,之后,浅顷颜再听到的,便是女人被男人半哄半强迫的压倒。
之后,真实不堪入耳。
晚上9点30,婚礼正式举行,冷泡沫挽着末流觞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殇,我终于如愿以偿。”
末流觞冷笑,也看着她,那神态,还真是温柔,“放心,你今晚,一定会很难忘。”
冷泡沫娇羞的低头,别了一眼暗房,浅顷颜,不知道,你听到这句话,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反正,一定会伤心吧?
咯咯……哭吧!今天就是你哭我笑的日子,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颠倒了,哭的那个,再也不该是我,风水连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也该轮到你了。
“各位商界大佬,明星大腕,欢迎来到末家三少,末流觞的结婚典礼。”一阵掌声响起。
末流陨,末流谦,末流煌伴同着末杰站在一边,末杰面上枯老,没有一点笑容,只是呆呆的盯着那里,他的妻子,跳下来的那里。
回头,看着三个儿子,“我累了,去休息一下。”
末流煌看着他,点点头,“我送你回房吧?”
“不用了,还没有不中用到那个程度。”说着,自己慢慢的走到楼上,背影孤单。
孩子,这个婚姻,我知道,你是不喜欢的,是我的自作主张,让你掉入了这个网,那就由我来挽救这一切,孩子,希望你不要再恨我,好好和颜颜过下去,其实,你妈妈,只是嘴硬罢了。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和颜颜能幸福,能快乐,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两的孩子,我觉得,比你的妈妈幸运多了。
“老头有点奇怪。”末流瑝眯眼,指了指末杰的背影。
末流陨,末流谦两人看去,“只是累了吧?”
语毕兄弟三人便被前来搭话的人引了过去。
现场播放着婚礼进行曲,梦中的婚礼。
冷泡沫一身白纱,笑着和末流觞走向台子。
末流觞微微倾身,“你肚子里的,真的是我的孩子么?”冷泡沫,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冷泡沫身子一僵,抽了抽嘴角,娇嗔,“你说什么呢?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末流觞的笑容更冷了,“我还真不知道。”他眼色森寒,“你确定,你真的要把婚礼进行下去。”
浪泡沫已经不怕了,他要有证据,怎么会和自己废话呢?随即神色委屈,“你不想负责,也没关系的,我……”
末流觞直起身子,“你可以闭嘴了。”
“如果说爱情是美丽的鲜花,那么婚姻则是甜蜜的果实,如果说爱情是初春的小雨,那么婚姻便是雨后灿烂的阳光。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季节里,一对真心相恋的爱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走过了一段浪漫的爱的旅程。好的,亲爱的朋友们,此时此刻,我想所有的嘉宾和我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是怀揣着一颗万般激动地心情、期待的心情,等待着我们今天的新郎和新娘的出现,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幸福之门,并且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二位新人步入这神圣的婚礼殿堂。”
婚礼开始了,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落下,所有人五味杂陈。
末流璜神色迷离。
末流觞森森冷意。
末杰满是放下一切的放松和等待结局的微笑。
冷泡沫心中雀跃不已,过了今天,一切将是定局,浅顷颜,你输了,输的彻底。
冷少轩不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受,只是不断的喝酒,是悲是喜,只有酒中见真味。
冷国成打电话联系着消失的佐藤次郎,表情有些烦躁。
然后,那个被绑住的女子,却是紧紧的靠在墙壁上,倾听着,犹如闹剧的一切。
忽然一个人闯了进来。
“主子。”
“影?”
“嗯,是我,我来救你出去。”
“孩子们呢?”
“还在美国,你放心,有鹰看着。”
……
“吉祥的日子,那么今天哪,我们的先生和小姐怀着两颗彼此相爱的心,这正是,才子配佳人,织女配牛郎,花好月圆,地久天长!让我们先来观看新人的甜蜜时刻。”——
话音落下的同时,末流觞也在她耳边低喃“真想看看,你和那英国佬胡混的那段现场播出来,是什么反应,众人,还会觉得你肚子里的,是我的种?”
只见冷泡沫脸色煞变,恐惧的看着末流觞,不再有爱意,而是深深的恐惧,她不断的摇头。
“5,4,3,……”
倒数的声音。
“不!”冷泡沫忽然抱住头,蹲了下来,“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末流觞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却听众人一阵阵惊呼,指着楼上,末流觞也望去,一道身影下坠,“砰!”血色四溅。
他白了脸色,反复当年的事件重演,末杰一身白色西装已经被血色染红,他手里,紧紧的拽着遗书。
以此同时,偌大的屏幕里,定时播放的带着传来喘息,冷泡沫被一个英国男人压在身下。
“你得使劲,我们要有个孩子,以后,这孩子就是末家少爷,而你,可是他亲生父亲。”
“嘿嘿,亲生父亲有什么好处?”
“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够吗?”
宾客已经被这一切搅恐慌了,糊涂了,末流璜安抚惊慌的众人,末流陨,末流谦将末杰横抱上车,送往医院。
末流觞要跟着去,末流璜拉住了他,“别忘了,还有下半部分,这里少不了你。”
冷家太太撕扯着,如同泼妇般冲上来,抓着末流觞,“你还我女儿声誉,你不想娶就算了,你为何做的那么绝。”
现场真是乱作一团。
“你想不想见见视频中的男一号。”一道女生突兀响起,众人闻声望去,是浅顷颜。
“你个狐媚子,是你对不对,是你害我女儿。”
“没有人害你女儿,是她害人害己。”说着,浅顷颜慢慢的走到冷泡沫身前。
浑浑噩噩的冷泡沫抬头看她,不知道是受的刺激太大还是怎么的,突然就笑了起来,“浅顷颜,你如愿了?你赢了,又是你赢了。”
“冷国成,冷先生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公安局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末家外面,几名穿警服的人民警察走了进来。
“我们怀疑你商业犯罪,请和我们走一趟。”
这一切,宛如一个闹剧,冷泡沫疯了,冷国成坐牢了,冷家没落了,末杰……抢救无效,死了。
3年后
末杰和余芬合并的墓碑前,浅顷颜和末家四兄弟站立着,他们前面,是已经六岁,在上学前班的宝儿和贝儿。
今天是清明节,一家三口前来扫墓。
正是雨纷纷时,浅顷颜挽着末流觞的手,牵着两个孩子,三年,又是一个三年,不管往后有多少个三年,他们一家都会幸福。
浅顷颜坚信,末流觞坚信。
“宝贝,我还欠你一个婚礼。”
女子回眸浅笑,“那你就还我一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