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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有这样一个好处,就算是张堂没有电话,但是有广播的存在,出了什么样的大事情,在广播上一说的话,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 在城里这样却不行了,你安装一个大广播在小区的话,搞不好会有业主告你扰民也不一定。 农村就没有这样的烦恼。
所以,张老实半夜让村长打开大广播,将乔迁的意思转达给了村民,虽然大多数的村民现在都在睡梦里面,但是没有一个有怨言的。
在农村村长的权利可是相当的大的,没有人会因为半夜里睡觉被广播给吵醒了而一定要去找村长理论,休息权在农村并没有落实。
张堂的村长张胜利也是一个广播的高手了,将乔迁的话改编以后转达给了村民,从他空口中出来以后,那古墓就不是奈何桥的问题了,而是活生生的十八层的地狱,靠近了去小命就没有了,说的是特别的邪门,不过乔迁也没有心思和他计较这个了。
事情经过了广播,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一大清早的,大家纷纷的向那子母墓而去,将不大的一个小坑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密不透风。
村长张胜利讲的那什么十八层地狱,压根的就吓唬不住老百姓,这土堆附近张堂的人都走了有几百年了,没有见过一次的闹鬼的事情发生,张胜利昨天晚上在广播上那一阵的大道理,算是白费口舌了。 或者是起了广告地作用。
基本上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没有经历过的怪事那绝对是好奇的很,非要想弄个明白,就象是乡下看大吸,戏里面的故事一环套一环的吸引观众看下去,张胜利讲的古墓是十八层地狱一般危险地地方,老百姓就纳闷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所以去的人反而是更多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扎堆。 反正就算是有危险,在一旁看热闹地又不是我一个人,要倒霉大家一起跟着倒霉。 因此,虽然广播上说奈何桥古墓歹毒的很,但是谁见过啊。
在清朝的时候是出过一次奈何桥的古墓,但是当时的结果乔迁这样的人是知道,张堂的少老爷们可是不知道。 无知者无畏,大抵就是这个道理了。 乔迁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
要解决这样地群众性的难题,在农村还真是要靠族长他们才行,张老实去查看情况,而乔迁找到了刚刚从女儿家回来的张举。
乔迁也不顾什么礼数,劈头就说:“姓张的,你要是想看你们张堂的老百姓往火坑里面跳,你就别管这个事情。 现在你又跑回来了。 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
要是村民们刚刚的开始集合的时候,张老实和那三个族老出来一起拦住村民,不让明天去,事情也到不了现在这个局面,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张举又跑女儿家去了。
族里为了防止族长一个人的权利过大地问题,牵扯到全体村民的大事情向来是族长和三个族老一起定下来的。
现在这个事情关系到全体村民的利益了吗?当然了。 这里的村民事情是没有文化。 但是古墓里的古董是很值钱地这点常识还是有的,现在文物局勘察的那个汉朝的古墓又出来一个子墓,里面一定是有不少的宝贝的。 有了宝贝,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
就连文物局勘察的时候,张堂的村民都是顺手牵羊的弄到了几件古董,更何况现在根本就没有文物局的人来,没有文物局地人来,这个古墓里地东西自然就是集体的东西了。
看到乔迁气急败坏地样子,张举并不慌张,慢条斯理的说:“开始的是我不是告诉过你的吗?这个古墓能挖一个。 但是不能挖第二个。 可是你不听,这能怪的了我吗?”
乔迁当然不会就这样承认自己不对。 跳起来说:“你既然知道那古墓有问题,明说了不就完了。 难道我知道那是一个奈何桥古墓,还会去挖掘他吗?”
张举悠然自得,好象全然没有把老百姓现在都在古墓旁看热闹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他说:“这个算的了什么啊,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既然我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告诉你。 ”这话有点无赖的味道了,不过真是这样乔迁也没辙了。 “
他愣了一下说:“怎么,难道这事情连你都不知道,那文远公是怎么说的。 ”
张举句许玩弄他手里的那个玉件,好象天下的事情都没有他手里的那个东西重要一般。 乔迁从第一次看到张举的时候,他的手里就拿着那个玉件在把玩。 现在依然是这样。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了。 文远公说的是那古墓能碰第一个,但是第二个却是不能碰的。 这是那个在文远公梦里的人告诉他的,至于为什么不能碰,文远公可没有留下话来。
从文化局开始发掘了第一个古墓开始。 我这些年都在奇怪,为什么文远公说第一个古墓能去挖,但是第二个古墓却不能去碰啊,难道那三个土山里面还有一个是有古墓的。 我曾经去查看过其他的那两个土山,但是事实证明那两个土山里面什么都没有。
直到做天你来到了这里,发现了文物局发掘过的古墓原来是两个,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文远公留下来的话里面说的第二个古墓的问题就是指你找到的这个古墓,也是缘分了。 ”
乔迁就象是一个泄气的皮球一般说:“难道文远公就没有说过要是发掘出来第二个古墓以后,有什么样的解决地办法,奈何桥的古墓。 你就算是不知道它的厉害,但是文远公身为一个举人,不可能不知道奈何桥古墓的厉害吧。
而这个古墓可就在你们村子的边上,一旦是出了什么意外,第一个倒霉的可就是你们村子里的人,你们村子里地人可都是和文远公沾亲带故的。 他总不能看着你们村子里地人身边放一个炸弹,而不告诉你们解决问题的办法吧。
要知道。 这一次幸运一点,是我找到的奈何桥的古墓。 要是换成年你们村子里的那几个盗墓的光棍们找带了子墓的话,结果会是什么样地你想过没有,那是可以灭了你们村子的。 ”
张举并没有被乔迁的话忽悠住,他说:“这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村子里的族长现在是张老实,解决问题的责任可是要族长来承担,我们这些族老不过是在一旁帮衬一下。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村民们第一个找地是张老实,而不是我,我着急做什么啊。
况且,你不是看我回来了吗?要不是看在平时大家都是父老乡亲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回来。 ”
张举这个话虽然是有点偏激,但是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在争夺族长的位子的时候。 张老实家里的人多,因此把张举给挤了下去,张举在这个时候有点怨言那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了。
不过,他还是担心村子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回到女儿家以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其实。 张举要是不回来了,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张堂的老百姓估计是要付出代价的,要是整个张堂里面没有剩下几个人,他这个族老当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若是后来大家都知道张举压着这个秘密故意的在女儿家不回来,他就不用在张堂立足了。
乔迁看张举也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地说:“算了,既然你都不知道,先把你们村子里的人读给弄走吧,免得再搞出来不可收拾的局面。 ”
族长和四个族老可是有权利决定整个村子里面的大事情。 现在四个人已经都在张堂了。 决定一个事情还是很爽快地。
张举派了一个下孩子把张老实他们三个人叫了回来,四人人几乎没有怎么商量。 就决定先听乔迁地意见,把村民给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而且这一次是四人一起去地。
不知道是老天故意和乔迁作对,还是现在是改革开放的春风让农民也开了眼界,总之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向这乔迁希望的局面发展。
四个老人一出马在平日那一定是马到成功,至少在张堂是不可能有办不下来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在古墓上的事情上,四个老人的话不灵光了。
时代在变迁,家族里族长的权利也在慢慢的消弱,但是张老实可没有想到自己的权利在村子里现在已经下降到这个程度了,已经有人正面和他开始对抗,公然挑衅族长的权威了。
原来,这四个老人达到了以后,张老实立刻公布了四个人的决定,让全体村民马上离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并且再一次说明了奈何桥古墓的危险性。
但是,这一次村民们并不是一哄而散,其中有一个长的象二师兄一般,看上去又懒又散,纯粹是那种吃饱了什么都不愿意干的村民跳了出来。
他说:“族长,并不是我们不愿意听你和几个族老的话,但是,事情可不能想你这样做的,之前的时候,那个古墓文物局来人了,把它给发掘走了,本来就是国家的东西,我们一点怨言都没。
但是这一次来的可是一个外人,发现了这个古墓,现在可没有文物局的人了。 按说这个古墓里的古董就应该是我们村的了。 他一个外人怎么能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拿走啊。
是,我知道这个人救了你老,还把你儿子的病给看了,但是那是对你一个人有恩,不能拿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大家伙的东西给你去还人情啊。 这个时候你让我们离开,还谁什么古墓危险、、、、、”
这个时候这个懒汉哼了一声,整个人的都变地怨恨起来。 就象是大家都欠他的一般。 这个的目光那就是极度的仇视社会,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更好,但是这样的人往往真没本事。 可这样的人确实也是一大危险,很多恶性的刑事案件都是这样地人造成的。
张举给乔迁解释说:“这个人叫张虾米,就是那一次盗窃这个主墓地几个光棍之一,现在仗着自己坐了几年监狱,现在在村子里也是破罐子破摔。 并不把我们这几个老人给放在眼里,村子里的一些偷鸡摸狗饿而事情都少不了和这个人有关系。 是很让人头疼的人。 ”
原来是这样一个泼皮。 难怪自己找到了古墓以后他这样不舒服,感情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不想让别人也吃到葡萄。 本来是打算打他一顿,不说是打个半身不遂,怎么也要让这个给自己捣乱的张虾米躺在床上两三个月下不来才成。
但是,乔迁转念一想,在农村还真不能这样做。 要是在城市的大街上打一个人,未必会有不相干的热闹老财管闲事。
但是这里可是农村,这个张虾米虽然垃圾一点,但是怎么都是张堂的人,一个家族地人再怎么闹,多半都不可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要是乔迁这个外人把张虾米给收拾了,张堂的老百姓可就有可能同仇敌忾。 对乔迁不客气了。
所以,乔迁还是忍了下来,他倒是想看一看,究竟事情会演变到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乔迁是能忍下去了,但是张老实可忍不住了。 虽然张老实平时的脾气好的人,看样子不温不火的。 但是,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张老实还是族长,
张虾米的挑衅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地打击,顿时火冒三丈,整个人都跳起来说:“小子,不要说你了,就算是你劳老子他敢这个和我讲话吗?张山羊,你给我出来。 ”
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走出来说:“族长,我承认我管不了他。 现在就当没有这个逆子。 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不用给我留面子。 我的面子都给这逆子丢光了。 ”
一个父亲到了不认儿子的地步,可见这个儿子是多么伤他的心了。
这样指着张虾米骂。 张虾米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谁让这样说的人是他老子,这个人虽然有点混蛋,但是打老子地事情他还是不敢做的。 要不张堂的热闹可就真的容不下他了。
可他也不甘示弱,本来要是被自己的老子这样说,那还惭愧的跑一边花圈去啊。 但是张虾米反倒是很光荣的站在那里,我就流氓了,你能拿我怎么着,活活的气煞人也。
张老实可不会就这样罢休,他说:“好好好,就算是你老子不管你了,但是我这个族长还没有死。 你说是我拿村子里的东西送被外人还人情,你知道乔迁是做什么的吗?他可是京城里来地大人物,是代表国家来地,这个还有证件,不信你自己看。 ”
将乔迁的证件要了过来给了张虾米。 这个时候张老实分外地神气,就象是一个凯旋的将军一般。 在农村要是被安上胳膊肘向外拐的名声,那可是很丢人的。
幸亏在开始的时候自己多了一个心眼,看了乔迁的证件,这下还不吓死你小子。 张老实得意的想。
可是张老实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 张虾米看了一眼就说:“一个破证件有什么了不起,造假证的人多了去了,能证明什么,他这样的年纪能哦有这个证件,谁信啊,分明是骗人的。 ”
张虾米将证件扔给了张老实,在张虾米的后面有几个人在为他叫好,想来就是一起被抓起来的那几个光棍了。
张老实接过证件,还给乔迁说:“钳子,要不我让人把他给抓起来 。 ”张老实相信在张堂大多数的人还是听自己的话的,只是有了张虾米这些人的捣乱,大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乔迁想了一下说:“还是不用了,事情没有到那一个地步,你让看这古墓,我去市里面找文物局的人去,等他们来了看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把这个事情给彻底地解决了没有。 我走的这段时间里你可是要特别的注意,千万别让人把古墓给打开。 告诉他们现在古墓已经是国家的了,所以,谁要是动古墓上的一个砖头,我马上让他去蹲大牢去。 ”
本来乔迁是打算让别人去的,但是想了一想这事情让别人去的话那更是讲不清楚了。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过去一趟,把事情给讲清楚了,顺便把该用地东西都给带上来。
别人去乔迁不放心。 破解奈何桥这样的古墓,需要地东西那可不是一般的专业。 搞不好西安未必就有,这也需要乔迁从京城弄过来,甚至要从香港那边弄过来。 这些离开乔迁办不成。
乔迁想了想又说:“古墓的事情你让几个人看着就行了,不去碰古墓的话应该是出不了什么大事情,还有,要是可能的话,尽快的帮我把陶俑做出来吧/你还是快点把我要的陶俑给做出来。 到时候我有大用处。 先就这样了等会我就进城去。 ”
这事情可是赶早不赶晚地,香港那边还有事情等着乔迁,乔迁也不愿意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
张老实回答的很干脆:“找个人看着很容易,我在我们村子里还是能说一句算一句的,不过陶俑怕是在短时间里做不成。 烧制至少都要两天,还要去色,加起来起码要一周的时间。 ”
乔迁想一想一周的时间还是可以接受的,处理古墓估计没有三五天的时间都做不成。 当下说:“一周就一周。 不过你可不要偷工减料。 ”然后乔迁又给张老实留下了六百块钱。
张老实虽然心里不说,但是乔迁知道这老实人是很想尽快的得到一笔钱地,毕竟他儿子在医院里面要花钱,出来以后调养更是要花钱。 乔迁想自己既然带了钱,就没有必要吝惜了。
回到了西安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文物局。 可惜那门卫压根的就不让乔迁进去。 颇有几分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意思。
乔迁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看大门的老头,深感这些人的素质底下,完全地按照衣服来看待人。 难道我穿一身西装,人五人六的就一定是好人吗?可惜人家还就是只认衣裳不认人。
因为乔迁一身衣服在张堂已经抹的象泥腿子一般了,实在太不象话了比要饭的叫花子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看大门的人没有直接轰乔迁走,那老头感觉自己已经够爱护年轻人了。
这是因为乔迁做事情粉分常的投入,虽然昨天晚上挖古墓的时候乔迁开始并没有亲自的动手,但是,后来他还是跳了下去的,把好好的一件国际名牌地香奈尔。 抹成了丐帮帮助地专用服装一般。 这一身可不是乔迁买的冒牌货,而是乔迁从香港华有为手里忽悠来地正品。
可惜啊。 乔迁在投入工作的时候,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现在就算是加布里埃*香奈尔亲自过来,都不可能认的出来乔迁穿的是自己品牌了。 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自然就更是不认识了。
乔迁没有办法,只有出示了秦桢给的自己的那个证件,上面那火红的印章还真是管用。
看门的老头立刻就变的想如来佛主一般慈祥,他哈哈一笑说:“看你这位小同志,都是自己人,怎么不早点说啊,一个系统的那么客气做什么啊。 我这就给你通知一下去。 ”
这老人神情变化之快,让素来千变万化的变脸绝技都汗颜的很。 这让乔迁想起来了那些武警战士站岗的单位了,虽然那些战士不言苟笑,但是若你真是去找人的,这些战士也不会为难你的,不会看你穿的破烂一点就把你当成乞丐一般不屑一顾,反正乔迁遇到的战士是这样。
那老头给单位里面挂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乔迁的情况,然后好象是怕乔迁在领导面前给自己穿小鞋,摸出来一个瓷片挂件说:“小同志,刚才多有得罪,不知道你居然是上面来的人,你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刚刚的从考古现场回来的人,我一时没有看清楚,还请你不要见怪。 这里有一个小东西,倒以是稀罕的玩意,你要是看的上眼的话就拿去玩吧。 ”
老头的意思乔迁当然明白,他接过来瓷片,看了一眼说:“宋朝的瓷器碎片,可惜不是钧瓷,一般的瓷器而已。 这玩意在我们潘家园不要说是一抓一大把,但是完整的瓷器也有不少。 ”
那老头笑眯眯地拍马屁说:“果然是行家啊,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宋朝的瓷器来。 不过,这要是钧瓷的话我还用在这里看大门吗,早回家享福去了。 但是这瓷器虽然不是钧瓷,却是有它的不同之处的,前些年的时候,我们文物局查了一个古墓盗窃的案子,收缴了一批陶瓷,其中就有这么一个碎片。 本来这个碎片看起来是平淡无奇的,我把他给拿了去做成了挂坠。 可以到了后来我却有发现了这瓷器有不同的地方。 ”讲到了这里,那老头看了看乔迁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啊,心里不绵是七上八下了。 别真的在领导面前告我一状吧。
监守自盗啊,乔迁听到了这里不由的心里感叹。 地方上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人,依仗自己的职务便利,喜欢占国家一点小便宜,文物局的一个看大门的老头都能从文物局里拿古董出来,虽然不过是一个宋朝的白瓷片,但是能拿出来宋朝的白瓷片,没准以后就能拿更值钱的古董。
不过,这老头也经的事情多了,好象是看出来了乔迁的心思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小同志,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个大家心里明白就成。 反正往自己家里拿东西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拿大头的更不是我一个人了,要不你以为我拿个瓷片就没有人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