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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苏莱立刻抿住嘴,她想起了江西文接下去的事儿,如果那些城管有一个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上了车之后,苏莱忽然问道:“爷爷,你那时候打流氓土豪,可用不着这么费劲,现在揍两个混蛋,还要用药给他们医治……”
听了苏莱的话,苏青阳叹了口气:“莱莱,现在咱们已经有这样的生活了,所以必须规规矩矩,如果我们可以随意认定谁是恶霸,就把他们打一顿,甚至是打死,那么那些流氓恶霸也可以胡作非为,这样咱们和旧社会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了,所以才需要法律,而法律中在危急关头,也可以允许人们在利益受到侵害的视乎,做出正当防卫……”
说道这里,苏莱忽然点了点头,“对啊,爷爷把他们不要完全治好,只要差不多就可以,然后就让律师以正当防卫为西文辩护,然后咱们再举证,让张阿姨快些醒来,证明西文是为了她而动手的……”
苏青阳哈哈大笑倒:“乖孙女,你才想明白么,刚才不是已经要我去救那几个欺负张阿姨的混蛋了么,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个道理?”
苏莱听了,脸色一红,说道:“我刚才只是想和上回一样,以为爷爷你把他们医治好,他们就不会找麻烦了,刚才才想明白,这次和上回有些不同,那帮人太过穷凶极恶,刚才我和许叔叔在医院的时候,都吓着了,即便是救好了他们,也不会算了的,所以啊,只能救得半好不好,证明西文没有过度伤人就可以了。”
“嗯。可惜了我这把好药啊……”苏青阳又是一副惋惜的模样,随即又看着苏莱笑道:“不过因此找回一个好孙女婿,确是不错的事儿啊……”
“爷爷,你又来了……”苏莱吐了吐舌头,陷入无语状。
“哈哈哈……”苏青阳只当是苏莱害羞,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司机开车飞快。又是军车,一路畅行无阻,很快到了军医院,这个车牌是省军区的,医院的人都认识,进去的时候,还有站岗的给敬礼。
苏青阳下车之后。年轻地军人们倒是没有什么人认识他地。自然一路进入病房。也没有人客套耽误时间。
他们先去了那些个城管和警察地病房前。哪位留下来地老警察正在外面等着。一些人还在义愤填膺地咒骂着江西文。都说一定要把江西文抓进牢里。好好折磨。以处胸口恶气。
又有人说。这几天就不能让那个小子好过。只要他离开警察局。就让兄弟们逮住打上一顿。
那个派出所得警察说地最凶。城管们也都随声附和。由于他们地头和派出所所长是兄弟。平时大家也都认识。马屁拍地也不少。
苏莱看着他们地样子。心里又急又气。想上前理辩。却被苏青阳拉住了。看这架势。目前要给他们治疗。恐怕进不去。还是一会找到院长再说。
他们先到了张媛地病房。许剑正在外面等着。一见到苏青阳立即敬了个军礼。刚要喊首长。却被苏青阳一挥手。给憋了回去。想起上回在青阳山。许剑忙改口说道:“老爷子。张姐还在昏迷中。护士在里面二十四小时观察。她地主治医生是吴院长目前还在和院里地几名骨干会诊。”
“小吴啊。带我去……”
“好。老爷子……”许剑点了点头,苏青阳对苏莱说道:“莱莱。你就在这外面等着,里面的护士有问题,立即喊医生。”
“爷爷,里面有铃,一有问题,护士按铃,用不着我喊……”苏莱说道。
“都这么先进了,老咯老咯……”苏青阳一阵叹息,神色间颇为怅然。
“谁说首长老了,我吴恩敢说,咱们华夏跌打骨伤,枪剑损伤,首长说第二,没有人能说第一!”一个声音从走廊另一边的楼梯处响了起来,跟着就见一个高大的四十多岁地男子走了过来,穿着白色的医生装,他的声音很洪,不过压地很低,显然是顾及医院的环境。
“小吴……”苏青阳应声道:“别取笑我了,病人什么情况……”
吴恩曾经跟着苏青阳学过两年中医,之后又去国外深造,是一个中西医结合的医生,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尽管吴恩对苏青阳十分的敬重,不过苏青阳从来不让他喊自己师父。他曾经用苏青阳教的方法,用普通的中草药加针灸,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位跟腱受伤的运动员恢复如初。
吴恩知道,这次的病人惊动地苏副司令的亲自来电,现在又让苏青阳出山,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忙说道:“很复杂,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她的个人意志,现在脑死亡的生命危险已经不会有了,但是很可能成为植物人,依照我的经验,大约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判断最后结果,,十天之内醒不过来,那就说不准了。”
“针灸试过没有?”苏青阳问道。
“不敢试,首长的方法我还没学全,或许我能用针灸刺激脉络让她醒来,但很可能如兴奋剂一般,醒来几分钟就会……”吴恩的话没说完,意思很明显,依照他地能力或许能用针灸让张媛醒过来,可这样会让张媛立即死亡,连植物人都没得做。
“许剑,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调查过了,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外读大学……”许剑说道,“电话也有,不过还没有打电话通知,张姐的丈夫几年前车祸去世了,她和女儿相依为命……”
“她没有兄弟姐妹么?”
“没有,听说是孤儿……”
“孩子的爷爷奶奶呢?”
“父亲那边当初就不同意他们的婚姻,后来据说关系很不好,一直没有来往。”许剑办事很快,他的能力转业之后做个刑警队长,完全称职。不过他一直都不想转业。
“嗯,通知她的女儿,如果同意,三天后,我试针……”
“首长……,你的身体……”听到苏青阳说这个话。吴恩院长哑然失色,本还想继续说,却被苏青阳一个眼色给压了下去。
苏青阳除了对中草药有独特的认识,还有一套拿手的本事,现在已直都没有找到传人,就是金针术,他年轻地时候,救过一个老中医,那个中医见他颇为灵气。就传了这套金针术,一般情况不用,他靠着这套金针术救过张松地命。也救国一个当年一位首长的命,每次施展都要耗费很大地精力,年轻的时候可以承受,但是年纪大了就不一定了,在场的只有吴恩知道这个金针术的难度,就好比连续三天三夜不合眼地去做手术一样。
爷爷的神态,苏莱看了个真切,她没有说什么,等到苏青阳和吴恩说完话。准备一会进病房观察一下张媛的情况的时候,她忽然说道:“爷爷,我想去一趟警局,看看西文有没有事……”
“……”苏青阳笑了笑:“好吧……”
“你送我出去吧……”苏莱摇着苏青阳的手说道。
苏青阳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孙女一向聪明,这样做一定是有话和自己说,于是笑着说了几声好,便跟着苏莱处去了。
“爷爷。你救治张阿姨,是不是对你的身体有损……”
“……”苏青阳一愣,跟着笑道:“怎么会,爷爷身体这么棒,当年小雅的爷爷张老头也是你爷爷我用这套金针救过的……”
“别骗我了,吴恩院长刚才要说,你却用眼神制止了!”苏莱鼓起嘴说道。
“好好……”苏青阳皱眉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小姑娘,是要耗些体力,做手术嘛。这个就相当于中医的手术一样。虽然时间和西医地大手术一样,但是耗费的精力可是西医手术的几倍。和普通地针灸不同。”
苏青阳索性说了实话:“小吴是担心我年纪大了,其实我在山上生活,每天和草药为伍,又练了太极拳,空气好,身体棒,没问题的……”
“爷爷……”苏莱一时间很为难,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傻孩子,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让爷爷救她啊,她也是个善良的人啊。”
“可是,如果善良的人很多,爷爷也不可能每个都救……”苏莱的语气很是内疚。
“我孙女婿要救的人,我当然乐意了……”苏青阳笑着摸了摸苏莱的头:“孩子,不会有问题的,爷爷从来不会做不自量力的事情,再说了,能不能成功爷爷还不知道呢,不是还有其他地摊贩能够帮西文证明吗,爷爷一会进去看看情况,才能判断是否能救。”
“对啊,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证明,一会见到西文,我就和他一起去找那些小贩……”苏莱脸上又显出了笑容,“爷爷,我这就去了……”
话一说完,苏莱就飞快的跑了,苏青阳看着苏莱的背影摇头微笑,这个孙女又她奶奶当年的风范,敢爱敢恨……
苏青阳返身走回医院,见到吴恩,立即说道:“我这带了些灵药,一共几名城管受伤,几名警察受伤,他们的伤势如何?”
“一共十几个人伤了,其中重的有八个,六个肋骨断裂,两个鼻骨碎裂,不过揍他们的人似乎很有经验,都没有致命,按说这个力度打击肋骨,很有可能断裂后刺伤内脏,还有鼻骨,那样的力道,很容易打坏神经,让伤者丧失运动能力。”吴恩说道,“我想不会是那么巧合吧。”
其实江西文完全没有控制,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控制,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算是幸运吧。
“噢……”苏青阳先是一舒心,随后眉头皱起,说道:“你确信?不是说有一个口鼻都流血了?”
“嗯,不过不是肋骨刺穿内脏,而是被一股力量震了内脏,算是最重地,不过现在也脱离了生命危险。首长,你保的那人不简单,我看特种兵才能打出这样的效果。”吴恩小声说道。
苏青阳哈哈一笑:“少拍老子马屁,小吴,这些药你都应该会用吧,给那些伤者用上。让他们快些好,注意用量,现在法律上不是有个什么伤势鉴定么,只需重伤变轻伤就可以了,你既然知道老子要保人,这个忙你一定帮!”
“我相信首长……”吴恩先是大义凌然,随后有小声说道:“那帮城管的恶名我早就听说了,我的一个乡下的亲戚在那个区摆摊,就被他们打了。还扣了人,后来我找人,才放了出来。把东西也要了回来,这帮混蛋,该整整他们了,所以我还挺欣赏这个揍人的小子的。”
说着话,看了看苏青阳递过来的瓶子,“这帮家伙能用上这样地草药,也算是他们地福气,我就不信他们宁愿带着重伤呆医院里,也要控告那小子。“你啊。和当年的脾气一样……”苏青阳指了指吴恩,随后叹了口气道:“世间恶事太多,咱们华夏也难以尽善尽美,我躲在山中清闲,也只能管管家人地事了,只希望那位张女士早些醒来,她也够可怜的……”
吴恩听了苏青阳的话,也不尽怅然,点了点头。跟着拿起苏青阳地玻璃瓶,说道:“首长,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我这就去给那些个混蛋上药。”
“嗯……”苏青阳点了点头,和许剑打了声招呼,跟着吴恩去办公室了,许剑还留在张媛的病房之外,怕有什么情况。
苏莱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张雅已经在里面了。张雅得到消息之后。给爷爷打了电话,之后又软磨硬泡和管理员请了假。才从宿舍出来,直接赶到军区总医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江西文在市警察局,这又一路赶了过来。
“白菜头,你也来了……”江西文正和高律师说着话,张雅也在一边听着,这个时候他们都看见了苏莱。
“两位女士,我今天是闯祸了,让你们帮我善后,实在是不好意思……”江西文很诚恳的说道。
“西文,只要你没事就好。”张雅柔声说道。
苏莱在人前很不善于外露自己的情感,只是微微笑了笑,接着说道:“西文,有个事,刚才我在医院听到那帮家伙说,只要你离开警局就找你麻烦,还要揍你……”
“啊……”江西文还没有怎么,张雅就担心起来:“这可怎么办……”
“我想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嚣张……”苏莱反倒安慰起张雅来。
“不用怕,他们就一个小小的所长,还被西文打在了医院里,如果他们在闹事,进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高律师说道。
江西文看了看苏莱和张雅,“多亏你们帮忙,下面就要看苏老爷子了,只要他能让那些混蛋伤势减轻,张阿姨又醒来给我作证,那就没问题。”
“还有那些商贩可以作证呢……”苏莱说道。
“不一定……”高律师插话道:“他们一向畏惧那些城管,我们这次官司最多保住西文,或者能够让那位城管的老大陈煌被撤职,但是小贩们还要生存,如果陈煌的人够聪明,对小贩恩威并重,他们不会作证,也不敢多嘴地!”
“太可恶了!”苏莱不禁握紧了拳头。
张雅却在旁边,六神无主的念叨,随后又双手握拳,像是在祈祷。
“江西文……”就在这个时候,会客室的门被嘭地一声推开了,田雨也没有敲门就冲了进来,没头没脑的说道:“你没事吧,那帮混蛋我听说了,我要让他们好看,太欺负人了!”
话一说完,才发现屋子里坐着四个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更为惊讶,张雅单独来过江西文的家,苏莱也单独来过,两个人都呆到很晚,而且张雅还给江西文做过饭,她们怎么会一起来到这里?
“你们聊,我先出去……”高律师冲江西文眨了眨眼睛。显然他看出了田雨对苏莱和张雅的神情,心里感叹天才果然大都风流。
江西文当然明白高律师的眼神,忙说道:“高律师,还有事一起谈呢……”
“我内急……”高律师没有放缓出门的脚步,这让江西文暗暗叫苦,他和苏莱、张雅的事儿没法公开。更不能和田雨解释,这个火爆脾气的姑娘本来就误会了,上次也算是“帮忙”,把一个痴心多年地宁琰给气走了,眼下如果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苏莱张雅听着,三个人之间一定会很尴尬。
“你们?”高律师出去以后,田雨地眉头越发的皱紧了,随后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江西文。我早就说过你了,现在好了,两位姑娘都找上门了。”
“什么找上门?”张雅笨笨的问道。
苏莱虽然不名所以。但是没有贸然去问。田雨被张雅的问题愕了一下,随即带着同情的说道:“这位同学,你不知道吗,江西文这个人和你身边地同学谈恋爱,又和你谈恋爱,还有另一个什么编辑地也有问题,尤其和你们两个来往密切,只是都分开的,现在你们一起到了这里。不是为了这个事情找他说清楚吗?!”
“……”张雅听了田雨的话,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苏莱听了也情不自禁的笑了,江西文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又略带笑意的样子看着田雨,看来苏莱和张雅都没有遇到想象的尴尬,这样的结果倒是不错。
“你们……”田雨急道:“你们笑什么?”
“姐姐,你就住在西文隔壁吧,我们见过。不过没说过话呢,你误会西文了,我和白菜头是好姐妹,那位编辑也……”张雅话没有说完,田雨的脾气又上来了,她看着对面地三个人都在笑,只感觉气愤不已,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们都是混蛋,奸夫淫妇……”
虽然是一时气话。但是江西文听了。当即起身,怒道:“田雨。说话不要过分,都说了是你误会……”
“好,我误会……”田雨气呼呼地看着江西文,她得到江西文出事地消息,第一个想到恳求自己地父亲帮忙,现在看见江西文这样对着自己,一股委屈冲上心头,她从来不会在男生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不能哭,一定不能!”田雨压住自己的眼泪,大声吼道:“好啊,江西文,你骗了小姑娘愿意,我没话可说,我就要看看你这次怎么脱身,我会让我爸好好的关照你,你把人都打成了重伤,一定要付出代价!”
田雨的这句话立即激气了苏莱和张雅的同仇敌忾,她们父母的身份虽然都不是平民百姓,但是她们最看不惯就是仗着父母嚣张的人,更何况,这个事情关乎到江西文,两人自然是气了。
苏莱比张雅要快:“这位女警官,你说话要注意一些,我们地律师就在外面,你的话我们可以认为是一种恐吓或者威胁,你父亲到底什么背景我不清楚,但是你这样说话,我们保留控告你的权力。”
“姐……”张雅本来还想喊姐姐,不过当即换了口:“你……,你这个人太不讲道理了,怎么可以这样,和那些城管有什么区别……”
田雨以为自己好心帮苏莱和张雅,想不到两个人反过来针对自己,心里更是气上加气,骂道:“你们都是混蛋……”
江西文知道其中的误会,也了解田雨的脾气,虽然刚才田雨的话很难听,他也只是提醒田雨说话注意分寸,可是现在的情景三对一,田雨的处境,只有他看的出来,这个脾气火爆地女孩,不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所以他准备化解,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田雨……”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田雨就冷笑道:“行啊,江西文,你给我去审讯室,我需要知道全部案件的经过,今天晚上你别想睡觉了!”
“田雨,你误会了……”
“误会?笑话,你敢和我作对,还有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只是被骗,想不到你们也和他一样。自愿献身的荡妇……”
这种话再次出口,江西文也恼了,他受不了田雨用侮辱性言语说苏莱和张雅,他立刻说道:“你只是一个信息警,没有资格审讯我,朱威局长已经让我走了。我的律师也已经办好了保释手续,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给我出去!”
“混蛋……”田雨自知江西文说的是事实,现在她没有这个权力,当即转身离开,末了还狠狠的把门给戴上了。
“西文,她是什么人,怎么这样……”张雅的脾气这么多年来已经变回了本性,一直很柔和。此时也不禁有了怒意。
“她爸是什么人?”苏莱则想的更远:“会不会真的对你不利?”
“没事……”江西文放低了声音,拉着苏莱地手,随后看了眼张雅。也把她地手来了过来,三个人握在了一起:“你们放心,她不会让她的爸爸来做什么地。”说这话,江西文看着两个女生,心里很是感动:“这次我做事的确有些冲动了,也幸好有你们在背后支持着我,我江西文能和你们……,真是这辈子的福气,谢谢……”
“西文。你别这样……”张雅有些害羞,“这里是警察局呢……”说着话,把手抽了出来,显然她很不习惯三个人的手放在一起,而且还是公众场合。
苏莱淡淡地笑道:“西文,你这么感动做什么,把小雅都羞了,我也不好独占便宜了……”一边说,一边也把手从江西文的手中抽了出来。
“啊。噢……”江西文笑道:“就不许我也感性一下么,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感情丰富的。”
“切,我看你是个工作狂,哪里会感情丰富了。”张雅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小雅都责怪你了,我支持她……”苏莱也玩笑道,空气中的气氛登时活泼起来。
“咚咚咚……”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高律师的声音:“西文,我们可以走了……”
“好的。咱们走吧……”说这话。一行人离开了警察局。
第二天,张媛的女儿周可儿接到消息。准备买机票往回赶。江西文没有把这个事情和公司里说,他不想他们分心,尤其是御剑居,仙韵二的开发到了最为关键地时刻,他们不能为此而分心,而且广告已经宣传出去了,上一款游戏曾经玩过一次跳票,虽然其道了宣传效果,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一而再的发生,要取信于玩家,必须保质保量。
此时,陈煌和他地兄弟陈仁已经清醒了过来,都是来自苏青阳的灵丹妙药,只是腰身断裂处还绑着固定的绷带。
陈仁比起自己的兄弟要精明很多,否则也坐不上所长这个位置,一个高阶的官职,除非和古时候一样买来的之外,正常升任的,无论是佞官还是清官,能力总会比低级的官员要强上一些,这种差别尤其是在城管队长和派出所长这对兄弟之间。
陈仁一听说江西文已经没事出来了,当即多了个心眼,他知道这个小子应该背景不小,忙让下属喊来自己的父亲,准备了好烟酒,去找自己地后台,这个区警局的局长吴克己。
当天晚上,吴克己家。
“吴局长,你看我儿子的事……”陈仁的父亲六十多岁,曾经也是个小干部,退休之后,依靠一个亲戚的投资,开了一所贵族学校,教师和硬件都是一流的,他对于官场的一套也很清楚。
“这个事很难办……”吴克己拖长了声音。
陈仁的父亲当然很清楚吴克己的意思:“我们一定会尽力配合,您还需要什么?如果能够把那个恶棍绳之于法,我一定重谢吴局长。”“法律是严肃地,他是恶棍,我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一定会绳之于法,无论有多么艰难!”吴克己打起了官腔:“我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陈仁的父亲愣了一愣,忙问道:“吴局长的孩子快上小学了吧……”
“嗯……”吴克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吴克己的表情,陈仁的父亲知道自己猜对了路子,忙道:“孩子应该很聪明,如果不嫌弃的话,找个时间到我们育人学校来考核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们也希望多收一些好地聪明学生。打响我们学校地招牌,学杂住宿等所有费用,我想吴局长的孩子一定可以得到全额免费地奖励,另外每学期还会有不低于两千的奖学金……”
话是这么说,谁都知道育人学校的招牌早就打响了,虽然才办学几年。但是高中升入大学的率都能和一中、二中等国家重点持平,而且今年如果审核通过,将会成为全国重点学校。也是墨江省第一所民办地学校获得国家重点的学校。
当然育人学校的学费非常的昂贵,从外教到优秀的国内老师,都来自各地,硬件、软件无不一流,如果吴克己的孩子从一年级到高三全部免费的话,在9年就等于送了吴克己将近五十万的学费。这还是不算未来二十一世纪物价飞涨,学费也飞涨的情况。“陈儒校长。那可要谢谢你了……”吴克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些烟酒,你就拿回去吧,既然江西文那个人想仗着他的势力为非作歹。无论背后有多深的水,我都要让他进监狱,为人民惩罚歹徒。”
“我这就放心了,多谢吴局长……”陈儒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话,就站了起来,自己开了门,离开了吴克己地家,当然那烟酒他没有带走。就算是不小心“忘记”在了吴克己的家中。
陈儒一走,吴克己的笑容逐渐变成了狠厉,这件事情,无论谁对谁错,那么重的伤,他一定要让江西文吃不了兜着走,还有那个顶头上司,市局的朱威局长,这回看他敢不敢包庇。他要把整个事情闹大,让舆论和媒体知道,如果朱威敢保江西文,那他的局长之位也不能保。
当然他的第一步棋,就是找自己的后台,省厅的政委游加,这位几年前还是治安管理局地政委,现在已经正式升任为省警察厅的政委了,本事也不小。
“什么?又是那个江西文。你何必去得罪他呢?”显然游加是个老油条。没有好处不会帮忙。
当然他要的好处和吴克己不同,吴克己当然明白:“游政委。这个事我又把握,如果成功了,朱威局长剩下的话他也不用多说,游加自然能明白,游加这个人并不贪财,追求政治的成就,手腕很厉害,有个性格缺陷就是心眼小,但凡的罪过他,或者有可能将来能够成为他的政治敌对的人,他都要有机会就搬到,而朱威这两方面都犯了他的忌,既地罪过他,将来也有可能成为他的政治对手,所以吴克己抓住了这一点,希望游加能够帮助自己。
同时吴克己也为当初把自己的亲弟弟报了仇,他要吧江西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送进监狱。
“如果切实可行,那你就去做,不过每一件事都要向我汇报,否则我不会支持你……”游加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确定中途是不是要终止,而不是任由吴克己乱来。
“一定,一切听从游政委安排!”吴克己放下电话之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盘算起来,他没有吧这个事情告诉兄弟吴克明,那个家伙成事不足,很可能提前弄糟整个事情。
现在的关键就是让那帮小贩不作证,甚至作伪证,吴克己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这些当然还是要靠陈仁手下的民警和陈煌手下的城管去做,当然不能只是威胁,还要给小贩们一些好处。
这样即便江西文能够和当初一样莫名其妙地找什么神奇地方法治好受伤的人,也抵不过这么多人证,更重要地一点,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受伤的人本劫走治疗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那两个记者那样的背叛。
吴克己却不知道,江西文此刻已经和苏青阳碰了头,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城管背叛,只要让他们的伤快些好,伤势鉴定很轻就足够了。
至于那些小贩,江西文并不担心,他没有去找他们,他在等,等几天再去,如果小贩真的被收买了,说明对方还有很厉害的人在背后,这样他好清楚对手是谁。
两天之后,江西文和苏莱两人一起来到出事的街道,张雅本要一起,但是她这几天有考试,江西文不让她来,她执意要来,江西文故做凶状,张雅一向听江西文的话,也就没有来。
那些小贩看见江西文,本来还在聊天的,都瞬间变得不言不语。
“叔叔,阿姨,我希望你们到时候帮忙作证,证明我朋友当时处于防卫救人,好吗?”苏莱恳切的问着,可是那些人都摇手说不清楚,当时没看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