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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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七十八.

    然而,就在尚融发誓要找出摧残紫惠黑手的时候,一封匿名信送到了他的手里,匿名信是直接寄到公司的,收信人写的是紫惠的名字。大意是说有个叫吴新民的警察了解紫惠被绑架的真相。并且指明吴新民是三宫派出所的民警。

    尚融看着手里的信纸半信半疑,因为这封信来的太突兀,太准确,反而让人不敢相信,但是,这封信好歹是眼前唯一的线索,尚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是考虑到吴新民的身份,尚融一直犹豫不决,他现在对警察过敏,不想和警察打jiā道。

    “老板,警察也是人,我们可以mōmō底再说嘛。”地图看着犹豫不决的尚融说道。

    “一个小警察倒没什么,关键是写匿名信的人是谁,他送这份大礼有什么意图,千万不能被人家当枪使。”穿山甲老成持重地说道。

    尚融一想起紫惠描述的在黑房子里被人调戏的情景肺都要气炸了,心想,这时还管他意图不意图的。不管写信人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信上写的是事实,就算是一份大礼,至于写信人的意图暂时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不要老子的命什么都可以给他,老子现在有的是钱。

    “健斌,这件事情你去办,先不要和这个吴新民接触,把他的情况先搞来。越详细越好。”尚融果断地命令道。

    健斌通过上次油泼祁顺东一事以后深的尚融器重,他觉得自己没看错人,比起张铭的畏首畏尾强多了。所以这次讨论匿名信的事情他没有通知张铭。

    “老板,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娱乐城上班了,别墅离城里又太远,每次都在这里议事目标太大,那些楼口的老太太比克格勃都厉害,是不是找个合适的地方?”穿山甲问道。

    尚融一拍脑说道:“一个月前我就考虑这件事情,忙的都忘了。这件事就你去办吧,别心疼钱,只要合适就行。”顿了一下忽然问道:“祁顺东的伤情去打听过没有,到底怎么样?”

    “前一阵那里守的ǐng紧,前天一打听说快出院了,并且恢复的ǐng好,没留下什么疤痕。”地图似无限遗憾地说道。

    尚融仿佛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对小雅有所jiā代了,万一她老子脸上破了相她还不埋怨我一辈子。“现在公安查的很严,你们没事别出去晃悠,尤其是娱乐场所少去,想玩nv人找个固定点的,别到处开炮,夜路走多了难免撞鬼。”

    尚融说完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尚融做梦都没有想到李晴居然会请他吃饭。不过nv人的原话是这样的。晚上我想请你吃顿饭,顺便介绍个朋友你认识一下,不过客是我请,单当然是你买。

    然而,和李晴一起吃晚饭的兴奋只维持了几秒钟,尚融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她要介绍的那个朋友吸引过去了。

    朋友?尚融对李晴、老杨们的朋友确实是有着深深的敬畏,要不是有事求着人家,他宁可敬而远之。他知道这些朋友都是些野心家yīn谋家,自己哪个地方稍微有点闪失就很可能被这些人算计了。要是让尚融自己选择朋友的话,他宁愿和街上那些市井来往,起码那些人的智力比不上自己,没有风险。但是,今天晚上的这位朋友是不能不见的,因为,他知道李晴是不会无缘无故给他介绍朋友的。

    吃饭的时间和地址都是李晴选的,定在了凯宾斯基酒店的2088包间。尚融估计晚上可能要喝酒,所以就让健斌暂时充当司机,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就已经坐在包间里等着了。这样做的原因倒不是他媚上,而是觉得李晴也给自己办过不少事情,如今又给介绍朋友,且不管这个朋友有没有用,起码要让李晴觉得有面子,nv人不是都爱面子嘛。

    李晴和她的朋友倒是准时,没有让尚融多等。包间大就见一位饭店经理模样的nv子伸着一只手朝里面让着客人,随即就见李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男子,尚融估计那个男子应该差不多和自己同龄,即使大点儿也就两三岁的差距。

    “吆尚先生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李晴热情地招呼尚融,和那天教训自己时的态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招待贵客我敢不前倨后恭?这位是……”尚融也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招呼着。

    “难道就不能先让人坐下再给你介绍吗?”李晴笑着说道。

    “我的错,我的错,请请。”尚融让着李晴坐了上座,眼镜男人坐她左边,自己就坐在了右边。“抱歉,我不了解二位的口味,所以没敢自作主张点菜,还要麻烦晴姐帮个忙。”

    李晴笑着对眼睛男子说道:“瞧,我叫他尚先生,他叫我晴姐,怎么听着就别扭呢。”

    眼镜男子含蓄地笑笑没出声。尚融正想说话,就听李晴又说道:“还是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韩正,这位是尚融。”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算是老朋友了。”

    李晴说完尚融就主动朝韩正伸出手去,两个男人短暂地握了一下手。这里李晴好像完成了任务似的,再不管不问自顾招来服务员点菜去了。尚融心想,这不等于没介绍嘛,韩正?他是干什么的?老子听了半天只知道他和老子一样是个男的,其它就和不认识一样。

    尚融正抱怨着李晴,就听韩正开口说道:“听小晴说尚先生是生意人,不知是做那方面生意?”

    小晴?ǐng亲热嘛,不过人家是老同学,情有可原。尚融微微沉一下随即答道:“韩先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曾经是个生意人,可现在已经退休了。”看着韩正一副的表情,又解释道:“生意上的事情目前都是我前妻在打理。”

    韩正仿佛更糊涂了,不过嘴里却应道:“尚先生真会享受,年纪轻轻就得享安闲,真是令人羡慕啊。”

    李晴正好点完了菜,向韩正说道:“阿正你不要听他瞎掰,他会轻易把生意jiā给前妻吗?说白了还是一家人。”

    韩正就笑道:“难得,如今的夫妻只要一离婚双方就跟仇人似的,尚先生真是大度之人啊”

    尚融似不好意思地笑笑,对李晴说道:“你光点了菜,怎么不点酒水,我还想和韩兄喝几杯呢。”

    李晴神秘地一笑,从包里面变戏法似地拿出一瓶酒,笑道:“还用你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咱三个人就一瓶酒。”

    尚融故作生气地说道:“你看你,我请客怎么能喝你的酒呢。”

    韩正摆摆手道:“尚老弟就不用客气了,咱们李大小姐喝酒讲究着呢,就是五星级酒店的酒她也信不过。”

    尚融装作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的假货是无处不在啊,还是晴姐警惕高。”

    正说着菜就上来了,李晴打开那瓶茅台酒先给两个男人斟满,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端在手里说道:“小尚,我就喧宾夺主了,咱们先喝了这杯酒再慢慢聊。”说着就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韩正摇摇头笑道:“小晴的豪迈不减当年呐,老弟咱们也不能落后啊”说着也一饮而尽。

    尚融什么话也没说就把那杯酒喝掉了,喝完还砸吧着嘴说道:“我也喝过几次茅台,怎么都比不上这酒呢,看来我喝的全是假货。”

    李晴一杯酒下肚脸上就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听了尚融的话就笑起来,娇嗔道:“你少装疯卖傻,感情是笑话我呢?”

    尚融连连摆手,嘴里说道:“我怎么敢呢。”

    直到酒过三巡,尚融见李晴还没有进入正题,心里就急起来。趁韩正不注意时就频频给她使眼可李晴全当没看见,仍然是谈笑风生喝酒吃菜,尚融没办法只好陪着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瓶子里剩下最后一点酒时,韩正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韩正说声“失陪”就拿着电话匆匆地走到外间去了。

    尚融趁机就要张口,李晴突然把头凑过来,嘴巴几乎贴在尚融的耳朵上低声说道:“他是咱们市里的大秘,市委书记王振良的心腹,今天就是叫来让你们认识一下,他不让事先告诉你,先要看看你这个人才决定是不是继续jiā往。”说完就缩回身子跟没事人似的,只留下一股幽香在尚融的面前久久都没有散去。

    李晴和尚融两人等了好一会儿韩正才进来,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热情。李晴问道:“怎么?有事?”

    韩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似乎也不管尚融这个外人在场,气愤地说道:“这些港商简直是欺人太盛。前一阵子他们看上了城西的一块地说要搞开发,只是那里的一所小学要搬迁,学校不同意,后来考虑到校舍已经很陈旧,并且远离城区,于是市里领导出面,答应市里出地,港商以希望小学的名义捐资三百万元重新盖新校舍。现在学校的一些房子都已经拆了,后天就要在新校址举行奠基仪式,市里的主要领导都要参加,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些港商居然变卦,说是要求降低地价,否则就不再捐助希望小学。真是岂有此理,如果降低地价,那个小学不就等于是我们自己盖的吗,还需要他们捐助?”韩正一口气说完竟然有点喘息。

    李晴道:“那怎么办?”

    韩正急道:“这件事情前期的运作主要是我在负责,现在……”说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小晴,兄弟对不住了,我得先走一步,再找找那些港商谈谈。”

    李晴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好,就在韩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尚融不急不忙地说道:“韩兄,何必急在一时呢。晴姐好不容易让我们聚聚怎么说走就走啊”

    韩正急得一跺脚,说道:“我那里还有心思喝酒……”说着又要往外走。尚融站起身说道:“韩兄,你也别急,这钱港商不出,我出地价一分钱都别降。”

    尚融的话一出口,韩正一下就愣在那里,李晴也地看着男人。尚融笑着招招手说道:“都坐都坐,咱们慢慢商量。”

    韩正似乎突然看见了救星,半信半疑地坐回到座位上,两眼只是盯着尚融。李晴忽然说道:“小尚,你,你没喝醉吧。”

    尚融笑道:“我酒量虽不大,可这点酒还醉不了,我清醒的很。”说着转身对韩正说道:“韩兄,你盖小学不是要三百万吗,我给你五百万。”

    韩正盯着尚融张张嘴,但没说出话来,仿佛是在听一个狂人说梦一般。尚融笑笑,拿起酒瓶一边把最后一点酒倒进三只杯子,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韩正一听有附加条件,眼里的光彩瞬间黯淡了许多,心想,这些生意人哪里有白给钱的好事情,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不过眼里的光彩还没有完全熄灭。

    尚融继续道:“我有个朋友的nv儿,没有本地户口,你必须把她安排在市里最好的学校念书。”

    韩正半天没出声,后来见尚融再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就这个条件?”

    尚融正è道:“就这条件,你能办到吗?”

    韩正突然身子一阵轻松,差点滑到椅子下面去,尚融端起酒杯道:“这下有心思喝酒了吧。”

    韩正jī动的说不出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晴此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顾看着尚融,低声细语地说道:“看来一瓶酒不够啊”

    韩正豪爽地一挥手说道:“小晴,今天管它假酒真酒,反正我要和尚兄弟喝个痛快。”随即又埋怨道:“小晴,这可是你不对啊,这么好的朋友怎么不早介绍给我?”

    李晴娇嗔道:“都是我的错,今天就让我舍命陪你们兄弟两喝痛快。”

    尚融笑道:“就该这样,我请客都是实行包喝包醉包送三包政策。”

    一时房间里笑声不断,添酒加菜,直喝的尚融忘记了回家的路。

    这天,三宫派出所民警吴新民下班回到家,把警车停在自家院子里,见上挂着一把锁,就知道老婆还没有下班,于是,不急着进打开车的前引擎盖子倒腾起那辆破车来。

    自从上次他送紫惠到医院以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没有平静过,晚上睡觉脑子里老是出现nv人脸è惨白血流满面的神情。他也从事警察行业十几年了,一眼就看出nv人绝不是自杀,而是遭到了攻击,他甚至都能演绎出其中的过程,而那天晚上值班的是方yù良。

    吴新民算是个比较耿直的警察,但是他特别胆小,平时在单位里被人呼来唤去的,他也不敢稍有不满,特别是在方yù良这样霸气十足的人面前更是不敢大声喘气。所以,那天上午看见的事情他准备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因为即使自己有心管管这件事也没那个本事管啊

    “请问你是吴新民吗?”吴新民把头从引擎盖里钻出来,抬头一看,见两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盯着他。

    吴新民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跳。只见那两个男人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大的那个站在自己正对面,而另一个年轻的则站在自己的左侧,那位置刚好将他的出路堵住了。

    “什么事?”吴新民底气不足地问道。

    那个年纪大点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个黑皮本朝他一晃说道:“我们是市局特别调查处的,向你了解点事。”

    吴新民似乎早就预感到有这一天,他的潜意识里仿佛也盼着这天的来临。特别调查处。吴新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质的部这是专调查警务人员犯罪的部不过,当这两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这件事情是方yù良搞出来的,和自己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紧张的双uǐ发抖。他们找过李刚了吗,一般最后才会找方yù良。

    “我们到外面车上说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年轻男人见吴新民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副紧张的神情,不禁心里一乐。

    吴新民也没有想到去看看两人的证件,慌忙用一块布擦擦手,关上引擎盖子,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带到院子外面停着的一辆三菱越野上。年轻男人和吴新民上了后座,另一个男人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先说说你们绑架林紫惠的经过吧。”前面的男人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吴新民干裂的嘴心里一急说话就有点不利索。“我……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我……我只是例行公事……”

    “少罗嗦就说过程”吴新民旁边的年轻人喝道。

    吴新民转过脸看看年轻人,见他一连凶狠的样子,不禁暗忖,怎么调查处的人态度这么恶劣,难道把自己当罪犯了?“我真不了解。那天方所长让我和李刚跟他一起去执行秘密任务,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是接一个nv人,接回来后就关在租来的一个院子的地下室里,后来就……那nv人就自杀了……方所长命令我送他到医院……事情就这样……我是真的不知情。”

    那两个男人对望一眼,脸上都有一丝兴奋。年纪大的那个换了一副和颜悦è的表情继续问道:“你们从哪里接的林总?”

    吴新民听男人口称林总,心想看来他们和那个nv人ǐng熟悉。“就在三宫村口,是晚上,几个男人送来的。”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年轻人大声问道。

    “我一个也不认识,方所长好像认识。”

    “那个方所长叫什么名字?”车前面的男人问道。

    方所长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们不知道?吴新民心里打了个jī灵,方yù良以前是市局的刑侦处长,犯了错误下放到三宫当所长,全系统哪个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吴新民忽然跳起来,大声道:“你们……你们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个男人没想到吴新民好端端的突然会发作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lù出了破绽。坐在吴新民身边的年轻人手疾眼快,一条胳膊迅速地锁住了吴新民的脖颈,另一只手从口袋里mō出一把尖刀抵在他的腰上,沉声喝道:“再动老子一刀捅死你。”

    吴新民感觉到了腰间那坚硬的东西,吓的屁滚流,一个身子早就瘫软了,哪里还敢动弹。只是脖子被勒的喘不过起来。

    年轻人见吴新民老实了,这才慢慢松开了手,厉声说道:“你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既然事情和你无关我们也不会找你麻烦,但你要是不识相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说,方所长叫什么名字。”

    “叫方yù良,就是以前市局刑侦处长。”吴新民气喘吁吁地说道。心想,早听说过那个nv人的情夫是黑社会,果然,现在开始复仇了,天哪,千万别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啊

    “那个李刚知不知道内情?”年长男人问道。

    原来他们还没有找过李刚。“他……他和我差不多吧。”吴新民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打过那个nv人没有?”年轻人问道。

    “没有没有,我……方所长说要饿她几天……我还偷偷给她扔过吃的东西呢。”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点点头,年长者说道:“今天这事如果你说出去,你的后半辈子就只有和噩梦做伴了。”

    “不会不会,其实……其实我也看不惯他们……”吴新民赶紧表态。

    前面的男人拿出一个塑料袋往吴新民怀里一扔说道:“拿着这是五万块,凡是帮过我们的人,我们是不会忘记他的。”

    “不要不要……”吴新民听见“不会忘记他”几个字头都痛,心想,老子巴不得你们把我忘到爪哇国里才阿弥陀佛呢。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就当是见义勇为奖好了。”年轻人把袋子塞进吴新民怀里,然后打开车跳下车,继续说道:“你下车,直直往家里走,别回头看啊我警告你。”

    吴新民怀里抱着塑料袋,佝偻着腰,三步并两步跑回自家院子,将大紧紧关严,靠在上直喘。过了一会儿,才打开那个袋子看,老天爷这些人真是大方啊

    只见袋子里果然是五捆崭新的纸币。吴新民一下把袋子紧紧搂在iōng前,好像怕它跑掉似的,随即又啪得一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最后慢慢坐到地上呜呜地哭了几声,哭声里面夹杂着笑声。妈个bī的,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啊。突然想到老婆快回来了,他看看怀里的钱,一下从地上跳起身来,跑进屋子寻找藏钱的地方去了。

    祁顺东坐在病上,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着自己刚刚拆掉纱布的脸,一面感叹医学的神奇,现代的植皮技术真是高明啊,痊愈后脸上的皮肤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还要娇嫩光滑。mō着自己滑溜的面颊,祁顺东不禁想起了那令人恐惧的一幕。

    毫无疑问这是尚融那个王八蛋派人干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手段如此狠毒,医生说那盆鱼汤里面还好油不多,又是在冬天,汤出锅以后温度已经降了许多,不然的话肯定破相,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了。

    想着这些,祁顺东牙齿咬的咯吱吱响亮。心里琢磨着出院以后怎么对付这个心狠手辣的魔王。他心里清楚,这次是尚融为了林紫惠找自己报仇,同时也是在给自己发出强烈的警告。他**的,当初还不如就让林紫惠死在方yù良的手里,那样的话说不定那个王八蛋此刻还在哭泣呢。

    不过,祁顺东恐惧地想到,如果林紫惠真的死了,那麽泼在自己脸上的可能就不是鱼汤,说不准就是一盆滚烫的油了。想到这里,祁顺东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沉思中的祁顺东被开声音惊醒,抬头一看,原来是李满媛走了进来。祁顺东不禁眼睛一亮。凡事都有正反两面,如果说自己这次被尚融暗算是个灾难的话,那么李满媛则是这次灾难送给他的最好的灵丹妙

    自从李满媛知道他出事以后,几乎是天天来看他,最初几天,nv人还亲手给他喂饭,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卫生间,坐在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他。祁顺东觉得自己mō爬滚打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的温柔,遗憾的是那时他整个脸上都着纱布,无法看见李满媛脸上的表情,不过从nv人的偶偶细语里他仍然能够想象出她美丽哀伤的面容。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美nv难道真的爱上了自己?

    ”真好,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李满媛放下手里的包裹惊喜地说道。然后快步走过来坐在边伸出手轻轻地抚mō着祁顺东的脸。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在mō着一个名贵的瓷器。祁顺东似乎不习惯nv人亲密的动作,稍稍扭动着脸摆脱了nv人的手说道:“我就要出院了,你怎么不上班?”

    李满媛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说道:“怎么,人家来看你还有错了,上不上班也轮不到你管呐。”

    祁顺东看着nv人娇嗔的模样心里一阵酥麻,忍不住一把抓着李满媛的手轻轻摩挲着低声道:“我不是怕你耽误工作嘛,其实我心里……”

    李满媛红着脸瞟了一眼男人似有无限幽怨地说道:“你呀不该心的事情就别瞎心,地球离开了你我还不是一样转,都这样了你就省省心吧。”

    祁顺东觉得李满媛今天的话中似乎含有某种深意,不过此刻也无暇去细细体味,手上稍稍用力一拉,李满媛就娇哼一声倒进了他的怀里。看着nv人的脸上两朵淡淡的红晕,祁顺东不禁又想起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nv人忍痛含羞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情景,心中一热,也不管随时有护士进来的危险,一低头就亲上了那殷红的小嘴。

    李满媛毕竟是破  身不久的**,脸皮还不够厚,嘴里哼哼着一边吐出小舌让男人品尝,一双眼睛却瞟着口。谁知男人可能是憋的太久了,只一会儿功夫就被nv人柔软滑腻的舌头jī起了难以抑制的望,一双大手毫无征兆地一下就钻进了nv人的薄衣里,抓住了那娇嫩的酥  rǔ就是一阵肆意的李满媛受刺jī似的一声惊叫,拼命挣开男人的大嘴,一下就从边跳了开去,*bō涛般起伏着,气喘吁吁地责怪道:“你……也不看地方……哪里像个局长的样子……”

    说完白了男人一眼。一边整理者自己的衣衫。祁顺东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孟一时老脸一红,嘿嘿干笑两声,不过看着nv人羞臊的模样心里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小雅来看过你吗?”

    李满媛忽然问道。祁顺东一怔,似乎对nv人的问题感到奇怪。李满媛看着男人的眼神低声解释道:“我给她打过电话。”

    祁顺东低下头去,刚才的jī情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半天才抬头看着nv人说道:“你就别费心了,没用的。”

    李满媛坐回到边,盯着男人问道:“你们父nv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伤成这样,做nv儿的难道不应该来看看吗?”

    祁顺东被nv人问的老脸再次一红。发生了什么事?能说得出口吗?不过nv人的话却再次勾起了心底对nv儿的向往以及对尚融的仇恨。

    ”都是那个尚融挑唆的。”

    祁顺东恨恨地说道。李满媛似乎并不相信祁顺东的解释,她从男人闪烁其词的神è中似乎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那是一种她非常熟悉的眼神,甚至男人脸上闪过的那一片红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真像是自己的父亲啊。

    几天前,尚融把他的临时指挥部从自己的老屋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这是位于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商住区,穿山甲找了个假身份证租下了其中的一套复式结构的房屋。尚融看了很满意,此刻是几个人第一次在新的办公场所议事。

    ”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地图叼着烟说道:“一切都是祁顺东干的,那个方yù良就是他的得力干将。”

    “老板,我们不能轻易放过那个叫方yù良的蛋。”建斌接着说道:“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尚融听着几个人的七嘴八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一颗心正被复仇的烈火炙烤着。

    几个人说完以后都看着尚融,似乎等着他的决断。尚融把手伸进口袋里,不一会儿,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尚融从口袋里拿出来的赫然是建斌从祁顺东那里抢来的那把六  四手枪。

    ”当然不能放过他。”

    尚融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仅仅是为了紫惠,而是要除去祁顺东身边的一条疯狗。”

    在座的三个人听了老板的话不禁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明白老板动了杀机,老板要杀人了几个人的心禁不住一阵战栗一阵兴奋,似乎已经嗅到了令人jī动的血腥味道。

    祁顺东出院以后,没有去局里报道,而是第一时间来到了三宫区。他穿着一身便装,戴着一副太阳镜,几乎遮去了半张脸。他在农贸市场附近转悠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就顺着一条僻静的小巷一路溜达着来到一间小饭馆,走到口时朝身后看了几眼,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盯梢,就一头钻了进去。

    小饭馆靠墙角的一张桌子旁边,三宫所副所长张早就等在那里了,祁顺东一进他就注意到了,站起身朝着口招招手。等服务员在桌子上摆好几样菜肴离开后,祁顺东急忙把头凑近张低声问道:“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一边给祁顺东把烟点上,一边四下张望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情况。”见祁顺东脸上流lù出微微失望的神情,又道:“有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情况。”

    祁顺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急忙道:“快说”

    张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据晚上监视方yù良的民警回来说,从上星期开始,方yù良晚上常常带一个姑娘到以前关押林紫惠时租来的那栋房子去过夜。我ī下了解了一下,那个姑娘是辖区内一间缝纫铺的裁缝。”说完就盯着祁顺东的脸

    祁顺东听了张的话似乎很失望,同时iōng中就冒起一股无名之火。这个王八蛋,什么事情都被他搞的一塌糊涂,还不吸取教训,看来他是真的变了。”没出息”祁顺东骂了一句,随后又问道:“你人手是怎么安排的,会不会有漏

    张喝了一杯酒苦着脸说道:“人手实在是太紧了。方yù良根本就安定不下来,整天到处跑。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叫两个人白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晚上四个人轮班监控,半个多月下来搞的人困马乏,祁局,能不能给加几个人手。”

    祁顺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兄弟,不是我不给你增加人手,而是这次行动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猜想,如果动静搞大了,张爱军肯定会出面干涉,即使他支持也难保不泄密啊你还是再坚持一下,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时间不会太久了。”

    张出半信半疑的神低声问道:“尚融真的有这个胆子?”

    祁顺东哼了一声说道:“他都敢在我这个局长脸上泼鱼汤,还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吗?”说着看了一下周围吃饭的几个人,低声道:“你那封信不会lù出什么马脚吧。”

    张不屑地一笑道:“祁局,这种小把戏你还不放心我嘛,保准他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我怀疑尚融是否真敢对方yù良下手。”

    祁顺东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道:“我了解他,他仅仅是怀疑我绑架林紫惠,就敢贸然出手,如今他既然知道了方yù良对他nv人做的事情,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你就耐心点,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不会太久了。”

    张似乎被祁顺东的话jī起了信心,搓搓手道:“要不是你的命令,那天在吴新民家里我就想抓那两个家伙了。”

    祁顺东慢条斯理地说道:“抓他们有什么用?只能是打草惊蛇,人家也就是打听个事儿,又够不上犯罪。”

    张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问道:“祁局,方yù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祁顺东楞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他是一名警察,和罪犯做斗争是他的责任,他也应该为自己的错误接受点教训了,要说危险,你和你手下的人哪个没有危险?”

    张着烟,默默地听着祁顺东的话,似乎理解了老上司的话外之音。

    祁顺东用手拍拍沉默着的张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伙计,现在能让我放心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只是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今年都四十五岁了吧,可还是个副所长。”说着祁顺东叹了口气,把头凑近张低声说道:“你就耐心点吧,我们快熬出头了。”

    张听了祁顺东推心置腹的一番话似乎jī动起来,信誓旦旦地说道:“祁局,不管什么时候,我姓张的都是你手下一个忠实的小兵。”

    就在祁顺东和张在小饭馆密谋的时候,在郊外寂寥的小路上,尚融和张铭一前一后地慢慢走着,远远看去,好像两个闲人正在田间漫步。而两人的穿着打扮又不像是附近的农人,好在此时正是ūn寒料峭,田野里还是渺无人影。

    ”张铭,最近有些事情没有让你参加,你心里一定有想法吧。”尚融走了好一阵,才斟酌着词句低声问道。

    当然有想法要不是卢凤拦着早就找你问个究竟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心里这样想,可张铭没胆子发出心里的牢  ā。稳稳自己的情绪,他才谦和地说道:“老板不让我参加自然有老板的用意。只是整天呆在家里还拿着薪水良心不安。”

    尚融怎么会不了解张铭此时的心思,刚好来到一棵大树底下,一根粗大的圆木横在地上,尚融也不管上面的尘土,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抬头看看张铭,示意他也坐下。张铭西装革履,看着圆木皱皱眉头,可又不好意思拒绝,无奈,只好坐在了离尚融有半米远的地方。

    ”我这样做的原因,不说你也清楚。现在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卢凤肚子里又怀着你的孩子,作为一个男人和父亲,我知道你的责任所在。所以,我考虑让你慢慢淡出这个圈子。”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