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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施主,不得无礼!”
安意如一愣,没想到中年男子没开口,慧通大师倒先开口训斥了,只是随机便被中年男子拦住了,他对安意如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赞赏道:“丫头,我欣赏你的勇气。”
“谢谢!”安意如也露出一个笑容,随即一敛,道:“不过,我的勇气不需要别人欣赏。”
“你!……”
慧通大师又忍不住想要开口,这次中年男子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她,阻止她道:“红袖,你先去前厅吧,估计香客们该到了。”
“不行,我不能留您一个人在这,前面自有弟子们操持,我留在这里保护您,”慧通大师说的义正言辞,似乎是怕中年男子拒绝,末了忍不住低声加了句:“大不了,我再不多说一个字就是了!”口气中带着些许的委屈。
安意如听着两人奇怪的对话,始终觉得奇怪,还有,刚才中年男子并没有叫慧通大师的法号,而是叫她红袖,似乎是大师的俗家名字,那么说明两人果然是认识的,只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是大师出家前的老情人?不会吧?
安意如心中不停的揣测,却不敢妄下断论。
“丫头,对你的救命恩人这种口气说话,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中年男子依旧和蔼可亲的笑道。
“救命恩人?”安意如狐疑的瞪大了双眼,不是慧通大师救了自己吗?
“对呀!若不是我,你此刻早就死在善因寺外了,哪还有力气跟我在这里斗嘴。”中年男子一边望着她一边解释道:“善因寺入夜后从不开寺门,若不是我,你是绝对不能及时得到救治的!”
原来是这样啊!安意如了然,随即对中年男子的戒备心少了一些,既然他救了自己,应该就不会害自己,于是她又露出笑脸,对他道:“这么说来,真是要好好感激您了,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中年男子望着安意如狡黠的眼睛,对她十分喜欢,忍不住笑道:“我姓黄,你叫我一声黄伯伯就是了。”
“是,黄伯伯,不知道您府上在哪里?我想改日等我养好了伤,登门拜访您,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安意如说的诚恳,其实心中打着另外的主意。
中年男子似乎也不好骗,已经猜到了安意如的意图,忍不住道:“好个机灵的丫头,怎么?想打听我的消息,我才不上当,登门拜谢就不必了,不过你若想谢我,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安意如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不过她心里已经在腹诽不已了:眼前这个黄伯伯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似乎聪明的紧,她说得这么隐晦,都被他才出了意图,如今不但自己想知道的没知道,反而被他反过来利用了。
但是她也只能干笑着道:“小女子孤陋寡闻,见识浅薄,恐怕帮不上忙。”
“嗯,这件事的话,你一定能帮得上!”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支白玉步摇,递到安意如眼前。
安意如连忙一把夺过步摇,紧张道:“我的步摇怎么会在你这里?”
“昨天红袖帮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这步摇是你的?”中年男子讶异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安意如下意识的回道。
这支步摇是战连城给自己的,虽然比不得金银贵重,但是委实精致,她也十分喜欢,便一直随身带着,况且看战连城那么宝贝这支步摇,想来对他一定很重要,她不能说这步摇是战连城给的,战连城的知名度这么高,万一再有什么不该说被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所以她干脆承认步摇是自己的。
“哦,没什么,只是这步摇上有几个名字,很是奇特,觉得有些稀奇罢了。”中年男子幽幽道,口气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安意如一愣,这步摇上有字?她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忍不住偷偷去看那步摇,果然在白玉簪上,浅浅的刻着“雨晴问天”四个字。
雨晴?她记得战连城的姑姑,战龙堡的大小姐好像就叫战雨晴,难道说这簪子是她的?可是战连城为什么要珍藏着自己姑姑的首饰?她不禁想起起初刚逃出战龙堡时在客栈茶馆听到的传言,十四岁的战连城怒灭*庄,起因正是因为*庄少主亵渎了战雨晴。
不是战连城喜欢自己的姑姑吧?安意如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也变的不好看了。
中年男子望着安意如变了的脸色,不禁问道:“怎么?这几个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哦,没,就是刻着玩的。”安意如胡乱解释着,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她,没有注意到,中年男子的脸色也变了几变。
“哦,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你刚才要找谁,你把他们的年龄样貌说一下,我让人帮你找一找,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中年男子的神色中迅速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便隐去了。
“我叫安意如,我要找我娘,还有我的两个姐妹。”安意如仔仔细细的把翠娘她们的样貌特征一一说了一遍,自己现在头晕目眩,要想亲自找到她们,恐怕人还没找到,自己就先倒下了,既然这个黄伯伯愿意帮她的忙,那就太好了。
“安意如?”中年男子略带审慎的念着这个名字,似乎想到了什么。
安意如顿时又警惕了起来,莫非他知道什么?自己嫁到战龙堡没多长时间,外人很少知道她的名字,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见安意如的目光戒备,中年男子连忙笑道:“是安然如意的意思吗?很好听的名字,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帮你找你的家人。”
中年男子说着起身离开,安意如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背影也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她实在想不起,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原主认识的人?可是不等她想明白,一阵晕眩袭来,她忍不住又躺下身子睡着了。
只是安意如这一觉睡的实在太沉,以至于外面正发生了一件与她有关的交易,她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