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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公子,第七十六章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求订阅)
“有你这样包扎的吗?他流那么多血你还拍他,我来。舒悫鹉琻”软软推门而入很不客气的把孔瑄推一边儿去。
孔瑄顺势走出去,顺便冲琅夜做了个手势:就知道她在外面,不给加点料又怎么会进来?
琅夜咬牙:还不快滚!
“别动,你当自己是铁打的?”软软蹲着身子用剪刀把琅夜裤子膝盖以下的布料全剪下来,然后用布巾蘸了清水轻轻地擦拭干涸的血迹。
软软黑鸦鸦的头发就像一朵柔软的大花,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琅夜贪婪的嗅着,这才是他的良药,能让他忘了所有的痛,甚至再痛也心甘如怡。
“东方先生的药很管用,我给你涂上。”
柔软的手指摸在肌肤上,琅夜的心跳加快,原来她是找东方沐泽拿药。
“咦,你的伤口不在这。”
软软擦干血迹后发现小腿上除了浓密的汗毛根本就没有伤。
“是在大腿,你让孔瑄给我处理就行了。”
“她?怎么看都不是个伺候人的。”软软有些踌躇,琅夜是为救她受伤当然不能不管,神祠里三个都是女人,虽然孔瑄是他家人可是他一点都不靠谱,伤在这里是比较尴尬,可是又不能不管?软软咬了咬下唇,不管了,医者父母心,不过是大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伤口在哪里?”
琅夜一直愣着,软软问了二遍他都没说话,“伤口在哪?”软软陡然提高声音,她怕时间一长勇气就消失了。
琅夜忙直直膝盖往上大约十公分的大腿内侧“|这里。”
软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大腿根。
软软又把这个部位以下的裤腿剪下来,同样擦干净了,一条小孩嘴一样的伤痕就露出来。
软软倒吸一口冷气,她无法想象这么严重的伤这个男人还能笑的这么云淡风轻。
浅绿色的药膏带着青草的芬芳由软软的手指涂到琅夜的伤口上,这个过程很美,但是琅夜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觉得这绝对是东方沐泽的一个阴谋,怎么可以这么痛这么痛这么痛!!
琅夜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额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淌,喉结和锁骨都洇出水光。软软看着他簌簌跳动的肌肉,不禁抬起头来颤声问:“很疼吗?”
琅夜抻抻脖子艰涩的吞咽下要出口的呻银:“不痛,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流了很多汗。”软软说着用自己的手帕把他脖颈的热汗擦去。
琅夜浑身肌肉一颤,这次不是疼的,而是激动地,心里仿佛一座大花园,刹那花开满园芬芳一片。
“软软。”叫出这个名字琅夜舌尖发颤。
“嗯,很难受?”
“不,不是,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
当然不是不疼,可是饱食思yin欲的家伙竟然在软软如此正经的擦药动作下特么的开始奋发向上。
琅夜迅速捉过椅子上的大红垫子按在上面:麻痹你真会挑时候发情,下去下去下去。
软软看他咬牙切齿汗如雨下,以为弄疼了他,手下的工作更加轻柔,甚至边涂药边呼出香风轻轻吹着。
这!真!的!不!是!勾!引!吗!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个造孽的地方,琅夜简直想把虐根扯断,他闭眼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视觉的冲击退却,嗅觉和触觉却更加敏锐,肌肤上就好像爬着小蚂蚁,难受到骨头里。
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酷刑!
“软软,可以了,你去睡觉吧。”
“嗯,再涂一遍包扎起来就行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你是不是怕痛,东方先生说了,虽然现在痛点但是好的快。”
“你听,是不是子苏在叫你?”
“不会,她早就睡了。”
“那会不会是跳跳,我听见有人声。”
“不是,大半夜了,没有人,你可能是幻听了。”
老子没幻听,老子是幻想。
好容易等她包扎完,琅夜的手指也把垫子抠个窟窿,他送了一口气道:“行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还有肩膀。”
“那个孔瑄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累了,晚安。”
“那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软软纤细窈窕的身影站起来像门边走,琅夜擦擦头上的汗,长吁了一口气。
忽然软软又折回来,伸手就抢了垫子:“这个被你弄破了,我去补补。”
琅夜下意识用手捂住小小狼,简直生不如死。
软软估计给眼前的情况震住了,她困惑的看着琅夜大约半柱香功夫,然后把垫子狠狠的抽在琅夜头上:“*银魔,你去死!”
惊叫震天,穿透黑夜巨大的羽翼,没怎么熟睡的子苏嚯的爬起来“怎么了,怎么回事?”
对于琅夜这是一个永世难忘的日子,人生最悲惨的事不是你给我擦药我心猿意马,而是我心猿意马的时候给你抓包。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擦药事件后软软对琅夜更是敬而远之,不对,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上演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戏码。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琅夜的欣慰的,那就是从伤了琅夜的第二天起东方沐泽说有事就走了,所以就算软软不理他,他也是暂时放松了警惕。
孔瑄和子苏倒是没再别扭下去,只是客气的过分,总之神祠里处处透着诡异,唯有跳跳来的时候才有点活气儿。
跳跳自那日被琅夜打败,当时觉得下不来台,可是后来给小鱼一劝解也想开了顺便崇拜了琅夜,天天缠着琅夜教她功夫,琅夜给她烦的不行,就指点她一下。
这日琅夜正握着跳跳的手教她出刀的姿势,软软看见了花容失色,她把手里的青菜叶子全扔琅夜脸上:“卑鄙下流无耻!”然后拉着跳跳就跑。
琅夜狠狠捏烂了菜叶子狂野喊叫:“老子做错了什么?”
软软拉着跳跳去了厨房小声说:“你以后理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米软软你没病吧,他在教我功夫。”
“傻姑娘,他在借机揩油你都不自觉?”
“没有呀,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多心了。”
“哎呀,祝跳跳你真是猪呀,他这人不规矩是个大*。”
“哈哈,软软,琅夜师父可是相当正直的人,喜欢他的姑娘多了去了,干嘛对我一个男人婆下手。”
“你,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要小心他。”
“软软,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们之间只有你死我亡。”
跳跳吓得张大嘴,这个温柔贤惠的姑娘怎么比我还凶残!
跳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软软,你快过生日了吧?”
软软敛眉低睫幽幽道:“过什么生日?”
“谁生日呀?”子苏在外面笑着问。
跳跳道:“是软软,后天软软生日。”
“是吗?软软,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呀,巫女大人快别闹了。”
“怎么是闹,你,我,跳跳,再叫上小鱼孔瑄和琅夜,我们六个人好好给你庆生。就这么决定了,你准备好那天的饭菜,剩下的我来操办。”
子苏离开后找到和琅夜聊天的孔瑄就把软软过生日的事情说了。孔瑄道:“这是好事,那我们给软软准备礼物,琅夜,看来软软和你有误会,你要趁机好好表现一下。”
琅夜梗着脖子没说话,然后就一拐一拐回房了。
子苏和孔瑄站在后院的大树下,有些不自在。
“子苏”
“孔瑄”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孔瑄把琅夜坐的椅子递到子苏身边。
子苏没做,她问:“你刚才和琅夜说什么,怎么我来了反而不说了。”
“怕吓着你。孔雀谷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和平了但是烛龙并没有消灭,现在又禁止大家上山打猎采药,琅夜听那些来看他的姑娘们说村民们都怨声载道。”
“是呀,靠山吃山,孔雀谷的人历代靠着这山过活,现在不能上山,真是断了活路,真的还不能去吗?”
今日阳光微暖,碎金子般洒在二人的脸上身上,懒洋洋的感觉从心里涌向四肢,连气氛也变得融洽。
“不行,他们去了肯定有危险,不过目前最大的危险是他们根本就不听安抚。听说他们有很多人已经背弃了地藏,转而拜祭一座山神庙,说只要喝了山神给的符水就可平安无事上山,我想着找个机会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许。”子苏有些着急。
孔瑄抬手摸摸她的脸:“对我没信心?”
子苏咬住下唇急促道:“孔瑄,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更可怕的敌人还没有出来,后面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你虽然本领高强,但终是凡胎柔体,我不想你有事。”
孔瑄手滑到她下巴上捏了捏:“担心我?好了,先不说这个,我们来想想送什么礼物给软软吧。”
子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该来的总要来,孔瑄,我不会躲在你的身后,我想着的是和你并肩迎敌。
夜里,琅夜来到桂花树下,刨了很深的坑才挖到了魅绡给的珍珠,他要亲自穿一朵珠花送给软软。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捣鼓了*还是没法穿起一朵珠花,恨得他抓掉了好几根头发。
第二日,琅夜一拐一拐的出门了,直到太阳下山才拐回来,软软气哼哼的把留的饭菜甜的辣的咸的全倒一起“回来这么晚不用吃饭。”
琅夜冲着厨房喊了一声:“那个我已经吃饭了。”
软软顿时觉得有什么冲上鼻子,又酸又涩,重重的把粗陶盘子一放,冷着脸回房了。
琅夜走进去瞅了好久盘子上的裂缝,用手一拿,啪,碎成了两半!
这是拿盘子当成我摔呀!
给软软过生日选在晚上,跳跳和子苏都去厨房帮忙。跳跳手起刀落斩下鸡腿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压低声音道:“告诉你们一件事,哈哈,笑死我了。”
跳跳平日总是一副大嗓门,人却难得八卦,所以她说的这件事肯定是劲爆级的,剩下的两个女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凑过来,跳跳神秘的眨眨眼睛:“我师父,昨天去了招一天,从早干到晚呀,听说叫了十几个姑娘,真是威猛!”
“师父?你哪个师父?”子苏眼睛亮闪闪,桃色绯闻果然不能再棒。
“当然是琅夜了,东方师父又不在!”
软软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笑,后一刻就阴沉起来,她冷冷的哼了一声:“真不要脸,跳跳你怎么拜这样的*当师父。”
“这有什么呀,人不*枉少年,我师父又没有娶亲,再说那些女人上杆子倒贴,哈哈,猛吗猛吗猛吗?”跳跳笑得一脸猥琐。
子苏手托着脸很郑重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作为男人,这种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的事大概可以有,但是作为女人,这种男人让人恨不得切几几,真的不能有。
“哼,践人,别让我和他一桌吃饭,看着都恶心。”软软拿过砧板上的菜刀,一刀就剁在鸡屁股上,真是非常非常残忍。
子苏和跳跳面面相觑,然后默默走开。
晚饭特别丰盛,在子苏的指导下,软软做出了来自未来的菜色,小鱼拎来好几坛桂花酿,说是要不醉不归。
软软看到坐在她斜对面的人模狗样的琅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用了这些年所有忍受委屈的劲儿才坐下来。
杯里都倒上酒,子苏端了起来:“来来,我们都举杯,祝我们温柔美丽贤淑善良的米软软姑娘十八岁生辰快乐,早日嫁个如意郎君!”
烛火映照下大家的祝福和微笑都那么真诚,当然那个野蛮人除外,大家喝完第一杯酒纷纷拿出自己的礼物,跳跳送的是一双绣花鞋,创意是她弟滴,产品是她后娘滴,她只管送还管着收软软的谢意;小鱼的礼物是一根绣花丝带,当然还是出自跳跳后娘之手;子苏的礼物很特别,是她自己写的一本食谱,作为吃货,在这个很多菜都吃不到的古代,她有必要把自己朝思暮想的菜色记录下来让软软去研究,真是利人又利己必须好好夸一下姑娘你好聪明机智;孔瑄送她的是一把小刀,刀鞘上镶着细碎的小钻石,一看就很贵,子苏蛋蛋嫉妒,上次说的夜明珠你也没有给我,一看就是个小气的老妖怪!
轮到琅夜时他蛋蛋的紧张,手刚伸到怀里,软软忙道:“你就不用了,有伤在身还这么忙。”
琅夜的手像被衣服夹住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很是尴尬。
子苏忙来救场:“琅夜,快点拿出来让我们看看。软软,没你这样的,替琅夜心疼钱呀,他可是有钱人。”
琅夜第一次觉得孔瑄的小呆瓜这么可爱美丽善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掐丝雕花的小木盒递到软软面前。
软软盯着盒子,就像在看着一只蹦上餐桌的癞蛤蟆。然后她就抓起来扔出去大骂琅夜你这个人渣别拿着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来恶心我?那必须不能够呀,软软可是很软糯善良滴,她在众人期望的目光下打开了盒子。
一只用珍珠穿成蝴蝶状的珠花躺在盒子里,是真的珍珠,粒粒晶莹饱满,一看就很贵很贵很贵!
“哇,好漂亮,一看就不是塑料的。”子苏双眼放光,羡慕的一比那啥。
软软迅速把盒盖关上,又推回给琅夜:“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说珍贵可是一点也看不出珍贵的意思,分明就是嫌弃。
“不是,软软,这个东西不值钱。”
“那我更不能要,当我是窑姐儿,随便什么都能糊弄。”原来软软也可以如此牙尖嘴利任性傲娇。
“不是,珠子都是真的,但是我做的不好,我没让别人穿,怕你不喜欢。”
孔瑄鄙视着语无伦次的狼大王,你整天油嘴滑舌挤兑我的劲头哪去了,不过是个小姑娘,你就怂成这样,真是给魔界丢脸。
“琅夜,你还会穿这个,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给我穿一个?”鄙视归鄙视,孔瑄还是要帮他。
“才学的,昨儿个整整学了一天,手都扎烂了。”狼大人翘了翘爪子想把手上的针孔给软软看,可是软软起身给子苏倒茶,根本就没看一眼,真是特别特别巧。
“感情你昨天一天去招就是学着穿珠花,没有叫十几个姑娘从早干到晚不用吃饭不用睡觉?”跳跳感到很失望。
“跳跳,一个姑娘家胡说什么?”小鱼赶紧把制止跳跳。
“闭嘴,爷们儿说事儿,你瞎搀和什么。”今天跳跳对小鱼倒是温和,只是谁爷们儿谁娘们儿?
噗,子苏笑尿,她无法想象琅夜翘着兰花指穿珠花的样子“琅夜,你手真巧。软软,快谢谢人家呀,珠子值不值钱先另说,这份心可是特别贵。”
“那我更不能要,还是留着送别人,我去厨房看看炖的汤好了没有?”软软起身躲进厨房真是没有留下一片衣角。
孔瑄拍拍琅夜的肩膀:“兄弟,节哀顺变。”
针扎在手上时,琅夜只感到兴奋和希望,现在话伤在心里,比针扎的还疼。
子苏站起来:“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软软。”
软软站在阿黑最愿意呆的桂花树下,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一看就是在偷着哭。
“软软,今天是你生日,哭是不吉利的。”
“巫女大人,你说阿黑它到底去了哪里?”
姑娘,你的阿黑就在你眼前而且还是个高大英俊多金的大帅哥,为什么你要对只狗念念不忘?
“咳咳,软软,你听我说,阿黑它不是狗,它是一只狼,它不可能整日呆在我们的世界里,它回家了,回它的山野密林里过它想过的生活,如果你真的喜欢它就放了它成全它!”子苏简直佩服自己的吐血,看来狗血电视剧不是白看的,这台词,说的贼棒!
“真的吗?可是现在山里那么危险。”
“那我们这里就安全吗,你别忘了一直有人想打死它,软软不伤心了,总有一天它会来看你的。”
“嗯。”
“软软,你真那么讨厌琅夜?还是有什么误会?”子苏巧妙的把话题转移到琅夜身上真是知心姐姐。
“难道你们喜欢他?那人野蛮自大臭不要脸看着就烦。”一提到琅夜软软立马变硬,成了无敌小尖刀儿。
“不是呀,他英俊彪悍很有男人味,而且也很懂得照顾女孩子,还有呀,心细,你看他去招不是*,而是学着穿珠花给你惊喜,真是个温柔到骨头里的男人。”
“巫女大人,你不会是喜欢他吧?”软软的眼泪被风吹干,现在风吹眼球了。
“你真奇葩,我,为什么喜欢他,好了,外面冷,我们端着我们美丽的生日大饼回屋吧,大家给你过个生日容易吗?”
子苏好容易把软软哄屋去,同时还端了个金黄酥脆的大圆饼。
子苏用刀把饼切成六块儿,她让每人都拿一块儿,然后拍拍巴掌说:“各位,因为没有生日蛋糕我们就用生日大饼代替了,你们手里的饼吃的时候要慢一些,因为里面可能有幸运纸条儿,上面写着好玩的事情。有字的一定要念出来并做到呀,这是为软软生日助兴的游戏,现在开动!“
孔瑄举着饼蹙眉,这个小呆瓜怎么这么多花样儿?“子苏,你都写了什么?”
子苏冲他眨眨眼睛:“快吃,吃到不就知道了。”
跳跳嘴急,三两下就吃出来,她看了纸条大怒,原来她的是要为她座位左边的人穿鞋。
“穿鞋,我他妈的剁了小贱鱼的脚。”
没错,她的左边就是小鱼,真的特别巧。
大家笑哈哈的拍手,看着跳跳弯下腰小鱼不自在了,他举手道:“可不可以换换,我给跳跳穿鞋。”
在场的其余二位男人直想吐他一脸:你这样贤惠不如穿个肚兜回家带娃娃!
跳跳鞋印子招呼他胸口上:“给姑奶奶穿鞋?我看你是想赚便宜。”
小鱼迎*泪姑奶奶你夏天光脚挽裤腿走来走去还动不动踩我背可是占我的便宜!
最后小鱼苦着脸让女霸王给脱了鞋又穿上鞋,明明还是那只鞋,但却像只小鞋儿,挤得脚丫子都蜷成一家子,疼,很疼,特别疼。
小鱼和孔瑄还有琅夜都什么也没吃到,软软看着手里的纸条儿,搓成团扔一边儿“这什么都没有。”
小鱼把纸条儿捡起来展开一看:“和你对面的人喝交杯酒。对面,对面是琅夜。”
软软脸红的像樱桃,她狠狠瞪了一眼琅夜,意思很明白,你要是敢我就咬死你。
琅夜心里简直感激子苏的祖宗八辈儿,但是他也害怕,软软不会回厨房拿刀切了小小狼吧。
但是大家都是热情高涨,特别是孔瑄,琅夜就不知道冷艳高贵的大明王也这么人来疯,非要两个人喝。
琅夜把酒杯倒满站起来,同时软软警惕的缩缩身子,抗拒心理明显的让人心酸。
琅夜挺爷们儿的把手一挥:“大家别闹了,酒我替软软喝了,祝软软心想事成。”两杯酒下肚,琅夜扬扬酒杯,简直是帅的没天理。
“师父,你是纯爷们儿。”跳跳把从子苏那里学来的话给用上了。
本来事情就此可以结束,没想到软软不领情,她也倒上酒:“我自己的酒我自己喝,谁用你瞎操心。”
这年头好人难当,好心都喂了狗!
软软不会喝酒,呛的她直咳嗽,琅夜紧张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关怀。
软软一抬头正对上这双眼睛,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却能一眼看透温柔,熟悉的感觉仿佛大海的潮汐将软软的沙滩一寸寸侵占“这双眼睛明明就是阿黑的。”
软软眸色潮润,满面激动,她抚着悸动的心房大吼一声:“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吃了阿黑?”
琅夜:。。。。。。。
子苏孔瑄:。。。。。。。
跳跳小鱼:。。。。。。。
所以说人不一定有狗帅也不一定有狗好,琅夜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费气把力的变成人,狼生炒蛋的不忍直视。
子苏觉得自己这个调节气氛的小能手必须显威力:“最后一张纸条,在谁那里?说,是谁是谁?”
众人都望着她:“是你。”
子苏赶紧把纸条儿啃出来并大声念出来:“向你右手边的人说一句心里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谁写的?
子苏大吼一声,简直是怒发冲冠,谁这么不学好儿,这都是表白的节奏呀。
大家目光热切盯着她:“是你。”
子苏深深吸口气,好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右手边的人是谁?软软?跳跳?不,好像是孔瑄。
孔瑄?我勒个大擦,怎么会是他?强烈要求换位置。
孔瑄含笑看着她的小呆瓜:“子苏,你的心里话是什么?”
“我,我的心里话是让你分分钟从白富美变成黑胖粗!”子苏又来了句大家都不懂的神语。
“算了,我来说吧。子苏,我喜欢你。”
槽,表白了表白了,孔瑄表白了,他和谁表白,子苏四下张望,目光茫然。孔瑄捏捏她的脸,轻声道:“小呆瓜,你找什么?”
“找你喜欢谁。”
“在这里,孔瑄在桌子下面捏着她的手,挠挠她的手心。
呵呵,这一定是个误会,或者他根本就是喝醉了。
除了琅夜,大家都认为孔瑄是女人,所以只当闹着玩,琅夜今晚心事重重也顾不上关心孔瑄,所以各怀心事的孩子们都端起酒,或高兴或不高兴,总之觥筹交错喝的很嗨。
散的时候大家都醉了!
跳跳拖着小鱼回家,小鱼傻笑靠在她肩膀上不知在吟什么风华。
琅夜把醉倒在桌子底下的软软抱回房间,然后就像阿黑那样熟稔的趴在她榻边呼呼睡去。
只剩下孔瑄和子苏。
子苏喝醉了很安静,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孔瑄。
孔瑄捏捏她的小鼻子:“睡觉去。”
“嗯。”小呆瓜答应的很乖,自己东倒西晃的回了房间。
然后,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特别特别奔放。
孔瑄按住她的手:“子苏,别脱了睡觉。”
“不脱衣服怎么睡,你也脱。”说完子苏上下其手还挺灵巧的就给孔瑄脱了外衣。
孔瑄哭笑不得,他按住子苏的手哑声道:“你再做坏事我可不客气了?”
“坏事?”子苏歪着小脑袋瓜子很专注的考虑坏事二字的意义,乌溜溜的大眼微张的小嘴儿显得傻气却又可爱到爆,孔瑄再也淡定不了,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门板上。
“你…….”子苏张嘴却被孔瑄擒住舌头,想说的话都不用经过耳朵直接吞下肚子里。
酒酣耳热,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什么你有节操不能抱抱亲亲,什么我是男人不和老妖怪搞基,子苏给孔瑄抱着从门板滚到榻上,舌吻了n久,几乎要窒息缺氧而亡。
子苏胸膛剧烈起伏,红红的小嘴儿洇出透亮水光,孔瑄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子苏,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小呆瓜,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子苏狗爬式翻身还真把孔瑄压在身下,她手指划拉着大美人的眉眼:“我会保证一定要发生什么。”话刚说完,她就把孔瑄的上衣一把撕开。
真是特别特别奔放!
孔瑄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眼睛,他翘着嘴角等着小呆瓜的发生什么。
子苏上下其手摸摸索索,动作堪称猥琐,孔瑄给她挠着了痒痒肉儿,笑得很大声:“你摸什么呢,我身上没长金子。”
“别动,我在找伤口。”子苏绷着小脸儿特别的正经,所以脐橙神马的只是明王的幻想。
孔瑄侧侧身子,抓着子苏的手贴在后背上“在这儿,已经好了。”
子苏的眼睛有点花,看孔瑄白希劲瘦的腰背都是好几个,她举手就是一巴掌:“老实点儿,动来动去我头晕!”
到底是谁在动来动去,你确定这样衣衫不整在一个脖子以下的部位都不缺的男人身上扭来扭去不会被和谐?
终于摸到了伤口,长长的一道从肩胛到腰际,妖族的恢复能力很强再加上魅绡的仙药倒也不再狰狞可怕,但是就好像绝世名画上划了一刀,再如何修补也不免惋惜破坏了最无暇的美丽。
身上的人忽然安静下来,孔瑄以为她闹够睡着了,刚想起身子苏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预兆的落下来。
“子苏……”
“你别说话,让我哭一会儿。”子苏索性趴在孔瑄身上,大声哭起来。
“乖,不痛了,我是妖王,这点伤不算什么。”
“怎么会不算什么,你也会痛会流血呀。你受伤那几天都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孔瑄,你是个坏人,我讨厌你。”
“好好好,我是坏人,我讨厌。”话卜出口,孔瑄都为自己的温柔吓一跳,这还是孔雀大明王吗?
“那几天我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小笼包不香,桂花糕不甜,就连臭豆腐都不臭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孔瑄虽然哭笑不得,但是心里却起了涟漪,原来她对自己如此重视!
灯火渐渐暗下去,在燃出最后一个大灯花后噗的熄灭了,屋外起了风晃得树枝子哗啦啦作响,子苏的哭声渐渐暗下去,最终低不可闻,偶尔传来几声委屈的啜泣。孔瑄轻轻的把她到身边,紧紧的圈在怀里。
于黑暗中,孔瑄大手捧住子苏下颌然后向上用手指仔细描摹她的眉眼,这张脸多熟悉呀,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一颦一笑一潋眉一低眸。孔瑄心中一顿,手指停在子苏软软的耳垂儿上。
那个低眉敛笑的不是子苏,纵是同一张脸,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子苏是生动的,迷糊的她发怒的她傻笑的她可爱的她这样多面又多变岂能容的描画?
孔瑄有些烦躁,手下的动作越发没有个轻重,子苏呜咽一声缩他怀里,一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孔瑄叹息一声,轻轻在小呆瓜的脸上身上印下细吻,酒气氤氲,明月相照,今夜只想今夜事,不管前尘不看来日,只看我怀中如此美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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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苏记得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那*你为我喝醉,那*你没有拒绝我,那*。。。。。。”谁来告诉我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子苏是在软软的叫chuan声中醒来的(明明就是 call)她蹭的就坐起来:怎么了着火了?喊完了又觉得头痛就抱住脑袋,抱住脑袋才发现她!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也就罢了,可是一身红红的草莓印子是怎么了??!!
肇事者不在,子苏忙穿戴妥当。拉开窗上的兰花帘子,就看见肇事者正背着手在看人干架!
打人者鬓发蓬乱擀面杖舞的虎虎生风,看那架势是要把被打者擀成薄面饼儿再切成条儿锅里滚水过三场。被打者光脚坦胸,身形高大却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儿一边跑一边喊:“孔瑄,没你这样的妹妹,还不救救我。”
孔瑄伸手着了一朵秋霜花,嗤笑道:“活该,软软使劲儿打,打死他有我!不要脸的臭*。”
一看就知道不是亲生的,特别特别无情。
子苏噗的笑出声,大清早的上演这种无厘头搞笑戏码真的让人身心舒爽,不过*好像还有一只那个拈花微笑说风凉话的更该来一发!
子苏瞬间脑补出孔瑄脱光被打屁股的暴爽画面,不由猥琐的笑出声儿。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被拥入一个凉浸浸的怀抱,微凉的嘴唇轻轻擦过脸颊。
子苏迅速推开他,警惕看看外面确定没被人看到:“你和鬼是亲戚吧,走路连个声儿都没有。你,再乱抱剁手。”
孔瑄举起双手又迅速在子苏另一边儿脸啵了一口。
子苏怒目圆睁,拿手背使劲儿擦:“还有完没完,老不正经。”
孔瑄眸色如海看的子苏脸热脚软,她结结巴巴道:“我,我去洗漱。”
孔瑄拉住她,给她整了整衣领:“这样出去会给人看到。”
子苏伸手捂住脖子,那里可是草莓最密集的地方,她狠狠的剜了孔瑄一眼:“你不要脸。”
孔瑄一把就拉开自己的衣服:“那你这算什么?”
孔瑄期雪赛霜的脖子和胸膛上也盛开着朵朵红梅花,更厉害的是还有不少牙印子。子苏迅速的捂住眼睛,简直是抹嘴不认账:“不是我,肯定是你自己啃得。”说完撒丫子就跑,孔瑄给她笑得胃疼,心却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好舒服。
软软打够了琅夜就回房间生闷气,子苏和孔瑄严刑逼供琅夜做了什么坏事,一开始琅夜不说,子苏歪着头猜测:“亲了?摸了?看光了?”
琅夜咆哮:“闭嘴,还有没有谱儿?”
孔瑄见琅夜胆敢吼自家小呆瓜,直接无情道:“直说吧,顺间还是强间?”
卧槽,要不要这么直接,就是这几个字也是要和谐的呀!
“滚几八蛋,什么都不是,老子可是啥都没干呀,老子枉担了虚名,冤情似海呀!”
原来软软早上醒来看到*头黑乎乎趴着一个大块头,她迷迷糊糊的以为是阿黑,过去又是摸头又是拉爪子。琅夜也是睡糊涂了,他还是照着以前的办法一个劲儿往软软怀里拱,三拱两拱软软就觉得触感不对,扳着大脑袋仔细看了看,接着大叫一声大鞋底就糊脸上。
子苏和孔瑄幸灾乐祸,感情狼王是个软脚虾呀,这么丢人,出门别说我们认识你!
对于这一对歼夫淫妇琅夜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更可气的是下一刻他们就把他推去厨房“快去做一碗热汤面给软软送去否则一辈子都不原谅你,顺便也给我们两个一人来一碗。”
琅夜主要是想给软软做一碗,所以半推半就去了厨房,真的没有丢狼的脸。昨晚软软擀好的长寿面还晾在木盘里,也有现成的骨头汤,只需要把火引着了汤煮开下上面条搭上荷包蛋扔上青菜心就妥妥的,可是谁来告诉狼王火要怎么点?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早上,狼王还是没有点着小小的一把火,平时看软软很轻松就擦着火镰,灶膛里的柴火就像开了一朵暖暖的花,越来越大,最后熊熊的燃烧起来,可是为什么自己做起来就这么难?
软软在屋子里闻到烟味儿,她推门一看厨房里咕嘟咕嘟冒青烟。她以为着火了提裙子跑过去,正和跑出来的琅夜撞个正着。琅夜头发眉毛都焦了,本来就不白的脸更黑成灶王爷,人不停的咳嗽,呛得眼泪糊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软软愣了一下,接着---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