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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入宫
贾瑀随着来贾家宣旨的夏守忠进宫,他实在没想到水沐会在这个时候用如此的方法召他入宫,圣旨里面说的又不明不白,根本不知道召他入宫是什么事情。
不过,贾瑀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情,以现在的情况,水沐无论如何都不会害他。
“贾公子,您在这里等一等,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夏守忠待贾瑀十分客气,一点都看不出元春封妃的时候,他去贾家传旨连杯茶水都不屑喝的嚣张样子。
贾瑀看着夏守忠的样子眯了眯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夏守忠给贾瑀行了个礼就匆匆往殿内走去。
贾瑀四处看了看认出来眼前这座宫殿不是别处,正是水沐的寝宫。贾瑀有些奇怪为什么水沐会在寝殿召见他,按理说不是最起码也该是御书房吗?
“贾公子,您随老奴来,皇上宣您进去。”夏守忠很快就再次出现在贾瑀的面前,态度更加恭敬,头埋得更低。
贾瑀看着夏守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跟着他快步往水沐的寝殿内走去,他总觉得水沐这次招他入宫有那么点不同寻常。
“皇上,贾公子到了。”夏守忠并没有进入内室,而是站在外室通报。
“嗯,你下去吧。”一道声音说道。
“是,皇上。”夏守忠立刻恭敬的退出寝殿,还将门好好的关上。
贾瑀听着那声音,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一丝不解。
这时候,从内室传来脚步声,很快就来到了贾瑀的面前。贾瑀抬头就看见水沐急切的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他的时候眼中亮起一线希望。
贾瑀看着面前的水沐再次微微的皱了皱眉,直到水沐跪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终于确定自己心中所想。
“求贾公子救救皇上。”“水沐”跪在地上对着贾瑀抱拳施礼。
“先起来,把事情说清楚。”贾瑀弯腰将“水沐”扶了起来,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水沐是一定出事了,而那道召他入宫的圣旨便是面前这人发的,怕也是为了让他来救治水沐。
“是,属下暗一。精通易容,每每有需要之时都由属下扮作皇上的样子。三天前,宫中来了一批刺客,属下等暗卫四人护主不利,让皇上受了伤。开始皇上还能保持清醒,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皇上就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暗一的声音中含着深深的自责。
“你们暗卫就剩下四个人,为什么没有补足?”贾瑀有些奇怪的看着暗一,按道理说折损了那么多的暗卫,水沐是应该再次挑选新的暗卫的。
“每个皇子出生之时身边可以配置两名暗卫,若是可以继承皇位则再赐七人,但是最终也只有这九个。皇上从小贴身的两名暗卫已经在继承皇位之前尽数折损,我们是皇上继承皇位之后的七个,上次扬州之行死了三人,如今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了。”暗一抿了抿唇说道。
贾瑀有些惊讶的看着暗一,他没想到暗一竟然会对他说这些皇室秘辛,他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答案。
“带我去看看他。”贾瑀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微微用力握紧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焦急。
暗一点点头,带着贾瑀快步走进内殿,只见他在床上小巧的多宝阁一个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一摸,龙床靠着的那面墙壁整面移开,露出一截向下的台阶。
暗一飞快的点起一盏灯,对着贾瑀说道:“贾公子随我来,注意脚下。”
贾瑀点点头,就跟着暗一走进了密道。在二人进入密道之后,那扇墙壁再次合上,仿佛从来也没有开启过。
密道里面十分干燥,说明通风良好。暗一带着贾瑀走了不长的时间,就来到了一间十分干净宽敞的密室。
“贾公子,皇上就在里面。”暗一对着贾瑀做了个请的手势。
贾瑀走进石室,就看见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廓,贾瑀都要以为那是个死人。
只见此时躺在床上的水沐脸色苍白如纸,甚至印堂有隐隐的青黑色。走近了以后,贾瑀就闻到了很大的血腥味。
贾瑀震惊的抬头看了暗一一眼:“他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止血?”
“是的,皇上不只昏迷不醒,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不止血。是属下没有保护好皇上,待皇上脱离危险,属下就会去刑堂领罚。”暗一的眼中都是满满的自责。
“好了,别说这些了,等他醒了,你们更要保护好他。如今他的身边就剩下你们四个人了,他现在的处境如此凶险,你们就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贾瑀对着暗一挥挥手,就转身继续查看水沐的伤势。
“贾公子,我先出去了,皇上的伤势就拜托你了。”暗一再次给贾瑀行礼之后就退出了密室。
在暗一退出密室之后,贾瑀深深的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水沐,缓缓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轻声说道:“你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贾瑀深吸一口气,将那一丝心疼狠狠地压在心底,收回手,放空所有此时不该有的情绪。他掀开水沐的锦被,看着裹在上臂处的绷带已经被不断沁出的血染红了。
贾瑀手脚利索的为水沐重新换了绷带,又将他的上臂紧紧的用了一道兽筋扎住,如今他也只能先用止血带为他止血了,若是任血这么流下去,怕是没几日水沐就要血尽而亡了。
换了另外一只手,贾瑀细细的感受着水沐的脉率,眼中的神色晦涩难明。当贾瑀完全明了究竟是什么造成了水沐如今的状况之后,他的周身弥漫着浓浓的寒气。
贾瑀收回搭在水沐腕脉上的手指,解开了水沐的里衣,缓缓的将示指、中指搭在了他的心脉之上。从贾瑀的指尖透出丝丝灵力,终于在水沐的心脉之中找到了那只蛰伏的虫子。
缕缕灵气缠住了那只小小的虫子,一点一点的将它往水沐的腕脉处逼近,在贾瑀捕捉着水沐皮肤上的那一点点凸起终于快到腕部的时候,曾经用来给水沐手术的小刀就到了贾瑀的手上。手起刀落,一道血线出现在水沐的手腕之上,那米粒大小的虫子也随之出现在伤口之外,贾瑀直接将之碾成靡粉,慢慢消逝在空气之中。
贾瑀拿出药膏在水沐手腕处的伤口上涂了一层,拿出绷带细细的把伤口包扎好。贾瑀将水沐从床上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己则坐在了水沐的身后让水沐能够舒适的靠在他的怀里。
贾瑀将自己的灵气从水沐的背心处缓缓透入,随着他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缓缓运行着。当贾瑀的灵气游走过水沐体内所有筋脉的时候,靠在贾瑀怀中的水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贾瑀看到水沐睁开了眼睛,眼底的喜悦一闪而逝,缓缓的撤掌,却将自己的几分灵气留于水沐体内。
“瑀?”水沐睁开迷蒙的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颗红得似血的朱砂痣,那双看起来似醉非醉的桃花目更是让水沐晃了一下神。
“嗯,是我。”贾瑀轻轻翘起嘴角,一朵浅浅的微笑绽放在嘴角。
“贾瑀,你怎么在这里?”水沐的神智全部回笼,皱起了眉头看着贾瑀,声音之中甚至喊着一丝冷意。
贾瑀感觉到水沐情绪的变化,刚刚旋开的那朵微笑再次消失在嘴角,微抿着嘴角说道:“是皇上的圣旨召小生入宫的。”
水沐立刻明白一定是他的状况不容乐观,暗一不敢随意的召御医,这才召了贾瑀。毕竟在扬州的时候,他那几乎必死的伤势都是贾瑀救回来的。水沐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只是他就是他身边的暗卫对贾瑀都有一份打心底的信任,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贾瑀会害他们。
“放开朕。”水沐感觉到自己一直靠在贾瑀的怀里,轻声说道。
“是,小生失礼了。”贾瑀微微蹙眉从床上下来,又帮着水沐小心的躺好,盖好被子。
“朕怎么了?”水沐冷声问道,眼神却每每从贾瑀的身上划过,根本不敢落于眼前这如妖似仙的人身上。
“皇上中蛊了,如今已经被小生逼出,只是……”贾瑀盯着水沐的眼睛,却发现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自己对视。贾瑀想到几月之前自己被还没恢复的这人赶出皇宫,当时这人也是忽然之间对他冷淡至极。
“如何?”水沐终于受不住贾瑀的视线,轻轻的抬起眼帘看着贾瑀,眼底如同古井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皇上身上还有两种奇毒,一种会使得皇上逐渐丧失五感,最终七窍流血而死。另一种会使得皇上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血流不止,最终血尽而死。”贾瑀说道。
“哦?他们倒还真是下了血本呢。”水沐轻声嗤笑,仿佛此刻身中奇毒的并不是他一样。
“如今这两种毒在蛊虫的催化之下,变成了一种新的毒,我不能为你立刻解除,但是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方法。”这才是贾瑀最头疼的地方,他没想到那两种毒药竟然会融合成为一种新的毒。
“你想怎么做?”水沐很少见到贾瑀如今这副被什么东西难倒的样子,他倒是不担心体内的毒,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贾瑀的脸。
似乎几个月不见,眼前这少年长大了些,眉眼间的稚气更加褪去了几分,个子似乎也更高了些。
“我会先用银针为你刺穴,保证你六个月之内不会毒发与常人无异。在这六个月之中我会为你找到解毒的方法,若是六月之内不能找到,你会毒发而亡,即使是华佗在世也无救治的可能。”贾瑀平静的将六个月的期限说出口,只是那微蹙的眉心刺破的掌心微白的指节都显示着他心中的不平静。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水沐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疲惫一点点袭上他的心头,他只想再好好睡一觉。
贾瑀沉默的看着已经睡熟的水沐,他知道此时水沐的昏睡完全是因为体内奇毒的关系。贾瑀松开绑在水沐上臂的兽筋,看着还在不断沁出血液的胳膊,贾瑀咬了咬下唇。
从空间拿出一坛灵果酒,贾瑀将自己的银针全部消毒,又将水沐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这才准备施针。
贾瑀一连在水沐身上九九八十一处穴道下针,用时整整三个时辰,即使是修为如贾瑀这般也仍有细细的汗珠沁出额头。
看着全身穴道扎满了银针的水沐,印堂的青黑之气已经褪去,苍白的脸上也已经有了血色,曾经有些泛着青色的嘴唇如今也已经恢复了淡粉色,那不停流血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止血。
一个时辰之后,贾瑀再次按照下针的顺序将银针一根根拔出,只见每一根银针都已经变成了墨黑色。贾瑀并没有丢弃这些银针,而是拿出一块白布将它们仔细的包好,这些都是他找到解毒方法的关键。
当最后一根银针离开水沐身体的时候,水沐再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朕又睡着了?”此刻水沐开口已经比刚刚有了些底气。
“是的,皇上。小生已经为皇上施过针,六月之内小生会为皇上找到解毒的方法。”贾瑀说着,就拿起他早就准备好的一杯稀释了的灵泉乳缓缓的喂进水沐口中。
他留在水沐体内的灵气还有这灵泉乳的灵气虽然不会为水沐所用,但是会存在水沐体内为他抵抗体内的奇毒,是贾瑀为水沐银针刺穴后的第二重保障。
水沐就着贾瑀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吮吸着杯子内甘甜的水,他只觉得身体似乎渐渐的有了力气也少了一分滞涩感,躺了几日造成的身体僵硬也在一点点的褪去。
待水沐喝完之后,贾瑀再次帮助水沐躺好,这时才开口问道:“皇上,此次行刺的人是谁主使?”
水沐定定的看了贾瑀一眼,淡淡的说道:“还能有谁呢?惦记着朕的龙椅的不就是那么几个人吗?”
贾瑀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皇上会又中蛊又中毒,还中了两种毒,这的确不太寻常。莫非此次行刺者本身就不属于一个阵营?”
“这事情朕会派人调查的,你先出宫吧。”水沐看了贾瑀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说一句话。
贾瑀看着水沐的模样,眼底燃起一丝怒火,平静的说道:“皇上就这般不信任贾瑀?”那更显幽深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水沐的脸,不肯放过水沐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不信任?我若不信你,会在最虚弱的时候任你接近?我若不信你,会任由你将我的生命判了六个月的期限?贾瑀,摸摸你的心口告诉我,还有哪个皇帝能做到像我一样的信任你?”水沐听了贾瑀的话霍的睁开了眼睛,眼底燃烧着满满的怒火。
贾瑀看着愤怒的水沐,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自己的感觉。每每被眼前这人无视,他就感觉到压抑,为什么自从他护着这人回到京城之后就全都变了,为什么这人要对他无缘无故的冷淡。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这人这般厌弃?
水沐看着贾瑀眼底染上的点点受伤,心中也十分不忍。可是想到回宫之时就是他们的缘尽之时,水沐藏在锦被下的手掌被他狠狠的捏成拳头。
“出宫吧。”水沐最后吐出三个字就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到眼前的少年露出那副受伤的表情。
贾瑀深深的看了水沐一样,然后起步缓缓的离开了密室。
当水沐听到密室的门“咯”的一声合严,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他呆呆的看着密室的石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瑀运起轻功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快速的闪身进入了灵玉空间。仔细的感受着凤熙的位置,当贾瑀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在凤熙的身边。
“公子。”凤熙并没有被忽然出现的贾瑀吓到,从容的对着贾瑀行礼。
“查出此次行刺水沐的幕后主使。”贾瑀周身弥漫着寒气说道。
“是,公子。”凤熙虽然不知道公子是因为什么而有如此大的怒气,但是也知道怕是和这次的行刺脱不开关系。
“将情报组织完全运行起来,我不想再发生如这次一般,皇宫发生了如此大事我竟然都不知道。”贾瑀吩咐道。
“是,公子。”凤熙有些惊讶的看着贾瑀,毕竟关于皇宫的情报是公子自己说的不必上报。
“除了我身边的九影卫以外,再给我训练九个。”贾瑀在进入灵玉空间之前轻轻地吩咐道。
那声音低得若不是所有下属中修为最高深的凤熙,其他人怕是都听不到。凤熙怔愣了一下,对着空气应道:“是。”
贾瑀再次出现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听雨阁,而是京城知味楼厨娘碧沁的身边。当贾瑀忽然出现的时候,正在炒菜的碧沁差点没将锅铲扔出去。可惜即使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让贾瑀多看她一眼。
碧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贾瑀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心中默默吐槽道:她是被公子当传送阵了吧?是吧?
当贾瑀再次踏进自己的卧室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又缓步往里面走,只是那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水色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满的都是兴味,似乎他又赶上好玩的事情了呢。
贾瑀微微的嗅着空气中那淡淡的甜腻的气味,这似乎不是他平日里所惯用的香料。
他微微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脚步踉跄着扑到了床边,缓缓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贾瑀脸色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沁出浅浅的汗水,映衬的那粒朱砂似要发光一般。
贾瑀似乎是受不了热似的,伸出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但并不瘦弱的胸膛。
听着在他浴室方向那道浅浅的呼吸声忽然之间粗重了几分,贾瑀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气了几分。
在贾瑀就快没有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那道呼吸的主人移动了脚步,慢慢的接近了此刻躺在床上似乎已经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人。
“瑀三爷?瑀三爷?”那道女声轻轻的唤着贾瑀,又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要确定他是不是能听得见。
贾瑀依旧装作没有任何神智的样子,只是偶尔再去扯下衣领,用体内的灵气再逼出几颗汗珠。
当那个女人终于鼓足勇气扑上来抱住贾瑀的时候,贾瑀睁开了黑亮眼睛,眼中哪里有一丝中招的迷茫。
“啊!”那女人被吓得一下子松开了手,急退几步没站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是你。”贾瑀坐起身看着坐在地上几乎全身□,只上身着了一件红色绣着鸳鸯肚兜的鹦哥。
“三爷怎么了?”这时候刚刚被鹦哥的叫声引来的几个丫鬟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可是看到坐在地上□的鹦哥还有衣衫不整的贾瑀的时候,一下子都被惊得不知道怎么反应好了。
这时候鹦哥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对着贾瑀哭道:“三爷,是奴婢不好,奴婢是第一次,真的不会伺候人。请三爷原谅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贾瑀兴趣盎然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鹦哥,只是缓缓的站起来,伸直双臂,绮霜就立刻走上前帮着贾瑀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
“将窗子打开通风,将这丫头和香炉里面的香料一同送去给琏二奶奶发落。”贾瑀淡声吩咐道,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地上唱作俱佳的鹦哥。
贾瑀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有些高估这丫头的智商了,他本来还想好好玩一玩的,毕竟在皇宫的时候受的水沐那一口气还没散。如今这还没开始玩,就让这丫头生生的毁了。
本来还哭的起劲,做出一副似乎是被贾瑀嫌弃不会伺候样子的鹦哥听到香炉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其余本身还疑惑着的丫鬟们听到这话也都回过味来,眼底都是不屑的看着鹦哥。也立刻有小丫头跑出去叫了两个精壮的嬷嬷进来,随后丢给鹦哥一件外衫遮体就要拉着她走。
“求三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鹦哥奋力挣脱嬷嬷们的钳制,也不管是否会春光外泄,只是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给贾瑀磕头,她现在算是明白自己最不该的就是算计三爷。
“去二奶奶那认错吧。”贾瑀说着坐在了榻上端起了绮霜刚刚呈上来的香茗。
绿扣看着曾经欺负过她的鹦哥如今落得这般狼狈的境地,一时也觉得解气,走上前抱起已经冷却的香炉,又对着那两个粗使嬷嬷斥道:“还不架出去,留在这污了三爷的眼!”
“三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鹦哥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不断的挣扎着,哭喊着求贾瑀饶了她。
两个粗使嬷嬷也有些按不住全力挣动的鹦哥,最后一人狠狠的给了她一下,这才算是老实了下来。两嬷嬷合力架着鹦哥跟上了前面的绿扣,一行三人就往王熙凤的院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各位菇凉们的支持,小幽真的很开心~~~(づ ̄3 ̄)づ╭❤~
现在开始继续复习笔试,看着我那四本六七厘米厚的书,有点无语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