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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秦初夏终于等不住了,决定要回南城。
“你留在这里,还是我先回去看看情况吧!”高子齐也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这完全不是靳励辰的性格,他绝不是那种逃避的人。
这几天他也一直在通过各种方面联系靳励辰,可是都没有结果,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靳家老宅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占线中。
看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且还是不小的事情。
秦初夏摇摇头,“我也要回去。”
她已经和他失去联系八天了,天知道这几天她是这么过来的。
靳励辰是什么样的性格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绝不会对她不管不顾,他一定是出事了。
高子齐一脸严肃,“我说了让你留在这里!”
秦初夏被他突然大了几倍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先回去看看在说。”高子齐拍拍她的肩膀声音软了下来,“他把你送到这里就是不希望你被大家找到,要是你回去了不就白白浪费他的苦心了吗?”
“放心吧,回去搞清楚后我第一时间让他和你联系。”
他说的不是不无道理,靳励辰把她送到这里的意思她很清楚。
可是,她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到他了,她真的很担心。
要是平时在忙他也会接她电话的,可是现在,她给他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这样的环境,她能不担心吗?
“没事的,别想太多。”高子齐柔声安慰,虽然靳励辰让他留在这里他的心情是很不爽,可这是命令,他就必须要做好。
秦初夏这几天的生活状况他也是看在眼里的,阿辰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丫头的确是很在乎他的呢!
“那……回去了你第一时间联系我。”秦初夏无奈妥协。
高子齐嗯了一声,“好好照顾自己。”
当天高子齐就坐飞机回了南城,秦初夏在这诺大的别墅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在客厅里晃来晃去把西蒙博士的眼都要看晕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心急过,哪怕当初秦氏陷入破产危机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可是现在,她却慌得六神无主。
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乎那个男人到了这种地步,在乎到坐立难安,在乎到觉得度日如年。
老公,但愿你能平安无事。
当天晚上高子齐就到了南城,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是往靳家里冲,他也很担心这个好哥们呢,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夫人,子齐少爷来了。”管家进门禀报。
方曼丽的脸色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快,快让他进来。”
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劝劝阿辰的人了,从那天过后他就一直进入了消沉状态,大家都为他忧心忡忡啊!
子齐是他的好朋友,或许他的话阿辰能听进去一两句。
“方奶奶,阿辰呢?”高子齐一进门就直问重点。
“在房间里呢,你去看看他吧!”方曼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
高子齐听从了她话里的不安,淡淡的蹙了一下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自己去问他吧!”方曼丽叹了一口气。
高子齐径直上楼,然后就又听到背后传来一句,“秦初夏呢,她过得怎么样了?”
高子齐心里闪过一丝讶意,看样子她早就知道秦初夏的藏身之地了。
可是他又觉得好奇,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派人来追她呢,他们不是一直想让他两离婚吗?
而且,他从她的语气里居然听出了一丝关心,她在关心秦初夏。
为什么?
“她过得不好。”高子齐如实回答,“她一直在担心阿辰的情况。”
“哎!”方曼丽叹了一口气,喃喃一句,“作孽啊!”
昏沉中靳励辰听到了一声急促的敲门声,他的眉头动了动,然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是我。”
高子齐?
“开门!”高子齐又喊了一句。
靳励辰的旁边还放了几瓶没有喝的酒,他想了想还是歪歪斜斜的起身去把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脸把高子齐吓了一跳,浓重的黑眼圈,下巴处胡渣青生,头发潦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还散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这样的人那还有平日里那意气风发潇洒倜傥的模样。
高子齐的眉头一皱再皱,一直到眉毛皱成了一条直线才疑惑开口,“你怎么搞成这模样?”
他真的被这样子的他吓得不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靳励辰有这样的另类样子。
靳励辰扫了他一眼,语气透着不悦,因为微醉声音显得有些慵懒,“你怎么来了?”
高子齐推开他进了屋,然后他的脸色震惊到了极点,这里……
满地的酒瓶和玻璃碎片,整个空间里飘散着一股浓厚难闻的酒精味道。
这确定是靳励辰的房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高子齐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他是个机爱干净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认识这么多年他还看到靳励辰有这样的时候过,可是现在……
一定是出事了。
“怎么回事!”高子齐夺去他手里的酒。
“来了就陪我喝两杯。”靳励辰笑得慵懒,伸手拿起旁边的一瓶酒就要和他碰瓶。
“别喝了!”高子齐又强夺去他的酒,在喝下去还有命吗?
看这样子他一直从未离开过这里,地上那多得惊心的空酒瓶说明了他这几天一直在麻醉自己。
“你到底是——”
高子齐剩下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桌子底下的一个暗红色小本,上门印着三个烫金的清晰字眼:离婚证。
只是扫了里面的字体一眼高子齐就忍不住暴跳如雷,他离婚了!
“看什么。”靳励辰把他手里的离婚证夺了回来,“有什么好看的。”
“离婚证?”高子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目光炙冷而严肃,“你离婚了!”
靳励辰没有说话,只是又灌了自己一口烈酒。
“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他的额头有青筋暴起,脸上的愤怒多于震惊,“你不是说你喜欢秦初夏,你不是说你不会和他离婚吗,这个离婚证是怎么回事!”
靳励辰呵呵的笑了一声,空洞的声音从喉咙口压抑而出,“谁告诉你我喜欢她,我不喜欢她。”
现在,他那里还有资格对她说爱。
“你说什么!”高子齐声音低沉。
“我说我不喜欢她。”靳励辰淡淡的哼了一声,目光里闪过刺疼。
“所以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你早就想好要离婚了对不对。”
“对。”
他的话音刚落高子齐就一拳朝他打了过去,他想到了秦初夏这些天的不安和慌张,他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这么激烈,可是现在,他很生气特别很生气。
靳励辰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避他的拳头,他挨了高子齐狠狠的一拳。
他的拳头让她是又疼又痛,可是却让他觉得舒服了不少,靳励辰从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欠揍。
“我在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要和秦初夏离婚。”高子齐目光严肃的望着他,“你是自愿的?”
“你认为有人敢逼迫我吗?”靳励辰目光清冷的回看他。
“所以这几个月来你是在玩弄秦初夏的感情,你根本就不喜欢她是不是!”
“是。”
“你这混蛋!”高子齐又是一拳朝他脸上挥了过去,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靳励辰从来不说谎话,在加上他目光淡定声线清凉,虽然有些醉意却还是头脑清醒的很,他是认真的。
“你知道她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他有多担心你吗?这几天联系不到你她紧张得吃不下睡不好,今天她还打算和我一起回来。可是你呢,你倒好,你骗了她的感情骗了她的清白,现在你告诉我你不喜欢她了……”高子齐越说来越气,“靳励辰,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靳励辰没有说话,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往自己嘴里灌酒。
“我真替秦初夏感到不值得,像你这样的人注定孤独一辈子!”
当初他和秦初夏结婚的时候他还说得好好的,他说他是为了财团的总裁职位。后来他说他喜欢秦初夏,她认定了她。可是现在,他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她。
跟他一同共事多年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了,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可怕。
就在八天前他还在他面前玩秀恩爱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可是他却在他们离开那天把离婚证办好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靳励辰还是靳励辰,可是现在的他却让他这个认识多年的人觉得陌生无比,他已经看不懂他了。
“说完了,说完你就可以走了。”靳励辰说着站起往浴室走去,咚的一声把高子齐隔离在外。
清凉的水从头淋到脚下,靳励辰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绪。
一直等他听到了一声猛烈的关门声响起他的表情才有了一点反应,他闭上眼睛,心脏绞痛无比。
他说夏夏这些天吃不好睡不着一直在担心他。
她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为什么不知道好好对待自己!
她这个样子让他如何放心,如何让他放心她以后的生活。
是他的错,他之前就不应该对她说什么让她依赖他的话。
他不应该让她喜欢上自己。
现在他后悔了。
方曼丽并没有看出高子齐阴沉难看的脸色,“他怎么样了?”
她实在太担心那个关在屋里的孙子了。
高子齐一声冷哼,“好着你,死不了。”说完转身就走。
“子齐,子——”方曼丽匆忙的喊,可却只能看到高子齐高瘦冷漠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们刚才在屋里发生什么了?
看来阿辰并没有把事情告诉他。
其实她是相信子齐这孩子的,所以她才没有阻止他上去看他,可是……
子齐看起来很生气啊!
高子齐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陷入了两难,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秦初夏说话,难道要他告诉她说靳励辰早就把离婚证准备好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这种事情吗?
他说不出口,想到秦初夏那不安的表情他更没有这个勇气告诉她事实。
最终他还是滑开了接听键,还没开口那端就传来秦初夏着急的声音,“怎么样了,他没出什么事吧!”
呃……
让他如何开口。
“高子齐,你在吗?”秦初夏说了好几句都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忍不住问。
随后听到那端传来声音,“他挺好的,就是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在努力呢,他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自己,在过一个星期左右她就来接你。”
“真的吗?”秦初夏松了一口气,“你告诉他我没事,让他别太累了。”
“嗯。”高子齐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最好别在往他手机打电话了,他的手机好像被老头子安装了定位系统。”
“好的,我知道了。”
“有点忙呢,我先挂了。”高子齐说完没有等她回答就挂了电话。
他叹了一口气,真替秦初夏觉得不值。
虽然没听到靳励辰的声音有些可惜可秦初夏还是安心了不少,至少今天晚上她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虽然方曼丽天天在家可是她也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靳励辰的人了,他的房间里有洗漱间,他要酒有人给他放在门口,她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门口纠结了半天方曼丽还是决定在敲一次门,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开门了,看着他削瘦明显的脸方曼丽忍不住眼睛湿润,“好些了吗?”
好?
靳励辰在心里苦笑,能好吗?
老婆一下变成了妹妹,他能好到那去。
“下楼吃饭吧!”方曼丽又说。
“我不饿。”他淡淡回了一句后没有在理会她。
“你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怎么能不饿呢?”方曼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她都把食物放在他门口,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动过。
“就当奶奶求你了,你多少也吃点好吗?”方曼丽的脸色露出哀求。
看到他穿着正装头发也梳理得很干净,方曼丽的眉头微动,“你要去那里?”
靳励辰把西服外套拿上,淡淡的说:“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