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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崛立世界之巅 第二百七十四章 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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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束与柳昭的通话,已经是下午五点,或许是老天爷都要祝贺他的喜事,从前天开始,雪就停了,一连两天阳高照,透过窗户看去,那厚厚的雪层犹如染上了胭脂,羞光è照,莹莹映彩,让人的心情都感觉好些。
正准备到楼下去找婆婆父母拉拉家常然后共进晚餐,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师父打来了,连忙放在耳边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传来张浩天的声音道:“阿宝,刚才我接到了巡逻队的禀告,说他们在圣陵禁区的边缘截到了一辆越野车,车上有三个nv人,其中有一个昏mí不醒,而另外两个nv人说是奉命送一个叫钟蕾的nv子到巴达托塔城jiā给你,你认不认识。”
方宝的心脏顿时猛的一跳,失声道:“什么,钟蕾,怎么会有人把她送过来?”
张浩天没有问过方宝感情方面的事,自然不知道钟蕾是谁,但听到方宝这话,就明白他认识,“嗯”了一声道:“既然认识,我这就下令巡逻队送到你府上去,你等着就行了。”说着便挂断电话。
方宝放下手机,大脑里不由得一阵这段时间实在发生了太多的意外,江凝雪带着易易离开,一直杳无音信的钟蕾却忽然出现,而且还是在昏mí之中被人送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不过等她们到了,一切都会明白的。
吃过晚饭,回到书房一边看书一边继续等着,不过已经完全无法静下心看纸上的字迹,当然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样的内容。
到了晚上十点,一名穿着蓝古长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却是铁帽子贝勒府的管家,叫做达罗多图,过去在王宫做事,老诚稳健,负责方宝家的日常事务,张浩天赐府时给了男nv仆人各十名,便派了这达罗多图来管理。
方宝本来就没有认真看书,瞧着达罗多图进来,立刻就站起了身道:“达罗多图,是不是巡逻队的送人来了?”
达罗多图捂iōng一礼,这才道:“是的,贝勒爷,巡逻队的人带了三个nv人来,不过有一个nv人还在昏被抬在了大厅里躺着。”
还没有等达罗多图把话说完,方宝已经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到了楼下大厅,顿时见到,四名背着冲锋枪的古汉子站在屋子之中,而在他们的前面则站着两个nv人,年纪都在三十来岁上下,身体健壮,颇有些像是电视里的柔道nv选手。
只瞥了这些人一眼,方宝的目光就盯向了地面,在地面上有一付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nv人,穿着厚厚的紫è羽绒服,戴着白è的羊绒帽,凌的秀发从帽子里散出,遮住了大半边脸。但是,尽管分别了多年,方宝还是立刻就认出了这个nv人,是钟蕾,是的,是那个烈士的后代,充满正义感的美nv记者,与他有过一段情缘后却独自离开的nv人。
此刻的钟蕾是闭着眼的,就像是熟睡了一般,方宝的目光扫向了那两名送钟蕾的壮年nv子,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钟蕾到底怎么了?”
听着他的询问,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壮年nv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来道:“方先生,我们奉信子小姐的命令来的,她说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这封信里。”
这个nv人说的是日本话,而且有着很浓的东京口音,在这一瞬间,方宝立刻猜到她们的主人是谁了,接过了信,快速打开,却见上面写着。
宝宝哥哥,你一定还在恨我吧,我知道说无论说多少声对不起都是不够的,所以,我送来了蕾妹,算是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吧。你和蕾妹的事情,我听牡丹姐已经说过好多次了,有一次,我无意中给父亲说了这事,没想到他派人到了杭州让人监听了蕾妹与她父母的电话,知道她在非洲最穷的国家乌干达做了一名国际红十字义工,便派人去了,并且把她绑架到日本关了起来,想要今后威胁你。这次我到东京,没有立刻带易易去见他,而是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他把蕾妹放了,否则永远见不到易易,我的父亲最终答应了我的条件,把蕾妹送了过来,由于担心她路上反抗或者逃走,每隔十二个小时就会注镇静剂,到你那里之后,只要躺一段时间,便会醒过来的。宝宝哥哥,我已经带着易易见到了他的外公,他会得到最好的教育,将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还有,我会劝父亲和你和平相处的,也请你不要惹怒他,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愿成为你的敌人。希望你和我的父亲日后在东京能够相安无事,那么或许我们还能够成为朋友,希望你到时没那么恨我了。永远爱你的雪。
看完了江凝雪的这封信,知道钟蕾没什么,方宝放下了心,叫来了两名nv仆,把沉睡着的钟蕾抬到二楼的客房卧室里去,跟着吩咐达罗多图招待两名送钟蕾回来的日本nv人吃饭,但是,为了避免这两人过多的了解禁区里的情况,吃了饭之后就立刻送走,不得有任何的停留。
达罗多图带着白鸟家族的两个nv人吃饭去了,方宝便到了二楼,进入了钟蕾所在的客房卧室,却见两名nv仆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放在温暖柔软的大上躺好,然后垂手站在边静立着。
挥手示意两名nv仆离开关上方宝默默的坐在了离三米远的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等待着钟蕾醒来。
这时,他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江凝雪写的那封信,心里充满了感慨,刚才那两个白鸟家族的nv人称她为信子小姐,那么她的日本名字无疑就叫做白鸟信子了。其实,当冷静下来沉思这事之后,自已并没有恨江凝雪,这个nv人流的毕竟是日本血,她的根当然也在日本,从各为其主,各为其国的角度来说,她并没有错,而一个nv人带走自已的儿子,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白鸟家族是绝对不会和龙盟和平相处的,那处心积虑yīn险狡猾的白鸟哲男已经在中国布局,岂会在自已的卧榻旁边给龙盟一隅之地,虽然还没有真正的见过白鸟哲男,可是他已经能够嗅到此人强烈的野心,白鸟哲男要让白鸟家族走出东京,最终一统日本黑道,然后再向中国乃至世界各国发展,成为顶级的黑帮组织,岂会听nv儿的话,甚至可以肯定的是,龙盟和白鸟家族的战争等不了多久就会到来,而他必须解决掉白鸟哲男,找回易易,否则这场战争一但拖久了,白鸟哲男又不许江凝雪对易易说出真正的身世,父子相残的那一幕很有可能会不幸发生。
等了一个多小时,钟蕾还没有醒来,方宝忍不住走到了边,仔细的凝视着这个nv人,和崔牡丹她们几个相比,他和钟蕾接触的时间无疑是最短的,可是在重庆时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美nv记者,nv人长得美当然是吸引男人的重要条件,可是充满了正义感而且有胆量的nv人更是少见的,他的心动了,才忍不住会跑到零点夜总会帮钟蕾,而且仔细想起来,在这么多的nv人之中,他主动去追的,也只有钟蕾一个,当时还不知道崔牡丹是在装病避婚,他是真心打算和这个nv人结婚的,因此在短时间之内就决定带她回去见父母和婆婆,而且当时和钟蕾也商量好过段时间去杭州她家里拜见岳父岳母,不出意外,在那一年的年底应该就会正式举办婚礼。
想到和钟蕾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方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钟蕾的皮肤本来是白皙细腻很有光泽的,可是如今躺在上的这个nv人肤è却显得有些黯淡,过去虽然苗条,但绝对不显瘦弱,此刻的她,脸颊的颧骨微微凸了出来,显然很是憔悴。在皇妃村后山那个四季如ūn的“方宝之家”与这个nv人渡过的日日夜夜,那种宁静甜蜜旖旎的热恋,是他一生中永远无法忘怀的,而像钟蕾这么一个传统的nv孩子,肯把身子在婚前jiā给他,已经足够说明对自已的爱与信任了,而当时他也是决定和这个nv人相守终生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当知道了崔牡丹的事,如果钟蕾坚决反对他和崔牡丹jiā往,他和崔牡丹很有可能不会进一步发展下去,但是,钟蕾却选择了退出与成全,对于一个已经把清白身子jiā给一个男子的nv人来说,这是多么宽广的心iōng与善良的情不要说崔牡丹感jī她,就连方宝也是感jī而敬重, 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知道用特别的手段能够找到钟蕾,可是知道钟蕾不愿意lù面,一定还在有意识的躲避自已,他不想去bī迫这个nv人现身,没想到白鸟哲男会去绑架她准备威胁自已,还好江凝雪心怀愧疚,把她救了出来,否则和白鸟哲男争斗起来,在关键时刻他用出了这一招,自已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正默默的想着,忽然见到上的钟蕾身子动了动,跟着在喃喃的道:“水,水。”
方宝赶紧去倒了一杯热水,坐在了上,把她抱在了怀中,把水杯凑到了她有些干涸的边。
钟蕾闭着眼睛喝了几口水,开始有意识了,但镇静剂的还没有过,努力的想睁眼,可是眼帘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方宝见状,连忙把她放下,去卫生间拧了一张热巾出来,重新抱起钟蕾在她的脸上擦拭。
没一会儿,钟蕾一双美丽的眸子终于开启了,只是还有些无神,望着方宝,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知道钟蕾这一路上受了苦,此刻肚子定然也饿了,方宝连忙打电话让人送牛粥来。
在钟蕾昏睡的时候,他已经吩咐厨房熬好了粥在锅里温着,没一会儿,一名nv仆端着一个装着牛粥的铜罐进了屋子。
让nv仆到粥放下,方宝先将钟蕾扶到头坐好,用枕头垫住她的背,然后端起一个缕uā银碗从铜罐里盛了大半碗粥出来,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让热气散了些,这才坐在了头,用勺子舀了粥,还用嘴试了试烫不烫,这才凑到钟蕾的边去。
然而,钟蕾却没有吃,把头微微偏了一偏,道:“你把碗放下,我自已吃。”
听着这话,知道钟蕾已经清醒了,方宝大喜,道:“阿蕾,你让人注了镇静剂还没有完全过,还是我喂你好了。”
谁知钟蕾仍然坚持道:“不,把碗放下,你都快成亲了,我们……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
方宝闻言,端着碗的手停在了空中,凝视着她道:“凝雪都给你说了?”
钟蕾回避着他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她告诉了我这些年有关你的一切,其实龙盟的事情我也听一些被派到国外的同事提过,方宝,你做得很好,比我想像的有出息。”
方宝马上道:“你呢,江凝雪写了一封信给我,说你在乌干达做国际红十字的义工,阿蕾,你又何苦折磨自已,那可是世界上最最穷的国家。”
钟蕾咬了咬跟着道:“我没有折磨自已,正因为乌干达是世界上最落后的国家,那里的人特别的可怜,特别的需要帮助,我去替那些吃不饱穿不暖极度缺水的穷人做事,心里很高兴。”
方宝忍不住又道:“可你是名牌大学新闻系出来的,跑去给人拿递水,那不是荒废了你的所学吗?”
钟蕾黯然道:“我写的那些稿件,大多数都被枪毙了,不能报道真实的新闻,去拍贪官的马屁,帮那些企业家吹牛得些赞助费又有什么意思,或许我这个人太愤世嫉俗了,不适合这个时代,还不如去递送水让心里好受。”
方宝当然明白,以国内现在的新闻业局势,像钟蕾这样正义感太重,棱角太明,不知圆滑,不懂得写和谐赞美稿的记者在行内实在不好但是,他更明白,这绝不是她到乌干达的主要原因。
钟蕾的肚子还饿着,方宝不再多说,而是拿起碗强行递到她手上道:“快吃,粥快冷了,你如果再不吃,我就喂你。”
这一次,钟蕾听了话,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很快大半碗牛粥见了底,此刻,方宝注意到,钟蕾把碗里的每一粒米都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碗底的余沥都用勺子刮着放在嘴里,忙道:“阿蕾,还有粥,我再给你舀一碗。”
谁知钟蕾却摇了摇头道:“不,够了,在乌干达,我们已经习惯了吃两顿,能够维持每天的生活就行了,你不知道,那里很多地方的穷人一天只吃一顿饭,水比油还珍贵,几年不洗澡,身子实在脏了,就脱了衣服在沙子上滚,这样的粥,要是能够给那些孩子吃,不知道他们有多高兴。”
听着这话,方宝心中又是一叹,道:“既然你提到了这事,我也想说说,记不记得,在重庆的时候我就曾经给你说过,想做点儿好事,这些年我赚的钱比在重庆时多了一点儿,这个念头就更强烈了,阿蕾,你是我心目中做这事最合适的人选,现在见到了你,这事也可以启动了。”
这事钟蕾倒是当仁不让,立刻望着他道:“好啊,你拿多少钱jiā给我,我会建立很详细的帐户,让你知道钱uā到什么地方去了,绝不会贪污一分一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