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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置在自己的膝盖上,倚着树干坐下,掀开她的裙子。
“疼不疼了?”轻轻的抚摸着纱布下面的伤口,心疼的问。
“早不疼了。”萧暮优搂着他的脖子,眼光晶晶闪亮。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温柔碾压,缠绵极致。
萧暮优急忙推开他,紧张的四处看了看。
“你看什么?”男人不满的问。
“会让人看到的。”
他笑:“这里不会有人。”
“为什么?”
“这个岛是我的,你说会不会有其它人?”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走吧,把东西放到我们的新居。”
“哇,还有房子,是树叶做的吗?”
这样傻乎乎的问题也只有她能问得出来。
叶湛瞪她一眼:“是用人骨头做的。”
他们的装备不少,她想帮忙,被他骂了一顿后,便只好站在一边看着。
转过一个山头,平整的细沙上,果然有一处小房子,木头的,乳白色的尖屋顶,不大,但是修葺的非常漂亮,房前有木制的台阶与平台,将它架空在一米高的空中,屋后是两棵巨大的椰树,上面挂满了成熟的椰子。
叶湛在搬行李,萧暮优兴奋的拾阶而上,拉开房门,里面的一切都是木制的,椅子,桌子,床。
屋子显然不久前才被打扫过,被褥窗帘和餐具都是崭新的,甚至桌子上还摆着一瓶盛开的玫瑰。
窗户开着,海风灌进来,吹得白纱的窗帘精灵般舞动。
而站在窗前,就能看见只有数十米之隔的大海,几近银白色的沙滩。
萧暮优深吸了口气,这样的情景真的想吟诗一首,可是突然出现在窗外的男人却伸进一张俊脸冷嘲:“你的样子很傻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绕过去了。
萧暮优握了握拳头,好风景都让他煞没了。
叶湛将大小的行李放进小小的储物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拎个旅行包。
“这里面有衣服,给我找件T恤和短裤。”命令的口吻十足。
萧暮优打开旅行包,里面不但有他的衣服,还有给她准备的泳衣,扯出来一看,只有三块巴掌大小的布料,她顿时怒了:“这个能穿吗?”
“也没打算让你穿,你不会游泳,用来擦桌子的。”
萧暮优擎着手里的三点,顿时风化。
他转过身拿东西,她坏坏的一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手里的三点文胸套在他的身上,飞速打了个结。
叶湛低下头,看了看胸前多出的两块布,脸色顿时阴了。
身后有人乐得拍手,笑得很不淑女。
他咬了咬牙,邪恶的笑了笑。
“别笑掉下巴。”他警告,同时转过身走来,高大的身影像山一样将萧暮优笼罩在其中,她往后退,双手抵在面前,乖乖的讨好:“我只是闹着玩儿的,别生气,别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呢。”他勾勾手指:“来,我帮你换上。”
“不要了吧,我不穿。”
“刚才还可以,现在。。。不可能。”他一把擒住她的腰,抱起来扔到床上,凶狠的倨在她的上方,那两块布什么时候已经被解了下来,他拿在手里,两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萧暮优惊呼:“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他的笑让她毛骨悚然,拼力反抗,最后还是被他给脱个光光,手里晃着那可怜的三块布邪笑:“来,穿上。”
她被他压制着,动弹不了,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大手穿过她的胸前,恶意在那上面停留了很久,萧暮优又羞又恼,去咬他。
他也不躲,趁机吻上她的唇,两人缠缠绵绵间,他就为她穿好了泳衣。
黄色的布料趁着她奶白的皮肤,迷人的风光在眼底若隐若现,她拥有一副好身材,完全能驾驭这身**,但还是羞涩,拼命的想要用被子遮着自己。
“别挡,让我看看。”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将她推到镜子前,开始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看,后来在他的唆使下忍不住看了一眼,虽然布料少得可怜,但是总体来说,很美。
他取了一条又厚又大的浴巾裹在她身上:“好了,瞧你这脸都快成猪肝色了,披着吧,别着凉了。”
浴巾成了救星,她急忙把自己围好。
叶湛换了T恤,短裤,从储物间抱了一只西瓜出来。
“你竟然连西瓜都带来了。”萧暮优惊奇的瞪圆了眼睛。
“把西瓜放在海水里,晚上我们就可以吃冰镇西瓜了。”
他一手抱着西瓜,一手牵着她的手往沙滩上漫步,还不忘给她扣了顶大帽子,防晒。
两人找了处避风的岩石,一起动手将西瓜放在沟壑里,旁边再用岩石挡住,防止被潮水卷跑做完这一切,两人相视一笑,有种极大的满足感。
“我们去踏浪吧。”萧暮优提议。
“好,现在正是涨潮的时候。”
他将她从岩石上拉起来,两人把鞋子脱了,在沙滩上整齐的摆在一起,光着脚跑向更前方的海水。
海浪拍打而来,湿了脚背,又湿了脚踝,羞怯的又快速退去。
萧暮优笑着跳着,躲避着海浪的每一次亲吻,她躲进叶湛的怀里,他一把抱住她,两个人一起往岸上跑,但还是被那浪头追到,湿了叶湛的短裤,湿了萧暮优的浴巾。
杂乱的脚印伴着阵阵笑声,被浪花吞没了又吐出来。
又一次海水退去,沙滩上留下两只不大的贝壳,一只光洁的面朝上,一只光洁的面朝下,朝上的那只五彩斑斓。
两人不约而同的跑过去,蹲下身去捡贝壳。
一个浪头打来,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个正着,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湿了个透。
两人索性大笑着坐在沙滩上,虽然狼狈,但还是很有满足感的擎着手里的贝壳。
萧暮优将它对着阳光,看那七彩的颜色在面前闪耀。
“叶湛,你的那只呢?”叶湛将自己的这只跟她对到一起,日光从贝壳的身后透出,在周围结成一圈温暖的光晕,小小的贝壳仿佛透明立体了起来。
一瞬间,有什么在脑海中豁然清晰,她终于明白了雷笙那张照片的拍摄原理。
激动的一把搂住叶湛的脖子,高兴的大叫:“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笨蛋。”叶湛回搂住她,任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漫上来,湿了衣衫,却烘干了忧伤。
他们抱在一起,直到太阳下沉在海平面的另一端,火红的颜色映红了海水,像是铺沉而来的藏红色画卷,给人一种超脱俗世的伟大视觉。
她将两只小脚踩在他的脚上,惦起脚尖,一个火红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他们在夕阳下,在大海边,缠绵接吻,暮光中,相拥的影子被交叠在一起,胶着着,永不分开。
夜幕降临,潮水上涨。
他们去取了西瓜,欢欢喜喜的抱回小屋。
洗漱间里有早就准备好的淡水,是足够两人三天的用量。
“萧暮优,我们一起洗。”
“为什么呀?”
他美名其曰:“节约淡水。”
答应了他,才知道上当,那哪里是洗澡,简直就被占尽了便宜,借着给她擦沐浴露,便将全身摸个遍,差点就控制不住在浴室里直接办事。
洗了澡,叶湛将她抱到床上,转身提了药箱过来。
她胳膊和腿上的伤口都粘有防水贴,轻轻撕开后,里面并没有受到任何水污染,伤口长出了薄薄一层红肉。他小心翼翼的给她重新换药,她便拄着下巴看他认真的眉眼。
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野人,我们吃什么呀?”
他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神秘兮兮的说:“我去给你做。”
“什么?你会做饭?”她不相信的提高了声音。
“那当然,不过,你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人。”他自豪的扬了扬眉。
萧暮优撇撇嘴:不是拿她当小白鼠吧。
他转身钻进厨房,她也跳下床,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净,晾晒,而她的那三片布,她想了很久,趁他不注意,偷偷的扔进了垃圾箱。
她站在外面晒衣服,饭菜的清香从窗户飘了出来,四面通风的窗子就是好,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屋里的人在做什么。
窗很高,她正好露了一个脑袋出来。
他在切菜,锅里还炖着什么,五颜六色的好像很好看。
“野人,我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
他扬了下手里的菜刀,吓唬她:“不准偷看。”
她才不害怕,惦起脚尖往里看,笑嘻嘻的说:“美男下厨图,百年难得一见,我才不会错过。”
他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上了百叶窗,她做了个鬼脸,无聊的去捡鹅卵石。
一会儿的工夫,就听见叶湛在屋里喊:“吃饭了,笨蛋。”
萧暮优扔下手里的石头,欢欢喜喜的跑进来。
当她万般期待的眼神落在桌子上时,她实在有些笑不出来了。
的确,五颜六色的很好看,可是有人会把白萝卜,葫萝卜,土豆,芹菜,莴笋。。呃。。还有鱼放在一起炖吗?
还有那盘看上去清淡的凉菜,有人见过用生西兰花拌凉菜的吗?
“你怎么光看着啊,是不是太有食欲,不知道怎么下嘴了。”叶湛感觉良好的的递给她一双筷子。
萧暮优苦笑:“确实是太有食欲了。”嗯,看着,都饱了。”
毕竟是某人第一次下厨,好歹也要给点面子是不是?
萧暮优豪迈的拿过米饭,大口的扒了一嘴饭。
咯吱一声,她感觉,她掉了几颗牙。
低下头去确认这白花花的一碗究竟是不是米饭,细看下,才发现那米熟一半,生一半,能把饭做得这样黑白分明,也算是厨艺精湛了,这境界,她望尘莫及啊。
“野人。”她一脸痛苦的对他说:“我求你了,以后厨房重地,你禁止入内好吗?乖,去那边玩去,姐姐来给你做饭。”
叶湛本来对自己的厨艺还很有信心,听她这样一说,很不高兴,不服气的尝了一口面前的‘生拌西兰花’,面色难看的放下筷子,讪笑道:“老婆,做饭果然还是你的工作啊。”
他不知道从哪搞了个游戏机,高高兴兴的去床上玩了,萧暮优将所有的饭菜倒掉,重新下厨。
折腾了半天,两个人终于吃了顿饱饭。
饭后到海边散步,月色如歌,对影成双。
他突然说:“想不想在沙滩上做/AI?”
萧暮优脸一红,快走几步甩开他:“色胚。”
他追上来抱住她的腰,嘴巴去吻她的脖子,她推他,他抱紧,两人痴痴缠缠就倒在了沙滩上。
扳过她不老实的下巴,用力含上她的樱唇。
她的唇,软腻香甜,让他忍不住品尝的更深。
直到她的气息渐促,他才稍稍放开,细细的银丝,延在她的嘴角,她的唇有些小小的肿,低头躲避,娇羞万千。
她的自由只维持了一小会,他很快又吻了上来,这一次,更加用力的吸吮,舌探进她的口中,吸取着她的甘甜,任她shen/吟出声。
一只手拉开她的衣摆,手探进她滑嫩的肌肤,。
唇齿相沫,肌肤相抵。
灵活的手指将她的胸衣向上推去,带着点薄茧的掌心**着胸前的柔软,感觉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绽放。
另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碍事的带子,挥手扯去,她的上身已经空无一物。
柔和的月光下,他支起身子,静静的膜拜着这副染了清辉的身子,它洁白无瑕,它傲然挺立,它似这世上无法破解的魔咒,吸引着他抛弃一切,匍匐在前。
海浪声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最真诚的邀请,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力一挺腰身。
她的一声低吟被含入口中,化成细细碎碎的迷情,在眸子里扩大又分散。
她睁开眼,就可以看见深蓝色天空中的明月,皎洁明亮,他有力的双手握着她圆润的肩膀,他精瘦的腰肢挺动。
十指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下有细细的沙子粘到了身上,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而产生粗糙的细疼。
所有的猜忌与怀疑在这一刻被溶进了汗水,滴落在白色的尘埃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天上的月亮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她忍不住闭了眼睛,感觉那种又痛又快乐的感觉又要来了,她唇齿不清的,用残存的理智低喃:“阿湛,我是你的唯一吗?”
他握着她尖尖的下巴,眼神黑如深潭,点点月光斑驳。
在他吻下来之前,他说:“你是我的唯一,优优,这一辈子,你只是我的唯一。”
她闭上眼,幸福的咬上他的肩头:阿湛,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