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33更新

朝温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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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暖收拾好从酒店出来时,包里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

    “我在门口等你。”

    向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原来她连他手机号码都没存呢,没有多想,出了酒店外面寒风陡峭,霓虹闪烁。

    她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穿了件棉衣,酒店外路边停着的一辆bmw鸣了声笛,向暖吓了一跳。

    便见易宁绪拉低车窗看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上车。

    “可是我开了车。”她纠结了。

    “上车。”某人不由理会,强硬的态度,摆明了跟她坳上了。

    向暖向来爱惜羽毛,更何况是在工作的地方,纠结了一下就上了车。

    易宁绪很满意的笑,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问:“回家吗?”

    向暖眨眼,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吗?

    仰头躺着,随意的问,“韦恩呢?”

    “去外公家了。”

    向暖点了点头,觉得有几分疲惫,昨晚折腾了许久没睡,忙完后不免昏沉,车厢里放着低沉轻缓的轻音乐,如情人的低低吟唱,丝毫不显不聒噪。

    其实易宁绪一向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看向暖闭着眼前浅睡,勾唇笑了笑,她就在这样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他心底近乎想要感叹。

    六、年、了。

    向暖在车开进车库里的时候醒了过来,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去超市买些吃的,她叫住他,“我想去超市。”

    小区不远就有个小型超市,平日所需基本齐全,而且也不远,易宁绪停下车,在她下车之际突然拉住她。

    他凑过来看着她,向暖脸色窘迫又羞赧,“你干什么?”

    她脸色白皙涨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无辜的看着他,易宁绪只觉得心底升起一股火,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准备解安全带的地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我想吻你。”

    他基本就是说干就干的人,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然后贴着脑袋阻止她挣扎,微凉的唇在唇间厮磨,狭窄的车厢内温度越来越高。

    这个坐姿让向暖十分的别扭且不舒服,易宁绪解开安全带,专心致志的吻她。

    他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耳垂,向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贴着她耳朵,用异常沙哑且性感的声音说道:“抱歉。”

    向暖一头雾水,虽然羞窘不已,可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吻就跟人抱歉,天,易先生的形象已经在她面前开始坍塌了。

    接着向暖才知道他是为什么抱歉,显然她也低估了某人外表正经实则不要脸的本质,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整个人贴着她,身下缓缓的用力,喉间发出低沉痛苦又类似愉悦的声音,向暖整个人险些都惊叫出来,脸红的快要滴血。

    “你……你不要脸。”她红着脸半天憋出一句。

    他看着她眼角妖媚的滴水,声音也透着性感低沉,他执着她的小手放在身下某处,那种陌生又滚烫的温度,让向暖无所适从的想要丢开。

    可是他不容许她退缩,嘶哑着说:“我好难受。”

    她突然就心软了,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那滚烫的某处,缓缓的使力,车厢里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阵突然的手机铃声冲散了满车暧昧,易宁绪恼火的咒骂了一句英文,向暖却不依了,一只手在包里摸索起手机。

    易先生比她快了一步将手机抢了过来,看也不看挂掉丢在了一边,向暖愤怒的瞪着他看,接着手机又很快响了起来。

    易宁绪一阵头疼,却没了心情再继续,一脸不爽的看着向暖接电话。

    “韦恩?”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变了,她低头便见易宁绪咬着她脖子低低的笑,像个小孩子一般。

    “向暖姐姐,你回家了吗?”

    “我马上到家了。”向暖有些心虚。

    “我爸爸电话打不通,向暖姐姐,待会你回去看看我爸爸回家了好吗?”

    向暖只得应承下来,明明那个男人就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真是让人头疼。

    接着电话那边换了个人,是刘沉深的声音,向暖乍听还没听出来,刘沉深只是问她最近过的好吗?

    她笑了笑说:“还好。”

    易宁绪贴着她耳朵,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突然一口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吮,慢慢的舔,痒的向暖快要叫出来。

    只得无声的示意他别闹,某人偏偏变本加厉,一只灵巧修长的手顺着身体往下,向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被他牢牢的固定着,然后她痛苦不堪的胡乱回应着那边的问话。

    他的手很灵活的钻入她的衣内,隔着一层内衣布料,轻轻的揉捏着,突然加重力道,向暖措手不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那边刘沉深立马紧张的问道。

    向暖喘着气,“没……没事,刚看到只老鼠,吓了一跳。”

    易宁绪愤恨不平的瞪着她,她的棉衣在上车的时候脱掉了,里面穿着单薄的工作服,此刻衣裳凌乱,他趴在她身上,眼角魅惑含情,隔着不厚的布料,轻轻噬咬着胸前的饱满。

    然后坏笑的看着她,小声说:“挂电话。”

    向暖无计可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说了没两句,她便不得不说:“我这会还有点事,我先挂了。”

    韦恩却很快的接过电话,“向暖姐姐,你感冒了吗?”

    “啊,没有呀。”向暖声音此刻听着格外的沙哑。

    “向暖姐姐,家里又有老鼠吗?”韦恩不禁担忧。

    “嗯,刚看到一只。”

    “大吗?”

    “非常大,应该是个老鼠精了。”

    “啊。”韦恩惊叫,“没事,向暖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易宁绪撇嘴,这么小年纪跟谁学的油腔滑调,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真是找死。

    等好不容易打完这通电话了,向暖却是怎么也不同意他胡作非为了,得不到餍足的某人非常不爽,却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压下那些旖旎的念头。

    下了车向暖去超市买挂面,易宁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向暖也没管他,另外买了些日常用品,结账的时候易宁绪已经站在门口拿卡结账了。

    “不用,我自己给。”

    易先生拿着张卡递给收银员,淡淡不容抗拒的说:“我给。”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大男孩,一点也不含糊的拿过易先生的卡,然后说:“先生,请您输下密码。”

    买好东西,进了电梯上楼,易宁绪说:“晚上我还没吃饭。”

    向暖怀疑的看着他,又来这招?

    易先生很无辜的说:“晚上我真没吃饭,就喝了点酒,而且刚才那是我买的,怎么也得有我的份吧?”

    很快的时间,向暖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两人都沉默着吃饭。

    易宁绪身上总带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优雅,就比如此刻就算是吃一碗白面条,他也能吃出法式菜的高大山逼格来。

    吃完饭后,易宁绪主动的去洗碗,向暖却很怕他会打碎自己的碗,这对碗是她曾经去景德镇旅游时买的,费了老大劲拿了回来,就连搬家都没舍得丢掉,如果被他洗碗给打碎了,她肯定会被气死的。

    但好在,风平浪静,易先生还没她以为的那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其实这些事情易宁绪以前也经常做的。

    韦恩还没满一岁的时候,每天哭,他从来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如果他离开一天,回来保姆就会告诉他,孩子哭了一整天,最后他实在没辙,只能自己整天抱着他。

    记得有一天韦恩半夜发高烧,他急的束手无策,那天已经很晚,还下着暴雨,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却被告知路堵住了没办法过来,他只得半夜开着车去医院。

    现在想想还是挺惊险的,大雨瓢泼的夜晚,他的视线压根看不清窗外,那时候他的眼睛刚做手术没多久,这样的情况下不亚于在玩命。

    虽然懂事后的韦恩甚少让他操心,他仅仅是那段时光他就觉得太艰辛了,养大一个孩子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作为父亲,自认有许多不及格的地方,比如他从没期待过这个孩子,又比如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做了父亲。

    此刻想想都不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真是辛酸又感叹。

    等到易宁绪洗好碗,向暖已经不客气的开始轰人了,易宁绪黑着脸离开,从没这么不受待见过。

    他回到隔壁家里,开了门,屋子里一片灰蒙蒙的黑,安静悄寂,以往韦恩在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寂寞,现在既然生出几分寂寞之感出来。

    他扶额,低咒,真是疯了。

    是啊,绝对是疯了,为什么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