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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烧男的举动,现场顿起惊呼之声,他怎么敢这么做?
“张世东,你疯了吗?”观看厅中,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张世东胆子怎么这么大,竟然纵容这些无赖真的对女兵……
所有被囚禁在牢笼内的士兵抓着栏杆不断的吼叫,怒骂着烧男等人,声称要活剥了他,这只是一次集训训练,烧男的行径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底线,在没有生命威胁的前提下,愤怒并不缺少释放的勇气。
烧男抓着那女兵的胸脯,拉着她向外走,女兵凄惨的尖叫声让所有人疯狂,不停的摇晃着栏杆,不断的拍打着栏杆,怒骂咒怨毫无底线的脱口而出,面对这样一个训练营,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无法适应。
强力喷水管向着栏杆内的人喷去,冰冷的海水将衣衫打透,夜晚岛上的寒风刺骨,所有人不自觉的一激灵,抱着臂膀缩在牢房的远端,避免正面被喷水管喷打。
女兵的尖叫声渐渐远去,伴随着她大声喊叫宣布退出的声音,烧男的狞笑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勾住了现场一部分人的心,他们觉得自己在这里受到了侮辱,觉得自己不应该受这样的屈辱。
一部分的女兵,站起身,义正言辞的冲着外面的客座教官说道:“我们要退出。”
“说出你们的情报,我们这里不接受退出。”
如果是十几分钟之前,她们还都很有信心去扛住任何的严刑拷打,可面对烧男那样的人,她们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如果当兵需要付出尊严和身体,那这样的兵还有什么意义,几个女兵选择了道出自己领取到的情报,悄然从监牢内被放了出来,外面的部队将她们接走,好吃好喝伺候着,而就在她们到达指挥部所在的兵营时,那个被烧男抓走的女兵赫然也在那里,只是此时的她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恐惧害怕,反而主动勾引别的战士,被烧男抓着扔到了船上:“这出戏演完了,你可以滚蛋了。”
观看厅内,一些人还在念叨着不应该这样,他们要比这些自愿被淘汰的女兵们先知道答案,这个特殊的女兵来自某个声色犬马之地,她的存在就是一个让人绝望的道具,也是在给所有的女兵施加压力,不要逼我们,真逼急眼了我们什么都敢做。
第一天,就在下马威中度过,冰冷的牢笼内还有未干涸的水迹,所有人的身上潮乎乎的,到了夜晚就感觉浑身发凉,缩着身子相互依偎着取暖,不让自己感冒。
一桶清汤,能见几个整根的菜叶,冰冷冷的窝窝头,咸死人不偿命一勺炒菜。
谭家私房菜的厨子拿着那把标志性的菜刀,在牢房门前巡视:“今天是第一天,伙食标准定高一些,也让大家能够吃饱一点。我正在做一个菜系的研究,明天开始,你们将有幸成为第一批的品尝者。”
汤是温汤,大家都分别拿碗喝了一大碗,让胃里有一点点暖意,让那冰冷的窝头能够勉强下咽。
没有给他们多少喘息休息的机会,吃完饭两个小时后,这群背负了重大使命的客座教官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笑容,拎着棒球棍,先拽出了十几个男兵吊在****上,挥舞着棒球棍,狠狠的击打在他们的身体之上,每一下都势大力沉,完全没有同为军人的一丝同情,刚刚开始就让挨打的男兵们晕厥过去,疼痛让他们不愿意开口都不行,为了避免自己扛不住,有几位军官唱起了歌曲,借此来抵御剧烈疼痛。
“其实我要是你们就把情报说出来,都什么时代了,成天喊着战争战争,有几个人能够真正面对一场战斗,训练的再厉害有什么用,不还是在训练训练,差不多就得了,真把自己当作兰博啦?就算是,在这个地方,我也要让你们这一群兰博变成废品。”
装满冰块的水桶,将人大半个身子塞进去,瞬间你就会发现他完全失去抵抗,直接晕厥过去,嘴唇和眼眶变成青色……
观看厅内,一个医生摇头道:“这样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一个弄不好是要留下终身顽疾的,我不赞成这样极端的集训。”
张世东面对着老医生的质疑,很强硬的回应:“那如果都是常规训练,花这么多钱弄这么个地方干什么,在家里训就好了,还节省了一笔军费,我宁愿他们身上都有暗疾,也不想他们在战斗中被敌人击毙。”
非常规训练,要的就是速成的独特效果,狼营不到一年的速成班,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想,女兵能有那么大的潜力吗?现在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身强体壮的童童和作为指挥官的林逸雪成为了女兵中最先出来遭受拷打的,女兵不像是男兵,被打吐血给人一种钢铁硬汉的感觉,女兵被打就像是一枚柳絮,被人摧残的毫无模样。
整整一夜,打了扔回去,抓出来继续打,这群客座教官们的嘴都不是省油灯,不断的刺激着不断的讥讽着,第二天一大早来临之前,又有十几个战士选择了退出,有男有女,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觉得这样的军旅生涯不是自己想要的,他们都有信念当战争来临的那一天自己有勇气拿起枪上战场,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只为上战场做准备,太苛刻了、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入到监狱时,已经是上午九点,熬过了寒冷的夜晚,都想着投身到阳光普照的范围享受一下暖洋洋照在身上的感觉,从没有一刻,大家觉得阳光是这么的可爱。
张世东背着手走进了监牢区域,面无表情的看着每一个人,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没有任何的情感外露,望着饱受折磨的群体没有半分的怜悯之心。
有人诉苦,有人希望得到说法,有人要控诉,有人要解释,张世东都没有回应,慢慢的走着,被一些谩骂着。
端木月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她被冰水桶侵了很长时间,已经开始打摆子,脸色苍白额头滚烫,入营第一天就将面临生病的境况,靠在栏杆上被阳光照着,一点点的暖意并不能驱散她身体的寒气,身体颤抖着,看着走过来蹲下的张世东,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张世东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退出吧,你熬不过去的,你的体质太弱了。”
端木月再一次的笑了,摇摇头,声音略显沙哑:“我是不会退出的,我难受,你比我们所有人都难受。”
张世东冷冰冰的站起身,环顾一圈:“我不想看到她们还有力气说话。”
“是!”
冷的结束了,来热的,在阳光充足的时节,完全铁质结构的牢笼外燃起一堆火焰,热量传递到整个牢笼,甭说是坐着了,脚下的铁皮让你必须时刻的行走才能驱散那股热量。
林逸雪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我们要坚持下去,教官是不会真的任由我们废掉的,大家动起来,将昨夜的寒气从身体内驱散。”
已经走到门口的张世东又来了一句:“我讨厌废话多的人。”
随之,林逸雪所在的牢笼被加大了燃烧的火量,她依旧坚强的笑着,尽管肋骨隐隐作痛,那群家伙远不如专业的军人下手有分寸,差点就把自己的肋骨打断:“我们扶着小月亮,出一身汗她的病就好了。”
端木月暗自摇摇头,低声说道:“诸位,你们不想试探出人鬼的底线吗?”
林逸雪眼珠转了转,背对着外面的角度冲着她竖了竖大拇指,这小丫头后进狼营,素质不错但没有经受过任何系统的训练,这一段时间以来吃的苦要比别人多得多。
“她不能这样下去了,太危险了,我是医生,我必须马上给她治疗,她还是个孩子,如果这一次没有经过系统的治疗,很有可能留下暗疾,会影响她作为女人一生的幸福。”来自总院与崔勇达一样年轻有为的外科大夫温晨升在观看厅坐不下去了,他清楚的看到了端木月不仅是在打摆子,作训服的裤子裆部还隐隐有血迹,女孩子的生理周期如果被寒气入体,那将会非常非常的麻烦。
温晨升的话得到了现场多数人的赞许,就连来自总参和军区作训处的干部们也点头,觉得他说的对,训练归训练,不能因为训练而让我们优秀的战士一生都背负痛苦。
贪狼看了看张世东,见到他没有说话也选择了沉默,她当然也看出了端木月这小丫头的意图,她不相信张世东能看不出来,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变通?什么时候,他也懂得了圆滑?
这训练营备受瞩目,容不得一点错误,他在现实面前也不得不妥协吗?
张世东坐在电脑前,重新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状态,七扭八歪的靠在沙发里打着游戏,时不时看一看LED中显示的训练情况,给人感觉完全成了局外人。看到崔勇达温晨升之流在指挥部内越来越活跃,那些本来还有一点谨慎忐忑而来的作训干部,在张世东的沉默下,也都纷纷活跃起来,观看厅内大家各抒己见,都将自己认为优秀的训练方法拿出来侃侃而谈。
你一言,我一语,这样是否合理,那样是否具有科学性,谈的是不亦乐乎,完全无视了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和实际上的教官。
温晨升带着人到监狱里将端木月接了出来,安排进入了指挥部旁的临时医院内,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又让女护士陪她洗了个热水澡,吃了药倒在病床上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端木月惊醒,她不相信张世东会给自己这么充裕的休息时间,除非……
“温大夫……”
很快,端木月就从温晨升的口中套出了当下训练营的情况,似乎张世东被架空了,这群人正在行驶着主导训练营的权力,想至此,端木月二话不说就返回病房,将衣服更换就要返回到监牢之中。
温晨升拦住了她:“小丫头,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养不好,很有可能会是一辈子的事,对比一次随时还可以来的训练营,哪头轻哪头重你不知道吗?”
端木月笑了,笑的让人觉得很怪异,似有着对温晨升诸多的怜悯:“你不懂的,你穿着军装也不是真正的军人。军人,不会在任何困难面前退缩,他们是这个国家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练,为的是时刻准备着,不是一句口号,不是为了夺得训练标兵鼓舞士气的标语,你不懂的。”
说完,坚定不移的离开了医院,在栅栏处喊着人将她送回了监牢,此时的她烧还没有完全退掉,身体的不适也没有完全散去,但她知道,此时此刻,张世东一定在看着她,一定。
温晨升回到了观看厅,将刚刚端木月对他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向着张世东问道:“张教官,你能告诉我,你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让她们拥有这么坚定的信念?”
张世东打着游戏,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方天化代替他做了回答:“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同,在你们的眼中战争是假想的存在,而在我们的世界里,战争无处不在。”
方天化的话和端木月的行径并没有改变这些人固有的思维模式,面对着战熊烧男等人的残忍行径,他们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刻试图去干涉,不忍心让优秀的士兵遭受一群流氓的侮辱。
田鼠虫子蛇等食物开始端上了主菜的餐桌,当画面锁定在这些东西上时,观看厅内不少人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觉得自己的身心正在接受一次巨大的冲击,这些平日里见到都要驱赶杀死觉得恶心的东西,此刻,要成为所有人的食物,还有那么多的女兵,她们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童童抓起一只虫子塞进了嘴里,咀嚼着……
扈鱼儿用临时给她们使用的匕首划开了田鼠的脖子,划开它的肚子,割下一块满是鲜血的肉,放进嘴里……
哇!
观看厅内,有人吐了,捂着嘴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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