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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也渐渐从眼前之事中清醒了过来,他突然意识到他被人设计陷害了,若是设计陷害他与别的女人私通,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是少年风流,情不自禁,也不需要像女人一样被沉塘,大不了就是被父亲责罚一番。可坏就坏在,与他私通的对象是南宫秀,他的堂姑姑,这便不再是简单的私通了,而是**,会令整个南宫家的蒙羞,也许不仅仅是蒙羞而已,也许将会是一场浩劫,南宫寒简直不敢想象。
林光叹了口气,“两位,请随本官前去江老太君的寝院吧,去解释解释江老太君之死是怎么回事!”
南宫寒原本因激情而绯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光道:“祖母,祖母死了?怎么会,怎么会,我祖母怎么会死的,她老人家身体一向很硬朗的,怎么会……”
林光突然有些糊涂了,按周嬷嬷所说,江老太君应该是被清兰园中私通的男女所毒,而那女子应该是忠勇侯府的五小姐,纳兰冰。结果在清兰园中私通的居然是江老太君的侄女与孙子,这两个人会因被发现私通而杀害江老太君?而且看这南宫寒的表情,倒不像是做戏,而是真的不知情。
于是,他一边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一边试探的说道:“江老太君是被人施毒害死的。”
南宫寒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光,“这,这怎么可能,祖母在南宫家被毒死?简直是天方夜谭。祖母的饮食一向地专人负责,怎么,怎么可能……”
而知道些其他事情的南宫秀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身体微微一晃,脸色更加难看。这,这清兰园原来是为纳兰冰所准备的,这件事知情的人并不多,若江老太君没事,她尚有老太君相护,还有活命的机会,如今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没有了。不,不对啊,若按原先设计好的,老太君是会中毒,但她已事先服下了解药,毒不致死啊,然后再由她指证此毒是纳兰冰所下,还有其他人证与物证,定让纳兰冰逃无所逃,可如今,可如今……
南宫秀的表情并没有逃过常年断案的林光之眼,林光心下有了计较,便对他二人说道:“南宫公子,忠勇侯夫人,走吧,有些事逃是逃不掉的。”
二人都知道此去,是祸不是福,可事至如此,已无可奈何,万般无奈与羞愧的跟在林光的身后。
待他们离开了主屋,纳兰冰才拉着慕白自主屋的屋顶下,悄悄飞下,两人又偷偷一跃进屋。
纳兰冰站在窗口看着林光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莞尔一笑,道:“慕白,我真没想到清舟居然还有这一手,模仿起南宫寒与南宫秀的声音,居然惟妙惟肖,当真可以以假乱真。”
慕白淡淡一笑,“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一项,清舟最擅长的便是口技了。太医真的验不出你下在他们身上的媚药吗?”
说到自己最喜欢的毒术,纳兰冰自信满满道:“当林光听到清舟模仿的声音后,我便对他二人下了解药,这是我新研制出的媚药,保证那些太医、仵作的都验不出来。”随后又道:“慕白,我真想看一看当南宫游知道江老太死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有欣赏价值。”
慕白站在纳兰冰身后,理了理她的发丝,“他到底是小瞧了我对你的感情,以为找一个与你身形打扮极像的人便能成功骗过我、将我引到清兰园,再用药来控制住我,这是是他最错的地方。
你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都深深印在我的心底,其他人便是扮得再像,我也能分辨得出那不是你。”
纳兰冰心里暖暖的转过身,调皮道:“那你说说,那人与我到底哪里不同,我看到她的背影时都吓了一跳,真的很像,南宫游也是下足了功夫的。”
慕白极自信的笑道:“你的功夫以快著称,尤其是腿上功夫。可能你平时也没有注意,你走路的时候,步伐要快于常人,尤其是转身时,特别喜欢自右侧而转,并且动作轻巧而敏捷。那人身形与你很像,但是走路和跑步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像了。”
纳兰冰没有想到慕白对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竟然观察的这么仔细,心里极为甜蜜,这说明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在乎她,她点起脚,极快在慕白的右脸颊上来了一个蜻蜓点水式的蜜吻,随后便转身而跑,笑着说道:“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晚上找你去庆祝。”
慕白傻笑的呆在原地,反复轻摸着纳兰冰亲过的地主,回想起她娇唇的柔软,竟久久不能回神。
而另一方面,当南宫骥看到林光所抓私奸之人竟然是南宫寒与南宫秀之时,头“嗡”的一声,一向冷静沉稳的他,竟然也乱了。
而纳兰老夫人一边大呼家门不幸,一边狠狠的给了南宫秀一个嘴巴,耻辱,这绝对是她纳兰家的耻辱。
与此同时,擅长验毒的付任作也赶到了江老太的寝院,开始对江老太身边所有之物,所有接触过的人,一一检验。
林光带着南宫寒与南宫秀也回到寝院,并向南宫鸿与张青武等人隐晦又简单的讲述了经过。
在场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尤其是正好此时赶到的南宫良与纳兰刚。
南宫良捂着自己的心口,半天才将这一口气喘了上来,大怒道:“逆子,逆子,居然做出这等丧德败行之事,南宫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你居然还有脸活着,我要杀了你这个逆子。”
随后猛的抽出配剑,举剑便向南宫寒刺去。
一旁险些晕倒的韩氏一见南宫良一剑刺向儿子,想也没想,连忙护在南宫寒身前,哭道:“老爷,养不教,母之过,是我没教好他,您要杀就杀我,我已经失去了稀儿,不能再失去寒儿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