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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权神授是皇帝专制制度的一种政治理论。认为皇帝的权力是神给的,具有天然的合理性,皇帝代表神在人间行使权力,管理人民。”於瑞秋顿了顿,看了自己儿子疑惑的表情,又道:“在古代,在周王朝时,就称周武王是“受命于天”自称周天子,一切“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王权是神授的,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老百姓应该要服从周王朝的统治。为了方便统治人民,所以历史君王都说君权神授。”於瑞秋只能把历史和政治学的全给他儿子搬过来说。
她其实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了,所以胡乱说了一些。
“其实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的,之所以这么说,是方便圣上和官员治理整个束王朝。安然,你要明白,就算是没有神,我们也不能随便说这个,更不能对它提出非议,我们只要知道就行了,因为这是要被砍头的。”於瑞秋嘱咐道。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子,没有〖言〗论〖自〗由。封建时代的悲哀,就连骂一句皇帝,直接称呼皇帝的名字都不行!
就连风头也不能出太盛。
刚拿到尹文皓给了那两千两时,於瑞秋还想着这一次一下子就把那两个谜语猜出来,免得下次再来一次,再猜一次,后来想了再想,还是只告诉於安然一个〖答〗案。
她要是一下子两个都猜出来,就算不被人当成妖孽,也有很多人来查自己。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算是在21世纪,这么出风头也不好,更何况这是在古代社会。
所以只能把这个愿望留在下一次了。
“哦,我也知道,不能在人前说这个,所以只能跟娘亲聊聊而已已。”於安然闷闷地想。
他跟师傅也不能说,师傅是一个忠君之人。
他如果这么说,他师傅肯定严肃批评他,就是现在,也要压低声音讲。
不过,他想,他师傅肯定听得到。
但是他还是把这话跟他娘亲说了,他心里一直有疑惑。如果不说,这就像他的心结一样,越缠越深。
尽管四人驾驶着马车,但是天就快黑了,四处还是无人烟。
尹文皓无法,只得把马车往路边的小树林里赶,道:“天马上就要黑了,今天我们在这树林里过夜吧。我来守夜,你们睡在马车上,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於瑞秋无奈,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露营什么的,在路上也遇到过,而且看今天的天气也挺好,看来今晚的月光皎好,而且她自己周围有三个男人在,也不怕!
尹文皓和於安然把马车拉到了树林的空地上,他们把缰绳系在大树上,以防晚上马惊走。
於泰然和於安然他们两人去捡柴。
尹叔则用刀往旁边的树枝里弄了些树枝,搭了个简易的炉灶。
於瑞秋把马车上的铁锅拿出来,然后小心用葫芦里的水冲一遍。
只有五个葫芦水,一个葫芦的水并不多,今天下午,尽管他们四人省着,但是还只剩四个葫芦。路上并没有看到有水的地方,这并不常见,所以他们不敢用太多。
尹叔从一个皮囊里拿出肉干,然后用手接过於瑞秋手中的锅,不知是有意不是无意,尹文皓的手碰到了於瑞秋的手。
於瑞秋觉得自己的手烫了一下,一股电流传来。她稳下心神,装作不受影响地缓慢把放手,把锅给了尹文皓。
尹文皓脸上看不起表情,看来是不受影响。
於瑞秋觉得她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碰个手而已吗,还觉得隐约有股电流,今天下午她自己还在尹叔的怀抱中呢?!
看到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剩女就是可怕,只是和一个成熟的男子这样一接触,心神马上就不宁了!!!!
要镇定,要冷静!
於瑞秋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回马车上拿干粮。
等於瑞秋把包子和馒头拿出来时,於泰然和於安然已经拿着他们自己捡到的木柴和树叶回来了。
尹叔还没有开始煮他的肉汤,而是在地上挖了半人坑,看到於安然他们回来,就让於安然继续人挖着他刚才挖的坑,於泰然继续去捡柴,他自己则从他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就走进树林里。
於瑞秋知道他是打猎去了,但是打到的猎物一没水清理,二没有足够的配料,能吃不?
於瑞秋在看着於安然挖坑,觉得她在旁边什么都没有做,无聊,也去捡柴了。
等於瑞秋、於泰然才捡柴回来不一会,就看到尹叔拿着一个脖子被切断的山鸡回来了。
尹叔跟於瑞秋要了一葫芦的水,然后一个人去远处把这鸡处理了。
又过了一会,尹叔拿着一些树叶和半葫芦水和一个开膛了没剥皮的山鸡回来。
尹叔把刚才挖出来的土拿出来一些,然后双手拿着树叶,用水洗那些叶子,水洗了叶子,流到了那些泥土上。
於瑞秋看到尹叔拿着那只开膛的山鸡回来就知道他要做叫huā鸡了。
尹文皓把那些树叶塞到鸡的肚子里,然后再放些盐,还有一些配料,然后用那些湿泥把整个鸡糊住,最后把鸡放到於安然挖好的坑里。
尹文皓把坑填好,然后在上面放上木柴,开始煮肉汤,於瑞秋他们三人也用於安然削好的木树叉着馒头,开始上火上烤。
不一会,空气中就传来了肉汤和馒头的香气,香着於瑞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於瑞秋回马上拿了四个小碗和四双筷子。
那个尹叔他们打包的。
於瑞秋huā了半葫芦水把这些碗洗干净,洗了碗的水没有直接倒,而是给他们三个人洗手去了。
尹文皓用树叶包裹着锅的边沿,一人给倒了一碗肉汤,就着肉汤,於瑞秋吃了一个馒头,他们则一个吃两个。
於泰然还想要再吃,他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就早上吃了一些包子,中午因为於安然猜中了谜语,急着逃离众人的视线,什么都没有吃,下午又赶着马车,而且那些干粮又冷又硬,他吃不下,早就肚子饿了。
肉汤正出炉,他不管那烫还是烫的,就性急的喝了一口,然后烫的哇哇大叫。
於安然就笑话他,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会,好不容易等汤凉了一些,然后喝了汤,吃了两个馒头,他才半饱。
但是,於安然不让他再吃了。
“你刚吃了两个馒头,一碗汤,中午没吃东西,现在不能吃那么饱,等会再吃。”於安然拉开他往那馒头伸去的手,道。
“我还是好饿,安然,再让我吃一个,一个就好了。”於泰然甩不掉於安然的手,可怜兮兮地看向於安然,然后压低声音道。
“不行,再吃一个,等一会肚子要不舒服了,何况,等会还有叫huā鸡呢,等会你不想吃叫huā鸡了?我师傅做的叫huā鸡好好吃的!”於安然坚决不让他再吃一个,怕他再吃一个,等会再吃叫huā鸡,肚子会受不了,何况,周围无人烟,也没有大夫,有什么事情,可麻烦了!
“那好吧,等会我要吃一个鸡腿!”於泰然积极为自己谋福利。
“哪一次鸡腿不是你的。就算你不说,这鸡腿你也得吃!”於安然道。
每一吃鸡,鸡腿都是於泰然再说,他就算不说,於瑞秋他们也会把鸡腿给他的。
於泰然不舍地再看了那烤馒头一眼,然后就盯着地上埋叫huā鸡的地方看。
半晌,尹文皓才把那柴火拨开,开匕首把泥土挖开,露出里面黑黑一团的叫huā鸡。
尹文皓用树叶包裹着那黑黑的一团,把它从坑里拿出来,然后用匕首往那一团上面一敲,只见那泥土就裂开来了。
尹文皓顺势把泥土拨开,那鸡的毛粘着土一起掉了下来,不一会儿,鸡就露了出来,顿时,一股香味传来。
尹文皓接过於安然的匕首,用树叶一擦,就往那拨好的鸡上面划了几划,那鸡就被分成几块。
尹文皓挑了一个鸡腿给於瑞秋,再挑了一个鸡腿给於安然,最后才把另一个鸡腿递给了正在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他的手的於泰然。
於泰然接过鸡腿,也顾不了烫,立马就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含糊地说好吃。
於瑞秋也小口咬着,这鸡肉还真嫩,还有着树叶的清香,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树叶,放在鸡肚子里面,竟意外地好吃。
於瑞秋很快地吃了一个鸡腿。
尹叔立马地把最后一个鸡腿给她。尹文皓他自己刚才并没吃那一个鸡腿。
於瑞秋不要,表示自己吃饱了,尹文皓只得把那个鸡腿给刚才一个窥视着的於泰然。
於泰然早就吃完了,正啃着鸡脖子,但双眼地盯着最后一个鸡腿。
看到於瑞秋不要,他双眼不可怜地看着尹叔,尹叔只得把这最后一个鸡腿给他。
这个鸡,是他专门给於瑞秋打的,想不到这於瑞秋没吃多少,都是这於泰然在吃了。
他心里愤愤地,边到嘴的鸡肉也没有那么香了。
於泰然却不管,照样吃的欢快!
於安然看到於泰然这样子,也由的他去了。反正刚才於泰然他也没吃多少馒头,吃两个鸡腿还是可以吃的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