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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虽说她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子,但是我知道我对小红衣的爱,不是爱情,而是母亲给儿子物色媳妇的心情。
所以我撒了这么一个小谎,只是希望皇甫凌不要错过这么一个有趣的角色,我觉得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就应该遇上对的人。
我还在遐想皇甫凌和小红衣的美好未来,我正设想丈二的光线打在了皇甫凌和小红衣的脸庞上,那神色倾国倾城……
然后,就忽然好像是地震了!
我的头在皇甫凌的快速运动中震荡得厉害,简直比地震还要来得猛烈,我于惊讶中透露出一丝落魄,难道他还是下手了?
但是,看清实情的我竟然大叹一声,我更惊了!
皇甫凌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他一点都不在乎嘴上和手上的伤,动作还是和平时一样麻利,此时的他已经裹上了原先被我脱了的那件,纯白色窄袖内衬长衫并深紫色喇叭开口流仙袍子。
啧啧,袍子后面和前面大湿一片,估计贴在肌肤上还有爽感!
冰爽无极限!一块形如长城的尿湿图案,如神来之笔勾勒开来,正在皇甫凌的衣袍上虎踞龙盘,他深紫色的外衫就像是洒了一坛子酒一样,氤氲的轨迹甚是夸张!
我低下头来扯了扯这件布满狐狸精的衣袍,我料想皇甫凌也在犯难,他好歹也是一介皇子,身份何其尊贵,难道待他满街游走寻回家时,竟是穿着这样一件布满狐狸精味道的衣装吗?
不过,谁敢小看皇甫凌,谁就错了……
虽然他还是先前没有穿着亵衣的内涵状态,但他也没羞,虽然他的衣袍单薄肯定会冻得瑟瑟发抖,但他也没抖。
此刻,皇甫凌那一抹“我什么都穿了”的神态,着实让我卑躬屈膝,还有他那“我一点都不冷”神色,淡定地无法言喻。
我口流哈喇子,眼神早已景仰不已……
小女诚然给大哥跪了,这才叫霸气!
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还是心虚,我觉得别人看见此件衣服的第一反应就是:皇甫凌失禁了,一个十七八岁少年尿失禁了……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
……
但是笑死之后,我还是满血复活了,因为我知道,一旦尿床事件被人发现,丢人的,一定还是我!
因为他没有尿床,他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他一定不懂羞愧!
我做贼心虚,于是乎又扯落了这套衣服,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了!
我眼神平直,还一本正经地赔笑着说道:“凌哥哥,洛轩哥哥,皇子哥哥,各种哥哥……你,难道不觉得身上好热吗?咱这衣服不穿了哈!”
我忽然想不起来皇甫凌还有什么称号,就只好亲昵地喊他哥哥,还比我喊我自己亲爹都亲,虽然我是孤儿,我没有爹,只有坑爹……
况且,我平直的眼神还是瞟到了他的下面,他刚才的健硕并没有消减呢,书上说这是不随自主意识控制的,完全是生理反应,我做了那么久的男科医生,对这个事的机理自然也很熟稔,啧啧,他挺了那么久,身上显然是很热的!
只是他竟然不对唾手可得的小红衣下手,这让我很意外!
要是我,我早跳槽,进去了!
“不热,你自找的。”皇甫凌似乎也对这件尿湿的衣服不太满意,但是他没有责备我,而是……不遗余力地打击我!
明晃晃的烛光越跳越低,那红烛似乎要被按倒了!
并且,冬天的温度一定很低,赤条条的皇甫凌在被我卸光了之后,已经自觉地钻回了被子里。
于是我欺软怕硬,向侧面瞟了一眼小红衣,嘴角飘着一丝邪恶。
“凌哥哥,我其实有个极好的办法,一定可以叫你美美地走出这屋门!你若从了我,我就告诉你!”我故作神秘,万分倚老卖萌,我已经二十有八了,却喊他皇甫凌叫哥哥!
“我不……”此刻,皇甫凌正在以他从容的声音回答着,我却开口抢答:“你不……反对是吧?好,那我就开始计划了!”
我明知道皇甫凌这块冰山,又要跟我说“我不干”、“我不愿意”等等推辞的话,但是治他的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快速终止他考虑以及回答的时间,一定不能给他表决的机会!
为了拥有唇枪舌剑的气势,我一口气就将我的聪明绝顶装上了枪膛,随后一串字句便如子弹般,嗒嗒嗒地发射出来,我兴奋着:
“喏,我们男扮女装!先穿上干净的衣服再说!喏,那样既掩饰了身份!又能够顺利潜回去!喏,这虽是一件稍微有风险的事情,但是总比百分百被人指着裤子,说我们是尿失禁要好,是不是!而且这女子衣服还比这潮的暖和!是不是!关键是!以你的长相……咳,可能?也许?能蒙混过关?我们做吧!我迫不及待了!我想做!”
我热烈地渴望着皇甫凌被我的字海给淹没,毕竟我的馊主意是为了他好!
“好,我们做……”皇甫凌的语气似乎是一切都随我了,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神奇地没有与我辩驳,他答应地爽快,让我更爽!
“豪爽,做!”
“爱……”
我和皇甫凌同时说出了这四个字,并且我是连着听的!
好爽……做……爱……
我顿时被电了一个机灵,我觉得我的内心好邪恶,腐女就是腐女,我的思想到底需要谁来救赎呢?
于是我尴尬地不再说话,现在,说多是过,多说是错……
皇甫凌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戏谑,有了些猎物上钩的感觉。
“唉……”他叹息了一声。
我不能明白他为什么叹息。
“唉……”他又叹息了一声。
我听着这语调感觉哪里不对。
“唉……”他还在叹息。
莫不是他想引我和他说话?
“唉……”他已经叹了四声气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我琢磨着我应该回复他一声了,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喂,皇甫凌,你为什么叹了四声气?”
“已经叹了五声,你少听了一声?”皇甫凌朝侧边的被子钻了钻,貌似那里的被子,没有被尿潮的湿漉漉之感。
“五声?”我用他伤残了一根指头的右手,掰着他完好无损的左手指头:“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没错啊!”
我看着他的手指,着实心痛。他食指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劈了的指甲也像火龙果的外皮一样掀翻了,肯定需要很久才能长出新的来!
但是,我此刻也没有办法,没有衣服可穿,我要怎么出去找大夫呢?
皇甫凌竟然不在意,他还似笑非笑地逗我:“依依,豪爽,做,唉……”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黑线……
如果此山是我开,此房事我盖,那我能提前设计一个地缝钻进去吗?如果给我一个随身空间,也满意啊!
可事实是,地缝没有,随身空间也不给我!
我明白了!
但是我更明白了——
能在一念之间就设计一个陷阱,瓮中捉鳖、守株待兔的人,绝不是坐井观天之辈……而我此刻也已经是惊弓之鸟、风声鹤唳,全然万箭穿心了!
“咳咳咳……”我猛烈地咳嗽起来。
“冻着了?”皇甫凌一边咳嗽,一边问我,我正和他二魂一身,我在咳嗽也就等于是他在咳嗽。
“嗯嗯……”
我一个星星眼,便投出了“飞星传恨,纤云弄巧,银河迢迢暗度”的意境,我柔柔的声音顿时细若蚊蝇,以便伪装出纯系无辜的感觉。
我想装病,我想说我好冷,我想说所以我必须穿上干爽的衣服,毕竟我不知道严捕头是从哪淘出的这身男装。
但是现在,这里是小红衣的地盘,我只能找到女子衣服可穿,所以我只能男扮女装!
之前,皇甫凌不是还怕我冷,所以刻意多要了一床被子吗?
我料想他一定能中计!他还是关心我的,因为我病了,他会显现出我所有的疾病症状,我不好过,哼哼,他也不好过!
皇甫凌却笑翻了:“你呻吟什么?”
我一个趔趄嗤笑不语,因为我完全没有找到内涵在哪……
一直都有内涵段子吗?都在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