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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也在她的凹槽之中转着圈圈,配合着食指进行着开疆扩土的侵略准备。来回上下几十下后,长指毫不客气的挤入她的大腿里,来到窄狭的缝隙。
她的小缝因为他的长指挤入,身子顺势弓起挺直,拉出漂亮的线条。
她被这样撩拨的有些心猿意马,含吮就显得漫不经心起来。
而这样的xi吮还是让他的骄傲变得又粗又长,那骇人见闻的凶器上沾染着她香甜的口液,显得晶亮而带点光泽。而这时,他故意探弄她的穴口几下,撩拨出一丝丝的水液之后,便又离开她的体内。
她的表情有些不解,但他却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后脑,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她最大程度的仰直着脖子,让自己整个口腔拉的笔直,方便让热铁完全没入她的嘴里,直到没有一丝缝隙之后,他开始前后摇晃,进入她口中的每一下,都用力得想要直侵她的shen喉之中。
全然占有这四个字出现在他脑海里面的时候,他也有些吃惊。吃惊的下场就是力道难以控制,弄的她更难受。
她感觉有些痛苦,他进入的太深,浓郁的味道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放弃反抗,但是这种不曾有过的感觉,却又教她莫名兴奋。
随着他的动作,她失去了挺直的力气,半跪在床上,让他的热铁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几乎是瘫软一样,任由他大腿内侧的毛发刮搔着她的小脸。那种被近距离挤压的kuai感让她只能闭着眼睛。这感觉太羞耻,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彻底离家出走了。
“你真棒!”他低吟一声,舒服地喘息着。
“嗯……唔……”她的小嘴被塞满,只能发出破碎的shen吟。
但是听着他浑重的压抑的喘息,她发觉自己的私处竟然沁出了一丝丝花露。没想到,在这样彷佛被凌辱的情况下,她的身体竟然还会有让她出乎意料的荡漾反应。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面闷死好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是倪磐很显然没给她太多时间去自怨自艾,他强有力的钳制住她,失去了最初那种奇怪的教学关系,他剥掉了自己的斯文,只想在身下这个人的身上获得最原始的快乐。
他很久没有碰见这么契合的对象了。所以才会忍不住又找回来,还提出这么奇怪的约定邀请,甚至引诱她,近乎强迫她。
这要是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死。
不过现在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了,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yu望,只能在她的身上寻求最深层的kuai感。
这种想要zhan有别人的想法,可以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有些探究的看了看她迷醉的脸庞,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着她就那么的失控。
没错,就是失控了吧。这种诡异的躁动真tmd的要命。
他压着她的后脑,不断往她的嘴里用力迈进。突然,他抽出自己的硕大,她还没意会过来,他早已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身上,臀部同样抬得高高的。然后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啊!”她惊呼一声,心跳随着他的**而跳的越来越快。“不要了,好痛……好酸。”雪白的脸纠结在一块儿,眼角有晶莹的泪珠。
他贴近了吻住她,压着声音哄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就挺腰用力一顶,发出满足的叹息,让全部的热铁没入她的花穴之中,轻轻左右磨蹭着。热铁在那狭窄的紧致里面左右绕着圈圈,不久,便敏感地沁出花露来。
感觉到她的投入,他便忍不住取笑道,“怪不得人家要说浪,原来浪是这个意思。”
蒲又时迷惑的望着他。
他抓住蒲又时的手一起探到相连的地方摸索,湿哒哒的液体被猛烈的攻击带出去,弄的床单上一片狼藉。他拉着她的手摸过来,调笑道,“浪不浪?”
她的脸热的简直就要破了。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半天才不疼不痒的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换来的是倪磐爽朗的哈哈大笑。“浪这个字的呢,就是一个良字加一个三点水旁,良家妇女都被操出水来了,还不浪么?”
蒲又时简直都震惊了,听见这么不要脸的歪理邪说,她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平时跟骑骑一起耍花腔的铁齿铜牙都不管用了。怪只怪她向来只执着于语言的进击和思维的速度,在脸皮的厚度上面完全没有攻防啊。点数好像全部加错地方了。
倪磐还是笑眯眯的样子,甚至很好心的指导说,“你接下来应该骂我色狼了啊。这样我才能向你解释狼的意思啊。啧,你这样我不好向薛秦交代啊。”至于为什么要跟薛秦交代,大家都心照不宣。
蒲又时四肢大开,整个人两眼一闭,干脆装死算了。薛秦肯定不知道你是这么指导她的,要是知道的话,额,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见她闭上了眼睛,他也没再为难她,浅浅的动了几次,配合着早晨安谧的气氛和谐的律动了几把就抱着她又去浴室清理了一下。
蒲又时有点儿害羞,头低低的埋着,干脆就装死到底。
这一次他没射在里面,液体弄的她下身一塌糊涂,清洗的时候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子子孙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天你是说,我们在一起的过程中,只能有对方一个人吗?”
蒲又时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一点,但是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就算是幼稚也好,偏执也好,即使是追求身体上的温存,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点幻想的温暖呢。
倪磐细细的给她弄干净,再逐一擦干,最后才说了一句,“我答应你。”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十足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总有一种莫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就算是有那么一点点情生意动的冲动,而来自内心深处,最切合自己冷血自私的想法是,身下这个女孩很干净,她只有自己一个人,如果她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么,不用带套也很好了。毕竟,人就算褪去了野兽的皮毛,本质上还是享受rou体跟rou体接触的kuai感。带着安全套去操人,究竟是自己操了人,还是安全套操了人?妈的,真有一种自己被安全套操了的感觉。
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咧着嘴角,自己苍凉的笑了。这样很好,确实很好,他还是自私自利的倪磐,不用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以前不会,现在也是。
约定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奉陪一下也无妨,反正,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