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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开张了,求收藏、推荐!各位本书开张,希望捧场,我的第一本书《农场贵妇》九十多万字从未断更,大家要相信小妖的人品。废话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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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水……”杨红佩猛然从睡梦中醒来,忽然感到腰部急剧的疼痛,放佛有许多的小针扎着她的皮肤,酥痒疼痛不已。
“你醒来了……”陌生,淡漠,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苍老声音从她的耳畔想起。
杨红佩睁开眼睛,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位老妇人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前。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就像红楼梦里的那些金钗一样,穿着奢华,玉粉金迷,宫戴如霜,看的杨红佩眼花缭乱。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杨红佩依然看出来了这些人脸上带着戏谑,仿佛看着一个就要抛弃的孩子。有的掩口轻笑,有的默然,有的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她疑惑的目光又看向那个冷漠的人,这是一位长发如贯,云耸博髻,流云如海的装扮的老妇人,只不过乌发之间多了几分白丝,平添了几分苍白。
老妇人眼神清冷,双手挽在胸前,两个半大的丫鬟轻轻扶起老妇人臂肘,托出了她不凡的身份。
杨红佩有些惊讶,莫非自己在拍戏场景之中?
正在她思索之时,便听到老妇人无情的声音,放佛宣旨一般,很有韵味,“我家门不幸,今有杨氏之女,嫁入张家,路遇匪徒,贞洁尽失,有违婚庆,坏我门风,好了伤,……就送回去吧。”
杨红佩惊愕的听着这些语言,怎么感觉没有一点不妥,按理说自己一个现代人听别人说古言,应该感到别扭才对啊,为什么会觉得很自然呢?但她眼看老妇人要走,腰间的疼痛提醒她受伤了,到医院治疗才是正经,急忙对正欲离开的老妇人喊道,“喂,你们演够了没有,还不送我去医院。”
老妇人停住脚步,脸色阴冷的说道,“此女不知礼数,无半分女子德行,又胡言乱语,好些时候就送回去。”
旁边的几个少女掩口轻笑,各个讥笑红佩,让她莫名不已。不过她有些愕然,什么叫无半分女子德行?这些人演戏莫非演疯了,立即说道,“老婆婆,我真的受伤了,快送我去医院啊。”
“果然是疯了,哈哈哈,祖母,这娇红儿果然是疯了。”一个穿着绿色双月裙摆的少女掩嘴轻笑,眉宇之间多了许多嘲弄和鄙夷。
娇红儿?杨红佩忽然觉得这个名字简直和杨红佩这个名字一样,让她没有丝毫的不妥,根本就是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自己对杨红佩和娇红儿这两个名字都如此的深入骨髓?
娇红儿,忽然一股股思潮如同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里,两世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翻滚。
杨家,杨娇红……,她是杨家的女儿,一个快要破产的商家之女。父亲杨自成眼看自己的产业要破产,只有紫月城张家才能让他起死回生。他毫不犹豫的低三下四的请求与张家联姻。张家如何看得上如此一个破落的杨家,本来是拒绝的,可不知为何,却又答应了。
最后杨娇红才知道,她嫁给的是传言中张家最不成器的大儿子张汝贤。至于张汝贤的为人,她是一概不知的。
杨娇红不敢反抗父亲的决定,女子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她嫁过来了。没想到半路就遭了山匪,梦中的一幕幕全然跳跃脑海之中。
她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嫁娶的路上被山匪给袭击了,杨娇红被山匪强暴之时,抽出山匪的刀剑刺了那山匪一剑。山匪大怒,一脚将杨娇红踹到轿门上……,那一幕幕憋屈的情景在她眼前回放,放佛杨红佩亲身经历。好在当时有一队押运粮草的官兵路过,将杨娇红救起。可惜杨娇红已经进气少了,奄奄一息。
杨红佩这才明白,自己居然被强暴了,虽然是强暴未遂!
穿越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孤儿身份,勇敢救助落水儿童的女英雄,可惜女英雄还没有得到别人的膜拜就到天堂了,而这个天堂也并非良善的地方。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一个被家族用来交易的牺牲品,而且是即将被赶出夫家的失德女子。
岂有此理!
她愤怒了,那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人抛弃了自己。自己又遭了山匪袭击,虽然没有**,可已经死了一遍,这老太婆居然还要将重伤的自己赶自己出门。
这家人简直不可理喻,无耻,卑鄙!居然用一句“路遇匪徒,贞洁尽失,有违婚庆,坏我门风”就让一个清白女子变成了休妻,真正的太可恶了。
杨红佩暗恨,多狠毒的人家!
杨娇红嫁给他们子孙已经抬举他们了,居然还落井下石,要休了。俗话说女儿是父母手中的宝,再怎样,也金贵无比,怎可被如此侮辱。
杨红佩捏紧拳头,自己从来没如此吃亏过,真是奇耻大辱!她又暗气自己,前世是孤儿没人可怜,这一世居然遇上如此倒霉的事情。
“谁稀罕你们张家!”杨红佩愤怒的吼了出来。
老夫人正准备走,听到杨红佩的话,脸色阴郁,说道,“魔障了,走吧,明日再说……”
杨红佩知道了自己的境况,自己居然穿越重生了,而且融合了两个人的记忆。忽然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向往,脑海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让她更加确信,这个世界虽然不及前世的发展,但绝对的如同中国古代。她原本就喜欢古代的一切有意思的记录,现在好了,亲自来了。
来了,就好好活下去,活个人样。
备注:牀(chuang)睡觉用的,与床同音同义,以后会遇到。对于这个世界物价小妖有说明:全部都是虚构的,切不可与中国古代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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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了许久,杨红佩暗气自己,前世是孤儿可怜罢了,这一世居然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算了,反正自己风餐露宿的也习惯了,让我走,我绝不留,你让我再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杨红佩想想,自己又不是杨红娇,又没损失什么,忽而觉得没什么不爽,要说失德,哼哼,只要我是完璧的,何足惧之!
这几日,杨红佩都躺在床上,每天都有一个叫喜儿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给她端药,送饭。饭菜很简单,清一色的白菜芹菜,半点荤腥都没有,这让前世就混吃混喝的杨红佩情何以堪?
不过她从这个叫喜儿的姑娘嘴里套出了不少信息,知道那位老妇人就是张家太夫人,最有权力的一个,就是家主张宏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意思。至于那个叫什么张汝贤的老公,她是半分没有打听。自己都马上被休了,还惦记他作甚?
好在有饭吃,有地方睡,倒也觉得舒服。只是老夫人自从那天见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她的视线里只有喜儿一个。
这几天和喜儿陪伴,倒也熟络不少。喜儿渐渐的喜欢与杨红佩说话,不为别的,就为杨杨红佩不时的说出一些新鲜的话儿,斗得喜儿一天都乐呵呵的。当然,杨红佩也了解了张家更多的信息。
张家人口复杂,张老夫人有两儿一女,家主便是大儿张宏,次子张英也不凡,乃是运河的瓢把子,为人却是阴狠。小女张焕月几年前死了丈夫,独自带着一儿一女寄居哥哥家。
张宏有正妻偏房三处,有子女八人,最出名的是正妻冯兰儿的一对奇葩二女,各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这和杨红佩没什么关系,毕竟她要离开张家了。
喜儿还说了不少张家的情况,杨红佩也就当了耳边风,吹一吹,都散了。
“哟,这位还躺着呢,这是想赖在我张家吧。一个不要脸的女人,都失了贞洁,还要意思住在夫家?”忽然一声尖锐的声音从门帘后响起,接着一股刺鼻呛人的桂花粉扑了进来。一个扭腰摆股的少女走了进来,脸上刻满了鄙夷与不屑。
喜儿吓得浑身一抖,本来被杨红佩逗弄泛着潮红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苍白不已。她立即站起,负手乖立一旁,连眼皮都不敢抬,放佛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杨红佩打量着这个女人,心中恼怒。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失去贞洁,可没来由的被人如此侮辱,也无法忍受。她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来人,果然与喜儿说的相同。大夫人的女儿张巧巧果然是“惊艳过人。”一双蛤蟆眼,一只塌鼻孔朝天,五官绝对的错位,出生的时候是不是被他娘给夹了,居然如此模样。如此模样也就罢了,别出来吓人啊。
杨红佩忽然想起前世的名言,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她有意要睚眦必报,女人最恨什么?就是嘲笑对方比自己难看。
张巧巧看到杨红佩脸上浮现的笑容,立即意识到什么。那张本来就夸张的脸更加错位了,腰身一扭,故作娇气的捏起兰花指,指着杨红佩吼道,“你是什么表情?你是什么意思?”
杨红佩看着张巧巧的动作,简直要呕吐了。天可怜见,我什么都没做,可她用如此惨绝人寰的动作来谋害我啊,想让我作呕死啊。
张巧巧怒目看着杨红佩那双充满恶心意味的眼神,更是愤怒了,上前两步,就要发狂了。杨红佩毫不怀疑这个疯女人会下毒手,立即掀开被子,扔了过去。张巧巧举起双手,将被子狠狠的扔到地上,用力的脚踩,嘴里骂道,“让你盖被子,让你觉得自己漂亮,我撕了你的这张脸”
杨红佩不知道自己的脸长得什么样,可她看到有人进来了,嘴角一挑,立即喊道,“哎呀,我好痛啊,大小姐,您别打我了,我快要死了,痛死我了。”
接着杨红佩如同被狠揍了一般在榻上翻滚,看的喜儿和张巧巧目瞪口呆。她怎么了?
“巧巧,你又胡闹了”,一声轻喝传来,张太夫人迈着小碎步,身后还跟着几个妇人及少女。老夫人看到踩在张巧巧脚下的被子,还有榻上翻滚的杨红佩,脸色有些不悦。
“祖母,不是我,我没有……”,张巧巧吓了一跳,不过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立即反击道,“她是装的,一定是的。”
“我好痛,老祖母,救救我,巧巧小姐要撕了我的脸。”杨红佩满脸大汗,显然疼痛是真的。
张老夫人如何肯信张巧巧的话,翻了张巧巧一眼,说道,“巧巧,不许胡闹……她会被休了,我不想被外人知道还有张家娶了一个失德的女人。大媳妇,你就是如此教导女儿的?”
老夫人转头看向身边那位默不作声的妇人。杨红佩装着疼痛的样子,继而打量着那个被喜儿口中说的最恐怖的女人……张宏正妻冯兰儿。
冯兰儿细眉杏眼,眉额粉霜,淡淡红晕,脸若削梨,倒是俊俏美貌,与张巧巧迥然不同。她都怀疑张巧巧是不是冯兰儿亲生的,该不会是……,她死命憋住就要喷笑出来的腮邦。
冯兰儿听到老妇人的话,立即低头上前,细声说道,“母亲说的是,媳妇未管好女儿,还请母亲责罚。”
“娘,我没有,娘,她不就是一个贱女人么?打死了活该!”张巧巧怒视着杨红佩。
“闭嘴,还不向祖母认错?”冯兰儿骂道,但言语之中却未曾有半点责怪之意。
张巧巧听闻冯兰儿的话,居然没有丝毫反对,乖巧的走到老夫人面前,低声说道,“祖母,巧巧错了,还请祖母责罚。”
张老夫人叹息一声,“知错就好,以后切不可仗势欺人。巧巧,你先退去吧”
冯兰儿立即向张巧巧递了眼色,张巧巧怒视了杨红佩一眼,轻微的跺脚,残风沙柳一般的摇曳出去。杨红佩暗笑,和我斗?我就算躺着,你也得跪着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