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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爸没下定决心要孩子前,孩子的事儿还是别考虑了。
想多了也是为难自己,她还是别庸人自扰了。
宁熹光自己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也就不再纠结孩子的事情了。齐妈见状心里暗暗着急,可看小两口都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她也不好催促。
她还能说什么?
该提醒的小姐的,她都提醒过了。若是连小夫妻行房的事儿,她都要上赶着催上两句……这个不用她催,少帅大人刚抱上新鲜出炉的媳妇,自己疼的紧,不说晚上用过晚饭就拉着小姐回房,就是白日,那眼睛一分钟都不舍得离开自家小姐,好似生怕人不翼而飞了似得,这事儿也是让齐妈好笑。
想想如今这世道,二十七、八的男人,那个还没个几段情史啊。偏偏少帅洁身自好不说,还从不将那些封建规矩看在眼里,拿来约束小姐,就因为这点,齐妈就由衷的觉得,嫁给少帅大人,自家小姐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所以,为了报答少帅,小姐还是要尽快给少帅生个胖小子。
宁熹光:……
傅斯言大婚,自己给自己放了五天假。可惜,他一个手掌北部军权的少帅,每日公务当真繁忙的很。
本就在婚前因为亲自参与婚礼准备等诸多事宜,耽搁了不少公事,如今那些事情却是如何也拖延不下去了。
所以,原本的五天婚假,根本没休够,傅斯言就又去了军部,和部下开紧急会议。
宁熹光虽然没细问他又发生了什么要事儿了,可是傅斯言方才在客厅接电话时,她也将电话那端人的言语听得一清二楚,此刻倒是隐隐猜到,八成是傅斯言早先在南京、浙江等地的布局见效了,他准备收网了。
——话说回来,如今长江以北隶属傅家统辖下的领土,绝大部分都是傅斯言打下来的。其父傅文旭学习儒家思想长大,虽碍于民生疾苦,愤而“起义”,然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并不喜欢打打杀杀。
傅文旭掌权时,已经将河南、山西、内蒙几地笼入手中。至于之后的新疆、西藏、陕西、天津、山东等地,则是傅斯言亲自打下来的。
而云贵一带虽然至如今名义上仍是别人的地盘,但傅斯言的心腹,以及北部军的高级将领却都知道,那里的总督也是傅斯言的人,如今不过是代主行事罢了。
如此这般,仔细算下来,傅家其实已经打下了华夏的大半江山。
而整个北部地区,如今更是除了南京、浙江等地,其余都在他的掌控中。
傅斯言的下几个目标就是安徽、南京、浙江,而这三个地区半月前才刚经历过几场战事,如今不管哪个军系,势力都严重锐减,他若不趁势侵入,未免太浪费时机。
齐妈显然也听到些电话中的声音,就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又要打仗了?这,这,你们才刚结婚,如今才是婚后第四天,怎么就急着打仗了呢。这子弹可不长眼,万一,万一……少帅也真是的,这心里怎么想的啊,小姐你还笑,刚才也不知道拦着点。”
宁熹光摆摆手,很无奈道,“好了好了,齐妈你别担心,斯言从十八就上战场,这么多年下来,打过的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场了。他做事有分寸的,也能照顾好自己,您就别为他担心了。”
“话又说回来,他忙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在为国家统一呕心沥血,我这帮不到他不说,总不能还拖他后腿吧?而且这是他的豪情壮志,男儿有点抱负总不是错,他若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咱们面上也有光不是?”
齐妈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咕哝着嘴巴不甘心的走了。
宁熹光悠悠然的喝着茶,心里却有些无奈。
元帅大人就是这样一个战斗狂,她也很苦恼好么?
可他就是爱战争,还看不得任何一点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内——长江以南的绝大部分势力可都不在元帅大人的控制内,这对他这个掌控欲爆棚的人来说,肯定如鲠在喉,让他难以下咽,多一天都不能忍。
元帅大人的这个性格啊,她已经摸透了。也正是因此,不管是在那个世界,只要他打仗,她从不多说什么。总之,他心里舒坦,他高兴就好……
傅斯言深夜十一点多才回家,彼时宁熹光正拿着一本英文小说细细翻看。
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上楼,便坐直身,下一秒,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满身风寒的傅斯言推门进来。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宁熹光看他脸都冻的煞白,顿时心疼了,一边起身一边说,“冻坏了吧?先缓缓,我去给你放热水,你泡个热水澡暖和暖和。”
“别起来了。”傅斯言却笑着一把将她摁回去,“我自己去就行,你别忙活了,一会儿再冻病了。”
说着话,他已经开始解衣裳,还一边往浴室走去。他速度快,走到浴室门口时,上半身已经扒光了,下边的裤子也脱了,只剩下黑色内裤包裹着结实挺翘的臀部。
宁熹光看直了眼,还没回过神,就见某人似笑非笑的回过头,“还看?”
“啊?”宁熹光眼睛都瞪大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某人洒脱的将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随手甩飞,走进浴室。
浴室内还传来他闷笑的声音,“熹光,我没锁门,你要是想看,可以进来光明正大的看。”
宁熹光:“……”好气哦。他身上什么零件她没见过?都老夫老妻了,当谁还会害羞不是?当她不敢进去浴室旁观不是?
宁熹光心里直哼哼,面上却控制不住有点红。腹诽了两句元帅大人是色.狼,她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将他沿路丢过去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最后,捡到那件小裤,很嫌弃的卷在衣服最中间,……统一堆在墙角处。
傅斯言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浑身冒着腾腾的热气。他也不嫌冷,就只在腰间裹了条毛巾出来,一手还拿着毛巾擦头发,看得宁熹光一阵皱眉。
“过来这边,我给你擦。”她再次认命的坐起身,在某人带着明显笑意的眼神下,懊恼的捶他一下,给他擦头发。
好在他头发短,片刻就干了,宁熹光将毛巾甩给他,自己又缩进被窝里。
傅斯言换了睡衣上.床,直接就把她压在身.下,两人和谐了两场,宁熹光浑身汗湿,嗓子渴的发干。
可是太累了,餍足的感觉让人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她一下都懒得动。
察觉到他又亲了过来,宁熹光正要抗议,却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流滑进喉咙。
……好吧,反正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如今只是哺喂个水而已,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傅斯言摸着她的背,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才眷恋的在她发旋上烙下一个吻,沉沉的说了句“睡吧。”
似乎是半夜,又似乎是天刚破晓时,宁熹光睡了又醒,迷迷糊糊好似听见有谁在卧室中交谈。
说话的两人的声音她都很熟悉,一人是元帅大人,一人正是阔别许久的智脑科瑞恩。
科瑞恩?
嗯,是他没错。
熟悉的机械音,还有些傲娇的小语气,就是他了。
不过,如今机械音仍在,傲娇的语气么,怎么变成诚惶诚恐了?
哦,因为如今他面对的人不同了么。
早先在她一个普通人面前,他自然可以耀武扬威,可在他的偶像——战功赫赫的星际联邦傅斯言元帅面前,就换成他是一个“普通人”了,他身上实在没什么值得元帅大人刮目相看的地方,加上元帅大人威压慑人,他可不就畏惧了?
这么吐槽过后,宁熹光又稀里糊涂得想,似乎很久没见过科瑞恩了。也不知道,早先那些日子,他被元帅大人丢到那个旮旯角落去了,如今又是如何重见天日的。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她醒后一定要问问元帅大人。如果科瑞恩在的话,问问他也是可以的,只希望没有戳到他的痛处,让他跳脚。
这么想着,宁熹光的意识就变得沉甸甸的,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沉睡过去。可是,她还想听听元帅大人和科瑞恩在说什么呢。
可能是她的愿力太强大了,她竟真的没有睡着,反倒听到了云里雾里的一段对话。
科瑞恩:“元,元帅大人,主,主脑……”
“嗯?”
“您已经恢复了,恢复……是不是该回,回去了……”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回去。”
“可,可是,主,主脑大人……”
“你是要保持安静,还是我将你格式化?”
“我,我安静。”
“去吧,别让熹光看到你……”
“是,是……”
宁熹光:“……”她怎么就不能见科瑞恩了?好歹也是曾经合作了很久的搭档不是?
早先科瑞恩天天在她耳边滴滴滴,她烦的要死,可如今许久不见他,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想他。
这么想着,宁熹光就昏昏睡了过去。
翌日早起,宁熹光醒来时,傅斯言自然早就不见了人影。
“少帅忙着呢,早起五点钟就被季副官接走了。少帅让我和夫人说一句,今天中午就不回来用午饭了,晚上恐怕也回来的晚,让您别等他,早些睡。”
宁熹光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的泪珠,怏怏道,“好,我知道了。”
她如今无事可做,百无聊赖的翻着昨天未看完的英文书,看累了中午午休一个小时,醒来后脑子清明,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梦”。
话说,那不是梦吧?
感觉很真实的样子。
而且,她做梦会梦见科瑞恩?
肯定不会的,尽管有些想他,可这种想的程度绝对不深,绝对达不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地步。
所以,昨晚上绝对不是做梦了,那是真实的。
可若是真实的,科瑞恩所说的话,莫不是也是真的?
她说元帅大人已经恢复了……
宁熹光突然一个激灵,想到某件事情——元帅大人恢复了!!!
这个恢复和她之前理解的,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她意识中的恢复,是元帅大人想起了早先某个世界的记忆,是一个世界,或者几个世界的记忆,但她想都没想过,元帅大人会突然冷不丁的,恢复了所有记忆。
这个……不大可能吧。
说句心里话,在接受所谓的“元帅拯救攻略”这个任务时,宁熹光已经感觉到这个任务的高难度,那绝对是可以列入3S 级别的。
她从来没想过在几个世界内完成任务,也从没想过,元帅大人会如此顺利、平静的苏醒。
这和早先她预想中的情景不一样!!
和科瑞恩提醒过的情况也不一样。
别的且不说,只说一样)如今这个世界类似于民国时期,虽然也有战争,但整个世界还算和平,所以这个星球的级别绝对不会超过A级。
那么问题来了,依照元帅大人不可测量的精神力——之前他是4S,可经过这几个世界,他精神在极限中突破,如今最少5S,6S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在这个世界觉醒,猝不及防的景况下,他强悍的精神力真的不会将这个星球绞成碎片?
这样一想,似乎元帅大人根本不可能完全恢复。
宁熹光觉得自己这个推论是完全正确的。
可科瑞恩和元帅大人之前的对话又该怎么理解呢?
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了,云里雾里的坐在卧室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再为难自己。
有什么事儿等晚上元帅大人回来问他就好,她且不必庸人自扰了。
因为心中存了事儿,中午又休息的好,宁熹光晚上很精神。
齐妈照旧在九点钟给她送了牛奶,看她仍旧神采奕奕的捧着书看,就提醒说,“夫人喝了牛奶洗漱过后就睡吧。少帅说了,今天会回来的晚,您可别死心眼一直等着了。如今夜里凉的很呢,你可别冻病了。”
宁熹光嘴里答应的好,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等元帅大人回来,要个答案。
她哈欠连天的等到凌晨一天钟,才听到外边响起汽车行驶的声音。
那声音很小,汽车开的很慢,似乎是怕打扰到别墅内的人休息一样,就连下车后,都没人交谈,季悭和傅斯言一路沉默的进了少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