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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如果把我这个内奸和他的书信,一起献给*塔将军,我的冤屈肯定能洗清,*塔将军和大清朝廷,也一定会重新信任和重用于我!”这个卑鄙念头从姚启圣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还没有等到〖兴〗奋起来,又很快沉落下去,因为姚启圣明白自己实在太过乐观了,现在到底是谁陷害了自己,怎么陷害的自己,究竟把自己陷害到了那个地步,到目前自己都是一无所知,即便这会出卖了这个吃里扒外的清奸知府吴绮,以膏塔为的那帮螨州八旗大爷就算不去怀疑自己是在弃卒保车,恐怕也未必会立即重新自己,肯定还会细细拷问,慢慢盘查,等到完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什么天下了。
“父亲,怎么办?”姚仪拉拉姚启圣的衣角,很聪明的问得模棱两可,还向姚启圣悄悄使了一个眼色,很明显,姚启圣这个铁杆汉奸儿子也在打出卖吴绮的主意了。
姚启圣不答,只是紧张飞快盘算利弊,自己现在出卖吴绮,或许有可能立即重新获得螨清朝廷信任,也有可能需要时间考验:但这两个情况不管出现那一种,以膏塔那帮人的鼠目寸光,也绝不可能接受自己放弃湖州退守杭州的建议,根本没有长期坚守希望的湖州还是注定要被吴逆贼军攻破,届时自己一旦逃不出这湖州战场,说不定还会死得更惨,以卢一峰狗贼奸诈歹毒与心狠手辣,活挖自己父子心肝活祭清奸吴绮的事也绝对干得出来!出卖吴绮这个清奸危险很大,倒不如“姚大人,你是否不肯相信吴绮?”见姚启圣久久不语,白痴清奸吴绮还以为姚启圣还在不肯相信自己,索性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伸出左手食指咬牙说道:“姚大人若是不肯相信吴绮的反正诚意,吴绮情愿断指明志!”说着,吴绮还真傻乎乎的挥动匕去斩自己手指,而姚启圣也终于下定决心,赶紧一把抓住吴绮的右手,但匕还是砍到了手指上割出深深一道口子,点点鲜血洒满吴绮那封献城书。姚启圣暗骂一句铁杆反贼,这才假惺惺的说道:“吴大人千万不可如此,你的反正之心,姚启圣明白了。请吴大人放心待到姚某回到大周军营,定然向卢将军禀明大人的反正诚心答谢大人的营救之恩。”
“既如此,那就多谢姚大人了。”吴绮大喜过望,赶紧道谢道韫“请姚大人禀明卢将军,本地乡勇都是下官一手招募,率领这些乡勇的署理把总陈道润,也是下官的妻弟,只要卢大将军展开攻城,下官与妻弟立即想办法打开城门,迎接大将军的大军入城!”
“娘的,这个反贼的这个坏看来早就不是憋了一天两天了。”姚启圣心中暗骂嘴上则微笑说道:“吴知府果然安排周到,待到大功告成之时,相信大将军一定会重重有赏,也一定会禀明大周王爷为吴知府加官进爵。”
“吴绮不求封赏,只求我大周军队能早日驱逐满狗重兴我大明江山。”吴绮激动回答,又赶紧回身从房角捧来两套衣服,说道:“姚大人,姚公子,你们委屈一下,先换上下官的衙役衣服,下官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出城的法子,随时可以出城。”“怎么出城?”姚仪赶紧问道。
“湖州府的同知衙门是在乌镇,前段时间我刚送了一批军粮到乌镇,还没来不及装船运走。”白痴清奸吴绮不疑有他,还仔细解释道:“所以我就以此借口,向膏塔满狗讨了一道出城手令,准备派几个信使连夜出城急赴乌镇,命令湖州同知尽快将军粮装船运往嘉兴或者杭州,以免落入大周军队之手,实际上准备派几个心腹出城去和大将军联系,递书献城。膏塔满狗信以为真,就真给了我这道手令,一会我让刘海浪拿着手令带你们走东门出城,肯定没问题。”“满狗正在全城搜捕我们父子,真的能顺利出城吗?”姚启圣担心的问道。
“绝对没问题。
”吴绮微笑答道:“今天晚上值守东门的是湖州千总许威,他与我颇有交情,看到是我派人出城,肯定不会刁难。”
姚启圣不再说话,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一起换上了湖州知府衙门的衙役衣服,那边吴绮又把刘海浪叫了进来,让他也是换了衙役衣服,然后又给了他膏塔开出的出城手令,让他带领姚启圣父子从东门出城。
不一刻,几人准备完毕,吴绮又让刘海浪牵来了三匹马,最后亲自把姚启圣父子送出了知府衙门的后门,向姚启圣父子三鞠道别。
有了刘海浪这个地头蛇带路,又有衙役服装和夜色掩护,姚启圣等人很容易就躲开了清军的搜捕,很快来到了湖州东门前,结果正如吴绮所言,当看到刘海浪出示的贵塔手令又说明出城原因后,值守东门的湖州千总许威二话不说就下令开锁,将城门打开一条小缝,放刘海浪和姚启圣父子三人出城。也就在这时候,姚仪又悄悄的拉了拉姚启圣的袖子,低声问道:“父亲,是否表明身份?”“不要说话。”姚启圣低声答道:“稍安勿躁,为父自有打算。”姚仪不敢擅自做主,只得老实闭嘴,跟着姚启圣和刘海浪出了城门。
终于出了清军重兵把守的湖州城,姚启圣父子长松一口气之余,刚走到黑暗地方,乘着刘海浪在前面带路,姚仪赶紧就凑到姚启圣耳边低声问道:“父亲,我们是干掉前面这个反贼,回城报信?还是干掉他,连夜返回绍兴老家?”“都不是。”姚启圣低声答道:“我们去吴狗大营,替反贼吴绮献书。”“什么?!”姚仪差点没有喊出声来,赶紧压低声音惊讶问道:“父亲,你疯了?我们进了吴狗大营,吴狗会饶过我们?”“有吴绮反贼的这封书信,卢一峰狗贼绝对不会杀我们。”姚启圣低声冷笑说道:“还肯定会给我们父子一点好处,封我们一个官职。”“父亲,你打算投降吴狗?”姚仪更是震惊低声说道:“父亲你对大清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走一步算一步。”姚启圣低声说出心中打算“为父已经失去了膏塔大将军的信任,又被奸人无故陷害,现在留在湖州城里是死,返回绍兴老家也是死倒不如暂且诈降吴狗,光保住有用之身日后再做其他打算。进了吴狗大营,你别乱说话,为父自有道理。”“可……。”姚仪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前面的刘海浪却转过身来,招呼道:“姚大人姚公子,你们请跟紧一些今天晚上月亮太暗,不要走散了。我们到了前面的小路就掉头往南,绕过湖州城去腊山。”“好的,多谢刘壮士提醒。
”姚启圣先是道谢,又在姚仪耳边低声说道:“别说话了,咱们先这么办,今天先降吴狗,改日我们不会再反正归清?”说罢,姚启圣拍马跟上了刘海浪,姚仪无奈也只好闭上嘴巴拍马跟上了汉奸老爸和刘海浪。
姚启圣父子和刘海浪打算悄悄摸到胖子军营前再表明身份投降,倒未免有些太小看了孔凡林给卢胖子一手调教出来的胖子军斥候,出城刚,
走得两里多点,他们三人便被胖子军的巡逻斥候小队包围。还好当姚启圣说明自己们乃是替湖州知府吴绮献书投降后,胖子军斥候立即很有礼貌的收缴了他们的武器然后给他们领路,把他们一直领到了胖子军的大营门前,又向营门官替姚启圣等人说明了来意,自有胖子军士兵飞奔到中军向卢胖子禀报。
“卢一峰狗贼会怎么接待我这个无名小卒?我手里拿着吴绮反贼的献城信,卢一峰狗贼杀我倒不可能,就算他不立即相信吴绮反贼的信中所言,也绝不会拿我开刀,让降者人人自危,关键就是看他怎么对我了。他如果真有雄才大略,识人之明,那么应该会给我一个机会,考究我的才具能力:如果他只是一个浑水摸鱼的土寇头子,或者就只会象给狗喂骨头一样,给我一个小官职,让我自生自灭:如果他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无能之辈,那么他应该最多只给我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或者顺便给一点银子,然后就再也不管我的死活……”
等待卢胖子召见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姚启圣,情不自禁想起他自己当年到安塔面前毛遂自荐的旧事,当时铁杆汉奸姚启圣闻听耿精忠起兵反叛,又听说康麻子以膏塔为平南大将军,率军南下平叛,知道机会难得,便散尽家资组织了几乡勇,从绍兴老家赶到杭州投机自荐,结果在杭州等了几天之后,姚启圣终于获得了与*塔见面的机会,一番交谈下来,靠着之前曾经有过在广东香山担任知县的资历、旗人身份和自带的几乡兵份上,贵塔赏给了他一个诸暨知县的虚衔,又靠着剿平紫山的战功,被越级提拔为道佥事,算是超迁,总的来说安塔还算慧眼识才。而现在情景重演,姚启圣又一次来到了胖子军门前投降求官,能否还有遇到伯乐的运气,姚启圣自己可是说什么都吃不准了。
“父亲,有人来了。”姚仪的轻声提醒,把姚启圣从往事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姚启圣抬头一看时,见军营深处果然出来一队火把,也不知道是不是卢胖子派来迎接自己的队伍,姚启圣不由又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心中暗道:“卢一峰狗贼,会派一个什么人来迎接我这个无名小卒呢?普通将领,还是幕僚文官?现在他攻破湖州其实是易如反掌,反贼吴绮是否献城投降,对他来说其实是无其所谓,我即便带来了吴绮反贼的献城书,他恐怕也不会十分的重视于我?”
“姚先生在那里?姚先生在那里?1…激动的叫喊声中,一个穿着睡衣的微胖男子飞一般冲了过来,中等身材,五官不算难看,就是眼睛小
了些,借着火把光芒,姚启圣父子还清楚看到,这个胖子干脆还是光着脚跑来的很明显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姚启圣父子不由都是心里疑惑“这个胖子是谁?”
“见过大槽军!”让姚启圣父子目瞪口呆的声音传来,门前的吴军将士忽然一起立正,向那胖子整齐行礼。而那胖子理也不理,只是快步冲到门前,借着火把光芒上下打量姚启圣父子和刘海浪三人一通忽然向姚启圣一拱手,笑道:“如果卢一峰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先生气宇轩昂,一定就是当年在广东香山替前任偿还巨款、救人于危难的姚启圣姚先生?”
“他就是名满天下的卢一峰狗贼?他亲自来迎我?”姚启圣这一惊非同小可,条件反射一般的单膝跪下,抱拳说道:“罪人姚启圣见过大周征东大将军卢将军!”
“姚先生快快请起。”卢胖子赶紧搀起姚启圣,笑道:“姚先生千万不要客气不嫌弃的话,姚先生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卢一峰,或者叫我卢三好。”
“罪人不敢。”姚启圣赶紧又行礼谦虚,卢胖子却一把揪住他的手腕,大笑道:“姚先生别那么多礼,快请到中军大帐一座,来人,快在大帐设宴,本将军今天晚上要亲自姚先生接风洗尘。”
卢胖子亲兵答应,赶紧回去张罗准备姚启圣连声谦虚道谢卢胖子却二话不说的拉着他就走,边走边笑道:“姚先生用不着客气了,晚上风大,快请到大帐里坐下休息阿嚏!姚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卢某也是久仰之至,今日姚先生不弃来投,真是卢某的三生有幸啊。”
“我的大名如雷贯耳?”姚启圣有些糊涂,心说我姚启圣一个罢官知县能有什么大名?真要和你卢一峰狗贼比起名气,我好象连给你提鞋子都不配?而周围的胖子军众将士也是面面相觑,心说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
亲热谈笑间,卢胖子楞是把姚启圣一路拉着进到了中军大帐,安排了姚启圣父子和刘海浪坐下之后。卢胖子先是告了个罪到后帐更衣,然后才又领着一个奇丑无比的书生和一个满脸淫邪的书生出来,笑嘻嘻的向姚启圣介绍道:“姚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少伯王先生,这位是朱方旦朱先生,都是卢某的心腹幕僚。”
“原来是名满天下的少伯先生和朱神医,学生姚启圣,给二位先生请安。”姚启圣赶紧起身行礼,很恭敬的说道:“少伯先生当年在巴江城头,孤身力退敌人数千大军,朱神医医道通神,人称好色活华佗,学生都已是久仰之至。”“姚先生过奖了。”王少伯和朱方旦 赶紧谦虚, 心甲则都是莫名其妙,说什么都不清楚卢胖子为什么重视姚启圣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还硬拉着自己们来大帐作陪。
这时,肖二郎已经指挥亲兵摆上酒宴,笑得脸上肥肉都在乱颤的卢胖子赶紧招呼姚启圣等人入席,亲自为姚启圣等人斟酒,还把盏相敬,姚启圣父子虽无归降真心,却也感觉受宠若惊,赶紧道谢与卢胖子共饮。好在卢胖子酒量甚浅,与姚启圣共饮了两杯便将话转入正题,问起姚启圣等人的来意,姚启圣赶紧拿出吴绮的亲笔书信,说明自己乃是为了吴绮寄书献城,并代为转达吴绮的各种言语。
“吴大人真不愧是反清名门之后,果然不辱家门。”看完吴绮的亲笔书信,卢胖子非常高兴,马上就转向肖二郎吩咐道:“二郎,把王爷赐我的那副崇祯先皇的亲笔卷轴准备好,明天只等吴绮吴大人归来,立即转赠给吴大人,以表我的谢意和敬意。”肖二郎答应,转身交代下去,卢胖子又把目光转向了姚启圣,笑道:“姚先生,那你呢?你与吴大人虽是同僚,但是一直远隔千里,从无交集,这一次为什么愿意舍弃满狗朝廷的高官厚禄,冒险替吴大人寄书。”姚启圣犹豫了一下,考虑到事已至此,卢胖子攻破湖州之后肯定能得知自己叛清真相,便一咬牙,老实说道:“大将军勿怪,姚启圣实在是被奸人陷害,也不知道是谁做了一封伪书,不择手段的送到了膏塔满狗那里。然后吴绮吴大人误会了罪人的真正身份,便……。”
好不容易等到姚启圣把情况如实说完而卢胖子稍一思索,很快就明白事情的各种巧合和阴错阳差,当下卢胖子鼓掌大笑道:“原来如此,姚先生,卢一峰可要向你告罪了,那封伪书乃是卢一峰授意、少伯亲笔所做,然后又由卢一峰签名用印派人给安塔满狗送去的。送信那个士兵,也是被卢一峰用重金买通,让他故意送到*塔满狗手里的。”“什么?是你?”姚启圣跳了起来,惊叫道:“大将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不择手段的对付姚启圣一个无名小卒?”“姚先生,棋逢敌手卢一峰的腰腹之后,出现姚先生这么一位才具权谋丝毫不亚于己的俊杰,卢一峰怎能安然酣睡?”卢胖子拍拍姚启圣的手背,厚颜无耻的微笑说道:“象姚先生这样的能人,卢一峰如果不能得用,怎么能不尽快除之而后安?不过还好,上天庇估,半路杀出了一位吴知府,阴错阳差的把姚先生送到了卢一峰面前,卢一峰得姚先生得臂膀矣。
姚启圣父子一起目瞪口呆半晌后,姚启圣才迟疑着问道:“大将军,这么说你相信姚启圣真心反正归周了?不认为姚启圣另有异心了?”“姚先生当然不是真心来投。”卢胖子语出惊人,笑道:“吴大人误认为姚先生为卢一峰卧底之时相信姚先生心里也必然是经过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只是顾忌满狗歧视汉人刻薄寡恩,多疑善忌,担心即便出卖吴知府换取清白,满狗也很难再重用先生,所以姚先生你才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来到敝军献降,想看看卢一峰是否真有识才之拿,容人之量,然后再定去留一反正姚先生你手里有吴大人的真心降书,卢一峰只要不是脑袋抽风,就绝不会拿你开刀,堵断后人归降之路。”姚启圣也算是才具过人和城府极深了,但是听到了卢胖子的这番坦白到了极点的话,也忍不住把嘴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卢胖子,说什么都不想到卢胖子会把自己的心中所想分析得一清二楚,丝毫不差。卢胖子则心中暗笑“吓傻了?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了解你这个铁杆汉奸的为人了。”
张口结舌了许久,婉启圣终于回过神来,沉声问道:“大将军,竟然你已对罪人的心中所想,来投目的,都已是了如指掌,那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盛情款待罪人?、“很简单,因为我相信我能用好你。”卢胖子自信满满的说道:“姚先生你是人中龙凤,身怀大志的世之豪杰,在满狗那边你或许有出头可能,一展抱负的机会希望,但你已经很不幸的碰上了我,这一切可能都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你即便不是真心来投,你也很快就会现,只有在我麾下,你才能得到更多的机会大展拳脚,得到更好的机会实现你生平所愿!”
说到这,卢胖子看看表情阴晴不定的姚启圣,又微笑说道:“姚先生如果不嫌弃,暂时委屈一下,暂且留在卢一峰身边参谋军机如何?少伯和朱神医虽然能干,但并不全能,很多事情都需要卢一峰事必亲为,姚先生如果能加入卢一峰幕府,必然能为卢某分担许多事务。”
姚启圣迟疑了片刻,许久后才忽然大步走到旁边的帐中亲兵旁边,一把抽出一名亲兵腰刀,吓得肖二郎等人赶紧腰刀出鞘,不意姚启圣只是回刀割断头上小辫,奋力摔在地上,又将腰刀掷还那名亲兵,这才又到卢胖子面前双膝跪下,抱拳说道:“大将军以国士待鼻,某自当以国士报之。”“好!”卢胖子大喜,赶紧起身搀起姚启圣,大笑道:“我得姚先生,真如高祖得韩信,太祖得刘基,大事济矣!”
又与姚启圣父子叙谈了许久,天色微明时,酒席方才宴罢,卢胖子又让亲兵带姚启圣等人下去更衣休息,姚启圣等人谢过拜别而去。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少伯才向卢胖子提醒道:“东家,姚启圣此人擅长投机,此前又愚忠满狗,势穷来投,只怕未必可靠。”“没关系,先用着再说,如果他真有异心,我自有办法杀他。”
卢胖子顺口答道:“但现在不管他是否真心投降,我都必须重用于他,不然的话,今后还有什么人敢来投我?汉高祖可以封韩信为齐王,朱元璋可以接受蒙古屠夫投降,就连皇太极满狗都可以让祖大寿叛而复降,我既然有天下之志,就必须有天下之量,象他这样的人,我们以后还得接触很多,遇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