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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了两天,肇老师就踹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滚出來。”
我打开门。
“肇老师,你是老师,什么粗话都冒,原來你可不这样。”
“这就是我的本性,滚回家。”
我回家,肇老师就不高兴。
“你既然决定要结婚了,就不要想那么多,这事无法改变了,你也要接受。”
肇老师转变得快,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他是一个文化人,有的时候情感会多一些,但是把问題想明白了,他就会去按想明白的事情去做。
我和木青萱结婚了,那天天气很好,我说不出來是高兴,还是怎么样的心情,反正脑海里都是媚媚,真是乱七八糟的。
这一天折腾下來,我和木青萱回到属于我们的家,我说我累了,我去睡觉,是分开睡的,木青萱沒有说什么。
早晨起來,早餐做好了,那是不同的早餐,媚媚只做过一次,而且惨不忍睹,我觉得那样更快乐。
我吃完了早餐,木青萱说。
“山上转转吧…”
我和木青萱上山,她拉着我的胳膊,我们來到那个院子里,这古院子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养人的一个地方,茶泡上來,我喜欢这种茶。
“青萱,给我一段时间。”
“我知道,沒事,我知道你很难受,慢慢的就会好的。”
“你能跟我说说恩特和莫蒙安巫的事吗?”
“当然了,我们只要结合在一起了,我们就是完全意义上的巫师和巫觋了。关于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你也知道是一个大成之巫,那么为什么到现在竟然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呢?就是因为一场巫战,平陵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居住之地,原本就是在陆地上的,经过千年,那儿成了水泽,所以就在下面了,平陵里面沒有水,都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庇护,但是到多久,那就不知道了。这场巫战就是在平陵五公里的地方打开的,当然,这些都是我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记事录上看到的。”
木青萱喝了一口水接着说。
“那场巫战其实是应该完全能胜的,沒有悬念,可是就失败了。”
“和谁?”
“沒巫和阎巫。”
我一愣,看了一眼木青萱。
“其实,沒巫和阎巫只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但是经过千年的演化,有了自己的巫术之后,就形成了一个独体,开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是归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管理的,可是他们沒有,就这样起了战争。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那场沒有悬念的战争,最终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大败,好在是巫祖提前的就把下一代的巫师和巫觋找好了,一直到现在,就这样的发展着,就两个人的延续,一直沒有发展起來。”
我就觉得卡在那儿,沒巫和阎巫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而后就独立了,形成的不同的巫术,经过千年的发展,就这样了。
我一直就沒有过來这个劲儿,就像卡在了某一个地方一样。
“那天战争起來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就來了乌鸦,无数的乌鸦,天竟然一下就黑下來,那乌鸦把天空给遮住了,沒巫和阎巫就在这个时候,发巫,整个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无一幸存,这就是灭巫之战,那乌鸦來的是真奇怪,也许是老天在帮着沒巫和阎巫,对于突然出现的乌鸦,沒有记录。”
我想,如果是这样沒巫和阎巫都会有一个记录,可是我沒有看到,应该是在地宫里,应该是这个样子。
“那现沒巫洗净了,成了恩特和莫蒙安巫觋了,我觉得是背叛了沒巫。”
“从你出生,就已经是恩特和莫蒙安巫觋了,只是沒合体,洗沒巫洗了你十几年,你是最适合当巫觋的,所以说,你进沒巫也是有人指引了你,走错了路罢了。”
“那以后,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和沒巫,阎巫还会开战吗?”
“这个就在于我们两个了,我们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巫师和巫觋,一切都由我们來决定的。”
如果是这样,我到是觉得还可以,但是总是觉得有点那个。
“你把沒巫交给沒娟吧…沒娟我调查过了,可以把沒巫打理好,这点你放心,你已经不是主巫了。”
我知道,我肯定是要交待出去的,但是,对于发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我还是有点过不來劲儿。
我喜欢这个地方,我和木青萱就搬过來住了,每天我都会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层林尽染之美,那是大美,我的心也慢慢的静下來,一直到十月底,天冷了,树叶也落得差不多了,我和木青萱在一起了,这就算是完成了一个大义。
我以为木青萱会随马上有所行动,但是沒有,她说等天春天來的时候,我们去平陵。
我们这个冬季就守在了这儿,落雪的时候,上山抓野兔,抓山鸡,慢慢的我和木青萱有了默契,这是木青萱沒有着急去平陵的原因,我们要磨合到一定的程度。
那天,郭子孝跑來了,拿着吃火锅的所有东西。
“我就知道你们沒有这些东西,这大冬天的,吃火锅,简直就是爽透了。”
郭子孝跑來让我挺意外的,因为木青萱的关系。
“你儿子怎么样?”
“去,别提他,我根本就不抱,害怕。”
我知道那是值棺鬼所投的胎,但是我解释过了,和我们一样,但是这个劲儿郭子孝就是过不來。
我们吃火锅喝白酒,郭子孝就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说。
“一会儿过來一个朋友,有点麻烦事。”
“我就知道你这个犊子货有事,沒事你不一定跑什么地方放骚去了。”
“切。”
來的人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长得挺招人看的,郭子孝是一刻不会闲着的。
女人很文静,但是脸色不好,苍白到了极点,沒有一点血色。
郭子孝让女人说话。
“我卡在了某一个地方。”
“什么?”
“我卡在了一个梦里,我每天就做一个梦,我家的祖坟,我爷爷死的时候我去了,埋葬完了,领魂大公鸡就蹲在坟上不走,我去赶它,就被叨了,出血了,然后就开始做梦,那个梦就是大公鸡追我,不停的追,每次都是,追得我好辛苦。”
“卡梦,又是卡梦,现实生活中有的时候就是止在梦里,不过有些人,几天就会卡出來,可是有些人就卡不出來,甚至在梦中死掉了,死掉更让就是心梗,脑出血一类的症状。”
我说完看了一眼郭子孝。
“你帮我。”
“我?恐怕不行,我现在沒有巫术了。”
“借,想骗我?沒那么容易。”
“他确实是沒有巫术了,不过我可以帮你。”
木青萱说得很平淡,我一愣,木青萱是巫师,这点她承认了,巫师会巫术,那太正常了,可是她要是会的巫术肯定就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巫术了。我到是想看看,她怎么做。
郭子孝看着我。
“这事你不懂,我也不用跟你说了。”
郭子孝不太相信木青萱,他不知道她是巫师,他愣愣的,一时半时的沒转过劲儿來。
吃饭喝酒,木青萱说。
“等到天黑之后才能做这事。”
我们喝酒,聊天,聊到了郭帅身,郭子孝就大骂郭帅,竟然和他断了父亲子关系,现在翅膀是硬了,有了满汉楼,有了花卉基地,如果沒老子,他是什么?最多不过就是一个小公务员,说不定就是一个打工的,有上顿,沒下顿的。
我和木青萱就乐了,那个女人低头不说话,看來她和郭子孝的关系也扯不清楚。
我和郭子孝上厕所的时候,我问他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他说。
“二老婆。”
“你这人就这点不好。”
“人还不有一个毛病呀?我就是毛病,你管得着吗?”
“你是不是想打架呀?”
“你那胳膊不过刚好,我不跟你打,等你好利索了,我们再打。”
郭子孝到是记得这事,这胳膊断了,刚好,沒劲儿。
“那小子怎么样了?”
“我想弄断他的胳膊腿,可是被判刑了,三年,伤害罪。”
我到是不想他判刑。
我们回去,木青萱听那个女人讲着什么,两个人都笑了。
一直到天黑后,木青萱來到院子,对郭子孝说。
“会儿你抓那只大公鸡,抓住后,就用这把刀,杀掉。”
“大公鸡?在什么地方?”
“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木青萱是背对着我们,面冲着大山,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就是那个女人所说的梦境了,坟,鸡追着她,郭子孝就冲过去,一阵的乱扑,把大公鸡给抓住了,然后就是一刀,血喷出來,喷了一地,在雪白的雪上,刺眼。
梦消失了,除了那只领魂鸡之外,沒有其它的东西了。我是目瞪口呆,郭子孝也有点乱套,那个女人捂着嘴。
“把鸡埋掉就行了,这只领魂鸡追你,就是你爷爷的魂在这里,她舍不得你,你是他生前的最爱吧?”
女人点了点头。
“沒事了,鸡死魂走,一切都平安了,明天去你爷爷的坟烧几张纸,送他上路,他的灵魂明天才会离开,让他看你最后一眼。”
女人和郭子孝走了,我把鸡埋到了山上的雪里,回來把地上的雪都扫掉,一切都沒有发生一样。
我带着木青萱回家看肇老师,他正弄兔子,我帮着弄,木青萱就进屋了。
“媚媚爱吃,我弄了两只,你一会儿开车送过去一只。”
我抬头看着肇老师。
“你醒醒行吗?我去见媚媚,那不行。”
我知道,媚媚还沒有到完全忘记我的时候,看到我就会想起孩子來,想起更多的事情來。
“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肇老师竟然拿着刀对着我。
“你别冲动,我可是你儿子,不是兔子,一刀下去,我就容易和你阴阳两隔了。”
肇老师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刀,他把刀扔到地上说。
“给你弄利索了。”
他进屋了,这货,他的活竟然成了我的了。
我弄完进屋,交给我妈,两个孩子就一边一个的跟我说。
“我们老师明天让你去。”
两个孩子在县幼,我想老师找我,肯定是有事了。
“你们两个淘气了?”
“沒有,我们表现得好,老师说是其它的事。”
晚上吃兔子,木青萱不喜欢吃,只吃了一块,肇老师就不高兴,如果是媚媚,那就是低对一通的猛干,肇老师看着就高兴。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