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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明着是踩王烈,实际上还是写成王烈装逼了,不过写的时候觉得很爽,诸君若觉得也可以的话,月票拿来吧,这都月底了,不投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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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寔出面为王烈辩解,又毫不留情面的斥责荀弈,让群臣再次哗然。
张寔位高权重,手中又有数万凉州健儿(那时凉州兵还未像前凉时一般无能),长安城外的瓮城就有三千西凉铁骑驻扎。
此刻,他明确站出来支持王烈,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而且张寔眼睛始终逼视着荀弈,那神色明白无误的告诉在场的人:“你若不拿出证据,休怪我为王烈出头,与你翻脸。”
荀弈闻言,看明白了张寔的颜色,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开始见王烈与张寔交好,就担心张寔出面破坏好事。
如今见张寔果然如此,荀弈却是恨不得能让人立刻把张寔拖出去仗毙。
但这一切只是他的想象,他再猖狂,也没有厉害到能扳倒一个公侯的地步,却只能忍气吞声道:“西平公有所不知,我们是的确掌握了王烈谋逆的证据才敢站在这里说出这话的。王烈殴打小儿这件事可以算做是臣的私事,但却可以从中看出王烈为人卑劣,品德败坏,不适合为官;而且,他在幽州私自募兵数万,西平公又怎么替他解释这个事情?”
张寔闻言,怒道:“荀弈。你这是自寻无趣,难道你们荀氏一族没有在阳城养兵么,难道你敢说你今日是为公道正义么?”
荀弈一愣,荀组却是忽然开口道:“西平公。说话请拿出证据,阳城皆是附近流民投靠垦荒,哪里有募兵的事情,你有证据么?再者我们是不是为公道正义,这群臣都有眼睛,看的清楚,也不用您操心!”
张寔一听,怒道:“那你们又有何证据,拿出来我看!”
荀组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从袖筒里抖出一张榜文:“这是王烈在幽州募兵时留下的榜文。王将军可认得。可敢承认是自己所亲发?”
王烈此刻是面色冰冷,心中暗道:“连数千里外的幽州的榜文都能收集到,这荀组为了对付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却是嘴角微微扬起道:“不错,正是我所颁布,怎么,太尉大人有意见。”
却是一副你有意见你说的惫懒态度,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却是让荀组内心里产生一种自己越正经却越是小丑的感觉。
一旁的谢鲲见王烈竟然承认,心下大惊,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却忙道:“陛下,诸位大人明鉴,王将军当日募兵乃是为抗击胡虏。如果没有这些兵马,后来抗击石勒将无兵可用,我大晋疆土也将不保,绝非是什么谋反啊。”
侍中宗敞也道:“若说募兵,就算是私募,也要看目的,如果是为保我大晋疆土就是权宜,可不追究!”
荀弈却道:“胡说八道,谢大人和宗大人不愧是王将军的朋友,但这募兵的告示上,白纸黑字的日期写的分明,明明是在石勒进攻前两个月就已经开始募兵,这怎么能说是因为石勒进犯而被迫募兵?这分明就是蓄养私兵,意图拥兵自重!两位大人身为朝廷重臣,却夹带私心,为王烈辩解,是何用意?西平公,也请你看看这告示,而且王烈小儿自己也已经承认募兵的事实,公侯大人又何苦为这等逆贼辩解?”
张寔怒道:“谁是逆贼不是你说了算,休要先下结论!”
荀弈气得一跺脚,荀组却拉住他,直接把榜文扔给张寔。
张寔接过,看了王烈一眼,募兵这种事情各地都在做,可是却还是第一次被人拿到朝堂上来说。
从这一点上来说,荀组父子其实已经犯了大忌,但也可以看出今日他们要与王烈不死不休的决心。
张寔自然无法知道这其中其实牵扯到了司马邺,而王烈为何保护自己心中这个小兄弟,却宁可自己承担。
可是一旦王烈承认了指正,那对方就可以肆意攻讦他,而不必担心什么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王烈却有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荀组他们就算这时拿刀子顶在他的身上,他也要如此说。
王烈这副倔强的模样,让张寔也皱起了眉头,他现在也摸不清王烈到底是何种想法,但总不能眼看王烈被荀组父子如此污蔑。
却是道:“募兵这种事情,谢刺史说的很明白,乃是为抗击胡虏,至于提前两个月,是早做准备,却也说的过去,这有什么不对么?”
荀弈不屑道:“石勒偷袭幽州,乃是绝密,王烈怎么可能提前两个月就得知;就算他得知,那他既然得知,却隐瞒不报,任石勒偷袭蓟城得手,又是何居心,难道他与石勒有勾结么?”
张寔一听,一时语塞。
王烈一见,心中暗叹,张寔、宗敞,甚至胡崧都是真心想要帮自己,奈何这些人都非能言善辩之辈,若谢艾或者令狐艾在次,几句话就能把荀弈这种无理搅三分的人顶将回去。
见张寔被荀弈说住,荀组却趁机再次进言道:“陛下,如今事实已经很清楚,王烈无论是在个人品德还是在国家大义上都值得推榷,所以我建议应该将他立刻革职,并送交刑部审查,决不能姑息,也是警告那些心怀叵测之徒,以儆效尤。”
司马邺却猛然起身,喝道:“尔等还当我这个皇帝存在么?”
众人一惊,就连索琳都微微动容。
可荀组却是暗喜:“这小儿终于坐不住了,这次若能把他搞臭。让这长安朝廷发生内乱,将来去了江左,我荀氏也算是有从龙之功,可以重现往日辉煌了。”
此刻。朝堂上支持王烈的声音几乎都被压制了下去,谢鲲、宗敞和张寔等人虽仍然在和荀弈辩论,但却明显底气不足。
眼见司马邺发怒,荀组却缓声道:“我眼中正是有大晋,有陛下,才要为国家考虑,陛下又岂能因一人而废国法,不处理王烈?又或者陛下觉得臣的意见不妥,也请拿出自己的意见。”
说完,盯着司马邺。等他上钩。
荀组正暗喜间。却听得南阳王司马保起身道:“我不同意处罚王烈将军。王将军募兵乃是经过我们丞相府首肯的,王将军难道忘记了么?”
荀组一愣,心下一惊。怎么司马保也来帮王烈?若王烈真接上司马保这话,那今日就可转危为安了,因为丞相府虽不主管兵部,但司马保却是天下兵马的大都督,完全可以有让王烈募兵的权利。
王烈有些诧异的看向南阳王司马保,却看对方正热切的望向自己,那眼光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贪婪。
王烈顿时醒悟过来,想来是自己自那次去他府上赴宴后,再没有主动联系,也没有上门拜访。而且这司马保也不是笨蛋,后来也是想明白自己当日是拖延他,今日刚见面才不理不睬。但此刻,却是趁机出手,想要自己彻底烈归顺。
而他如此行为,也并非是司马保多么喜欢王烈,而是为了王烈手中的军权。
此刻,司马保的眼神中有期待、有不屑,更有一种俯视蝼蚁的感觉。
王烈分明能从这个肉丘的眼中看见一种要求:“答应我吧,答应我我就帮你,否则你就去死,你只是个蝼蚁,凭你是斗不过我们的。”
不错,王烈在他心里就是蝼蚁,尽管这只蝼蚁很强大,但他也仅仅是想利用而已。
而且,王烈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他在荀组和司马保这种所谓大人物眼里是什么。
但王烈不在乎,蝼蚁又如何?蝼蚁可搬山,可以在你不注意时,狠狠一击。
更何况,王烈还是一支亮出了雪亮獠牙的蝼蚁,他不会介意什么江湖之下,庙堂之上。
只要有人妄图谋算他,那么他就不会束手就擒,但更不会为了一时的安危而屈服。
就让你们这些大人物,见识下我这只蝼蚁的力量吧。
这一刻,忽然从殿外吹来一阵旋风,群臣大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王烈却始终目光凛冽的看着司马保的目光,看着荀组等人眼中的不屑和怒意,心下却是对眼前这些虎视眈眈、胸怀恶意的家伙彻底失望。
风消之后,那殿外的层云正慢慢消散,王烈的眼中却瞬间反射处从殿顶天窗之上射下的日光,这光彩刺痛了对面的敌视。
司马保下意识的避过了王烈的注视。
对于王烈这种性格,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胁迫,哪怕是大晋王爷也不行!
这一刻他若因为拖延荀组父子的责难而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答应司马保,那明日他就会为其他事情而违背自己的原则。
想到这些,王烈心下有了决断,却是冷声道:“多谢王爷相帮,但烈募兵却绝非王爷所命,乃是自己所为,与王爷全无半点干系,烈感谢王爷维护之意,却不敢把王爷您牵扯这进这是非之中!”
王烈的回到很干脆,司马保听的也很明白,白净而肥厚的面皮上顿时出现一层难得一见的血色,却是狠狠咬牙道:“王将军骨头真他妈硬啊,你可要想好了,莫要做让自己遗恨终生的事情?”
谢鲲却是急恨不得能替王烈答应司马保,他心下暗道:“阿烈平日也不是这般不明局势的倔强啊?难道他没有看出今日形势的严峻,一个处理不好,不但自身不保,就连你的老师刘越石都会落下一个教导无方的罪名,被群起攻讦。”
此刻谢鲲也已经看出荀组他们的最终目光根本不是王烈,只是因为不知道司马邺的事情,所以才猜不透最后的目标。
但此刻,面对司马保的威胁,王烈面上却无丝毫畏惧之色。却对着着殿内神情各异的大臣,对着谢鲲等人担忧的目光,朗声道:“烈为人,上敬天地。下孝父母,对朋友、对兄弟觉无二话,但对敌人、对威胁也绝不畏惧,烈没有别的本事,有的就是这一身傲骨,无人可欺,硬的很!”
这话说的却是慷慨激昂,掷地有声,听得高台上的司马邺眼中异彩连连:“什么是男儿汉,这才是大晋堂堂的不屈男儿。”
而张寔也是暗赞:“怪不得此子能有今日成就。单凭面对如此危局却凛然不惧的这份气概。却比下去多少自命不凡的英豪!”
司马保闻言。却是有如被王烈直接在脸上煽了一个耳光一般,脸色一阵红、一阵紫,心下更加恼怒:“好。你竟然说我是你的敌人!甚好,不过你今日如此行为,难道对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交待么?陛下,王烈大逆不道,臣建议立刻将其收押,严惩不殆!!”
一旁的荀组闻听王烈如此断然决绝了司马保却是暗松了一口气,王烈“不识时务”,不肯接受司马保的拉拢,却正和他意,他暗道:“王烈啊王烈。天作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你自己都不肯把握机会,看来今日你必被收监,到时候再慢慢将司马邺小儿拉下马,哈哈……”
荀弈却是不断冷笑,觉得自己还是高看了这王烈:“一个寒门小儿,不懂得进退,早知道他如此冲动,直接承认各种指控,自己就不用准备那么多了。”
荀弈却是紧跟着司马保喝道:“王烈,你好大胆,竟敢忤逆、侮辱南阳王,如今事实俱在,还不认罪么?”
王烈哈哈一笑,不屑道:“什么时候荀弈大人你成了南阳王的应声虫了,这话却接的好快!”
荀弈恨得牙根发痒,却道:“竖子,休要逞口舌之快;陛下,王烈已经认罪,陛下请以大局为重,速速降旨责罚!”
荀弈虽恨王烈,但他毕竟没有执法权,司马邺不发话他们却没权利让人上殿来抓王烈。
因此只能连续逼问司马邺,让他发话。
司马邺怒道:“荀弈,你这是在逼我么?”
荀弈却道:“臣不敢,臣只是秉公行事,为我大晋着想!”
荀组也慢悠悠道:“陛下,还请秉公处事,请陛下降旨!”
顿时,朝堂上跪下一片和荀组一派的官员,就连司马保一派的官员也在他的带领下跪倒,高呼:“请陛下降旨,严惩王烈!”
谢鲲等人也忙跪倒,连声说:“陛下万勿自毁忠臣。”
王烈却是丝毫不惧,反而冷笑着用手指点着那些跪倒要求治他罪的大臣,口中默念着什么。
荀弈有些诧异,奇怪怎么王烈现在还有心思做题外事,仔细听了几句,却大怒。
原来王烈正查点人数,口中默念:“一个,两个,三个……这些人都要记录下来,将来一概不能放过!”
荀弈怒道:“王烈,你查什么人头,还想打击报复我等忠烈不成?”
王烈却不屑道:“忠烈?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若心中无鬼,何须畏惧别人查点?”
这些大臣闻言,顿时哗然,纷纷起身指责王烈侮辱他们。
一边的司马保对身边几个武将一使颜色。
那几人却对王烈道:“王烈,你竟然敢当朝侮辱公卿,我等绝不能再容你。”
却是直接冲了上来,要抓住王烈。
王烈大吼一声,声如霹雳,那几个武将没想到王烈竟然还敢先出手,却被震的一愣,下一刻王烈直接冲到几人身边,一顿拳脚,不出十几息,就将这三四人悉数打倒在地。
而北宫纯也反映过来,上前将这些人一一补以老拳,边打边骂:“尔等猪狗一样的家伙,也敢对我家主公动手!”
司马保和荀组看着这一切,大怒,司马保尖声道:“反天了,反天了,陛下,王烈、北宫纯当廷行凶,难道您还要保他么?”
谢鲲却大声道:“王将军是出于自卫,不算行凶!”
帝位上的司马邺也是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直以来他是那么信任自己的这个哥哥——南阳王司马保。
尽管有那么多人对他说这个哥哥如何如何娇纵奢侈,贪墨银钱。但司马邺还是为了那一份越来越淡的骨血情而容忍他,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那么多兄弟,却真的害怕自己再失去这份亲情。
可今日。正是他这不舍的哥哥,却一再帮助他的敌人,来打击王烈。
司马邺不傻,自然也看出司马保是想要王烈对他效忠,求之不得竟然就和荀组他们一起打压,难道他当自己这个皇帝不存在么?
王烈没有叫他失望,果断拒绝了司马保的拉拢,但却因此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但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王烈脸上依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畏惧或者忐忑。
王烈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得道了神仙眷顾的神子,但他却知道自己做事从来留有后手。而且他够胆量去搏取。也够幸运来挺到最后。
司马邺起身道:“我看谁看动王将军!”
荀组却起身道:“陛下。臣劝陛下莫要因一个王烈,丢尽帝王家的脸面!”
荀组身边一派的群臣也纷纷起身指责,但声音却弱小了许多。毕竟王烈刚刚动手打人是毫不留情,那三个武将现在还哀号着在地上翻滚。
谁也不肯再当出头鸟,被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收拾。
到时候,就算王烈真被责罚,他们不也白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一时间,朝堂上却是再次变成两边对峙的局面。
荀弈一看,气得牙根发痒,马上司马邺就要忍耐不住,为王烈出面,却没想到王烈能奋起反抗。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但,只是他以为回到了原点,一切却已经在暗中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正这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大喊着:“索侍读,陛下正在早朝,你不能进去!”
另一个嚣张声音却道:“我有至尊颁发的令牌,我哪里不能去,我看谁看拦我?告诉你,我爹是索琳,索琳知道么?今日荀弈小儿为尚书郎,那就是我爹爹的功劳,若没有我爹,他荀弈就算再谄媚十年,也是一条卖主求荣的狗!”
这声音极尽嚣张之能,而且声音之大,殿内众人皆能听见。
而这声音说出的这番话,明面上是捧索琳和荀弈结盟,实际上是等于讥讽荀弈,离间两人关系。
众臣有那不知道的还在猜测是哪个人敢如此大胆,但听出来人身份的却已经是面色大变,来人却是他们都知道的“混世魔王”。
索琳眉头一皱,王烈却是眉头一扬,心中暗喜:“援军终于来了!不过这小子还真聪明,还未进殿内,就造尽了声势,把这荀组老儿和荀弈小狗都痛斥了一顿,哈哈,真是痛快!”
王烈却是展颜笑道:“诸位,天地昭昭,乾坤朗朗,谁是谁非自有公道;某些人以为自己所作所为可以遮掩上天,蒙蔽世人,却不知道老天有眼。”
荀弈却是狠狠瞪着王烈,王烈自然是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
他现在很希望荀弈也来对他动手,那他就毫不客气,自卫反击,敲掉荀弈满口犬齿。
这时,一个身影已经冲上大殿,后边几个守殿的军士想追却又不敢进殿,毕竟对方身份在那里摆着,又是京城内有名的混世魔王,真要惹恼了,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担待的,将来更要受这人无尽的折磨骚扰。
那身影却直接冲到大殿内,然后拜倒在地,高声:“侍读索辰拜见陛下,臣有要事禀报,这些军士却阻拦臣下,臣不得以冲进来,还请陛下恕罪!”
司马邺一看,却是喜上眉梢道:“索辰,你哪里有罪,我一早就派人去叫你,怎么你现在才来?”
索辰微愣,却是马上反应过来,立刻道:“微臣贪睡,错过了时辰,这才姗姗来迟,请陛下责罚。”
一旁的荀弈看见此景,却是望向索琳,神色中有掩饰不住的恼怒和惊讶。
索琳此刻也是一张苦瓜脸,见荀弈惊疑不定的目光,却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情。
他索琳是权臣不假,但还没嚣张到可以当着至尊面责问至尊亲召的臣子,就算这人是他儿子也不行。
更何况,索辰也不是布衣白丁,而是大晋吏部在册,司马邺亲封的侍读,每日陪司马邺读书求学,甚至比自己这个老爹在司马邺面前还有地位。
索琳这一刻甚至产生一种感觉,自己不该轻信荀组的承诺和好处,而与王烈交恶,现在自己的儿子都要出来帮助王烈,他这个老爹却当的实在有些失败。
不过索琳也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和荀组一般,真实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没有如荀弈那般一直威逼王烈,就算今日情势逆转,只要自己能及时转头,也不会有大碍。
想到这点,索琳心中却也有了决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