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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听得淫/心大盛,立刻抓起梦娘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那紧窒的包容让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冲刺,巨大的深色物什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刺/激。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任凭他如何剧烈的冲击,身下的人半点反应都无,让他平白少了很多乐趣。
元明一边冲着,一边对元月道:“哥,你不能先对那个极品动手,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好。”元月冷酷笑着去撕扯李浅身上的衣服。
一旦把她的**释放出来,竟发现它是如此让人惊艳。她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她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
元明看得也一阵意动,忙弃了梦娘挪过来,嘴里叫着:“真是极品啊,看着就销魂……。”
他们两只大手附上她的丰盈,完全罩在手心里,隔着肚兜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肚兜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元月的手悄悄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李浅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轻轻旋弄,那樱红的**开始挺立起来,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真是个小骚货。敏感成这样,简直是尤物。”接着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
而另一边的元明则大手一挥。将肚兜扯下,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他听见元月的轻喃声,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另一边的雪白凸起。
李浅感受一波波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知道体内的媚药发作了,神志慢慢变得有些模糊。脑中忽然闪出齐曦炎那闷到不行。却硬装淡然的脸,眼前的元月就好像变成了他,在对自己做着往常惯做的事。
她不由呻吟出声,喃喃地轻唤一声,“皇……上……。”难道离开了他。她真的变成让人可以随便欺辱的对象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
开始元月和元明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元月放开她的**,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李浅的绿裙已从中间撕裂。此时身她上只剩一条小小的亵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元月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元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赤裸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李浅闭上眼,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从没有这么浓烈的羞辱感,以前即使被齐曦炎扒光了,也最多只是羞愧而已。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而是被他们玩弄的玩具,只为满足他们特殊的性/趣。
两人蓄势待发,正要进入,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一个老仆,粗噶地嗓音道:“公子,华阴县令求见公子。”
“叫他滚。”元月吼道。
“他是带着官差来的,已经冲进庄子了,说有一起人命案要和两位公子当面说道说道。”
元明一听,惊声道:“哥,上回那个自杀的小娘咱们扔河里了,不会被发现了吧。”
元月略一思索,然后开始迅速穿衣服,“走,先出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再操死这两个骚娘们。”
元明听话的穿起衣服,却很有些不舍,临走时又在李浅胸上摸了一把,淫声道:“你等咱们回来干你,你中的媚药要是没男人解,小命就完了,乖乖等着可别动歪念头。”
元月瞪他一眼,催促道:“你还啰嗦什么,她跑不了的,回来叫你先干她。”
元明一听,欢喜地叫起来,随后跟着出去了。
很难想象,两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说起话来竟是这么粗俗。看着房门被“砰”地关上,李浅暗吁了口气,扭脸看梦娘,她早已昏过去,下体一片红肿,还隐隐有干涸的血迹。
她不由牙关紧咬,这两个杂碎,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或者媚药和软筋散有些相冲,媚药开始发作,身上的软筋散反倒没那么厉害了。她提了口气,一点内息也无,看来需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逃离这里。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片,勉强聚拢了还能遮住身上重要位置。她穿好后,又给梦娘穿上,她的衣服尚算完好,只下襟处的一块殷红,那位置看着格外刺眼。
李浅把她背在背上,软筋散还没完全解开,她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勉强把她背起来,可却根本走不远,只好扶着墙一点点往外挨。半天才挪出去一小段路,她心里急得直冒火,也只能暗自祈祷沈致能拖他们久一点,能让她们安全出庄,只要安全出庄就好。
庄子里的下人不少,偶有从她们身边走过的,只是瞧一眼,却没一个阻拦。或者他们以为公子们玩完了,才放她们走的。还有的小声嘀咕,“这回倒快,才玩一次就放人了?”也有那些男子放肆的眼光瞥在她们身上,放出像狼一样的幽光。
李浅咬了咬牙,强忍住恶心感,心里安慰自己,我是谁,我是李浅,经历过那么多事,还能在这里倒下吗?就算是爬……也要爬着把梦娘带出去……
由于接触地面,膝盖和双掌被尖利的沙石磨出血来,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她强撑着一股精神,终于挪出庄子,发现庄外停着几匹马和一辆马车,应该是沈致及所带官差的所有吧。
看四下无人,她背着梦娘爬过去,只几步远的路,竟爬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媚药已经发作到极限,浑身燥热难耐,她强忍着要溢出口的呻吟声,把梦娘送上了马车,自己却没力气爬上去了。手扶着车辕,低低喘着……她好怕,好怕这时那两个小子会出来,再把她抓回去。
就在这时,一队人从庄里出来,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个膀大腰圆的官差,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王八蛋,什么东西,仗着他们老子是王爷就无法无天了。明明有人看见那女人是从他们庄子里抬出来的,还不承认,这两个乌龟王八蛋的小杂种。”
沈致走在后面,脸阴沉沉的,紧闭这唇一字不言。
倒是旁边有人劝道:“大楞,你少骂几句,别说咱们没真凭实据,就算有真凭实据,那王府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抓的。”
大楞不服气,气得大骂,“那因为奸的不是你的妻女,否则看你不骂的更厉害。”
那人闻听也暴跳起来,“他敢奸我媳妇,我砍死他们。”
李浅听得清楚,不由心中暗气,看来这兄弟两个为非作歹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自己也是倒霉催的,竟被他们温和纯善的外表骗了,还害了梦娘。也怨不得方袭人一见他们就跑得那么快了,原来是早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这儿就是悔死也晚了,大错已成,今生也难以补偿。
沈致横了两人一眼,也没说什么,他快走几步到马车前,正要上车,突然看见趴在车辕上的李浅。
这是一个几乎半身裸露的女子,隐隐还能看到光洁的后背那美好的曲线。他心中一动,立刻把李浅推上马车,转头对那些差役道:“快走。”
那些人正听大楞骂人呢,也没注意这边,闻声不由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沈致急道:“我忽然想起家里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他说着已上了马车,也不待有人赶车,自己抓起马鞭一抽,马车便冲出去了。
后面一干官不由差面面相觑,都不知这县大人是怎么了,还有的小声嘀咕:“走这么急,莫不是要去见相好的。”
另几人听了,免不了调笑几句,都道也不知平时温柔慢性的沈大人看到那美貌小娘时,会不会变得心急?
他们笑了一会儿,也便上马返回衙门,可走了没多一段路,就见后面尘土飞扬,一队人马赶了上来。
那些人一见他们就一阵喝骂,还让他们把女人交出来。众差役听得摸不清头脑,这儿哪有女人?以为他们在找茬,免不了跟他们对骂起来。到后来两方动起了手脚,一阵乒乓的刀剑声响,衙役都被打散,一个个哭爹喊娘,大骂西鲁王府的不是人。(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