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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晶石床边,看着女子姣好的容颜,她是沉睡了,还是仅剩下肉身在这里保存?
“如果我弄坏了怎么办?”他借给我,这话听着似是借了个寻常东西给我。
男人挑眉看着我说:“你以为一上身,就能操控自如?”
“怎么说?”我感觉他的话似乎另藏玄机。
“你先附身上去,试试感觉。”男人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说话的口吻,感觉像个推销员。
我闻声欲言又止:“……”
跟着照着他的引导,我魂魄进入女子的身体里,给我有种小孩子的脚穿上妈妈的高跟鞋似的,明明在外面看起来跟我魂魄差不多大小的体型,等我进入后才发现她大得超出我想象,而且这身体里有种很久没用的感觉。
“如何?”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睁开眼睛,刹那间我有种缺氧很久后,呼吸道闭塞突然打开,狠狠地呼吸上一口空气,整大脑感觉有点晕眩,隔膜鼓起,让我感觉有些不适,或许是这身体太久不用了。
感受到久违的温度,呼吸,胸口里心脏的跳动,坐起身,还身体对实物的碰触反馈信息,这些无一都在证明我着复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给男人回答说:“尺寸太大。”或许女子只是个容器。
男人似乎挺有耐心,等闻声才点头说:“嗯,这感觉说明你太弱小,得等你强大后,才能将她控制自如。”“小孩子穿大人鞋么,这形容很贴切,小丫头快快长大吧。”戏说完,他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不小了……”如果在洪荒,或许我年纪真的很小,但在凡界,我都奔三了。
“在我面前,你就是个黄毛丫头。”男人说着摆出一副‘我是你长辈’的姿态。
“……”我感觉他挺无趣,想着,给他说:“教我。”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男人又卖起了关子。
“你说。”他就不能干脆点?
“复仇后,回来这里见我。”
我听他说完这个条件,就没再有下文,不确定皱眉问他:“没了么?”
男人点头:“嗯,仅此一个条件。”
我答应:“好。”成交,这个简单。
男人听到我的回答,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说:“很好。”
跟着他开始教我如何适应这个身体,先把以前掌握的东西,都释放一遍,跟着挑出毛病,助我改进招式,多余动作轻减,提高出招速度……
他教导我的时候,态度很严肃,且带着点严厉,他说我必须在极短的时间里,掌握好这具身体,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当我听到他道出这个消息,令我深受打击,他先前不是说我能复活去报仇吗?
怎么现在又说我时间不多了?tqR1
我的追问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让我尽快复仇,尽快回到这里来。
我猜他一定是因为怕我魂魄灰飞烟灭了,把身体遗留在了外面。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这里,为什么要帮我?”我一连问了他三个问题,我不图他会全部回答,但求别一个都不回。
“见你可怜。”他果真是只答了一个。
好吧,既然如此,我让他继续做指导……
在这里知时日,不会肚子饿,我累了,他就让我在晶石床上休息,说对这身体好,且能晋升实力。
晶石床很冻,我躺上去根本就睡得不踏实,又没被子,我用隔离阵都不凑效……
不过那是头两三次,渐渐地我可能是适应,那刺痛的冻感就消失了。
时间荏苒,它如水流消逝一去不复反,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接受男人的指导过去了多久……
等我魂魄能将容器填满时,回首看看,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
“小丫头可算长大了。”男人看着如今的我,欣慰地点头,但我从他眼神里看到的倒映并不是我,而是这具身体的原主。
这么长时间了,他从未向我透露过任何,他自己和这具身体的信息,即便我去问,他仍然守口如瓶,这一点跟司辕很像。
男人大概是见我久久不作回答,问:“想他了吗?”
“没有。”我口是心非,明明司辕早已跟我分清分楚,我却仍然无法对他死心,该说我愚蠢呢,还是痴心长情呢?
只是如此又有何用?
他当天的话,已是我与他之间的决别。
“丫头,出去后,不可透露在这里的任何信息,同时亦不能透露你是关妤的身份,以免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隐患。”男人说着指着我用的身体,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闻声明了的点头:“我懂怎么做。”
他就了声:“嗯。”
跟着我又问他:“有没有离开洪荒的办法,我想救了我的朋友后,让他们回到凡界去。”黄静和三小不该在这里因为我而受苦饱受折磨。
“有,但你不跟他们一起离开洪荒。”男子说着目光里闪过危险的警告。
“我明白,毕竟我时间不多。”我并没有想过逃跑,等把黄静和三小救出苦海,我就回到这里,生也好,死也罢,都无所谓。
“他不要你了,你就这么自暴自弃吗?”男人的读心术再度揭穿我的心思。
我很烦他这样,老窥视我的内心想法。
“想不让我知道你的心里话?”男人勾起个邪魅的笑脸,我知道他又在吊我胃口,我静默等他揭开谜底,时常我会觉得他真的是个挺无聊的家伙。
他得知我心里想法后,冲我摇头哭笑不得,说:“以前你那么活泼,看到帅哥还容易脸红,现在失恋一次,就成小木头了。”
“……”看吧,他真的很无趣,老揭人家伤疤,他肯定是没尝过失恋,才轻视爱情离开后的痛苦。
接我心里的话尾,他说:“嗯,确实,或许有天我会尝到。”
“能别再窥听我的内心吗?”我想有点隐私。
结果他却说是我不懂屏蔽他——废话,我没学过哪知要如何对付他这种技法。
他说:“很简单。”
“怎么个简单法?”对他来说当然简单,我都没掌握。
我话刚问完,他身影已来到我眼前,坏笑着说:“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