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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扳本么?为妻输了好些……”傻了,才搁着两豪富的钱不卷。
柳金蟾用指尖挑去北堂傲额际滚落的汗珠,轻轻地搁在舌尖,回戏北堂傲满眼愤愤的眸光。
“……”讨厌!
北堂傲含情脉脉地瞪着柳金蟾这不入流,却偏偏让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坏动作,好半日才娇嗔似的暗暗轻推了柳金蟾一下,复又整个埋首在柳金蟾颈间,凑紧了嘟嘴嘀咕:
“钱钱钱,妻主心里就只有钱,为夫何曾在乎过那些个东西?为夫只要你对为夫好!”钱,他有的是,用都用不完!
“可养男人孩子,能不要钱么?再说……你一条袍子就多少铜细?”柳金蟾亲着北堂傲的颈低问。
“为夫……”北堂傲想说他有钱,但又怕伤了柳金蟾那纸一般薄的面子,只得继续覆在柳金蟾身上:“为夫可以再省俭些的!再说在白鹭镇,咱们家每年也有好些租子的!”
这租子说白了,也是北堂傲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
柳金蟾不想提这事儿,便只能与还是不想动的北堂傲道:
“这天色眼见一会子就暗了,为妻刚在桌上听人说,好似一会儿圆明宫的宴席散了,皇上和皇太女也会过来一遭……”
此言未完,果见北堂傲好似惊弓之鸟一般,愣了一下,后觉柳金蟾瞅着他,便又故作从容地埋首又紧贴了回来,一面蹭着柳金蟾的颈子,一面低低拿指尖在柳金蟾的唇瓣上画圈,缠绵不已地呢喃道:
“那……你明儿再在屋陪为夫和孩子们一日……补过今儿的中秋?”据说那熊幺幺的病似乎还没好!
“……”柳金蟾想说“不”吧,北堂傲这么一身清凉地压着她,待一会儿那边真喊“皇上”来了,指不定他要哭!无法,谁让她心疼他呢?
柳金蟾少不得捏捏北堂傲近来心情好,长得两脸颊小肉,露出一副“切齿”的“恼”样儿来,小小地低骂道:
“你啊,偌大的一个人了,比妞妞还爱赖皮!”
“……为夫那有赖皮?”北堂傲嘟着嘴立马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地撒娇,“为夫是男人,生来就是要嫁给妻主宠得……好不好?今儿在宫里都不能好好……一起,……咱们一家人赏月……”说话间,北堂傲扭啊扭啊,俨然就是你不答应,就死赖着不起来的意思。
柳金蟾素来是吃软不吃硬,怕的就是软磨硬缠,她能不答应,敢不答应吗?她只能点头:“你立马起来就是!”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柳金蟾此言一出,高兴得北堂傲立马笼着他那层沾汗即透的纱衣,猛然坐起来喊水擦身,开始手忙脚乱地跳下炕来擦洗,预备穿衣着裤:
眼见着他要下水洗了吧,他还故意使坏地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说,汗湿大半的纱衣居然还顺着肩头来了个飘然而落,最后一个热情地熊宝宝抱,亲了柳金蟾一个浑身是火,方才一咕噜下了水——
这胆儿大得……
不得不让柳金蟾感慨北堂傲的三年前与此时的三年后,真就是沧海桑田的骤然巨变:青涩小“黄花”,嫣然已是熟透了的老黄瓜藤了!
愁只愁,这老黄瓜藤他日改嫁,她柳金蟾要怎么把他装成“老黄花”呢?
柳金蟾盯着浴桶里,洗个身子,却慢慢玩着肤上小溪水的北堂傲,想得两眉几乎拢成了小山,突然有了一种儿子嫁不出去的那种老娘愁!
无奈她愁,他不愁!
北堂傲一洗出来,就拿手泼了柳金蟾满脸的水:“看什么呢,这么呆?”在家也没见这样!
柳金蟾拭去满脸的水,才开口:“看你这一身水淋淋的,赶紧擦擦,这都入秋了!也不怕……”人就让北堂傲一个今儿也不知哪儿来的欢喜,复又嘟着嘴,亲了个浑身是水,活脱脱成了现成了的拭水干浴巾。
就这样,北堂傲还不罢休地将干巾地给她:“为夫要你擦!”
擦——
擦什么?
干柴烈火吗?
这可是慈宁宫!
柳金蟾眼儿一瞪。
北堂傲立马薄唇嘟得可以挂油壶!
怎么办?
难不成,她柳金蟾还能在这里和北堂傲怄怄气?再教导教导?她有这种心思,也没这时辰,而算准了柳金蟾紧张自己的北堂傲,就活像只偷吃蜜的大笨熊一般,享受着他妻主三年来难得一遭的伺候——
美得一张脸羞得红艳艳的,莹白剔透的脸儿,就跟蜜桃儿似的,不小心就能一戳就破了!
柳金蟾呢,眼看着今儿像是半瘫了挂在她身上,活像一只粉色系无尾熊的北堂傲,也算是醉了——
怎么越大越老越黏糊呢?还越像个娃娃呢?
“不怕人羞你了?”柳金蟾给北堂傲套上金丝战靴。
“羞什么?孩儿都给你养了三……”别当为夫好似什么事没让你做过似的?
北堂傲抿着唇,瞅着柳金蟾傲娇得像只嘴角还滴着蜂蜜的大浣熊,他而今是想明白了:
羞傻啊,都孩儿他爹了,但凡当过爹的,谁不知道谁有那档子事啊,没那档子事儿,能养出又白又胖的大闺女么?藏着掖着,别人也知道,藏啥啊?养儿育女,本就是出嫁男人的分内之事——
谁臊,哪就是谁还没当爹,要么就是当爹的日子不长,不知这内里!
而他北堂傲三个孩儿的爹了不说,还预备养第三胎,升级四个孩子的爹爹,所以……
“为夫又不是刚成亲的小相公!”
北堂傲踩着战靴落炕,开始示意奉箭等人给他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曳地长袍。
只是……
不看不觉得,这曳地的袍子刚小夫妻亲昵时,也不知怎得就给压出了好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皱子,这……
柳金蟾定睛一瞧:绝对不能穿了!不禁有些为难。
亏得,今日进宫奉箭等人都习惯多带上一二身以防万一沾油打湿状态的衣物。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就是……
奉书一抖落出衣裳的花色,柳金蟾的脸就微微有点难看:
居然拿的是那身雨过天晴色的铃兰东珠袍,这袍子此刻即使是在屋里看着,也觉颗颗东珠晶莹透亮,一看都是上品,不说搁在北堂傲身上犹如瑰色之上的粒粒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