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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回忆着，“好像有。”
秦队简单粗暴道：“把之前的视频都调出来。”
如果之前没有用吊灯，那要查的范围就广了。
但如果之前就有人用吊灯，可只在这一组表演的时候掉下来。
就能缩小范围了。
导演把之前的舞台视频都点了出来，道：“这是今天拍的所有视频，你们看吧。”
秦队排查的时候，发现果然有一队在用吊灯。
“这时候，吊灯还很稳。”秦队把两个视频切换着看，道：“受害人被砸的时候，吊灯明显更低，而且不稳定。”
“也就是说，在这期间，有人破坏了吊灯的绳子？”谢云洲问道。
秦队点头。
“砰！”
响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他们回头看去。
是桌子上的咖啡被打翻了。
华若灵紧张道：“抱歉，我不小心碰到了。”
“没事，等会儿有人打扫。”导演见咖啡泼到了华若灵身上，道：“你先去换个衣服。”
华若灵点头，从中控室离开了。
秦队的目光微沉，吩咐小警员道：“盯紧她，看她要去做什么。”
谢云洲翻着视频，问道：“换场没有录下来吗？”
导演：“没有，今天只是彩排，只会录制舞台。”
秦队把视频拷贝了一份，跟谢云洲一起出去了，问道：“你带华若灵过来，是怀疑她？”
“她嫌疑最大。”谢云洲实事求是道。
“可中间没有录下换场的视频，没有证据。”秦队点了支烟，道：“我再去现场看看。”
哪怕是知道华若灵的嫌疑最大，可没有证据，警方也不能随意抓人。
尤其是，华若灵也是华家的人。
*
医院。
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华暄和还在医院。
顾一诺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华暄和只能在外面看着。
时溪买了热牛奶回来，递了一杯给华暄和。
华暄和接过，“谢谢。”
时溪坐在空走廊的椅子上，道：“坐下吧，她如果醒了，仪器会有感应。”
华暄和坐在时溪旁边，眉眼间带着疲惫。
时溪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坐在他旁边陪着。
“你不用在这儿等着，我留这儿就可以了。”华暄和对时溪说道：“还有，谢谢你告知我现场发生的事情。”
“等找到护工了，我再离开。”说着，时溪问道：“windy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出了这种事，华家除了华暄和，没有一个出面的。
华暄和摇摇头，“我让人封锁了消息。小姑和爷爷刚找回她，如果知道她现在遇到事故，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时溪想想也是，大喜之后是大悲。
看电影都烦这样的。
“那你就这么一直瞒着吗？”时溪问道。
“不知道。”华暄和按了按眉心。
看得出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已经快把他压垮了。
时溪拿起自己的热牛奶，碰了碰他的杯子，“那就别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顾一诺肯定能醒过来！”
华暄和失笑，“借你吉言。”
正喝着奶，华暄和的手机铃声响起。
时溪下意识看过去，从华暄和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来电显示：
谢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