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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立即圈住男人脖子,为防摔倒,双腿也被他抱着,紧紧缠在他腰上。
任嘉致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砰”的一声,踹开门,抱着将她推抵在墙上,热情缠绵地吻着,又打开热水。
稀里哗啦,从头倾泻。
舒若尔轻吟,本能地往他怀里躲,任嘉致便很是受用地拥紧她。
顷刻,两人身穿的家居服就被热水淋透。
任嘉致松开她一些,一个大步跨过去,按开浴室的照明开关。
娇人湿身的画面,愈加清晰入目,是较之方才的朦胧不同的明晃诱惑,于他都是性致奋涌地难以把持。
任嘉致又贴近她,捧着她脸蛋,缱绻深情地叫她,“小耳朵......”
每叫一声,吻就落下一次,额头,眉眼,鼻子,脸蛋,下巴,无一遗漏,因常年握办公笔而起薄茧的手,伴着吻,温柔地扶开散落在她脸上的湿发。
脸上都吻遍了才又缠上她唇,开始着手掀她衣衫,也带领她手解自己皮带......
温热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头淋下,浇得舒若尔眼睛都不能全睁开,偏生身子又被他撩得发软,以至双手也跟着抖,竟是摸了半天都没解开,不由有些急,可想抬眼看他,又抵不住热水的冲刷。
反观他却是非常顺利的将她衣衫尽数褪下。
舒若尔也放弃皮带,学着去掀他衣服,相比起来,上面可真比下面好脱得多。
而那怎么都没被解开的皮带,最终还是被它的主人亲自抛弃。
连同套牢它的裤子也一同被弃得彻底。
以便于男女主人行羞羞之事,顺便也让它见证下,它的男主人到底多有体力,臂力,竟然抱着人还能玩那么久才换姿势。
不过,也真的是好浪费水,好可耻哦。
完全不知已被条皮带吐槽的两人,已忘我的投入情海之中,在浴室这一小天地里,玩了场脸红心跳的水乳交融。
抵达巅峰时,舒若尔气喘吁吁地叫出声,“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太在乎才不想,以后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
如果全身心的投入后还是要不欢而散,她想,她真的会再也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甚至不相信生活。
投入于激情之中的任嘉致却没有多余心思分析她安全感欠缺的心理,只是浅薄地被她的话惹得愈发激动,也就更加卖力的耕耘着,告诉她,“我们不会分开的。”
只一次的云歇雨停,也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任嘉致贴心的帮腿酸的站不稳的娇妻,清洗善后,又公主抱她回房,不多时,自己也干净清爽的躺到她身边。
一如往常一样,相拥而眠。
次日,在老公的陪伴开导下,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的舒若尔接到管家来电,说,“刚收份您的快递,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现在要回来看看吗?”
经由前面的快递风波,舒若尔现在对快递是听到就头皮发麻的一身黑。
“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吗?”她从来不填写家里地址的,相信任嘉致也不会。
管家答,“快递员送的,邮件上写的寄件人是曾瑞。”
舒若尔在脑中搜索一圈,确定自己从未认识这号人物。
该不会又是像曲玥那样的人,寄的恶心恐怖的东西吧?
这一个个是非得让她跟快递杠上不可了是吧?
“你先放着吧,等我去问下嘉致再决定要不要回来。”排除上面猜测,也可能是任嘉致认识的人所寄,但不管是不是,舒若尔都很有必要告诉他这件事。
结束通话,她便出门,在茶花盛开的花房里,找到正陪两位爸爸下棋的男人。
“爸。”一个称呼叫了两人,待得到回应了,才看向自己老公,“嘉致你有在下吗?”
如果有,那她就等这局下完再说。
“是爸他两在下呢,有什么事吗?”坐着的任嘉致,仰头,暖暖地看迎上她目光。
舒若尔看眼同样望向自己的两位父亲,轻启唇,“管家刚打电话过来说有份我的快递寄到家里,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任嘉致脸上的温暖笑意淡了下去,但在长辈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站起身,“那就去看看吧。”
两人跟长辈打了招呼,就一起离开。
到上车,舒若尔才问,“管家说寄件人是个叫曾瑞的,你认识这个人吗?”
眉骨微拢,想了想摇头,“没印象。”
“哪会是什么人呢?”舒若尔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任嘉致偏头看眼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别担心,有我在呢,没事的。”
等真到家,拆快递时,舒若尔紧张兮兮地抓着他衣服,躲在他身侧,“你真的不要戴个防护手套吗?万一又是歹毒的活物怎么办?”
任嘉致本来是很淡定不惧的,被她这么一惊一乍,也不由有些心里发毛,安抚性的拍拍她抓着自己的手,利落地划开胶封口。
那瞬间,舒若尔心惊肉跳的呼吸都停滞了。
但当完全打开,看见所寄之物与预想相差甚远时,她又不禁诧异,“怎么会是U盘啊?”
任嘉致拿起快递盒内U盘,直身转向她,“走,去看看是什么内容。”
舒若尔有些愣住地由他牵着前行,心里是大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那些吓死人的活物就都好。
可不过几分钟,她又觉得,那些活物再可怖也远不如这U盘里的内容来得更让人寒凉,扎心。
存在U盘内的正是个不足五分钟的***视频,内容恰是朱傲芙那天拦车的全过程。
视频播放后的末端,也只有一段文字:看完自己一个人来市人民医院找我,不然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让大家看看当红女星是怎么弃养病重妈妈的!
看到这样的话,舒若尔被刺激得脸色发白,一股子寒意从心尖蔓延至全身,让她即使身在开了恒温的室内,也倍觉寒冷。
倘若朱傲芙只是纯粹的想要见她就罢了,可这段视频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明,那天的拦车是蓄意谋划。
现以此逼她现身,目的可能并不会太单纯。
舒若尔气得搁在办公桌上的手都有些抖。
任嘉致关掉电脑,拥住她,握住她捏紧的拳,“我会让人时刻盯着,不让这东西被发出去。”
其实就算漏网让它流露出去,那只要把事情始末说出,再加以公关操作,于她的负面影响也不会很大,但,那样闹大会放大她心里的痛,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我要去医院。”自怜自爱是没有用的,她要去看看,那个女人想对她玩什么花样。
如果真是不念血亲的谋阴诡之事,那她正好彻底死心,不必再心软的做蠢事。
任嘉致支持,“我跟你去。”
对方越是声明让她一人前往,他就越是不放心。
“嗯。”舒若尔没拒绝。
......
因着他们昨天的安排,朱傲芙已从普通病房搬到了独立病房。
这次来,他们没再经过医生。
走廊里,舒若尔冷着张脸,告诉身边的人,“等会你在外面等,我先进去听她怎么说。”
说明了让她一个人来,如果多了一个,那女人可能会有所保留。
任嘉致担心她一个人进去会吃亏,不过想,自己就站在病房外,对方还是个病人,出事的几率甚微,就同意了,嘱咐她,“如果有事就叫。”
舒若尔点头。
可现实总喜欢跟人唱反调。
等真到了朱傲芙病房,两人还没靠近门,就听到里边有声音传出,“距离东西送到已经过一个多小时了,你猜舒若尔会不会过来?”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问话的男声不认识,但答话的漠然女声却是舒若尔记忆尤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