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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二老和于鹏想含血喷人诬陷于钧,却不是他们想做就能做成功的,众人自头看到尾,岂是两句话就能骗过的?众人听到于家人的话,只能更加瞧不起他们而已——所以赵一鸣根本不担心。
于钧坐在一旁,听完于家人的话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以头触地悲呼道:“父亲,不是儿子所为,真得不是儿子所为,还请父亲为儿子做主。”
于钧叩头叩得很响,不几下额头便见了青紫;可是于老太爷却看也不看于钧一眼,只管低着头默不作声儿。
于钧依然还在向父亲求告,一会儿额头便见了血;但是于老太爷依然如故。
而于老太太和于鹏兄弟看了一眼于钧,都是极为不屑的:你老老实实的听话不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现如今闹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你自找的?活该!
众宾客看到这里,都对于老太爷鄙夷到了极点:天下间居然有这样的父亲!
自有宾客看不过眼,上前硬是扶起了于钧并好言相劝,没有人相信新娘子肚子里的孩子同于钧有关。
听到宾客们劝慰于钧的话,于老太爷的脸色变了:先红后紫,最后苍白一片;只是他依然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说话。
于老太太和于鹏却同宾客们吵了起来:他们母子一口咬定,新娘子有孕就是于钧所为;于鹏还很嚣张的道:“不信。一会儿救醒了新娘子问问她,是不是于钧所为!”
于鹏是有把握的:只要他一个眼神加一句“是不是于钧干的?”,蒋姑娘就会乖乖的点并没有。
于钧对于鹏还争辩几句,同于老太太却似不敢争辩一样,最终于钧只道:“天理昭彰。不是我所为就不是我所为,相信最终一定会有公论。”
于钧的同僚们看到于家人的无耻,便也同周围的人说起了于钧平日的情形替他分说一二;众宾客听罢都知道于钧根本不在于府住,他一直都是住在赵府;而今天的新娘子倒是一直住在于府中。
众人更加的确认:新娘子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于钧的,而是于鹏兄弟的可能性倒是极高。
赵一鸣并不多说,只是冷眼看着于家的人恶言恶行;偶尔他会扫向内间,盯一眼雀儿。把个小雀儿吓得心都要自胸中跳出来了。
雀儿自然是听到了于家人的话。可是她并没有拿定主意:就算按于家人的意思去说,姑娘就能活命嘛?
姑娘肚中的孩子自然不是大公子,大公子今日因姑娘受此大辱,他会善罢甘休?一定不会放过姑娘和自己的;雀儿越想心下越慌,再加上赵一鸣不时扫过来的、冷冰冰的眼神,小丫头的心里哪里还有什么主见。
其实赵一鸣和于钧都于雀儿这个小丫头印像不错:因为据他们打探来的消息,这个丫头极忠主。事事处处都代蒋姑娘着想——这样的人,即便是个丫头也是个好人啊。
不过今日却不得不吓她一吓,也算是给她个教训:有些事情,她如果为了她们姑娘好,就应该拼死阻止她们姑娘去做。
在众宾客的议论声中,门外进来了几个丫头婆子:大多是赵府的人——这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人手,所以她们才会来得非常及时。
赵一鸣看到自家的丫头婆子,只是用手一指内室:“好好收拾一下,伺候好床上的病人,看好其他的人。”丫头婆子们答应着便进了内室:有人收拾屋子。有人扶起了雀儿,还有人请了于金英到厢房去。
于老太太看到赵一鸣安排人进里间,心下那个悔啊:为什么刚刚她就没有想到进去呢?为什么要同这些无关的人争执,而放过了大好的机会?
于老太太后悔是后悔的,不过她的眼珠转了转便有了主意,立起身来说了一句:“我去看看新娘子,千万不要有个什么万一。真是让人不放心啊。”说的好像她极关心新娘子生死一样,好像刚刚拼死不让大夫给新娘子诊治的人不是她。
没有人拦她,于老太太极容易的就进了里间;她过去后回头看了一眼,心下暗喜:倒底都还年轻办事不牢啊,如果是自己现在哪里还会放人进来?
于老太太到床前只是瞧了两眼蒋姑娘便做罢了,她原本进来就不是为探蒋姑娘的;蒋姑娘还是晕迷,并没有醒过来。
于老太太看了一眼门口的人们,又扫向了坐在一旁发呆的雀儿,她虽然有话要叮嘱、吩咐雀儿,可是雀儿身旁有人,她根本就不敢上前乱说什么。
于鹏看到母亲进了里间也就明白了过来,他也想进去吓唬一下蒋姑娘的丫头婆子们;不过却有人拦下了他——他一个大男人,同蒋姑娘现在无名无份,是不能进新房的。
于鹏没有想到他母亲可以进去,他却不能进去,恼得啐了两口后又坐了回去。
于鹏的举止更让众人明白:八成那个孩子是他的;因为于彬一直坐在那里只管呼疼上药,对里间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这些同他有什么关系,他过些日子便是魏将军府的公子了,于家好不好同他无关的。
于老太爷看到于鹏被拦了回来便扫了一眼里间,再看了一眼赵一鸣,心一横也站起来向里间走去:只有于老太太一个人,怕是不能找到机会和那些丫头婆子说上话,尤其是雀儿更加好好叮嘱一番才可以。
于钧和赵一鸣看到于老太爷也进了里间,眼睛深处都有冷意闪过:于老太太要把蒋姑娘的孩子赖到于钧头上,算得上是有情可原——她是为了她的儿子;可是于老太爷明知道那孩子同于钧无关,居然还要帮于老太太陷害于钧,这便让人不止是心寒了。
赵一鸣在袖中的拳头握紧又松开:现如今于父如此待于钧,如果它日他会如何对红裳呢?赵一鸣只要一想心下更是一硬,他绝不能让于家人有这个机会才可以。
于家二老都怕赵一鸣会询问雀儿或是蒋姑娘的其它丫头婆子们,所以他们盯上了里间的人,拼命的明示、暗示蒋姑娘的丫头婆子们:他们姑娘的孩子是于钧的。
最后不要说蒋姑娘的人都明白了于家二老的意思,就是外面立着坐着的众宾客们也听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众人都冷冷的瞪向于家人,十分不齿于家人的所为。
赵一鸣并没有着紧询问蒋姑娘的丫头婆子们,他反而同众宾客们说起了话,然后选出了几位年长稳重的人出来一起主理事情:这么一点儿小事儿,赵一鸣却慢条斯理的做了小半个时辰。
于家二老在里间的急切,使得于钧心中没有一丝不安:这样的父母还配做父母嘛?就算是生身之父,也不能行这样的事情啊。
赵一鸣看于家二老在里间忙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身吩咐人把蒋姑娘的丫头婆子们都请一个厢房里去,等礼部的人来了以后再问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又冷冷的盯了一眼雀儿。
雀儿现在可以确定,赵大人非常生气,看来一定会把自己和姑娘送官处死的:她的小脸越发白的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了。
雀儿看向了床上的蒋姑娘:蒋府就剩姑娘这么一点儿血脉了,自己身承蒋家的大恩,不能眼看自家姑娘就这样死了啊!
赵一鸣的话一说出来,于家二老差一点又坐倒在地上:不是赵一鸣要问话?是礼部的人要问话?于家二老恨赵一鸣恨得牙痒,心知赵一鸣是存心要把事情闹大了。
雀儿和那几丫头婆子早已经明白了于家二老的意思,只是她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听他们的话行事;直到她们听说礼部的大人们会问她们话时,她们三魂立时便吓掉了二魂半:这些仆妇们哪里见过什么官儿?赵一鸣这样一说,在她们看来就同过堂没有什么区别了。
赵府的人要带雀儿等人到厢房去,雀儿走到赵一鸣身旁时,哭着跪倒在地上:“大人,饶我们姑娘一命吧!我们姑娘苦命,身不由己啊,大人就给我们姑娘一条生路吧。”
经了礼部,蒋姑娘就是通奸的罪名儿,她是死定了!
赵一鸣看了一眼众宾客,然后皱了皱眉头:“你是何人?”
雀儿哭道:“回大人的话,我是我们姑娘的贴身丫头。”
贴身丫头,那就是说主子有什么事儿都不会瞒着的人了。众人看向雀儿的目光不同了:这个丫头一定知道新娘子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
赵一鸣看了一眼雀儿,又看向了一旁站着的蒋姑娘名下的丫头婆子:“她是你们姑娘的贴身丫头?”
那些人一齐答道:“回大人,是的。”
赵一鸣确认雀儿的身份,只为了让众宾客们明白:这个丫头可是知道谁是奸夫的。
雀儿还在哭求。赵一鸣却有些为难的道:“此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你求我也是无用。”
雀儿却没有听明白赵一鸣的话,以头触地发生“嘭嘭”了响声儿:“大人,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姑娘一条生路吧。”
赵一鸣轻轻一叹,和众宾客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我不是说了嘛,你求我是没有用的,你们姑娘是不是有条生路,全在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会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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