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伪证

花孞花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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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府

    如烟追上欲要出府门的幕白:“幕白哥哥。”

    幕白转过头:“如烟,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中歇息。”

    如烟只觉得面上滚烫,想来是红透了,不管第几次与他说话,她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庆幸如今天色已暗,并不能看清她面色如何。

    如烟顿了顿道:“桔子姐姐今日一天都没回来,童爷爷正念叨呢,所以我来是想问问幕白哥哥是否知道桔子姐姐在哪里,我也好告诉童爷爷。让他安心。”

    “这样啊,太子妃今日与鞞邑公主出去玩的太开心,所以晚上想在公主府一起住了。”幕白道,童老年纪大了,他自然知道该如何说不让童老担心,想来太子妃在的话也会如此。

    如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我有事在身,今晚必须办完,如烟你还是快回去吧。”

    “明天再办不行吗,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啊。”如烟有些担心的道。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今晚这事不能耽搁。如烟,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哦,那你小心点。”

    “好。”

    第二天一早,八皇子府。

    幕白进门,面色有些凝重的道:“太子,昨日起火的那间铺子确实属于一个叫做梁荣生的中年男子,这是他的画像,周围人都叫他老梁,前些日子他儿子生了病,花了不少银子,想来卖掉铺子是为了给他儿子看病,但是我们找到他家时,发现他一家老小都被杀死了,都是一刀正中心脏,地上淌的血还没完全干,应该就是昨夜死的。”

    幕白将老梁的画像展开,递给迟暮凉看,夏兮桔一眼便认出来是昨日将铺子卖给他们的掌柜:“这就是昨日铺子里的掌柜,是他将铺子卖给了我们,可他没理由将铺子烧了啊。”

    迟暮凉皱眉:“还发现了什么。”

    幕白摇摇头:“他家里也被烧了,到目前为止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梁是被卸磨杀驴了。”

    迟暮凉冷笑一声:“如今谁还会这么做呢,只不过没有证据,你今晚去一趟二皇子府,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是。”幕白应声,随后走出门。

    鞞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桌上的早膳:“桔子,那个妖孽怎么还不醒来啊,他真有这么严重,要昏迷这么久,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她说着,放下筷子,紧张的看着夏兮桔。

    “我也不知道,以他目前的情况来说,只能先吃药了,如果五天之内能醒过来,就没有危险了,反之,可能会有麻烦。”

    夏兮桔这话让鞞邑一下子便没了食欲,瞬间苦了脸,连眼眶都开始发红”:“什么!我不要他死,桔子,你一定要帮我。”

    夏兮桔顿了顿,赶忙应好,看鞞邑的样子,她是不是将迟颜玉说的太严重了,吓着鞞邑了。

    今日一天,卑职都守在迟颜玉床头,以往的鞞邑甚是活泼,如今仿佛一下子蔫了,夏兮桔几次劝她休息都不肯。

    这让夏兮桔又愧疚几分,看来,她还真是演过了啊,罢了,待后日一早,迟颜玉就能醒来,如今让鞞邑着急一下也好,到时候肯定喜极而泣,感情更近一步。

    二皇子府

    六皇子迟宇宁面色凝重:“这可怎么办,大火共烧毁了五间铺子,梁荣生的死是死无对证,可也让这次起火闹大了。五间铺子的东家一同去衙门告状,还有火油一事被发现,如今已经定为谋杀,就连父皇也派了不少人彻查,若是查到我们身上,不死也好过不了,而且东元祁的两个公主都平安无事。”

    迟宏飞‘蹭’的站起身,恼火的吼道:“我就不明白了,那火都烧那么大了,怎么可能平安无事,明明两人进去了,在起火之前也没见她们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们两人是妖怪不成,这次我们难道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再纠结这些也没用了,还是想办法将起火一事撇干净吧。”迟宁宇说道。

    迟郁凌从胸口掏出那张从老梁那买下铺子的证明,直接掏出火折子点燃:“如此,谁还知道是我们,老梁又是五弟亲自处理的,就算九弟怀疑,没有证据,又能耐我们何啊。”

    “但愿如此吧,这段时间就先不要对付他们了,一切都等风头过了再说。”迟宁宇道。

    迟宏飞和迟郁凌都不再言语。

    夜幕降临,幕白一身夜行衣,翻墙进入二皇子府,直奔书房,一般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书房或者卧房,可幕白找了一圈,却依旧一无所获,只在痰盂中找到一些灰烬,他只得先打道回府,先禀报太子再说。

    八皇子府中,迟暮凉依旧住在之前的院落中,是夏兮桔说,待迟颜玉醒过来之后再回府,省的出什么差错,而且她还得陪着心情低落的鞞邑。

    幕白回来时,迟暮凉还在书房中。他进门:“太子,二皇子府中没什么收获,只是发现一些灰烬,想来是提前毁了证据。”

    迟暮凉淡淡的应了一声,幕白却是皱起眉头,太子无论何时都如此镇定:“如今该当如何,哪里都找不到证据。”

    “这还不简单,找不到证据,不代表没有证据。”

    “太子的意思是伪造一份。”幕白问道。

    “嗯,去办吧,到时候就等着他们自乱阵脚,然后露出破绽,证据就是从梁家地板下发现的。”

    “是,幕白明白。”

    “嗯。”迟幕凉满意的点头,随后回屋陪自己的爱妃去了。

    迟颜玉在第二天一早醒来,他睁开双眼,顿时只觉得脑袋连带着后颈一片疼痛,右臂仿佛被什么压着,已经麻木的动弹不得。

    他伸出左臂摸索,却摸到一片柔软的发,他奇怪的看向右手边,却发现鞞邑抱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的正香。

    迟颜玉顿了顿,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记得自己要冲进火海去救鞞邑,结果被九弟的白衣卫拦下,再后来后颈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了,鞞邑:“鞞邑,你无碍吧。”他想如此问,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鞞邑仿佛察觉到什么,猛的起身,见迟颜玉正看着她,鞞邑先是一愣,随后欣喜的抱住他:“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身子有没有不舒服,饿了吗,你想吃什么。”

    迟颜玉面上满是不解,鞞邑怎么一下子对他的态度变了那么多,他张了张口,想问怎么回事,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鞞邑见状紧张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我……”他也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啊。

    鞞邑见迟颜玉只是张口,却不发出声音,一股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她赶忙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桔子来。”说着一路小跑前往夏兮桔所住的院落。

    夏兮桔见鞞邑匆匆跑来,心中明了。面上却扮装一副疑惑的样子:“鞞邑,一大早怎么跑这么急啊。”

    鞞邑微微喘着粗气:“桔子,妖孽醒了,却好像说不出话来似得,你快去看看吧。”

    夏兮桔赶紧点点头:“好,我这就跟你去。”

    两人来到迟颜玉床前,他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努力发声,夏兮桔走过去拍拍他的背:“放心。”随后装模作样的检查一番:“他如今咽喉受损,还没有痊愈,不能说话也正常,还是先吃药吧。”

    “那他能好吗。”鞞邑担忧的问。

    “呃……现在最主要的是吃药调理,平时照顾周到些,多喝水,还有保持心情愉快,不要努力发声了,否则会更伤喉咙的。”夏兮桔写了一张进补的药方递给鞞邑,告诉她以后就按这个药方熬药即可。

    迟颜玉醒来,夏兮桔与迟幕凉当然要回到太子府,为两人制药二人世界,鞞邑自然而然的留下来照顾迟颜玉,却没有任何怨言。

    迟颜玉在心中叹了口气,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就不能说话了呢,明明那天他没有冲进火海里去啊。

    他只记得,那时候听闻鞞邑在火海中,他心里咯噔一下,只想着救她出来,若是救不出来,就和她一起死在火海中也好。

    可后来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他和鞞邑都平安无事,难不成做了梦,可也不可能啊。

    迟颜玉拍拍自己的额头,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如今有鞞邑在一旁照顾着他,也温柔了不少,不再与他争锋相对。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鞞邑端着托盘走进门:“我亲自做了粥给你,桔子说,你现在不能吃荤腥,也不能吃太硬的东西,所以这粥我熬了好久,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迟颜玉看着鞞邑,如今的鞞邑他还真是不习惯,鞞邑皱了皱眉头,语气不自觉加重:“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迟颜玉赶忙舀起一勺放进口中,心中暗暗嘀咕,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鞞邑找来文房四宝摆到桌上:“你现在不能说话,有什么事就写到纸上给我看。”

    迟颜玉想了想,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鞞邑拿过来一看,是‘沐浴’。

    “我这就让人给你烧热水,等你吃完正好沐浴。”

    迟颜玉点头。

    待吃完饭后,鞞邑将迟颜玉扶进浴房,便在外室等候,同时倒上一杯水,待迟颜玉出来时喝。

    大约两刻钟后,迟颜玉从浴桶中起身,却发现忘记拿换洗的衣物,只是如今自己不能言语,该怎么叫人送进来啊。

    他左右看了看,随即伸手敲了敲浴桶,鞞邑听闻声响走到门口:“迟颜玉,你好了吗。”

    迟颜玉则是继续敲着浴桶,鞞邑觉得奇怪,随即推门进入:“迟颜玉,你干嘛啊。”

    此时他正光着身子坐在浴桶内,没想到鞞邑会进来,他赶忙双手环胸,面上满是诧异。

    鞞邑倒觉得没什么,不就是光着上身吗,她上辈子看的多了,而且下身又看不见,有什么好挡的:“你到底要干嘛啊,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水不凉吗。”

    迟颜玉的脸色微微泛红,鞞邑拿来纸笔给他:“想说什么写给我看。”

    迟颜玉转过身去,背对鞞邑,随后递给鞞邑一张已经半湿的纸张,鞞邑看了看,随即明了:“你等着,我这去给你拿,对了,要不要裹裤。”

    迟颜玉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鞞邑转身出了门,还嘀咕道:“又不是大姑娘,害什么羞啊。”

    迟颜玉听闻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是你自己太强悍了好吗,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别的男子洗澡,还问他要不要裹裤,试问这天下哪个女子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