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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笑了一声,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开始洗浴,将身上的血迹和汗水洗干净,又洗了个头,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余昔和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溜圆,头枕着胳膊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我说:“师姐,今晚睡觉我们怎么安排?要不要我陪你?”
余昔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望着我。我坏笑了一声,走到床边在余昔身边躺下,顺手抱住她的腰说:“今晚红楼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估计明天一大早,红楼被黑鹰武装攻击的事情就在全省传开了。”
余昔说:“不是明天一早,今晚就已经传开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住在红楼,我的名声可全毁在你手上了。你说吧,打算如何补偿我?”
是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余昔今晚还住在这里,大家嘴上虽然不说,但私底下肯定都在议论,如果我不给大家一个明确的说法,那师姐一个女孩子日后该如何做人呢?刚才满脑子都是黑鹰的血腥报复和接下来要面临的后遗症,却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我看着余昔,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期许之色。如此看来,她今晚坚持要住在红楼,就是把自己都豁出去了,今晚之后我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我苦笑着说:“那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要不我把自己这一百来斤剐了,全交给你了。”
余昔笑着说:“谁要你这身肉,全是排骨,没一点肥肉,还不够本小姐一口的呢。”
我伸手轻轻摸着余昔的脸,不无担忧地说:“师姐,胖子刚才说了一句话其实很有道理,像你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能驾驭得了呢。我没有这个自信,就算我娶了你,以后你也会对我越来越不待见的。”
“没结婚就说这种丧气话,你是对你自己没自信,还是对我没信心?”余昔气恼地说:“我最不爱听这种没出息的话了。我是因为爱你才想嫁给你,难道你娶一个女人就是为了驾驭她?”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是,我不喜欢驾驭任何人。只是我怕我守不住你,有那么一天你会像李红一样弃我而去。”
余昔坚定地说:“不会的,我可以舍弃所有,但绝不会舍弃你。对一个女人来讲,老公就是一切,就是我们头顶的天。”
这个时候还要多说什么呢,既然师姐已经这样说了,我再扭捏就显得不是个东西了。
恍然间我就有点走神,显得心不在焉,余昔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我,满脸幸福的红晕,问道:“你在想什么呢,一点都不专心。”
我连忙解释道:“没想什么,只是我很好奇,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是如何度过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
余昔沉默了片刻后才幽怨地说:“既然你知道我的日子过得艰难,那你还不赶快对我好一点。”
我的手来到余昔的裤腰上,手指慢慢往她的小腹伸去,故意坏笑着说:“那今晚我就好好疼疼你,让你也品尝品尝做女人的快乐。”
余昔伸手抓住我蠢蠢欲动的咸猪手,但手上是那么无力,只是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请抓住我的手笑了笑问道:“你告诉我,你一晚上能做几次?”
真是没想到,余昔居然会对这么问题也这么关心,我坏笑道:“以前最高纪录是一夜七次不停歇,你没赶上好时候,现在不行啦,七日一次还要用手捏。”
余昔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乐不可支地笑抽成一团。一边笑一边骂道:“你这个坏蛋,这种话亏你能说得出口。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身体真不行了,赶快去给我补肾。我的胃口可大着咧,你要不行就惨了。”
我的手终于插进了余昔的小腹里笑了笑说:“行不行你试试不就明白了吗,关键是要看实战效果。”
余昔不客气地说:“那你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不要光说不练假把式。如果你真的只有两下子三脚猫的功夫,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去。”
我伸手捏着余昔的鼻子,笑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高级纪检干部,简直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少妇。”
余昔见我痴呆呆地欣赏着她近乎完美的身体,脸色绯红地说道:“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去把灯关上,羞死人了。”
我笑了笑说:“这么完美的身材,走在大街上也能迷倒一大片粉丝,有什么好害羞的。”
余昔红着脸说:“快去,你可真是啰嗦。”
我笑着跳下床,跑过去将白炽灯关上,走到床边想打开床头灯时,余昔伸手拦住了我的手,脸蛋红扑扑地摇摇头说:“不要开灯,人家会不好意思嘛。”
通过窗口透进来淡淡的月光,我看到余昔的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身体上披上了一层柔软的月光,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心生怜爱。
余昔长吁一口气,轻声呓语道:“你……轻点,我怕疼。”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缓慢找到方位,看到余昔的额头发亮,隐隐似乎有汗水冒出来。
余昔低声喃喃道:“小亮,嗯,我爱你,我要你娶我。”
我躺了一会,喘着粗气说:“好累,不过很舒服,你呢?”
余昔没有回答我,闭着眼睛默默无语,过了会我惊讶地发现,她的眼角居然闪现着点点泪光。我爬起身,惊慌失措地问道:“你……怎么了师姐?”
余昔沉默片刻,摇摇头用哽咽的声音低声说:“没什么,只是心里高兴,虽然迟到了十年,今晚总算完成了我的成|年礼。”
成年礼!?这三个字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三十多岁的师姐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这让我情何以堪?惊诧半天后手往床单上摸去,触手摸到一片湿滑,拿起来在月光下望去,果然看到了一手触目惊心的殷红。
真的是处女!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开了,难以置信地望着余昔,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
余昔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她安静地望着我,用很平淡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太相信?”
我失声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么多年你一直为了我守身如玉?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付出这么多,我……”
余昔淡淡地说:“你不用再说了,我不是为了你守身,我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根本不用为此内疚。”
“可是,”虽然我可以说是阅女无数,可是至今为止余昔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处女。我本人并没有那么强的处女情结,对是不是处女满不在乎,可是真的遇到了,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责任感。我支支吾吾道:“可是我……”
余昔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在她的身边躺下,然后幽幽地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即便你我成不了夫妻,我也不会因为将初夜给了你怪罪你。这些年我不愿意妥协其实不是因为你,而是我放不下自己的感情,而你只是这个感情的载体,你明白吗?”
余昔这么说我当然明白,可是终归人家将一个女人最贞洁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我,这让我心里觉得内疚万分,如此看来,我不向她父亲提亲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想了想说:“师姐,我娶你。等这段时间忙过去了,我和老爷子亲自去北京向你家里人提亲可好?”
余昔的目光中再次泪光闪现,她迟疑片刻,幽幽地问道:“那李红呢?你打算如何向她交代?”
是啊,李红怎么办呢?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呢?如果不给她一个交代,这件事在我和余昔心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结,挥之不去。
我沉吟片刻后说:“找个时间,我去找找她,如果能找到她,我们当面把事情说开了,希望大家能和平解决。”
余昔翻身抱住我,点点头轻声说:“嗯。虽然我要得到你,可我真的不希望你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那样我心里也会非常痛苦。”
我没有说话,轻轻抱着余昔,脑子里回想起与李红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泪水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