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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阿辉一头雾水,男子接着问道,“你们哪个是郞邪琴?”
“邪琴没在宿舍,你找他到底什么事?”
男子没回答,环视一周后转身离开。
“阿辉,邪琴是不是又惹什么麻烦了吧?”小米好奇的问道。
“不像是。”
“为什么?”
“他要真的找麻烦,就不会来宿舍找邪琴,更不可能一个人来,行了,等邪琴回来再问问吧。”
梨涵出了门,摇摇头,暗暗说道,“这小子还真有意思,让我扑个空,有点意思了。”
还有一件事在默默崛起,那就是当年的安俊生,你们永远不会忘掉他。97年开春没多久,他注册的安大略有些公司不断的扩张中,制作销售糖葫芦起家的他,现在一个母公司下又涉及了五个子公司,四个产业。餐饮,服装,资源再收利用(就是收破烂的,不过人家那是规模化的,可以再生)最后一个,电开关。国家现在对这些创业公司有扶助政策,加上安俊生当年那件事的成熟和妻子鲁晓娟的帮忙,事业还在不断扩大中。
当年那件事安俊生一直放在心里,可是再也没见过马蓉和来锦江。直到前两天,安俊生参加一次企业交流大会的时候,埋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个梗出现了。
他看见的只有来锦江,并没有马蓉,来锦江身旁挽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年轻又美丽,不断的依偎在来锦江跟前。
来锦江也是十年磨一剑,野鸡变凤凰,几年不见已经发福,不过对安俊生来讲,他纵然是化成灰也认识,西装革履,谈吐大派,进入会场。
在来锦江身后,跟着一个扎着小辫子,黄色马褂上雕纹着龙图腾,一条棕色裤子,还有一双尖头长条皮鞋。此人瘦如麻杆,皮包骨头,但是看起来却异常精神,头发上打了发蜡,光明璀璨,在大厅内的灯光下,发出闪闪银光。
那个人就是这些年一直跟随来锦江的南洋风水大师,李金生,也正是在这个人的不断改善下,来锦江才会把夺去的安家家业做的越来越大,如果单从个人能力上来讲,来锦江是个有本事的人,这点你得承认。
“俊生,怎么了?”鲁晓娟突然发现丈夫不动了,站在原地死盯着远处,一句话也不说,但从丈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眼前这个人绝对……
与此同时,那个跟着来锦江屁股后面的南洋人也发觉了什么东西,突然站在原地,脑袋逐渐向安俊生扭过来,大步上前轻轻伏在老板耳朵说了什么,叫住了前面的老板来锦江,使了一个眼色,来锦江将目光投在安俊生身上。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说小也太小了,七年后两个仇人再次碰面,只不过还缺少一个,那就是马蓉。
来锦江脱掉身旁小美女的手腕,面带笑容向安俊生走来,鲁晓娟猜也能猜的出来,这应该就是安家的大仇人之一,来锦江。
只不过,鲁晓娟心中也产生疑惑,为什么不见那个女的,要是按俊生之前说的,那个女的应该没这么年轻吧。
安俊生死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锦江冲过来二话没说给安俊生一个拥抱,“安总,别来无恙,7年过去了,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您,呦呦呦,现在看起来是咸鱼翻身了?”
安俊生冷面无态,直耿耿的站着,也不反抗,也不拥抱,鲁晓娟本以为安俊生会冲动两人厮打在一起,拦架的想法都做好,没想到安俊生噗嗤一笑。“是啊,老天爷没一棒子把我打死,没想到吧,我们安家会有今天。”
“哈哈哈,那我要恭喜你喽,只不过,在我们来氏集团跟前,你这还要继续努力呀,没准再有五十年,再有五十年你肯定能超过我。”安俊生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自从夺走安家产业之后,越做越大,眼神中布满了疑惑,来锦江已经是老商人,他怎么会不懂,“难道你不知道,这次大会是我们来氏集团赞助的吗?”
安俊生也笑了,这个男人现在的境界已经很高,临危不惧,不焦不燥,气度非凡。“哈哈,五十年太久,我只争朝夕。”两人微笑着的目光里,却向一把战斧和一把利刃打在一起,谁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南洋人过来了,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老板,会议马上开始,您请入座。”说着,抬起眼神对着安俊生一个阴邪的笑容,这个笑容让鲁晓娟打了一个冷战。
“呵呵,既然来了,就请进吧。”说着,来锦江大步向会议室走去,南洋人仿佛看透老板的心思,“老板,要不要我想办法置于他于死地?”
“暂时不用,我要让他爬的越高,摔的越惨,永世不得翻身。”说着,恶狠狠的在攥住了拳头,咯嘣咯嘣直响。
鲁晓娟搀扶着安俊生走进会场,一句话也没说。
从今天起,安俊生心里压了七年的梗爆发,他再也不像以前还能冷静下去,现在夺产杀父之人就在眼前,他要开始行动了。
有句话说的没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高明的手段是不可能战胜的。会议结束后,鲁晓娟终于开口询问眼前这个男人,“俊生,你怎么了?”
俊生强压着胸口的怒火,“没什么。”
“那个人是不是你说的,来锦江?”
“嗯。”
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走着看吧。”
……
再说堡子村牛山云家外甥的事情,现在原因查出来了,到底是什么蛊现在已经查出点眉目来。
在碑之人里,用石记里面记载了一种叫做石头十二法,最后的一法称之为石头茅标法。它是这样说的,将石头一块,放在要施法的地方,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茅标会钻入土壤中,分离繁衍,被施法的人过之,突然跳上人身,钻进衣服之中,不时叮咬人一口,人会因为叮咬中毒,身体内结石,三四月内,基本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三四个月一过,人全身结实僵硬,无法行动、大声鸣啼,大便秘结身体瘦弱不堪,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
“啊?”当我把这一切告知牛山云时,经历大半生风雨的牛山云也满头脚汗,用手摸了一把额头,往下甩了一下。
“那怎么办邪琴,现在已经快三个月,再迟,再迟就来不及了啊。”我明白,可是事得一下一下来。
“邪琴,这事现在先不要让军怀他们知道,不然,我怕出大乱子。”
“我知道,牛师父,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那块石头找出来。”村里人传说扁担匠绕着人家房屋转了三圈扔了三根针,现在你们明白了吧,那不是针,是茅标,就是茅草折断头的那一截,明白了吧。也就是说,这个扁担匠绝对懂法术。
可那石头并不是我们碑匠常用的大石块,一点点大的小石子,这快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谁知道是哪个石子,别看就这么点院子,这个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易经里说的,有进总会有出,对指令就会有对策,不会绝对万无一失。
“邪琴,你快想想办法,我们时间不多了。”牛师父看见我也在踌躇,举步不艰,心里更加焦灼,在我身边转的不停。
“牛师父,您就别转圈了,我自己头快蒙了。”
“行行行,我不转了,你快想办法啊。”
侧头看看腰间的碑神,看它能不能帮帮我,既然扁担匠施了蛊法,现在用风水堪舆来解决是不可能,只能以法斗法。
“好吧,就这样干。”牛师父看见我想出什么办法,立刻问道,“邪琴,哪样干?”“到时间你就知道了。”
夕阳西下几时回,断肠人流浪无边际,西方最后一缕光亮破碎,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吹着,除了偶然的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院子里是寂静无声的,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
“牛师父,帮我相中院的中心。”
“好的。”拿起罗盘,很快锁定在院子偏南一点的洗衣板石上(洗衣板石估计知道的人不多,古代包括近现代,80年代以前,农村的院子里会摆放一块大石头,这些石头都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洗衣服的时候把盆子端到跟前,不用搓衣板。),将碑神放在洗衣板石上。
“邪琴,你这是做什么?”军怀一家人让我赶紧房屋里不要出来,自从看见这地上的茅标放进水中变成虫子之后,他们的恐惧更加增了几倍。
“既然扁担匠施的是法,那咱们就用法破他,能破法的只有这个东西,我们朗氏碑匠的骄傲,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