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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喊等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平淡,并没有因为就要去见冷冷的爷爷而感到有任何的波动。
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喊等,不一会儿,车子就开进了冷冷的老家,我又看到了那一座竹楼。
下了车子之后,我和冷冷将礼物提上,然后踩着竹制的楼梯走了上去,
走到竹楼上面的时候,我看到张老爷子正躺在躺椅上安静的听着戏剧,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到来。
“爷爷”,冷冷提着礼物突然一下子跳到他身边对着他喊了一句。
“嘿,你这丫头吓死我了”,张老爷子连忙从躺椅上站起来,然后捏了一下冷冷的鼻子,
“爷爷,我和林墨来看你了”,说着她提了提手中的礼物。
“哦,林墨也来了嘛?”
“是啊,在哪呢”,冷冷指着我说道,然后摆手让我过去。
“张老先生好”,我微微向他颔首。
“嗯,坐吧”,张老爷子将我们领到竹楼右侧一处有窗户的地方,让我们坐到玻璃圆桌周围。
“刘妈,沏茶”,张老爷子喊完之后,就听到隔壁有个人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端着三杯茶走了过来。
“爷爷,告诉你个事……”冷冷嬉笑着说道。
“我听你大哥说了,你和这小子在一起了对不对”,张老爷子说着看了看我。
“嗯嗯”,冷冷娇羞的点了点头。
“嗯,我们张家虽然对于招女婿没有特别的要求,但是你毕竟是外来的,所以如果你想进张家这个门的话,我还是想和你提几点要求的,等你听我说完仔细考虑考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皆大欢喜,但是如果不行的话,那你们之间就没必要再走下去了”,张老爷子倒是直截了当,我也没有多废话,只是点了点头。
“第一,因为你是外地来的,所以来我们张家要做一个上门女婿,这个可以吗?”
“爷爷,这个太过分了,我不答应”,冷冷听到第一条就有些紧张,连忙拉住了张老爷子,确实,在很多人的眼中,上门女婿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是一种能力的否认,上门女婿一般都是以一种让人看不起的姿态在生活着。
“我没有问你,我在问他”,张老爷子丝毫没有理会冷冷的撒娇,依旧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可以”,我轻轻的应答到,现在对于我来说,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什么荣耀啊,否认,吃软饭什么的,都是浮云。
“好,既然这一条你能答应的话,那么我还有一条要求,你应该也知道,冷冷是我的心头肉,他们姊妹三个,我尤其钟爱冷冷,所以从小都舍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所以如果你们两个真的结婚的话,你就不能背叛她,要不然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张老爷子没有危言耸听,现在张家之于瑞丽就相当于现在的乔家之于滨海,都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
“嗯,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所以我只提这两条要求,既然这两条要求你都答应的话,那你们就可以继续交往”,张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爷爷”,冷冷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我一拉给拉住了。
“好了好了,这几天我好不容易清闲几天,过几天又要各种拜年,所以你们让我清净一会吧,冷冷,带着林墨在瑞丽好好转转,毕竟以后是要长期在这里居住了,依然是我们张家的人,就得熟悉整个瑞丽市”
“哦”,冷冷噘着嘴站了起来。
“爷爷再见”
“张老先生再见”
“再见再见”
很快我们就从竹楼上走了下来,刚走到车子里,冷冷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傻,刚才我爷爷提什么条件你都答应,其实第一条你可以不用答应的,只要我和他磨的话,他肯定是会做出让步的。”
“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安心一点,毕竟我没有什么能给你安全感,如果连着两个要求都不能答应,那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你也不会有安全感的”,确实,我只是想给她安全感,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再让一个女人失望。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的侧脸上映下了一个甜甜的吻。
这丫头果然听她爷爷的话,晚上带着我又把瑞丽的市区逛了一遍,告诉我哪里哪里是张家的家业,一路下来我数着,张家在瑞丽的店铺不下于三十家,什么赌石店,翡翠店,玉石店,都是一些奢侈品店。
逛到最后我才知道,她这不是带着我熟悉瑞丽市区来了,而是来炫富来了。
晚上,她才把我送到尚玉坊,而我回去的时候,乔川还没有回来,他从早上出去就没有回来过,这一天他去哪里了,这时,我不禁有些担心。
于是在家里又等了半个小时,但是他还是没有回来,在我正准备去找他的时候,我的手机进来一个电话,我接通,是丫头姐打来的,她告诉我乔川现在在九号公馆,已经喝了一天了,她怎么劝都劝不了,让我去劝酒。
我听完连忙说好,我这就去,这小子真是不学好,什么时候学会喝酒来了。
在赌石一条街的街头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朝九号公馆进发。
等到了九号公馆内部,我看到乔川正傻呵呵的坐在一处沙发上,身边坐着两个陪酒小姐,但是他却跟个傻子似得盯着舞台喝着闷酒,丝毫不理会那两个陪酒小姐的挑.逗。
“怎么,缺女人了,来这里找乐子?”我坐过去自己撕开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管你屁事”,他头都没回的白了我一眼。
“你们可以走了”,我从皮夹里掏出来一沓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那两个女人看到那一沓百元大钞,眼睛都直了,连忙站起来。
“等等,我让你们走了吗,时间不到你们就走我可以告你们的”,乔川突然耍起了无赖,不禁把人家晾在一边,而且还不让人家走。
那两个女的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他们这一行被客人投诉是很严重的,如果对方是有钱有势的人的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面临着失业。
“拿着钱你们就可以走”,我又说了一遍。
那两个女人于是从桌子上拿起了钱,准备离开。
“我让你们走了吗?”乔川突然一下子将酒瓶摔倒地上,然后一把拉住其中一个女人。
“他妈的不就是钱嘛,他有,我也有,你不就是想要钱嘛,给你,全给你,给我坐在这”,乔川从钱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一下子撒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
两个女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闹了好吧”,我走上前去想要拉住他,但是他却反手给了一拳,这一拳用尽了全力。
“你他妈的不是去当张家的赘婿了嘛,还他妈的来管我干嘛,干他娘的”,乔川满口脏话的样子让我愣住了,而此刻,全场的人也愣住了,紧紧的盯着我们两个。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两个在这闹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丫头姐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我们脚下玻璃瓶四碎了一地,到处都是百元大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把他们两个给我轰出去”,丫头姐指着我们两个对看场子的大汉说道。
“好嘞”,我们两个在两个大汉的推推搡搡之下被赶出了九号公馆。
我们两个被推到外面的时候,每个人手上都有一瓶啤酒,他将自己的啤酒瓶倒了个底朝天,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当看到我酒瓶里还有半瓶啤酒的手,从我手中将酒瓶抢过来然后一把摔在地上。
“我喝不成,你也别想喝”,我被他的小孩心性给逗笑了,毕竟他平时表现的太过成熟了,和他的年龄有些不太符合。
“好好好,我不喝,我不喝”,我连忙举手投降到。
“林墨,你说你怎么可以活的这么没心没肺啊,怎么做到的,可不可以教教我啊,你是怎么把十七忘掉的,你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痛苦中走出来的,难道你天生就没有心脏这个东西吗?”他用力的捅着我的胸口说道。
“对对对,我没有心脏,所以我才能把十七给忘掉啊,谁他妈的让你长了个心脏啊”,我一边扶住喝的东倒西歪的乔川一边招手叫车,车子到了之后,我胡乱将他塞到车里面,然后给师傅说了地点之后就继续陪着他吹牛打屁。
路上,他和我说了很多心里话,但是我都没有听进去,我在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听,我不能听这些,因为它会害死我的。
因为赌石街上的行人很少,所以这次出租车第一次将我们两个送到尚玉坊门前,付了钱之后,我将乔川拉下了出租车,然后开门扶着他进去,关门,当把他弄到房间里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
不过还好他醉后比较老实,没有再干别的,我这才安安心心的去洗漱间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