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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现在说出来事实的真相,其实我根本不是毒枭的人,和宋少仅仅是几面之缘,那阿标肯定会当场砍了我吧,我又不死心的再一次确认是不是非得宋少来罩我们不可,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阿标反应坚决,他还以为轻宋少出手是很简单的事。
我靠,无缘无故的,他凭什么来帮我啊,更何况田径比赛,我可不认为我给他留下了什么好印象。
“等我这伤养好再说吧。”我冲阿标摆了摆手,想能拖多久是多久,现在我还没准备好。
但阿标不乐意了,他撇了撇嘴不满道:“林小兄弟,不是我夸张,你以为我们躲能躲到什么时候,再说我手下也有二三十号人呢,叫他们跟着一起躲黄老板?”
他说得没错,拖得越久我们就越危险,得赶紧找好靠山才是,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宋少心甘情愿的帮我呢,总得有一些利益交换,我就那小高中一点还未巩固完全的势力,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阿标就替我下了主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已经打听好了,宋少今晚在虞美人,咱两过去一趟,你顺便引荐一下我,嘿嘿我也挺想在毒枭手下做事的。”说完还害羞的挠了挠头,笑得憨气。
见惯了他威风的样子,这样脸皮薄我还是头一次,忍不住送他了一个白眼,能让宋少罩着咱们就不错了,还想加入毒枭?得寸进尺了吧。
我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希望到时候对方不打我们俩就谢天谢地了。
之后阿标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带着一肚子的自信,我不敢更不忍心戳穿他,独自半躺在床上看着动物世界思绪万千。
人类社会其实和动物世界差不多,优胜劣汰,没有绝对的平等,强者总能分配到更多更好的资源。
“啊...轻点...不要...”突然一阵不可描述的娇喘从隔壁房间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了衣服刺啦的撕扯声。
卧槽,这个宾馆也太埋汰了吧,隔音效果差到这堵墙形容虚设,隔壁小情侣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销·魂的浪叫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且一浪接过一浪,我甚至能从女人叫的节奏中脑补出男人的输出功率!尼玛,我受肉·体上的伤痛就算了,现在还要被隔壁打·炮的遭受来自单身狗心灵上的创伤,我一生气将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
我以为他们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们越演越烈了!卧槽,故意在和我比谁声音大吗,而且女人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叫,突然停了!嗯?怎么回事?别和我说结束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大约才过三分钟的样子,我去,才三分钟,这男人不行啊,我故意敲了敲墙壁,嘿嘿兄弟你那方面可有损我们男人的威严,心疼那女人一秒钟,刚才的都是演出来的吧。
不过那女人叫的真是骚气,我光是听就觉得心痒的要命,不行,隔壁爽了,我还难受着,兴致一旦来了不能轻易压下去,我摸索着身上,手机还在!上次存的那部岛国大片我还没点开来看过呢。
可怜的我在小宾馆里只能对着冷冰冰的屏幕,一打开手机刚好一通电话,巧了!平时我都开的静音,能接到电话全凭缘分,是李研打过来的,现在不用上课吗?还能打电话给我。
我没接,也没挂,淡淡的盯着装作没有人的样子,就等着自动挂断,自动挂断了还没完,我发现竟然有几十通电话!还有好几封未读短信!跟被催债一样。
一点开,大部分都是李研打过来的,从昨晚到现在各个时间段都有,居然还有凌晨四点!她难道会因为联系不到我而失眠?不可能不可能。
除了李研,剩下的就是班主任陈亦可打过来的,这个我能理解,我都逃课大半天了,肯定着急了,她最好别通知我家长,啊不对,我哪来的什么家长,班主任还不知道我和李研一家的关系呢!
我又翻看了短信,还不如不看,全是李研,一开始还好言好语的问我在哪,到后面直接本性暴露开骂了,糟心!我干脆把她拉黑了,肯定待会还要打过来!影响我看片子。
我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恢复要快,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我休息了整整一天,就觉得精神恢复的不错,甚至能下地走路,晚上我可以和阿标出来游走在街头。
如果不是得罪了黄老板,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步,哼,还老板,等你林爷混的再体面点我让你跪着叫我爷爷!“林进,就是这儿了。“阿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仰起头,看到夜色中闪烁地格外明亮的”虞美人“招牌,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不断从里面涌出来,招引着我和阿标进去,说起来,第一次也是阿标带我来玩的吧。
“走,阿标,我们会会这个宋少。”虽然我底气不足,但是装装样子还是会的。
“哈,林进,到时候可看你的啦,我就等着沾沾你的光了,抱牢宋少这个大腿,咱可不用在那姓黄的面前装怂了。”
“我什么时候装过怂!”我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头,抬脚准备进去。
推开门的瞬间,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绚烂的灯光,狂躁的音乐,和着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喑哑暧昧的气味,无不撩拨着这里每个人的欲望。
舞台上的女郎伴着音乐极力扭动着腰肢,汗水顺着光洁的肌肤没入那令人遐想的衣服下面,她的眼角似乎低低地垂着,但眼睛却很缓慢地磨过在她周围一圈的人,嘴角轻轻地抬起,昏暗的灯光给它抹上蛊惑的弧度,就连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的发丝都像是要把人的魂魄勾去,撩得人心里发痒。
随着衣服的件件剥落,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围观的人群立刻如狼似虎地发出急不可耐的欢呼叫骂,暗含几声喉结滑动的声音。
脱衣舞吗?上次来没看到,今晚倒是赶上好时候了?敢明目张胆表演尺度这么大的节目,放眼整个A市,只有这里了。
我和阿标点了两杯酒,倚着吧台看着热闹,望了一圈,貌似宋少还没有来。
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混混,太子爷,上班的白领精英,在学校里打架混日子的学生,到了这儿都脱去了自己或许伪善的皮,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寻找欲望的发泄口。
“嘁,这地儿还真不错,让人进来了就不想出去。”我灌了口酒,辛辣醇厚的液体顺着喉管滑入肚内,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果能真的忘却忧愁,我倒是愿意一辈子沉迷在这儿。
“这儿的酒也不错,啧,阿标你看看你那样子,都快把舌头舔上那跳舞的大腿了,妈的,不过这儿的女的到底是比那些什么天上人间的会所漂亮。”
听到阿标说的话,我才收了收自己狎昵的眼光,舔了舔下嘴唇,嘿嘿笑了两声:“可不是嘛,你看看那腿,那身段,丫的,够白够细吧,我觉得我们学校滨河中学那几个也算不上货色,丫头还差不多。”
一旁认真擦酒杯的酒保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这个算什么,我们这还有更漂亮的,你看了不扑上去才怪,再说了,到这儿来的人身份高的多得是,不都是为了寻个乐子,付钱买个高兴,谁愿意看些小丫头片子,看头都没有。”
被这么个酒保嘲笑,我有点不服,站起来就想给他点颜色,阿标拍拍我的肩,把他按下了,年少气盛也是一时冲动,好在我也很快冷静下来,正事还没办就想出点血,怕是连宋少的面都要见不到。
我抿了口酒,想着还是先探探宋少的底,对于他我知之甚少。
“照你这么说,这儿还是一个大地界不成,来头大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们这儿的客人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来头。”
“难不成你还看不起我们这里,你看看这里的布局,小鱼小蟹的能进来?哪个少爷不到我们这里玩玩?”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似微笑,就喜欢这样不过脑子说话,口无遮拦的人,因为套他的话最容易!
我顺势一问:“宋少也来过?”
“那是当然,隔三差五来玩,气势大得很,”好像宋少就是他的一个熟人一样,酒保滔滔不绝,“而且一来就喝个五位数以上的酒,是我们酒吧年消费最多的客人,他爸是市长,把那位少爷伺候高兴了,一晚上出手万把钱的小费那都是随便给的。”
嚯,那确实是大手笔,我猜光是他从宋少那赚的小费一晚上也顶好几天的工资了吧。
我继续打探:“我听说他在学校里也混得不错,到底是太子爷,活得就是舒坦。”
“他那样的能差到哪去,听说在川江中学那混着呢,哎,你们刚是不是提到了滨河中学,川江就在滨河隔壁,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