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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笙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我隐隐觉着事情似乎不大对劲,最后连笙他竟然选了开阳山脉。其他同学并无异议,很快便组建了另一个微信群,算我和连笙在内,群内十一人。
也许女人的第六感的确很准,本想要补觉的我到底还是没能睡上一觉,还没等我睡着,柳五爷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然而柳五爷在电话那头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催了催我,要我请假尽快回去。
只是听柳五爷的语气倒是十分沉重,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如此着急。
我也没办法,只得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跑去找辅导员连大教授以及学生科批假条请假。对此连笙一脸淡然的给了假,介于有学生科的人在场,我的疑问没法问出口,抬脚出门时回头瞧了一眼连笙,眸色复杂。
连笙啊,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事??
约好了十月一假期一起出去,但我提前离开学校还是让我那三个室友也察觉出了什么一般,不约而同的试图留我,而我也一一婉拒。
时间太凑巧,柳五爷这个时候叫我回去到底是要做什么??
心思沉重的我回到家以后愕然发觉人来的倒是挺全,周六,连青玉也没有上班,穿着黑色风衣的萧流一如既往的骚气,不愧是萧家养的蛇,和萧落那家伙一样的贱,满脸堆笑用贱兮兮的语气说道:“萧然回来了啊——”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抬眼瞥了那条发骚的蛇一眼,遂道:“嗯,回来了,把你的尾音收一收,刚一回来就被你恶心到了。”
萧流一脸受了伤的表情,捂着心口做出夸张的神色。
我对此自然是直接无视,坐在沙发上和柳五爷一起品茶扶的苏尚卿笑意温润声腔温和道:“萧然,灵宝在房间等你呢,哦对了,过几天咱们得去一地方,你准备准备。”
我敢肯定后一句才是重点,过几天不就是十月一长假了吗?连笙要出去旅游,难不成他们也是要出去旅游??这可是少见的组团啊。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怀疑,连笙他们一定是抱有某种目的,然而这个目的他们却都不愿意告诉我。
我沉默着半晌,终是忍不住,不由得皱眉问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别拿我当傻子行吗?你们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真是不知道是他们傻还是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傻,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瞒着我,有什么意义吗??要瞒我就瞒的好一点,我真想问问他们,别让我看出来成吗??
苏尚卿笑意不减,一脸温和的笑容看似极其无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随即说道:“你别激动,该告诉你的我们会告诉你,这几天岑家不消停,你也小心点。”
岑家??这两个字一出来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甚至于瞳孔都是微微一缩。
要说我这辈子就没有对什么东西深恶痛绝过,偏偏这岑家当真是让我恶心了个彻底,且不说父仇,单说云涧观上下及我师父萧追云那老头子,我与岑家也是不共戴天。
何况我是萧家后人又嫁了连笙,萧连二家与岑家的世仇也是解不得的。
但上次岑佑年已死,岑颜和岑卓靖也不知所踪,本以为岑家已经彻底倒台,至少天理循环岑家也应该绝后,未曾想到如今竟是又活跃了起来??
我眉头皱的更紧,冷笑了一声:“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不死心?岑佑年都没了,他们还有什么筹码??”
我真是想不到岑家到底还能掀起什么浪来,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想要取了岑佑年肉身去复活岑佑年,结果岑佑年的肉身被连笙毁掉,之后岑佑年的灵体都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他们手里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筹码来和我们斗??
岂料我话音刚落,柳五爷却忽而抬起头,意味深长一般的低声开口:“未必……岑佑年不是它们唯一的底牌。“
闻及此言,我不由微微一愣,随即敛目沉思柳五爷此言何意。
我并不了解岑家,但除了岑佑年之外,我再没有见过岑家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
至于法脉……对了!!法脉!!我怎么忘了岑家还有一条阴毒的法脉——尸道。
我连笙的表情惊疑不定,萧流见状,笑嘻嘻的说道:“看来是猜到了?尸道自连家灭门萧家没落后便落入了岑家手中,直至现在我们都未曾瞧见过法本。”
也就是说,尸道法本还留在岑家手里,或者是已经被毁,但至少从岑家炼尸这一点便看得出,岑家早已将尸道摸了个透彻。
也许……这尸道就是岑家翻盘的机会??东山再起的筹码??
这么想来,我还真没有底气了,要知道尸道这东西我并不了解,而且……我们这些人里了解的可能也就只有连笙了,毕竟他也有尸道的法脉。
顿觉头疼下意识的抬起头摸了摸眉心,半阖眸问道:“所以你们想怎么办?你们做你们的事儿,别牵扯上无辜的人。”
蓦然想到了连笙说的旅游,除我以外还有其他九个同班同学,既然最近岑家这么不消停,和我们走得越近岂不是越危险??连笙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搞什么鬼的旅游??
音落,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谁都没有开口,缄默不语。
我发觉不对,抬眼扫视了一眼在场几人,几人神色晦暗不明,皆是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
我狐疑的一圈圈扫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别告诉我,你们的算计里还有其他人??我们的事为什么要扯到那些无辜的人??”
说起来,连我自己都算是个无辜的人。
千年前的罪过却要我们这些后辈来承担,又岂止是我一个人??
连青玉立马走到我身边抱住我的手臂轻声安抚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他们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但是现在我们如果不阻止岑家,后果不堪设想,岑家已经丧心病狂了。”
“丧心病狂?什么意思?”我反问了一句,心底渐渐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我也相信连笙和萧流他们不是愿意滥杀无辜的人,何况是把无辜的人牵扯到这件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