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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去了西疆,给龙霄的黄金之路有了保险之法,庞大的军队看守着隋朝的西大门,也等于给赤松山的绿林好汉做上了屏障。在龙霄的心里才真正有了安全感。龙霄的胡氏钱庄就有了源源不断的黄金储备,以最快的速度向全国渗透发展。龙霄在神物县还是很惬意的做他的县丞。
吕延寿知县这些年也是做的比较舒服,自己几乎不插手案子,就有了很大的空闲,而吕知县最关心的也是神物县的钱粮国税,这几项也是吕知县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的。因为这里面有很大的活动余地,自己的那些火耗银子就出在这上面,这两年下来,吕知县也捞了一个盆满钵满。
吕延寿也有不满足的地方,就是县里存在胡氏钱庄那五亿两银子,自己就想不出一个办法来花掉他,明着贪污是不行的,太明显了会有牢狱之灾,轻则丢官罢职,重则是要掉脑袋的。吕延寿很是明白,有的钱可以拿,有些钱是不能拿的。吕延寿就心心念念的算计这比巨额的银子,不禁想的有些恍惚了,就觉得眼皮直跳,师爷看见了,就给吕延寿说,南山寺的老和尚算卦很是灵验,不如去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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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南山寺,见了主持方丈虚空,吕延寿恭恭敬敬的献上了1000两银子的香火钱,就恳请虚空方丈给算一卦。虚空方丈并没有立刻给虚空算命,而是把吕延寿请到了自己的禅室里,慢慢腾腾的给吕延寿沏上了一壶茶,请吕延寿慢慢的品茶。吕延寿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好意思相问,直到一壶茶都喝的没有味道了,虚空就问吕延寿茶叶怎么样,味道如何?
吕延寿跟虚空也是老熟人了,说话就有些直接:“虚空方丈,我来到贵寺上香,也算是恭敬,香火钱不少,您倒是好,一壶茶让我喝了半天,哪里还有什么味道?”,虚空笑道:“是啊,开始的时候,茶叶香味是很浓的,喝着喝着就没有味道了,一件事情也是,开头还是不错,直到后来就没有必要了,吕大人,您难道还不明白么?”,吕延寿似乎是明白了:“虚空方丈,难打您的意思是说,要我见好就收,别等到把茶喝到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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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地仇独孙球陌闹由诺由 来到南山寺,见了主持方丈虚空,吕延寿恭恭敬敬的献上了1000两银子的香火钱,就恳请虚空方丈给算一卦。虚空方丈并没有立刻给虚空算命,而是把吕延寿请到了自己的禅室里,慢慢腾腾的给吕延寿沏上了一壶茶,请吕延寿慢慢的品茶。吕延寿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好意思相问,直到一壶茶都喝的没有味道了,虚空就问吕延寿茶叶怎么样,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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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笑道:“吕大人是一县执掌,自己应该清楚,满则溢,盈则亏,我看吕大人印堂红润,显然是有贵相显现,何不如顺势而为?”。吕延寿一听,就明白了,但还是有些不死心:“虚空方丈,您也知道,神物县是一块肥肉,我实在有些不舍得”,虚空笑道:“既然是肥肉就应该知道,也给别人留一点的道理,你要是都吃了,难免被人会嫉妒成恨,到时候就会后患无穷”。
吕延寿一想也是,最近巡抚大人老来视察,加上知府也心生不满,看来是要找自己的茬子,要是自己不趁机走人,恐怕不是好事,看来老和尚的消息是非常灵通啊,自己还是去京城一趟的好。于是,吕延寿告别了虚空方丈,就找了一个理由,去了一趟京城,拿出了50万两银票上下打点,终于有了着落,自己升职为知府,调往清河府知府,只等着新任神物县知县来临,交接之后,自己就可以上任了。此事做完,吕延寿又拿出了20万两,去了一趟澜沧府知府王可新哪里,送上了10万灵银子,然后有去了巡抚郭子涵哪里,也送上了10万两的银票,吕延寿的心里才完全放了心,只等着新知县接任了。
龙霄见吕知县上京活动成功,眼看就要调走,就找到了吕延寿:“吕大人,下官听说你要升任知府,可是真的?”,吕延寿笑眯眯的说道:“已经定了,我去清河府担任知府,只等新知县来交接了,只要交接完毕,我就可以走人了,这几年多亏了你的支持,本县也十分的感激啊”。龙霄就有点纳闷,以往知县临走的时候,都是疯狂的搜刮民财,只要能拿走的就不惜一切代价拿走,吕延寿怎么是良心发现,就连本年度的火耗银子也不要了呢?龙霄不解:“吕大人,今年下半年的火耗银子跟例规银子,还没有收上来,您有什么打算?”。
吕延寿就笑笑:“你的意思那?”,龙霄:“还是以大人的想法为准,你要是拿走也行,要是不拿走,就只好留给您的下一任了”,吕延寿就笑笑:“龙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觉得还是留给下一任一点念想吧,想当初,我来上任的事情,是身无分文,还借了不少的银子,这几年我也差不多了,我不想让下一任说我是刮地皮的,就给下一任留下一点东西”。留下一听,甚至有点惊愕,吕延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好心了?
吕延寿见龙霄有些不大相信,就解释:“龙大人,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南山寺,让虚空大师给算了一卦,我深有感触,觉得做人还是留有一线的好,再说了,这几年,我也够本了,不说你也知道,我不想别人说我些什么”。龙霄明白了,吕延寿看来是真想开了,看来这个人还是有分寸的人,知道什么银子可以拿,什么银子不可以拿,就是应该拿的银子,也不会杀鸡取卵,如果这样的话,吕延寿这个人更值得交往了。
龙霄就拿出了10万两银票,递给吕知县,吕延寿就楞了:“龙大人,你这是何故?”。龙霄笑笑:“咱们合伙的米粮庄,你是占有3成的干股,您要是走了,就不会再有了,我也过意不去,你不是每月有6万两吗,我干脆就再给你10万两,算是给您送行了,还请吕大人笑纳”。吕延寿就是一笑:“龙大人,我看几不必了吧,你每月给我6万两,已经好几年了,这10万两也不必了吧?”。
龙霄:“吕大人就拿着吧,我是我给您送行,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跟吕大人交一个朋友,要是吕大人在清河府,有需要银子的话,别的我不敢说,胡氏钱庄我的胡雪岩跟我关系不错,您还是可以利用的,不管是公家用银,还是个人用银子,您只要说一声,我叫胡雪岩给您安排一下就行”。
龙霄跟胡雪岩的关系,吕延寿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龙霄跟胡雪岩关系非常的好,可是吕延寿不知道,胡氏钱庄就是龙霄的。既然龙霄这样说了,自己可是要答应下来,清河府听说不是一个富裕的知府,说不定自己就需要胡氏钱庄的支持,再说了,就算是自己不借银子,把自己的银子存在胡氏钱庄也是可以的,胡氏钱庄遍布天下,自己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着,这可是一个财神爷。
“龙大人,既然这样说,这10万两银子我就更不能用了,这样吧,你把胡雪岩请过来,我当面跟他说”,龙霄就把胡雪岩请了过来。胡雪岩见吕知县要调往清河府,把自己调过来,心里就明白了;“吕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吕延寿也不隐瞒:“我去清河府,听说那里比较穷,还请胡老板支持啊”。胡雪岩:“没问题,我马上安排清河府的钱庄,只要吕大人用银,1000万两银子之下,尽管用,利息我可以少算一下,至于吕大人的回扣,我有可以放宽到2成,怎么样?”。吕延寿听,这又是一个发财的机会啊,自己还没有到任,现有2成的好处,这可是不错,看来跟胡氏钱庄交往就是有好处啊。
“胡老板,这样吧,清河府也有10个县,每个县里的钱粮也有上千万,我都放在胡氏钱庄,到时候胡老板就看着办就行了”。胡雪岩一听,赶紧说道:“没问题,只要吕大人能存银1000万两之上,这五厘的回扣是有的,您放心就是”,吕延寿一听,心下之乐,自己还没上任,胡雪岩就送来几百万两银子的好处,看来自己就是不想合作都不行了。吕延寿可以不要下半年的火耗跟例规银子,不是他跟银子有仇,而是不想过于的刮地皮,给新接任的知县一个好印象,给自己留点名声,可是在清河府就不一样的,自己该得的银子,一两也不会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