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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被皇上赏赐黄金十万两的事情很快的就传遍了神物县,县里的各个衙门都羡慕非常,都感叹龙霄本身就是有钱,反而越的受到皇帝的赏赐,很多官员都感叹世界的不公平。 龙霄的三大下属还是无所谓的,不管是县丞武,还是主簿邢满堂,还是典史张成,每年都有2ooo多万两银子的收入。自是对龙霄非常的感激。假如没有龙霄,他们三个是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的。即便是神物县1万多的衙役,龙霄也是给于的年俸不少,比自己的年俸都多。龙霄的年俸是国家给的,每年也只有12o两银子,可是神物县一个普通测衙役,年俸和例规银子加起来也要过2oo两,这就是那些衙门们非常满意。
但也有不满意的,那就是省郡衙门在神物县开设的那些分支衙门,比如盐道的盐检司,粮道的粮检司,兵备道的兵检司,水道衙门的水检司,这些衙门不属于神物知县的管辖范围,严格的说,还是神物县知县衙门的上级部门,虽然级别比龙霄低了一级,都是瞎8品官吏,但是行驶的职权却是管理知县衙门的,因此,他们也是上级衙门。龙霄就没有义务给他们钱了。
尤其是是那些例规银子,是要比年俸还要多的,这些人就红眼了,就要想法设法的捞钱。盐道的衙门还是有丰厚的,火耗银子跟例规银子的,神物县有2ooo多家盐商,每个盐商拿出1oo两银子来就是2o万两,一年下来就是24o万两,因此,盐检司是不穷的。何况,盐商们的例规银子就多过1oo两,有时甚至是5oo两或者1ooo两之上。盐检司就是每年捞取几百万两银子,一点也不稀奇。其次就是粮检司了,神物县不说别的,有一个容纳1oo亿斤粮食的粮库,加上有数不清的粮商,日子也过的不错,龙霄给你粮库制定的人制度是亏损补贴制度,粮食是2个铜板进来,一个铜板出去,有时是一个铜板两斤,这巨大的亏差,就给盐检司的人制造了很好的赚钱机会。
粮库的惯例是每三年轮番出库,把新粮买进来,把陈粮卖出去,可是粮检司的为了捞钱,就把当年的新粮也会卖出去,卖给那些粮商,来赚取巨大的利差。因此,粮检司的人,每年赚取1oo万两银子也不再话下。再说了,粮检司还管理这棉花的收购,蚕丝的收购,这里面也有极大的火耗,从中赚取的利差也不再少数,就是一个武氏丝绸厂,就能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的。另外,粮检司还承包了丝绸厂生产的下脚料,蚕蛹,这可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东西。
蚕蛹作为生产丝绸的下脚料,本来是不值钱的东西,可是粮检司就跟武氏丝绸的老板无大量协商,就蚕蛹下脚料承包过来,每年交给丝绸厂1万两银子,而每年丝绸厂出来的蚕蛹下脚料却是几百万斤,每斤就以5个铜板的价格卖给那些餐馆和个人,这可是每年就是十几万的收入,利润是巨大的。
兵检司在神物县是一个衙门还有1万兵丁,朝廷每年的拨款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其他的也有收入,一个是平时帮助粮库收粮卖粮,也是有一份额外的例规银子,每月多到了不敢说,每人2两银子是有的,因此兵丁的生活还算富裕,每月都能赚到5两银子之上,比一个县丞测年俸都多。兵检司的司长们,捞钱的方式,就多了去了,一个是来自饷银的克扣,每个兵丁多了不敢说,每个月克扣一两银子,就是每月一万,还有来自神物县每年的孝敬,一年下来也有十几万。
这几年,穷一点的就是数水道衙门的水检司了,由于河道的淤塞,加上有6地行走方便,神物县修通了四通八达的旱路,可就很少有走水路的额,水道衙门的过路费就稍多了。加上水道衙门每月多人人,水检司的司长们就是想贪污就没有了基础,于是,水道衙门的水检司梁化成就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梁化成想出了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疏通河道,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水道衙门本事是没有钱的。梁化成就给省郡的水道衙门上书,要求拨款,结果就被批回来来。水道衙门的头头,严厉批评了梁化成,说梁化成好大喜功,国家没有这份钱投入。现在6路的交通很是达,何必走水道,要是清淤可以,要梁化成自筹资金,省郡水道倒是支持。
梁化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知道,自己没钱不等于神物县没钱,只要找龙霄商量,肯定就有办法,梁化成就找到了龙霄:“龙大人,跟您商议一件事,还请龙大人帮忙”。龙霄就知道,凡是找自己的不是借银子就是借银子,几乎没有为他的选项。龙霄笑道:“什么事情,怎么说?”。
梁化成:“我想疏通河道,可是没有银子,想请龙知县帮忙,看看能不能行的通”。龙霄一听,倒是很感兴趣,这疏通河道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可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从神物县到几个临县,还有省郡的河道确实常年失修,河道已经淤塞了,要是整修河道,运输走水路确实是一件好事。走水路运输到各地,运费要降低十倍,这也是商人们的不二选择,可是,要神物县帮助清淤,以目前神物县的财力确实有点困难。龙霄就问;“梁大人,你计算过没有,神物县通往临县和省郡的河道需要多少银子?”。梁化成就考虑了一下:“需要2亿两”。
龙霄就陷入了深思,说道:“梁大人,神物县虽然富有,要是几百万还行,要是一下子拿出2亿两来,却还是办不到,不过我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借钱庄的钱,只要梁大人有规划,我倒是可以担保,给梁大人借到2亿两银子”。梁化成一听银子有着落了,更是高兴,心想,借钱庄的银子更好,说不定还有好处。
梁化成:“那太好了,还请龙大人给我引荐”,龙霄就把胡雪岩请了过来,胡雪岩见梁化成一个小小的水检司,竟然要借2亿两银子,却是有些不信:“梁大人,你借2亿两银子,拿什么来还?清理河道是不错,可是效益却是很慢的,你怎么保证水道衙门把钱还上?”。梁化成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倒是龙霄非常看好,就对胡雪岩说道:“雪岩,借吧,不要紧,我来担保,水道衙门清理河道后,走河道的运输每天就会以万计,每天的收益就是十几万两,一年不一定换上,但是十年二十年,或者三十年还请还是有把握的”。
胡雪岩见龙霄支持,就没话说了,胡氏钱庄就是龙霄的,自己只不过是名义上的老板而已,要是龙霄愿意把钱庄送人,胡雪岩都没有意见。不过,胡雪岩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梁大人,要是2o年还清,或者3o年还清是没有问题,可是利息就要多一些了,一般说来,我们的贷款都是每年计算的,都是一成的利息,要是2o年还清,可就是2成的利息了,每年就是4ooo万两银子,加上1ooo万的本金,每年就要还5ooo万两,你觉得你们水道衙门能还的上吗?”。
梁化成一听就愣了:“怎么有这么高的利息?”,胡雪岩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回扣就是五个点,就是2ooo万两银子,难道你不想要?”。梁化成一听,就惊呆了,原来听说,只要公家跟胡氏钱庄借钱都有回扣,没有想到,回扣竟然这么多,2亿两就是2ooo万两银子的回扣啊。
梁化成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好事,就不敢独吞,就对龙霄说道:“龙大人,您是引荐人,这2ooo万,我们就分了吧,我只要1ooo万就行”。龙霄却是笑道:“梁大人,我就不要了吧,你别看2ooo万两不少,可是你还要给省郡水道一部分,省郡巡抚一部分,自己能剩下1ooo万就不错了,呵呵”。梁化成这才想起,上面还有上司,要是自己独吞了肯定不行,就不敢劝龙霄要银子了。梁化成就借到了2亿两银子,自己也有2ooo万的回扣,就拿出一半来去了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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