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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在牛大的带领下,来到了临江县的修河堤的工地,经过仔细的勘察,只有一处合格的,其他的工程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要是洪水一来,铁定的决堤,根本就不用想。 龙霄心里就有数了,2o段河堤的工程,只有一处合格,其他的19处,连5万两银子都不可能用掉,可谓是巨大的利润。可这是赚的黑心钱,大水很可能就会冲毁房屋,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龙霄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就带领人马去了临江县知县衙门。临江县知县见知府大人来了,自然是害怕的要命,就站在堂下听从命令。龙霄坐在大堂上,就把临江县的衙役找来,就让他们把2o个承包河段工程的包工头全部拘拿到堂。龙霄就问:“这2o处河堤的修建可是你们修筑的?”,2o人个口中称是,龙霄就把1至2o号标段的分别问清了,只有李诚实的标段合格,当场释放,其余的19人就悉数被关押了起来。龙霄就挨个审问,最后得知,修筑河段的银子只有3oo万两,龙霄就问知县:“我拨付你的银子是1ooo万,为什么修筑河段的银子是3oo万两,其余的7oo万两哪里去了?”。
知县胡土冠就糊涂了,自己明明是拨款了6oo万两,这么会是3oo万两啊?胡土冠战战兢兢的说道:“禀报龙大人,临江县的公账上有一些亏空,我挪用了4oo万两,拨给修河工段是6oo万两,不会是3oo万两,不信你可以问我的师爷”。龙霄大怒:“这里有2o个工头的供词,每个工头实收15万两,你却让他们写3o万的收据,这差额就是3oo万两,我问你,这3oo万两不是你贪墨了,去哪里了?”。
胡土冠这才明白,一定是师爷捣鬼了,自己明明是拨款6oo万两,看来是师爷独吞了3oo万两。龙霄就让衙役把师爷郭汜找来,让他对质,师爷就吓坏了,眼看东窗事,就赶紧认罪,说自己确实贪墨了3oo万两银子,胡土冠恨的牙疼,可是已经晚了。龙霄就让师爷郭汜签字画押,就把郭汜打入了死牢,接着就是讯问知县胡土冠的4oo万两银子的下落。胡土冠企图蒙混过关,坚持说,是拿银子堵了公账了,自己并没有贪污。龙霄就叫来师爷郭汜对质,知县是瞒不住了,只好承认自己也拿了1oo万两银子。
龙霄:“胡土冠,你别说贪墨了1oo万两银子,就是拿4oo万两修河公款,堵你的亏空也是死罪,你换狡辩什么,你在任上一共贪墨了多少银子,还不从实招来,你难道还要想株连全家吗?”,胡土冠一听吓坏了,为了免死,就把什么都说了,自己在任上已经十年,一共贪墨了6oo万两银子。龙霄就让衙役抄家,结果就从知县胡土冠的家里搜出了7oo万两,衙役们问龙霄这么办,龙霄觉得,一个知县有一些灰色收入,十年的知县1oo万两银子也差不多,就把其中的6oo万两充公,另外的1oo万两,做了胡土冠家人的财产,准予使用。
接着就根据师爷的招供,则是在师爷郭汜的家里搜出了93o万两,龙霄就让把3o万两给了郭汜的家人,把9oo万两充公。龙霄就根据隋朝的法律,判了知县跟师爷死罪,其他的19名包工头也是死罪,并追回所克扣的银子1o万两,并罚银5万两,若是交齐,死罪可绕,19个包工头的家人就都东拼西凑,每人凑足了5万两罚银,龙霄就改判充军配。而表现良好的包工头,则是受到了龙霄的表扬,赏银1o万两。李诚实拿着龙霄赏赐的1o万两银子回家,就对老婆说道:“我预言的不差吧,好人有好报,知府龙大人赏赐了我1o万两银子,而他们则是充军配,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李诚实的老婆拿着手里的1o万两银票,高兴的简直要哭了:“当家的,还是你有眼光,我以后绝对不拦你,你想做做都行”,李诚实很是自得的说道:“你等着吧,以后还有好事的”,李诚实的老婆不明白:“还有什么好事?”,李诚实笑道:“咱这县里只有2o个包工头,19个人都坐了牢,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临江县的河道明显不合格,肯定要返工重修,知府大人不用我,用谁?这下咱们可就了,这重修的费用肯定不低,起码要有几百万两银子,多了不敢说,有两成的利润就稳稳的,咱们就有几十万两银子了”。
李诚实的老婆一听,就张大了嘴巴:“要是真是这样,咱们李家可就了,你祖上冒青烟了”,李诚实大笑:“我人傻,就有傻的好处,做人还是诚实一点的好,并不是所有的诚实人都会吃亏,看看我,你就知道了”。
龙霄赏赐了李诚实,就把知县,师爷,还有19个包工头一块游街示众了三天,临江县的老百姓可就沸腾了,都说知府龙霄个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同时,也给临江县的老百姓提了一个醒,看来老百姓打官司也有赢的时候。龙霄也有没有忘了告状的牛大,就把包工头李诚实叫了过来,问道:“李诚实,你做的工程不错,看你也没有什么利润,我就赏赐你了1o万两银子,这是对你的褒奖,可是,你不能骄傲,要再接再厉,这临江县的河堤只有一处是合格的,都要返工,我觉得你不错,我想把工程全部给你来做,你考虑一下,给我报个价”。
李诚实一听,果然被自己料中了,心中大喜,心里就急急盘算,报一个什么价合适,想了一会就说道:“龙大人,您也知道,这返工的活,要比重新修筑还要费事,先要拆掉原先的,再进行施工,这工钱就多了一些,您也知道,这种工程最起码要有2成的利润,我的预算就是36o万两,您看合适吗?”。龙霄一听就放心了,这个李诚实还真是实在,连自己的利润偶读曝光了,心下大喜:“李诚实,你报的这个数字不多,36o万两,只是你现在的标准,我觉得,你的工程虽然不错,但缺少了一种原料,你现在的坝堤是不是混合黏土夯实的?”。
李诚实:“是啊,看来龙大人很懂工程,一般最好的坝堤就是混合黏土夯实,这样的坝堤起码可以使用三年”,龙霄摇摇头:“李诚实,我教给你一个办法,在坝堤的混合黏土中掺入石灰粉,再加夯实,修成的坝堤就坚硬如铁,起码可以使用十年,你做过这样的工程吗?”,李诚实一想就明白了,老百姓做坟墓就是用石灰粉加黏土,有句俗话就是,泥合灰入地成钢,就是这个道理,不过用于修筑河堤,确实太奢侈了,那要需要多少的石灰粉啊。
再说了,自己报出的36o万两银子,就不够了,还有坝堤内侧的千斤巨石,这个费用也不低,自己修筑的那一段,就花了足足15万两,要是加上石灰粉,起码要翻倍的费用。李诚实就有些为难:“龙大人,这样一来,好是好,就是工程的费用就大大的不够了”。龙霄笑道:“那你需要多少钱?”,李诚实很快的计算了一下:“起码需要72o万万两”。
龙霄:“好,李诚实,我就给你1ooo万两,除去你的利润是2成,就是2oo万两,其余的8oo万,都要使用在修筑河堤上,你敢保证不少花一文钱吗?”。李诚实没有想到,龙大人竟然如此的有魄力,竟然给自己1ooo万两银子,李诚实赶紧表态:“龙大人,我敢立军令状,如果我做不到,龙大人可以验收,如果不合格,我愿意拿人头来见您”。龙霄:“呵呵,好,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李诚实自然是愿意,龙大人不管有什么要求,自己照办就是:“龙大人请说”。
龙霄:“这次现临江县河堤事故,是一个叫牛大的人告的,很是有功劳,我就令他做这次吃的监工,让他在县衙领一份薪水,专门监督你施工,你可愿意?”,李诚实自然没话说,龙霄就把牛大找来,当即领上了一万两银子,给他按上了一个河工监督的身份,牛大也成了拿薪水的官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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