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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确实不是请客吃饭,哪可能跟绣花似的还跟你仔细分个好坏,论证清楚。啊孔子这句有理,啊这句话不合时宜,能这么办么?把革命当什么了?
只要大方向对了,小节不必介意,日本为了进入工业时代,脱亚入欧都在所不惜,犯点错又怎么了?有的错不是错了,是放大镜与大喇叭放错地方了。
孙能称中华民国的国父倒是没问题,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暗室中的一盏明灯。可大陆的叫国父,那就是不知所谓了,哪个国的父啊?
有爷不当,偏偏自认为贼!法统道统都能搞错,法统革命而来,源于人民。道统就是马列,是共产主义,不是什么三民主义,杀的就是姓孙的徒子徒孙,就是地富反坏右,杀就杀他个光明正大,叫他爹是什么意思?
杀伐又不为私仇,是民族的争论,三国不也互杀么,曹操,刘备,孙权又有谁不是英雄了?杀就杀呗,这有什么好心虚的?美国南北战争,北军烧亚特兰大手软了么?
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可是多说无益,一是环境不允许多说,二是跟一般人纠正这个也是白费功夫。
大多数本来就没有独立的人格,就是人云亦云,别人的追求就是他的追求。别人GDP他就GDP,新闻里是“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他嘴里就是“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这种复读机,纠正一个两个碎片又能怎么样呢?
这就是羊,就是世界舆论要操纵的对象。不是羊可怜,牛马鸡更可怜,创造它们就是为了送屠宰场,就是为了吃它们。
都是动物,你凭什么吃别的动物的肉?那么残忍!你忍住不吃肉试试,你都忍不住要吃别的动物,别的动物吃你不应该么?残忍么?
谁吃谁,是什么决定的?什么是人上人?为什么人都想当人上人,想要成功?不就是想当吃人的人,而不被人吃么?
谁都想让别人伺候自己,不想伺候别人,不然求个屁的钱权!哪个国家的人都想让别国的人仰视自己,不然求个屁的强国。
想要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的多了,可你凭什么呀?凭你是复读机?
自进入近代以来,中国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自信,就像一个日本刀,非要睁眼说瞎话说是发源于苗刀,正好反了。苗刀就是明御林军刀,就是学的日本刀打造的,承认了又怎么了?日本刀发源于唐刀啊,中国还是日本祖宗啊!不敢光明正大当祖宗,偏要做鼠辈!
明明可以赢的光明正大,偏偏就像辛普森杀妻一样,非得自己在术上弄点假的粉饰粉饰,把不可能输的牌打输,蠢货要都不输,谁还希望自家的孩子有智慧?
黑历史有啥忌讳的,自己神神秘秘的连领导名字都忌讳,还小白兔的光荣往事,全是禽兽,光荣到讽刺,鼠辈一群。红小鬼就是童军,认了又咋地?砸孔庙就砸你个王明正大,又咋地?过了那个时期,老子又学资本主义了,与时俱进了,又咋地?
主席在的时候,一生就光明正大啊,那难道不是一种力量么?
老子就是穷,就是不会喝红酒,不会打蝴蝶结,咋地,耽误杀你全家么?杜鲁门小蝴蝶结倒是漂亮,与穷主席比,有原子弹都不敢用,不是纸老虎是啥?有个这样的废物统帅,美军被志愿军打,不活该么?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放在废物手里,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做事,偏要陷在臭烘烘的裹脚布里,粉饰的挑刺的屏蔽的你方唱罢我登场,一群土著,个个鼠辈。天天陷在裹脚布里还想出来思想,还想赢得尊重,那可能么?
别说跟这类人去解释,很多东西就明白的放在那里,该看不懂不还是看不懂么?教材考卷都是一样的,怎么答案会不一样呢?一样的道理。
为什么供应个物料都不行,为什么俄欧洲部分与俄远东不能连起来,开始陆晓生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感觉荣克管的太宽,共同发展不是好事么,怎么这位主老反着动呢?江湖不是传言这位主跟俄国人关系好的不得了么,就这么好的?
荣克开始也懒得搭理陆晓生这种人,感觉跟这种土著多说无益,你随地吐痰是不关我的事,是你的自由。那我罚你就行了,那是我的自由,没必要跟你说别的。
老子的刀比你利,就明着杀你,这行了吧?谁他妈有功夫跟你解释个一二三四五的。
可陆晓生跳海都嫌水太凉,被刀剁了就更不乐意了,加上对荣克比较服,脸皮又练出来了,屁颠屁颠的又蹿到了北美,非要问清楚不可。
于是,就像卢胜利面对他一样,挨了一顿看待低等动物的鄙视,可郁闷归郁闷,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他也明白人家的事业为何是世界级,而他只能围着同乡转了,视野格局差的太大了。为了让俄国隔着乌拉尔山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该赚的钱不赚,能取的利放掉,这是生意人能概括的么?
这才是他的偶像,陆晓生被偶像鄙视一顿没什么,遇到卢胜利这样的再鄙视他们就可以了。不单鄙视,还一副荣克的做派,就像看待低等动物:“俄国的财权,组织动员能力都在欧洲部分,我们切割了这部分,中国商人在远东占据的主导权是会下降,还是上升呢?
顿了顿,冲一脸迷糊的卢胜利冷声问道,“反之,我们帮俄国打通欧洲与远东的陆路与物资流通呢?让俄国联系的更紧密,俄国人就会把我们当好朋友,感激我们,尊敬我们,把我们当贵宾,对吧?”
“…这?”
被这么一问,卢胜利才感觉事情似乎不会按一般规律去发展,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基于对毛子的相处经验,感觉哪里不对头。
“对俄国人,就要一手拿刀,一手面包。”
陆晓生一副大仙做派,信誓旦旦道,“你们的心理素质,不配握刀,只会做面包。所以,刀把子荣先生替你们拿了,不光冲俄国人!日本人,韩国人,朝鲜人,包括你们,不听话,照砍。
多亏你跟我熟啊,我悟出来这个道理,还能告诉你,别人哪逃的过去?就像陈琼泉那个大傻笔,还在国内跳呢,他资金马上就要出问题,你准备接他原来在俄国的业务吧。”
“不会吧?”卢胜利顾不上感慨陆晓生的厚脸皮,反而被陈总的消息惊了。
“怎么不会?你放心吧,老陈回不来了。”
陆晓生低头看了下表,淡然道,“就两小时前,刚来的消息,他船公司的船在海上被扣了,肯定要不回来了,依SP的一贯作风,就像砸西门子通用的机器一样,估计会直接沉了。”
“...啥?海…海上被扣了?”
卢胜利懵了,“哪…哪个海?谁?SP扣的?”
“还有哪个海,就是日本海啊。”
陆晓生有点幸灾乐祸,“倒不是SP扣的,是被‘海洋王国’的海上执法船扣的。”
卢胜利一脸纠结,海洋王国这个诡异的海上国家他当然听过,只是没想到会离他这么近罢了:“它它…它个纸面上的海上国家,怎么还能上日本海执法呢?啥理由啊?”
“怎么不能?日本海咋了,叫日本海就是日本的了?”
陆晓生感觉听到老陈倒霉挺爽的,满脸的惬意,“日本海上保安厅的船在旁边都没说啥,又不是保钓的,是海盗来绑票的,日本人敢拦保钓的,还敢拦光天化日之下来绑票的?不怕被一起绑走啊?还是你以为那群跟荣先生混的狠人,不敢绑日本人?
日本执法船怕被一起绑走,单艘都不敢接近,船多了才敢开喇叭问问对面的武装分子是干什么的,一听说是来绑票的,就当啥也不知道了。”
一旁的王秘都听懵了,结结巴巴道:“当…当啥也不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连荣先生的手下办事,都光明磊落的很,直接告诉日本人就是来绑票的。”
陆晓生一脸佩服,“日本人担心个啥,挂骷髅头的船办点邪乎事,那不就是理所当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公海谁说了算?荣先生模拟轰炸美国,也没瞒过谁呀,吓就吓你个光明正大,美国人都没辙,日本人有什么办法?”
卢胜利擦了下脑门的汗,弱弱道:“这刀把子,是放在荣先生手里比较好,一般人还真没这个心理素质。”
他想过老陈可能会遇到的事,可真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
老陈这下等于玩砸了,估计开始就是为了能有个和头酒的由头,才上蹿下跳的,就是为了上演个一笑泯恩仇。不光为了有个认识的台阶,也为了认识的时候,台阶高低不要差那么多,即便对上SP是输,对别人反而是拔份了。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个猴儿,直接在海上把他船务公司的货轮劫了,这要是跟砸西门子通用机器一样的直接一砸,老陈能当个穷光蛋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