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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发烧的能自己好?秦小月这是在说自己还是他们家的陆秦,这要是陆秦病了,现在可能腿都是软了,这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家的孩子难不成就不是个孩子了。
“你先去拿床被子,我去打些温水去,看是不是可以降下温。”叶淑云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打些热水去,这人心都是肉长着,虽然这言欢以前对她不怎么样,可是再是想想,也不是个坏孩子,最起码,她救了陆进,救了祟老爷子,老爷子对她那么不好的,她最后还是救了,可见这孩子真的是不坏的。
保姆已经拿了一床被子,替言欢盖上,而叶淑云也是打来了一盆水,让保姆先是帮着擦着,她其实现在也是有些六神无主的,陆进在老爷子那里,他不可能回来,这家里少了陆进,她就像是少了主心骨一样,对了,找陆逸,找儿子。
她儿子现在应该是在检察院那里加班,不过也是应该快要回来了才对。
她连忙的拿起了话机,就给陆逸拨了过去。
“陆逸,家里出事了,你快些回来。”
她给陆逸打完,就过来了,同保姆一起照顾着言欢,冰毛巾一次一次的换着,可是这温度怎么的都是降不下去。
而陆逸回来的很快,不过只是用了十分钟的路程,其实叶淑云他打电话的时,他正好就在路上,本为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他用了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
“妈,怎么了?”陆逸刚一进来,就发现叶淑云还有保姆都是在客厅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人,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逸,你快过来看看,她烧的很厉害。”
叶淑云连忙的站了起来,让陆逸也过来看言欢。
陆逸一见言欢,瞳孔也是跟着缩了下,他三步并大步的过去,也是将自己的大手放在了言欢的额头上面,他才是从外面出回来,外面吹的风的有些冷,所以他的体温也是有些凉,但是也就是因此,所以才更是可以感觉到,言欢的现在的体温到底有多么的烫。
他连忙的拉开了被子,将她整个人都是抱了起来。
“妈,我送她去医院,烧的太重了。”
“是啊,”叶淑云就是担心这个,“我都是怕她烧成傻子。”
“二婶呢?”陆逸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问着现在最是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却是没有出现的人。
“她?”叶淑云都是不想提秦小月,“她让人自生自灭去,你别管她了,就算是她在这里,她也不会管的,先是把人送去医生再说,不行,”叶淑云想了想,她这也是放心不下。“你等下,我跟你一起去。”
“妈,不用了,我去就行了。”
陆逸再是将怀中的女人抱的紧了一些,我去就行,说完他就换已经抱着言欢大步的走了出去,可是叶淑云还是担心,
这一年真是多事之秋,怎么一个个都是出事,先是陆进,再是陆老爷子,只是希望言欢真的不会有事的好
陆逸将言欢小心的放在了车上,再是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替她盖好。
然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声
这一声,也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无奈
一种几乎都是可以超出他的认知的无奈。
他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女人?
他踩了一下油门,而车子也是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当中,而夜色的尽头,仍是那一排排整齐排列而成的路灯,路灯的光,也都是永不停息的照亮着的这里的一切……
当是陆逸将言欢送去了之后,也确实是严重,整个人都是高烧到了快要40度了,就算是挂上了针,也一直都是在烧,他们还都以为,这烧都是要退不下去了,人也是要被烧成了白痴了,好在,大概就是十分钟后,这烧也才是渐渐的退了下去,就连人好像也是舒服了很多,脸色也没有那么红了,呼吸也是着慢慢的平着,缓着,也是自然着,正常着。
一会护士再是帮忙量了一下体温,这一次量后,让人都是松了一口气。体温已经降到差不多,37度了,应该是没有事了才对,而检查结果也出来了,其实就是着着凉加发烧了,如果早些注意的话,可能也不会这么严重。
是啊,如果早些注意。
可是谁会注意到她,陆秦现在不在,秦小月又不可能顾她的死活,如果不是保姆发现了,难不成她要烧一晚上,等到了明天发现之时,可能不是烧死了,就真的要被烧成了傻子了。
“妈,你放心,没事的,她的烧已经退了,现在都是醒了,二婶呢,是吗,还在睡着,你没有告诉她,言欢现在还在医院里面的事情,她是婆婆,她应该过来照顾她,你说她不来?”
“恩,我知道了,”陆逸抿紧的薄唇间有些说不出来的冷。
“妈,你不要过来了,我在这里看一晚上,如果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而他回过头,就看到言欢已经睁开了双眼,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着。
他将自己的手机放下,走了过去,再是坐下。
“醒了?”
言欢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却是干的说不出来。
“想喝水?”陆逸再是问着她,
言奶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也是咳嗽起来,那种干哑,就连别人听了是十分的难受,更何况是她自己。
陆逸站了起来,去外面找了一个杯子,回来时候,手中已经端起了一杯水,他将杯子放在了言欢的面前,言欢拿过了杯子,几口就将杯子里面的水喝光了,这才是让喉咙滋润了一些,可是仍然干的十分的难受。
喝完了水,她再是躺了下来,一只双手也是用力抓着身上的被子。
陆逸刚才的谈话她都是听到了,没人管她是不是,她就知道,她是没有人管的,秦小月都恨不得她死了,再是将她的那些财产据为已有,怎么可能会在这大晚上的,牺牲掉自己的睡觉的时间,过来照顾她,她可能还会怕自己被传染上。
“你回去吧,”她平躺着,也是看头顶上,那个才是挂了一半的吊瓶,“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一个人打针的时候多了,也不在乎了,而她的身体这几年间一直都是十分的好,也是很久都不同有打过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