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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周悠然重新 给弄到身边来,司漠感觉心中的一道难题解开了,生活一时间变得好完美。晚饭之后他就去了书房,忙他的事情去了。
周悠然就比较闲了, 工作已经都顺手了,还拿了一大笔提成,签了一单之后以后再签单就熟练了。一时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她操心的。她在客厅里面吃着水果看电视。一连吃掉了两只苹果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电视剧。于是关了电视,来到楼上。
只见楼上主 卧里面已经都被打扫了一遍,一屋子的玫瑰花被清理一空,床单换过,地面擦过,就连浴室里面的东西也都重新换了新的整整齐齐地摆好了。房间里面的空气更换过,还撒了些清香剂,闻着很是安神。
周悠然靠着卧室的门框,看着焕然一新的主卧,忍不住想起了白天时那一屋子的玫瑰花。每一朵花都是那样的芬芳美丽,可惜了,用过了之后就丢掉了。一朵花凋谢,起码要隔夜。周悠然不由想起了白天时一屋子的玫瑰花中,司漠对她表白的爱情。
但愿他口中的爱不要像那玫瑰花,好听却易逝,更不要说过了就忘掉。周悠然以前上学的时候也被男生追求过,可是那些人她当初都没看中更别提现在了,真正被她听到心里去的告白,今天这还是第一次。但愿不要是哄她的。
周悠然倚在主卧的门框上发了一会儿呆。时间还早,她还不想进卧室睡觉,于是转身下了楼,重新来到客厅里面坐了。抱着沙发抱枕发呆。手指摸着抱枕的布料,她不由想起来小寒,小寒那个小坏蛋把姚小龄家的沙发抱枕弄得不像样子。
想到这里,周悠然忍不住笑。她想着自己从小就被老妈骂成皮实的猴儿,司漠不用说,更不是个好拿捏得,心眼不知道有多少。有了这样的爹妈,难怪小寒会这么调皮呢!
一想到小寒,周悠然就不觉得无聊了,她一会儿琢磨着下回见小寒给他买什么玩具比较好,一会儿又琢磨着该给他报个什么样的小孩儿培训班呢?或者说给他联系哪一家托儿所比较好?小寒太调皮,姚小龄又有她的大事要忙,万一哪一会儿姚小龄没看住,小寒摸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怎么办?
周悠然正在一个人神游太虚的时候,文姐走了过来,客气有礼又略显拘谨的样子,开口说:“太太,您什么时候睡?要不要给你放洗澡水?”
周悠然收回想着小寒的思绪,对文姐说:“放什么洗澡水,用浴缸洗澡太废水,你不用忙,坐下来歇歇吧。”
周悠然想着文姐将那么大一间主卧收拾的一尘不染,劳动量一定会少,而且这一次来这里,文姐变得太谨慎了,周悠然不忍心她这么忙,便想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下。
文姐这边停了周悠然的话后,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太太有事叫我就好,我先下去了。”
周悠然记得以前文姐不是这样的,以前文姐经常和自己聊天,还和自己一起上街购物,以前文姐并没有这样的害怕司漠。对了,文姐是因为害怕司漠才这样的,于是开口问:“文姐,你实话告诉我,司爷欺负你了?”
文姐忙摇头:“没有没有,太太你不在司爷身边的时候,他很少回这里住。没机会刁难我。”
“那他扣你薪水了?”周悠然不解。
“也没有,我的薪水每月按时到账而且每年都有增涨。”文姐老老实实地答。
周悠然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直接问:“那你干嘛那么害怕他?看到他跟看到鬼似得。”
文姐叹了口气说:“哎……这也不是害怕,只是一种态度,我们做保姆的,总是要让雇主看着顺眼。这事真要说起来,还得从太太你离开司爷说起。”
“怎么会和我有关?”周悠然纳罕。
文姐在周悠然身边的沙发坐了下来,开口说:“细数起来,我在司爷这栋房子里面做保姆也有些年头了。起初,司爷的脾气还不错,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也不会发火闹脾气,脾气淡淡的,吩咐我事情的时候,也是不喜不怒的,就像是无风时平静的湖水。”
“而忽然有一天,太太你来了。哦,那时候你还只是周小姐。你出现了之后,渐渐地我就发现司爷的脸上有了表情,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也还是淡淡的,可是有几次我居然看到他笑了,那种浅浅的笑,有时候也会不高兴,太太你一离开这里,司爷就会不高兴,只是当时他自己都没怎么觉察到这种不高兴……”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太你再也不来这里了,司爷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表情淡淡的司爷了,他会冲我发火,吼我让我退下去!也有时候他一个人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面踱步,再后来他就不来了,很久都不来,隔了足足一年左右的时间,知道今年年初,他再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又变了,虽然没有发火,没有吼人,没有焦躁不安,可是他不高兴,甚至会忧伤。”
“我确实也有些害怕司爷,这样的人,谁不怕?我之所以如此谨慎,不过是配合司爷的心情,让他看得顺眼。”
周悠然拧着眉头想了想,觉着文姐这么说了一大通,说白了还是因为害怕司漠。不过保姆们的生存之道,她不怎么了解,也不用去了解。她只是感觉文姐说的关于司漠的一系列变化挺有意思,他……当真的这么在乎她?
文姐说了这么长的话后,不忘在最后问周悠然:“太太,这一次,你不走了吧?”
这个问题把周悠然给问住了,她今天是稀里糊涂的被司漠带来这里的,一点点的思想准备都没有。在这里要住多久,她还没有想过呢?现在文姐问了起来,她得好好地想一想。
是一直住下去,还是只是暂住?一直住下去的话那就只有一种情况,她和司漠真的结了婚,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关系。假如走不到这一步,她就只是在这里暂住。
周悠然觉得这个问题好像不该来问她,应该去问司漠。
现在她孩子有了,年龄又一年年的渐大,用老妈的话说就是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几乎是一转眼就三十了,她现在工作基本稳住,各方面情况综合考虑,也不想再去折腾,宋文昊走了一年多,她的心里也没有别的喜欢的男人。只要司漠对她的感情足够真,对她好,她是情愿和他一起过下去的。
怕就怕,这个男的心思太深,她看不透他的心,被他给哄骗了,到时候,她连青春都没了,那可是真的输不起啊!
综合考虑一番之后,周悠然回答文姐说:“我也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走一步看一步吧。”看什么,当然是看司漠的心喽。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不可能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心都交出去,出去卖房子都还得事先准备几个备用方案,更别提事关一辈子的婚姻大事了,她今天可以接受司漠的话,却是不可能把所有家底都投进去,她也需要给自己留个后路,真要是不对劲了,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也就是说,她可以住在这里和司漠谈恋爱,或者说是试婚,却是不可能付出全心去爱他。只有这样,万一遇上什么变数,她离开的时候,心里可以不那么痛。宋文昊留给她的那次痛心的滋味,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尝了。
真的不能怪周悠然太多心,要怪只能怪司漠,他太过深沉,她看不透他,所以才不得不这么想。
司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他并没有在书房里面坐多久,处理完今天的事情之后就出了书房,打算和周悠然一起去睡觉。他既然把她接来了,便不会光顾着自己忙,把她晾在一旁。还没来到客厅就听到周悠然在和保姆聊天。他仔细一听,居然聊的对象是他。
这让司漠感觉很好奇,他决定先不出声,听听周悠然会说些什么。只听保姆问她,太太,这一次,你不走了吧?对于这个问题,周悠然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的答案却是,我也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走一步看一步吧。
原来她的心思是这样的。司漠仔细揣摩了周悠然的心思,发现她还是在排斥他。心里有些许的失落,不过司漠觉得这不算难题,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儿,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用心用意的揣摩一个女人的心思,可是他信心能将她追到手,这个过程与其说是追,不如说是猎,像猎人打猎那样,不管猎物多难缠多能逃,他非把她给追到手不可!
这个时候周悠然和文姐聊得差不多了。关键是司漠不想再偷听了。他走了过去,对周悠然说:“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班。早点休息吧。”
司漠的出现让文姐坐不住了,文姐站起身来,对着司漠微微躬身:“司爷,我这就退下,有事叫我。”说完后走开了。
周悠然本来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走神,这会儿可以聊天的文姐走开了,她就更没事情做了。于是放下手里的抱枕,和司漠一起上楼了。
上楼的空档,周悠然又想起了小寒。如果可以,她也想有一个家,带着小寒一起生活,亲眼看着他长大。可是即便要在一起,也不可能是现在。因为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司漠的心思,在她看清楚司漠的心思之前,她是不会说出小寒的所在的,因为小寒是她的最后底线,她输不起。
晚上的时候,司漠没有再要她,冲了澡之后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两人躺在宽大的床上,一人占一半的空间,各睡各的。
刚开始还算平静,渐渐地他的胳膊就伸过来了,搂着她的腰,搂的太紧,勒得她有些难受。想要将他的胳膊掰开,可是掰不动,因为他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于是她干脆不去和他较劲,随他了,闭着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周悠然今天请了一天假,明天却是要按时上班的。司漠说明天早上送她上班,她以为是像之前一样,随便派个司机送她就好。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早餐之后,她拎着包的出门,他也走了出来,还对她说:“你先等一下,我去取车。”
花园里没有别的车,更别提什么司机了。周悠然这才明白过来,司漠这是要亲自送她去上班。态度不错,够真诚,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只是三分钟的热度用来哄人的,还是可以一直这样做下去。
让司漠这样的男人做司机,显然不太可能,他是做大事的,他是坐在最核心位置的指挥官,他能亲自送她一次,就已经是她的荣幸了。这些现实周悠然能懂,可是她就是想让他对她是不一般的。
周悠然想着这些的时候,司漠已经从车库里取了车,将车开到她的面前,横了身子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周悠然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下,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示出来,而且还低声抱怨说:“你开这样贵的车送我上班,我的同事会在背后议论我的。”
她上班的楼盘里来买房子的,都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人,来来往往的豪车并不算少,可是司漠的这辆车层次太高了,只要一亮相就能立刻把其他的所谓的豪车给比下去的那种。所以让她怪不自在的。
司漠表情淡淡地开着车离开了这片别墅区,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周悠然刚刚抱怨的那句话。他送她到了她上班的营销中心旁的一个路口就停了车。周悠然下了车,自己步行完剩下的一段距离。也没多远的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天的工作忙下来,又是接待顾客又是开会的,等到晚上下班的时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周悠然换了便衣,提着装着制服的袋子从卖楼的营销中心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大门外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车子的旁边站着的司漠。
他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衣,衣摆扎进下面笔挺的银灰色西裤中,略显慵懒地倚在车门上,一腿曲起支地,一腿微微前伸,指间燃着一支香烟,夕阳的红色余晖就这样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雪色衬衣染成了明媚的淡粉,衬得他微仰起来看天空的脸庞如此的俊美非凡。
他真的换了一部车,一部在他可以接受范围内较为普通的车,一部他觉着普通别人却觉得算是豪车的车。周悠然觉得他这车白换了,本来换车的目的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倒好,他这么一亮相,俊美无双的外形和极强的存在感让旁边来往的人都知道了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微微叹了口气,周悠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在抱怨了。对于司漠来说,他能够因为她不疼不痒的一句话把车换了,还浪费他宝贵的时间在这里等着她下班,已经非常的难得了。如果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现在估计要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了。
司漠看到周悠然走了过来,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扬手掷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拉开了车门上车。等到周悠然也上了车在副驾驶上坐好了,开口问她:“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周悠然将手中装着工作制服的纸袋放在腿旁,这套制服她已经连着穿了好几天,该拿回去洗一洗了。放好了衣服后这才回答他说:“吃什么都好,文姐的手艺向来是不错的。”
“不回家,我带你在外面吃。你最喜欢去什么样的地方吃饭?”司漠一面开车上了马路,一面问。
周悠然忙了一整天,这一会儿很累,在车座上靠了,带着几分疲惫说:“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又不挑食。”
约女孩儿出来共进晚餐培养感情,是司二少给出的主意,司漠并不怎么觉得这样做有利于感情的升温,可是他还是想试试,万一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车子在一家环境还不错的西餐厅外的泊车位上停了。周悠然下了车,正准备跟着司漠进餐厅。远远地就看到了姚小龄。心思一动,抬头四处看了一遍,哎呀,这不正是姚小龄住着的小区附近的那条街吗?这位爷找吃的地方怎么就找到这里了?
姚小龄怀里抱着小寒,走了过来,人群之中认出了周悠然,忙快步走了过来。惊得周悠然心里一阵狂跳,刹那间身上的疲惫都不见了,她忍不住猜测,司漠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怎么就来了这里?
姚小龄没见过司漠,她抱着小寒过来和周悠然打招呼:“你来吃晚饭么?这家太贵了,建议你去前面一家,我刚从那家吃过回来的。带孩子的女人真不容易,没时间做饭吃,只能出来吃了。”
周悠然想着怎么接姚小龄的话才不会让司漠起疑,眼角的余光看到姚小龄抱着的小寒看着司漠笑了起来,不知道小家伙看到了什么,忽然就特别的高兴,咯咯地笑,乐得只拍小手。
周悠然顺着小寒的目光看司漠,看司漠也在浅浅的笑。这一看她的心乱了。对姚小龄说:“我正要去吃晚饭,改天再去你那里玩。你儿子好活泼,瞧这小脸笑得。”
姚小龄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顺着周悠然的话说:“是啊,前几天交他喊妈妈,他已经能简单地叫那么一两声了。”
“是么?恭喜恭喜。”周悠然客气地笑。心里却是惊喜万分,小寒会叫妈妈了?
姚小龄说家里还有事,抱着小寒走开了。周悠然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和司漠一起进了眼前的这家西餐厅吃饭。
饭桌上,周悠然故作不经意的问司漠:“怎么想起来来这条街吃晚饭?”
司漠回答说:“你租的房子不是在这附近?吃过了晚饭去帮你搬东西。你以后和我一起住,这边的房子可以退了。”
周悠然闻言终于放心了,原来是来退房子的,虚惊一场。就说嘛,她当初不管是做产检还是生产,都写得姚小龄的名字,莫说他没有起疑,就是起疑了去查也是查不到的。
当天晚上周悠然回住处收拾了行李,然后打电话给房东约时间退房。所有的事情忙完,回到别墅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了。
整理行李的事情交给了文姐,周悠然洗了澡之后往床上一躺,三分钟不到就睡得死沉。
第二天,周悠然被闹钟闹醒,爬起来洗漱准备上班的时候,还感觉没睡足一样的疲惫。
吃过早餐,司漠开车送她上班的时候,她都还想再眯一会儿。上班途中的一个红灯有点长,司漠又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送到她面前。
周悠然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还是一枚戒指,上回的那颗大大的钻石换成了一颗小巧的钻石,式样简约,很好看。可是周悠然就是不喜欢他这样的闷骚,这个戒指做什么用的?凭什么他送了她就一定要接收?
万一是求婚戒指,她收下了岂不是等于答应了他?于是将戒指给退了回去。
司漠开着车,见她又没有收戒指,有点疑惑,司家老二说女人大多爱财,送她一颗钻石,绝对让她立刻笑靥如花。可是为什么她不要?上次她说钻石大了,不要,这一回又是为什么不要?
“还是不满意?”司漠淡淡地问。
周悠然随口说:“钻石太小了,戴出去多没面子,我不要。”她绝对是昨天累坏了又没有休息好,脑子犯了糊涂才这么说的。说完了就后悔了。一会儿嫌钻石大一会儿又嫌钻石小,这不是成心玩人么!
她想着这下完了,一定要把司爷惹恼的。有些胆怯地瞟了司漠一眼,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不仅没怒,还伸手收回了戒指,重新揣进了衣兜里。
这下周悠然有些不安了,可是这个时候车子到了她上班的地方,她提着被文姐洗得很是整洁的工作制服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