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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你除了做这件事情，还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秦昊天语气转淡，整个人，整张脸都变得淡漠。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我还对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成？”穆秋雨虽嘴硬，然而心里面是万分害怕的，好像——好像她的小天天现在已经变了个人，再也不受控制，他把她的秘密都看透了去，目光是看透了她一样的害怕。
“如果做过，你尽量好好的给我交代，这样我才能救你，若是你不全说了，我就保不了你了。”秦昊天目光炯炯地死盯着她的双眸，仿佛要从里面看出别样的端倪来。
穆秋雨的目光闪了闪，忙摆手，“真的没有了，你要怎么救我？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办法不成？证人都被他们控制住了，若是……若是他出来指证，我肯定是逃脱不了干系的了，你还能怎么救我？”
“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你老是给我交代，所有做过的违法的事情，事无巨细，给我说完了，我就能保你。”
盯着秦昊天认真的眸子，穆秋雨心脏开始狂跳不止，“真的……真的没了。”
“你再想想，杜艺馨的死，真的，跟你没有关系吗？”
手中的老花眼镜突然地就掉到了地上。
她一愣，迅速捡起来反驳，“疯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秦昊煜那个疯子来怀疑我还不够吗？你还要来参一脚？还是你已经被他收买？你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害我的？你若是要来害我的，你就赶紧的滚吧！我不需要你！真是白眼狼，我为什么会生了你这种白眼狼！”
穆秋雨手脚并用，就差呼天抢地。
秦昊天盯着她看，似信非信，淡淡说了句：“那就好。”说着，他转身就往楼下走，急匆匆的，并没有注意到房顶门后藏着的男人。
当秦昊天出去后，他就从那门后猫一样的走出来，扶着抚摸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的穆秋雨，“你，没事吧？”
穆秋雨见是他，也不再装了，一把将他推开，“你给我走开！”
“我是真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是不肯帮你！”老黄急得脸上的皱纹都一同堆起来了。
“你为我好？为我好，你能为我去死吗？你口口声声为我好，但是你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我不想你一错再错，你已经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了，该收收手了，要不然后果更严重，都已经出人命了啊！”
穆秋雨站了起来，声音凄然且冷漠，“哼？人命？早就在三十一年前就出了，我还不是一样好好的活着？你若是贪生怕死就不要再跟着我，你去找能庇佑你的人好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了，那一年的事情，你也是有参与的，甚至可以说是主犯，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干系的，你与我，这一辈子，也是要捆在一起的，你别妄想着自己逃走！”
老黄也凄然道：“秋雨，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是贪生怕死，我是怕你陷得太深，若不是为了你，我这条命早就——”
“你少跟我说这些矫情的话，时至今日我穆秋雨还信男人的话我就真的是瞎了狗眼了，被猪油蒙了心了！”
她说罢，颤颤巍巍的往楼下走，没几步，却被老黄抓住：“秋雨——你就真的要这么固执吗？你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哪天你不在了，昊天他该怎么办？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早早地成了没妈的孤儿，你忍心吗？”
她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终于还是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
身后，老黄眸光涣散，朝着河水那边静默看了几眼，也迅速地往楼下走。
回到酒店，陆南枝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恍惚，秦昊煜的话太难消化了，喝了几杯红酒都没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往日只要是有什么事情，喝点红酒就能让自己平静，但是如今，这个方法已经失效，怕是自己的体内已经产生了抗体。
酒精在体内瞬间就发挥了作用，脸一阵火热。
镜子里的自己，面目潮红，眸光通红，像个嗜血的疯子。
林琳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好了，不要喝了，再喝下去你就要过敏了。”
“林琳，你说，秦昊煜是不是疯了？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成了这样的无赖！还说这些让人抓狂的话。”陆南枝几近抓狂。
林琳沉吟，“据说有了孩子的男人都会比较婆妈，大概是小果冻改变了他吧，他跟你说过的那番话，未免不是真的，兴许，他这几年来真的是幡然醒悟，我听说当时他知道裴君怡不孕的事实，连着逼问了她两天两夜，知道真相后顶着两天两夜没睡的黑眼圈去找你，去了曾经关你的精神病院，也找出当年害你的小护士和她的男朋友，一个个的质问，最后问不出什么秘密来，一怒之下将他们亲手送进了监狱。”
陆南枝秀眉轻皱，“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你不是说永远都不要知道那四年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吗？我不关心他们！我只想他们被我踩在脚下，只想享受那种睥睨他们的感觉！”
林琳叹气，“我看不得你这个样子，你还是知道比较好，而且我的目标是裴君怡，又不是秦昊煜，如果说四年前他是个渣男，那么四年后的他，绝对是改变了，你看看他对小果冻的态度，简直能暖化人心，你怎不考虑给他个机会？”
陆南枝不可思议看着她，一时间，她觉得所有人都变了，不由走过去摸了一把林琳额头，“林琳，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是说真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机会去改正错误，你就别纠结于秦家的思豪了，还是想着裴君怡的盛鑫比较好，她现在可是越做越大，把自己的商业王国打造得不可匹敌了，你再不下手，可就晚了。”
陆南枝斜睨她，“你那点小心思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少来这一套。”
林琳的小心思被陆南枝直接拆穿，也不恼怒，笑了笑，正要跟你报告工作呢！只是你现在一直在纠结，我没法说话。”
“说吧，我听着。”
林琳沉吟，恢复了往日专业的模样，“思豪这个月业绩依然持续下滑，但是，这下滑的速度有些诡异，好像是人为故意造成的，上次我们去见过的那个王董事你还记得吗？其实他不是在帮我们，不过是在借着我们的势力去帮他认为值得帮的另外一拨人。”
“你是说……这次的事情，是穆秋雨和秦昊天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