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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江老大名字挺个性的,叫马顿,跟牛顿就差一个字。我们刚进市中区,他就来迎接我了,马顿是个个子不高,身体却很结实的汉子,看样子憨憨的,不过听唐家喜说,别看这马顿憨憨的跟脑袋一根筋似的,但打架可是贼猛。
他开来了八九台豪车,几台车在前面给我们开路,还有几台车护卫。
我们这次逆战兄弟就来了一百人,乘坐的都是面包车,毕竟除外执行任务开豪车,大材小用了。豪车可是装比用的。
马顿的几台豪车护卫着我们的面包车,霎时间成了城市一道亮丽的风景。
此时我已经被马顿请到他的豪车里了,在车上他对我谈笑风生,说着客气的话,我是省老大,他是一个小市区的老大,他不对我客气,还真不行呢!
马顿知道我此次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唐家喜全对他说了,他对我说,“梓健哥,我还真不知道那个吴邪跑哪里去,不过估计他肯定没出俺们海西省,要不你先在这住下,要不你回家也成,反正一有消息,我就来告诉你。”
说实话,我还真想回家,让唐家喜留在这就成。
“我还是回家吧,回家舒服,老婆孩子热炕头。”
马顿尊重我的意见,很仗义的说,“好的,回家就回家,明天兄弟我开车亲自送你回去。但你今儿个就别走了,兄弟我领你在海西玩玩,没来过俺海西吧?俺海西的山好,水好,小姑娘更好!晚上领你搞几个爽爽去。”
哥们我还是处男呢,给J不是亏大发了?哥们我还要为何沐守身如玉呢。
我连忙拒绝,“别了别了,我不搞女人。”
马顿嘿嘿一笑,“是不是嫂子不让你沾花惹草啊?没事,哥们我不会泄露的。”
妈蛋,不搞就是不搞,这货一个劲墨迹的屁啊!这货太热情了!
我郑重其事的讲,“兄弟,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搞。”
“那成,不搞就不搞,兄弟我领你好好吃一顿去!”
马顿直接领我们来了他们市最大的酒店去了,什么菜都猛点,可见这家伙对我相当的热情啊。
“来,梓健哥,咱走一个,不醉不归!”马顿对我招呼着,我拿起酒杯应付着。
一杯接一杯的跟我喝,马顿这种热情是憨憨的热情,非常实在,最后我撑不住了,让烈源帮我挡酒,烈源撑不住了,乔青峰上。
最后轮到陈子龙上的时候,马顿才被喝趴下。
我们搀扶着马顿走出了饭店,马顿不甘心就这么回家了,他对我说,“梓健哥,咱继续去玩,你可是省老大,人又这么好,没架子。兄弟我得服务周到啊。”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玩个毛啊?”陈岩峰一喝酒就上脸,他现在脸红红的,满嘴酒气的对马顿说。
马顿一下,也是那么回事啊,“要不咱去划船吧,划划船一会清醒了,咱继续嗨去。我领你们去唱歌,我唱歌老好听了。”
我应和着,上了车,直奔码头。
到了码头,我们十个人上一个船,分成了十几条船。
我和马顿这家伙自然一条船,他在船上对我讲着他的事迹,一点也不避讳我,换句话说,他非常的放心我,拿我当好朋友。
我一边听着,一边喝茶醒酒。
也就在这个时候,船好像抵住了一个什么东西,不往前走了。
“他妈比的,你咋不走了,继续开啊。老子讲的兴头上呢,你不开船,老子找不到感觉了!”马顿骂着开船的司机。
司机脸色窘迫,镇江就是个三线城市,很小,他知道马顿的威名。“顿爷,下面好像有石头。奇了怪了,我天天在这里走,拉载乘客游玩,没见过这有块石头啊。”
司机拿着个铁杆,趴在船沿儿上捅了捅河水下的石头,捅了半天,还是未果,他擦了把汗,“这好像不是石头,是个大铁块啊。”
马顿站起身了,一把把司机推倒,拿着铁杆狠狠的捅,一边捅一边骂司机是废物。
待马顿捅了几下后,也愣住了,“操,这好像还真是铁块呢。他吗的,谁家的铁块扔河里了?不知道卖钱去吗!”
现在的情况是,铁块应该很长很大,挡住了船头,并且是呈‘向后仰’状态依靠船头的。至于这铁块是怎么来的,就不得而知了。司机刚刚也说了,他貌似昨天还没见到这大铁块呢。”
船往前走是不行了,只能往后倒,躲避开这个大铁块了。
“往后倒吧,别费劲了。”我对马顿说。
酒壮怂人胆,这话说的一点没差。马顿借着酒劲儿,一猛子扎进河水里了,在水里他对我说,“梓健哥,你来我们镇江,啥事兄弟我都给你办的稳妥,妈蛋,怎么能倒船呢?哥们我把铁块给你干走,你让你舒舒服服的过!”说完,马顿消失不见了。
这个马顿可真有意思,没一点坏心眼。有的则忠肝义胆,这样的人,照样能在自己兄弟的扶持下,成为一市之霸。
马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一张铁青铁青的脸。他的脸上没一丝的表情,就连刚刚因喝多,脸上的红晕,都不见了。
他好像被什么给吓到了。
马顿浑身发抖的爬上了船,目光呆滞,我支支吾吾的说,“你们知道,下面那大铁块是啥玩意不?”
“啥?”我问。
“操,是个棺材,三米多长的铁棺材!”说道‘铁棺材’三个字的时候,马顿的脸更加白了。
而我,则联想到了郝学彬对我讲的那个故事。
当年,郝学彬就是在这条河上,把何沐父母踹下了河,接着去了对岸青玉市。何沐父母的尸体,应该还在这条河里,铁棺材呢,自然而然的也在这河里。
今天我在这里遇见了铁棺材,说明了什么?我操,平时里铁棺材不出现,为什么等我来了,它才出现?它为什么要找我?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因,那时候的我想把郝学彬墓抛开的心都有了!
“梓健哥,咱还是绕路吧。”马顿有些怕了。
“绕?绕个鸡巴毛啊!回去,不逛了!”我骂了句,气呼呼坐在船上。
猛然间,我想到郝学彬临死前对我说的那奇怪的话,有一句是,“夫妻棺中躺。”铁棺材里不会装着何沐父母吧?按理说,不应该装着何沐父母,因为何沐父母被踹下河的时候已经从棺材中分离开了,怎么会又回到棺材中呢?
但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儿太多了,还是想办法把棺材捞上来再说吧。
但刚想捞,我有犹豫了。我操,还是别捞了,哥们我胆小啊。虽然我知道那是何沐父母,但要真出个稀奇古怪事儿了,咋办?
“返航!”我喊了声。
司机倒船,准备回到岸边。可又没走几步,船就又不能动了。司机都吓尿了,“那……那棺材,又把咱们给抵住了!。”
我更加确定,这棺材是奔我来的。
“想办法给捞上来!”我喊了声。
躲也躲不过,那就寄来安则安之吧!
棺材邪门的事儿,就几个和我同船的兄弟知道,我没让他们声张,他们也没问那么多,替我守口如瓶。
叫了十多个水性好,胆子大的逆战兄弟,他们跳下来河水里,非常费劲的把棺材给抬了上来。棺材没放在我所在的那个船上,这让我心情放松了些。
到了岸边,五六个兄弟扛着棺材往马顿家走,棺材最起码要先找个落脚点啊,在镇江我只认识马顿,也只能放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