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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吃货的本质
她们明明昨日刚到，她怎么就对府衙内的情况，了解的如此透彻？
萧沫歆勾了下唇角，眼底隐约闪烁着狡黠笑意：“昨日晚膳后消食，恰好看见，所以，今日就派上用场了！”
“……”蕊儿。
这样也行？
这让她，还能说些什么？！
行至小木门前，萧沫歆挑开栓子，轻手轻脚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看了几眼，确定没有尉迟冥派的人看守，才大摇大摆的打开木门，行了出去。
蕊儿随后跟上，在反手关门时，想了下，悄悄取下头顶发簪，插入门栓内。
如此一来，也算是提醒王爷他们，她与小姐出府了。
“在做什么？快点！”见她迟迟没有跟上，萧沫歆回眸，唤了声。
“哦！奴婢这就来！”怕她察觉自己的小心思，蕊儿不敢继续耽搁，忙迈步，小跑跟上她的步伐。
萧沫歆顺着小巷前行，不一会，便绕至了街市。
不知是否是因为，最近一段时日，乌镇接二连三的死人，整个街道上，显得极为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结伴而行。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此刻明明是青天白日，可蕊儿却有种鸡皮疙瘩四起的感觉。
“既然出来都出来了，岂有回去之理！”萧沫歆眸光四下转悠，片刻，瞳仁登时一亮：“糖葫芦！”
“……”蕊儿。
小姐！你不是要出来查案嘛，怎么突然就吃开了？
此时此刻，萧沫歆所有目光，皆被前方的冰糖葫芦吸引，哪有时间注意蕊儿一脸无语的神色，迈步，径直向着小贩行去。
蕊儿不敢怠慢，忙迈步跟了上去。
“老板！给我来三串冰糖葫芦！”行至小贩面前，无需对方开口招呼，萧沫歆已先一步道。
“好！”小贩面色含笑，应声的同时，已麻利的拔下三串糖葫芦，递予萧沫歆。
萧沫歆接过，回眸，望了眼身后的蕊儿。
蕊儿了然，自钱袋中取出铜板，递予小贩。
小贩喜笑颜开接过：“吃的好，欢迎下次再来！”
“好说！”萧沫歆随口应了声，顺手将冰糖葫芦递予蕊儿一串。
蕊儿接过，放于唇边咬了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挺不错。
小贩与她点头示意下，吆喝着，便欲离去。
“等一下！”在他迈开步伐的同时，萧沫歆出声唤住他离去步伐。
小贩回眸：“公子还有事？”
“不知可否向你打听一件事？”
“你说！”
“听闻这儿最近接二连三的死人，不知时至今日，共死了多少人？”话音落，萧沫歆咬了颗糖葫芦，一边吃，一边等着他给予的消息。
小贩喜笑颜开的面色，在听闻她的问题后，明显变了变。
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在这个时期，问如此敏感的事情。
“怎么？不方便说？”见他迟迟不语，萧沫歆眉梢微挑。
“也不是，不方便说，只是觉得，太过晦气！”小贩拧了拧眉头，一脸为难道，显然不想多提此事。
“蕊儿！”萧沫歆唤了声蕊儿，其寓意已不言而已。
蕊儿自钱袋中，取出一些孙银，递予小贩：“还希望老板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瞧着掌心处白花花的银两，小贩眸光不受控制的发亮。
自从这儿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后，他的生意一落千丈，以至于，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银两了。
“不知现在，你是否能回答我的问题了？”萧沫歆笑眯眯询问，对于他眼底闪烁的光芒，甚为熟悉。
小贩将掌心碎银收入怀中，如实道：“截止昨日死去的两人，近半年时间，这儿已经死去四十七人！”
“这么多？”萧沫歆诧异，这个人数，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小贩颔首，感叹道：“这原本好端端的家庭，一下子被彻底的坑惨了！”
“昨日死去的两人，是什么关系？”萧沫歆再次开口询问。
“应该算是夫妻！”
“应该？”萧沫歆敏锐的注意到，他的用词。
“这男人原本有妻子，只是为了迎娶这女子入门，打算休妻，谁从想，妻子还未休掉，人就这么没了！”提起此事，小贩忍不住摇了摇头：“有些人说，是原配一怒杀人，但衙役却说不是，至于这真相，谁也不清楚……”
萧沫歆拧眉：“那么之前的那些人呢？是什么情况？”
小贩认真的想了下道：“情况基本类似，有的是要休妻，有的是迎娶小妾入门，结果最后，却落得个命丧黄泉的下场，以至于现在，谁也不敢提纳妾一事，而一些平日里作风大胆的人，却不信这个邪，结果最后……哎……”
剩余话语虽未说出口，却已尽在不言中。
萧沫歆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想法。
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让她不得不怀疑。
“你还知道，其它具体的事情吗？”
小贩摇头：“我所知道的都说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具体的事情，还是去亲自走访走访那些受害人的家庭，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货！”
“好！谢谢你！”
“不客气！”小贩与她点了下头，转身，继续吆喝自己的冰糖葫芦。
直至他走远，蕊儿眸光，才转向自家小姐：“小姐！我们现在去哪？”
“客栈、酒楼！”
“……”蕊儿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她的用意。
“这两个地方，平日里人最多，最杂，所能听到的议论，也是最多！”萧沫歆解释。
“奴婢明白了！”蕊儿状似了然点头。
萧沫歆冲她一笑：“你不明白！”
“……”蕊儿。
“其实，我是想说，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顺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货！”
“……”蕊儿。
小姐！你是在戏耍奴婢玩吗？
——
“歆儿呢？”尉迟冥行入院子，意外见到客房门紧闭，不由侧目，望向院子中的赵泉。
赵泉忙恭敬回道：“回禀王爷！早些时候蕊儿进去，就一直没有出来，这会儿想来是在厢房内聊天吧！”
“嗯！”尉迟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