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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看到医生匆匆过来，知道是夜靳醒了。
他看了一眼病房里面，径直离开了。
走了没有几步，碰到了按照总统阁下和夜司令吩咐送小殿下和小公主衣服过来的小白。
夜司祾对着她笑了笑。
小白，“……”
她认识夜司祾，夜家三少。
因为以前，她是总统阁下妹妹的未婚夫。
只是以前，她好像对付过总统阁下。
原本有些讨厌她，但是她毕竟是总统身边的人，要显得大气，还是友好地朝着夜司祾笑了笑，“三少。”
夜司祾有一瞬间被晃眼。
曾经，在夜司郁的婚礼上，他也是看到她这么一笑，心里仿佛都被照亮了。
“你…你叫……？”
小白轻声道，“我是总统阁下的执事小白。”
夜司祾，“小白，你…你……”
他不知道怎么和小白搭讪，突然想到了刚才想到的事，轻声问，“你和钟灵关系怎么样？”
怎么会说到钟灵姐？
小白本来想要离开的，停住了脚步，“很好。”
夜司祾“哦”了一声，“那你转告她，我二哥心里有喜欢的人，如果她不是因为爱情结婚，那没什么，要是因为爱情……”
后面，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站在那里，只是看着小白。
他从没有见过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干净柔.软，让人想要保护的女孩子。
小白是第一个！
小白听了，心口紧了几分，看着夜司祾，“你…你说的是真的？”
夜司祾，“是，我只知道他这么多年来因为那个人没有结婚，什么从来没有任何女性。”
小白皱了皱眉头，突然心情很不好！
原本她还以为夜上将是真的喜欢钟灵姐！
看着夜司祾，她轻声问，“她有钟灵姐优秀吗？既然夜上将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
夜司祾轻笑了一声，“因为她已经不在了，很多年了。”
不在了？
死了？
小白听了怔怔的！
曾经听过，活着的人比不上死了的人一根头发，就连呼吸也会是错的！
难道钟灵姐和夜上将闹别扭是因为这件事？
她看向夜司祾，“谢谢，不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夜司祾，“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吗？”
小白摇了摇头，好像是没有。
她多看了一眼夜司祾，默默地离开了，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钟灵姐。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夜司祾看着她的背影，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抽着。
一直到小白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消失，才出了医院。
————云起书院————
小白到了医院，将小夜夏和小糖糖需要用的东西放到了客厅，到病房里面，轻声和夏临汇报。
夏临，“嗯，这段时间，你跟着小夜夏和小糖糖在老司令身边照顾他们。”
小白，“好的，总统阁下。”
话音落了，她看了一眼夜上将和钟灵姐的方向，心情复杂。
夜二少说的是真的吗？
可是真的如他所说，这种事，他没有必要撒谎，没有任何好处，不过，他又为什么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