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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就是辛甜跟凌骁珣婚姻存系期间,生了一个混血儿,这说明了什么?不检点是事实吧?
再则苏小溪的事虽然现在被拔了,凌家现在也是破损不堪,虽然凌骁珣早就入了外国国藉,但难免别人拿辛甜和凌骁珣的婚事八卦。
这些事串在一起,够别人说好几年了,更不要说到时候辛甜和外孙结了婚,岂止是几年了啊?一辈子都得让人说。
刘震松的外孙,娶了个什么孙媳妇啊,万一以后生个孩子,外界还得怀疑到底是不是他外孙的种!
正如辛甜所说的,刘震松的外孙结婚,而且欧阳霆在C城那也是个人物,结婚这么大的事,那得上头条!
看看有些富豪娶了明星就知道了,生多少个孩子了还得被别人翻旧帐。
但如果他就私下认辛甜当个干孙女儿,性质就不同了,谁敢把刘震松认个干孙女的事弄上报纸?报社想关了吧?民间的言论至少不会铺天盖地。
一听辛甜说欧阳霆向她求婚了,刘震松愈发觉得这个二选一的选择题迫在眉睫,辛甜会在这个时候找他,显然就是想要个交换条件。
原来自己的外孙果然是辛甜的一个靠山,这样的婚事更不能同意了,可是外孙现在脑子一头热!
“阿甜,以我和你爷爷的交情,怎么会不帮你?”
刘震松这等方面可谓是给自己留尽了后路,这显然不是辛甜想要的。
辛甜眸中微含凄怨,苦若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孤零,她自己也被自己演的这副苦菜花形象给恶心住了,但是在这种本来就好面子的大人物面前,做出一副聪明相,就是自找死路,她何必去自投罗网。
辛甜涩叹一声,“刘爷爷,等过几年我的事情没什么人议论了,还是想回G城的。”她反复强调别人议论她的事,就是在给刘震松加强药量,必须得让他有当头一棒一棒的感觉,他也要明白,欧阳霆娶了她,刘家欧阳家会被别人一直议论。
刘震松眉头果然跳了一下,辛甜继续叹声道,“虽然我父母不疼爱我,可我外公还是疼我的,我要回去,得有些事业上成就才不会被家里人看扁,我外公也有些面子,这几年我就想在这边做生意顺当些,您是不知道,当初我没有认识阿霆的时候,电力局那个单子有多难弄。
如果我不和阿霆结婚,在C城怕是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指不定连电力局以后的单子都没法谈下去了,谁说得清楚呢?您是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物,做什么事都是智谋过人,步步为营,想要得到的,那是唾手可得。但刘爷爷,我是个女人家,心思谋略都不行,什么事都想走个捷径。
如今这种时候,阿霆想结婚,我自己也想抱棵大树,这真不是骗您的话,其实我也想到过也许我们结婚后根本不合适,还会离婚,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都离过一次了,可阿霆比我年轻……当然了,也许我们以后在一起感情慢慢也会深,也幸福了,他也愿意和我回G城。”
刘震松心里一沉,真是气死他了,这还想把他的外孙往G城拐呢!
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笑,“我要是有个像阿甜这样的孙女,是我刘震松的福气,你啊,比诗诗聪明多了,这说出去,我也有面子!”
辛甜本来就善于交际,张嘴就来,一下子站起来就坐到刘震松边上,挽上她的胳膊,“爷爷!您这是答应了?”
刘震松努力的扯了一个笑,拍着辛甜的手背,“嗯。答应了,这是好事情,好事情啊。”
辛甜方才的苦情劲一扫而光,“那阿甜以后就仰仗着爷爷了,爷爷放心,阿甜不在外面给您惹事,产品也绝对过硬,我呀,有时候就是想签单子的时候,省点力气,但做事业,您一定相信我的人品,我可不是那种做一锤子买卖的人。”
辛甜一口一个爷爷叫得极顺口,活像这真是她的亲爷爷一样亲热,刘震松心里暗忖,这马屁精,怪不得外孙喜欢,瞧瞧这张嘴,死的都要说活!得把他外孙骗成什么样了啊!
话题绕开后,刘震松感觉自己心里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这点我放心,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你也得为老莫想,我还怕不成?”
“爷爷,我啊,今天就抱着您会收我做孙女的心来的,铁了心,所以提前就备了份礼物给您,您看看喜欢不喜欢。”辛甜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拉开手提包,把里面的小礼盒拿了出来,素朴的丝缎盒面,“爷爷,上次我听阿霆说,你去昌化的时候很想去寻块鸡血石做印章,可是一块好石头被别人订了。心里一直有些遗憾。”
说起这件事,刘震松心里又有些疼了起来,目光微眯的从辛甜手中的盒子上飘了过去,心里暗暗吟出三个字:鸡血石!
辛甜把盒子打开,拉过刘震松的手,把盒子递到他的手里,“爷爷,不要说阿甜小气,阿甜没什么眼光,认不来那些东西,就送这么个石头,真的是个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刘震松一看到盒子里的印章就有点傻了,这绝对是鸡血石中的极品!不仅占血充盈,而且血色是活血!这是极品鸡血王!
倒不是钱多钱少,而是他好这一口,有些时候花钱也买不了心头好,这一下子,把他给痒死了,没想到辛甜一个年轻女人,居然也会收藏这种东西。说真的,印象分打回来不少,毕竟以后都是要抬头低头都要见的。
“我哪能收你的东西,认你当孙女,当是我这个做爷爷的给你见面礼才是。”刘震松这样说道,眼里还是印章上的极品活血和占血量,这要是那些赌石的赌上了,得发大财。
辛甜笑了笑,“爷爷,你再这样说就矫情了,送份见面礼给您,那是应该的,做晚辈的就该孝敬长辈。您不嫌弃我送个破石头,我这心里都踏实了不知道多少。”
“不行不行。”刘震松站了起来,总觉得自己今天不送点什么出去,真不好意思接辛甜这份大礼,“我书房有对宝贝,是我一个战友从云南带回来的玉石,正好一对菩提,你和小豌豆一人一个,刚刚好。”
“那怎么行!”辛甜马上回绝,“阿甜不能要爷爷这些东西,您战友一片心意,我怎么能抢占了。”
“你嫌弃爷爷不是亲自给你挑的?那行,改明儿就给你弄一个。”
“爷爷,不如这样吧,我听我外公说,虽然你是近十几年才开始写书法的,但是造诣却极高,阿甜从小跟着外公就好这口,也收藏了不少名家的珍藏呢,都舍不得送出去,一直留着,不如爷爷给阿甜画个画,写幅字什么的?”辛甜突然讪讪一笑,显得极不好意思,“这要求好象有点过啊,我有时候叫外公给我写幅对联,他都说我门脸不够,不肯给我写呢。”
刘震松这时候根本没有猜到辛甜动的什么鬼心思,他也很清楚莫锡山对这些东西是有爱好,有些清高,辛甜鼻子碰灰的事情是可能遇到,但一幅字现在不算什么。
刘震松当即答应下来,领着辛甜便上了二楼书房,辛甜看着刘震松运笔如飞,已经不在乎他写的什么了。只是最后提了一下,“爷爷,您是不是也要像我外公一样,落款写上“赠于爱孙辛甜”啊?那不是要美死我了?”
这话提出来了,刘震松当时没太多想,因为他多想也没用,这个时候说,不行,我不能这样给你题字,那就显得太虚伪了。
而且他和莫锡山地位相当,所以这一段落款,他就写上了辛甜说的话。
最后写上了日期,并且盖上了自己的墨宝印鉴。
辛甜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谢谢爷爷。”
辛甜当天下午便将这幅字画裱好,挂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马上跟提前约好的记者见面,在办公室接受采访,谈年轻企业家如何在市场洪流中生存。
晚上还请客吃饭,将C城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到了一起,刘震松觉得这也是该的,认个孙女请这些人吃顿饭,已经算小了,要是结婚,四面八方那些熟的不熟的都要请,那才坑!
刘震松是长吐一口气,认个孙女算什么?再认几个都无所谓,只要是莫锡山这种大人物的外孙女,十个八个,他都认。
这虽然不是联姻,起到的作用,可不比联姻小。
再说,孙女有错,当爷爷的可以原谅,更何况是干孙女,外人那些闲言碎语也会多少有些分寸。
刘震松当着桌面上的人的面承认了认辛甜当孙女的事实,并说改天要去G城老莫那里,一起吃顿饭。
但这顿饭因为原因特殊,怕欧阳霆闹事,这事一直瞒着他。
辛甜在饭局上把手机打开,“爷爷送了幅字画给我,给各位长辈炫耀一下,这画风和笔风,真真不是那些所谓的学院派大师比得了的,不信你们看看。”
辛甜得意洋洋的说着话,这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已经几杯酒下肚的刘震松,辛甜拐着弯的没节操的夸他,夸得他飘飘然,不一阵,桌上的人都要求传阅手机上的字画,个个赞不绝口,刘震松心里那滋味儿,简直美不胜收。
自己写的字画被夸成这样,这种虚荣心,就好象下棋的人跟一帮棋友在一起,杀了漂亮的棋局赢来一片喝彩一般,心里美得又喝了辛甜倒的酒。
这一顿算是把刘震松给喝舒服了,解决了外孙嗝应人的婚事,又让干孙女夸得飘飘然,说真的,反正辛甜在C城,有莫锡山这层关系,有些忙还是会找到他头上来帮,左右都是帮,不如这样打个招呼,以后大家都省心。
可是一觉醒来,刘震松才知道,这一通认亲,并不省心,这简直闹死他的心了!
第二天一早,刘震松酒醒起*,一到厅里,就接到了电话,说G城商报出了头条,莫温两家的联姻破裂了!
而且C城商报有辛甜的专访,其中有提到刘震松赠了一幅墨宝给辛甜……
刘震松脑子里一嗡!
差点晕了过去!
他明明可以避开的火坑,却被一个丫头生生的给骗着跳了进去!
什么狗屁鸡血!
他现在马上就要脑溢血了!
这丫头骗子!居然敢这么阴险坑他!……
刘震松手里电话里还在聒噪的说个不停,他已经怒不可遏的操起电话往地上砸去!
这一砸还不解气,走过去,余愠不消的再狠狠的踩了几脚,由于没有换上部队里的军靴,这力道真真是不够!
刘震松闭着眼伸手抓着头发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现在应该拿把刀去把辛甜那骗子活剐了吧!
这个小混帐!
一定是莫锡山那个老狐狸教出来的!若不然辛甜会转这么大的弯抓紧时间来给他下这个套?
一想到这个,刘震松想骂人的嘴都在哆嗦了,这小狐狸!
这小狐狸是怎么装出那副人畜无害,没点脑子的样子的?
呸!
还什么水果不甜!
呸!
还什么为了生意,找个靠山!
呸!
还什么想做事情想走捷径!
呸!
还什么不懂行似的说鸡血王是破石头!
呸!
还什么字画!
呸!
还左一个爷爷,右一个爷爷!
呸!呸!呸!
刘震松心里都跟着哆嗦,这个小狐狸大骗子!
居然敢连他刘震松都骗了!这还不单纯是骗,这是下套!
破鸡血石!破鸡血石!他刘震松一世英明毁在一块极品鸡血石手上!
不!
是毁在一个比狐狸还歼诈的臭丫头的手上!
辛甜提出不和欧阳霆结婚,他以为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结果现在又有一个刚从熔炉里扔出来的铁铊铊,分明是想废了他这双手啊,哪里是烫起几个泡那么简单?
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谁敢这么算计他啊!谁敢啊!
他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哎哟!心里这样骂着根本解不了恨,刘震松这会子是肠子都青了,不不不,他觉得一定是青一节,紫一节的了!